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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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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喜看着自家殿下的背影在沉黑的夜色之中渐行渐远,慢慢收回眼神。他转过身,对一众宫人道:“殿下喝醉了已经入洞房了,今日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半个字,杂家也不会放过这里面一个人,听懂了吗?”
    宫人应是,被和喜的语气吓得呼吸都轻了不少。
    内殿之外的嬷嬷,也被和喜送了好几个金锭子,才堪堪要收口。
    打点好这一切,和喜也没下去,只站在殿门口等着,他不敢去打听清竹阁发生的事情,却也免不了的,会去忧心。
    沈砚修是拦不住了,他只希望宋大夫不要让人失望。毕竟就算沈砚修醉着,宋大夫也依然清醒,而且和喜知道,宋大夫除了在感情方面愚钝了些,却也是个明白人。
    心里念了无数个但愿,和喜什么也没做,就静静等着。
    和喜不会想错,沈砚修去的就是清竹阁,他遵循本意,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规矩,他今晚,就只做一件事,表露心意。
    别的,什么也不做。
    因为他知道,做了也没用。
    若说从前孟昭衍没有来的时候,他还能将自己的感情说出来,以此困住宋画祠,叫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但是他不想让自己做个不明不白的人,就是原本暗藏的心事,也想要有见日的一天。
    故而在今晚,沈砚修也不管不顾了,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从某一方面来讲,沈砚修还与宋乔淑挺像的。
    清竹阁的路他再熟悉不过,可是没有哪一步比现在更沉重,甚至叫他觉得越走近越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
    摒除杂念,沈砚修步步逼近,却看到清竹阁已经熄灭了的灯火,他眼中的光也跟着灭了灭。
    对,他忘了,这个时辰,宋画祠早该睡了。
    只有他一个人荒唐的,还想再做些什么。
    但是不甘啊,都走到这里了,怎么能轻易偃旗息鼓呢?
    沈砚修在门口站了许久,门口的宫人在他的示意下没有上前,外面站了那么多人,却一片死寂。
    而屋内,念着宋乔淑大婚的宋画祠,却也没有那么容易睡着。
    沈砚修想了想,还是慢慢走近叩响了门。
    他只想将这些话说完,说完就走,不停留片刻,但是他同时也承认,自己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些希冀的。
    希冀宋画祠不会那么绝情,甚至,给他一些他所渴望的回应。

  ☆、第394章 表白

内室与外面的门隔了段不小的距离,就算宋画祠清醒着也没法听到声音,还是宫人看到沈砚修敲了门,才敢有动作去叫醒宋画祠。
    好在宋画祠还没睡着,听见声音了就借着宫人瞬时点起的灯发出的光亮摸索着起来了。
    宋画祠无声看过去询问,宫人低声答道:“是四皇子殿下。”
    宋画祠倒是觉得奇怪了,今日沈砚修大婚,她因为身份不便不能前去道喜,更何况嫁给他这人是宋乔淑,也就更免了道喜的必要。她唯一的但愿就是宋乔淑能在沈砚修这里消停一点,别再作妖。
    而沈砚修也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这个时辰喜宴应该已经结束,他也回到了寝宫之中,宋乔淑在那里等着他。
    奇怪是奇怪,宋画祠不可能将人赶走,方才想事情想得有些稀里糊涂的脑袋也清明了不少。她迅速穿好衣服,看大致没有失仪,就随着宫人带路出去了。
    沈砚修已经坐了进来,手里端着宫人迅速泡好的热茶,在这样的冬夜,不免觉得暖心,尤其是当他醉意深沉的此刻,看到宋画祠迎着豆大烛光,慢慢从一片黑暗之中走近。
    这个画面他像是肖想过许多遍,却只出现在梦里。
    如果……如果今晚在寝宫之中等待他的人,是她多好。
    沈砚修无端笑了笑,强迫自己收回眼神。
    宋画祠一过来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也只能是沈砚修身上的,但想想也不觉得奇怪,今天毕竟是他的大喜日子,就算只走个过场也该多喝些酒。她哪里知道沈砚修一个人几乎拼过了一桌人。
    细心差人去煮醒酒汤,宋画祠叫人点上炭盆,室内很快就热了起来,宋画祠在沈砚修对面坐下,灯火摇曳下,这才看出沈砚修有些不同。
    那人紧紧盯着自己,目光毫不放松,就好像……好像一个眨眼自己就能消失一般。
    宋画祠觉得好笑,只能是自己的错觉了,并很快将这个念头给扔掉。她问道:“殿下今日成亲,现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沈砚修一动不动看着宋画祠,见宋画祠眼神变得愈发奇怪,才缓慢摇了摇头,到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格外词穷,竟没法说出一句话,心里更是紧张,好像都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
    他握紧了的拳头又放开,反复几次,才从彷如撕裂的沙哑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但是一开口,却叫自己与宋画祠皆是抖了抖。
    他道:“祠儿。”
    沈砚修颤抖是因为他终于当面喊出了自己的心声,一直以来他都想这样亲昵地去叫她,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从一开始的“宋小姐”,到后面逼不得已的“王妃”,再到现在,为了掩饰身份的“宋大夫”,没有一个是他想要说出口的。
    也直到现在,才终于上沈砚修有了分毫餍足。
    但又好像远远不够。
    宋画祠颤抖,却是因为实在不习惯沈砚修这样叫她。不少人叫她“祠儿”,从姐姐开始,到宋太傅,最后是孟昭衍。
    这里面所有人叫她“祠儿”她都觉得无妨,毕竟前两人是她的亲人,而孟昭衍是她心里认定的丈夫,这样叫并不觉得奇怪。但是沈砚修却绝对没有理由这样喊她。
    她瞬间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身子也不经意的往后缩了些,但是这个举动并没有让沈砚修察觉。
    沈砚修微微餍足过后,并不着急说话,他还想让这一刻多停留一会儿。但是宋画祠未免尴尬,甚至想抛开这句话带来的阴影,便开口道:“殿下还未说今晚为何来此?毕竟……殿下现在应当回去。”
    这已经是在赶人了,且理由名正言顺,但是沈砚修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所谓了,他目光闪了闪,问道:“祠儿,你当真不知道吗?”
    对上沈砚修的眼神,宋画祠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她别开眼,回避沈砚修的目光,“知道什么?”
    沈砚修笑了一下,道:“呵,还好我今日来了,不然,日后想起当真是觉得对不住自己。”
    这句恰似呢喃的话却让宋画祠更加疑惑了,“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沈砚修抬眸,再次用灼人的目光盯着她,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从一开始,从第一面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心生好感,到了后来,当我终于确定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你却……”
    沈砚修垂下头,复又抬起头,道:“但是没关系,祠儿,你只要答应跟着我,我可以不计前嫌……”
    “殿下!”
    宋画祠一下子站起来,高声打断他,却没有继续往下说,只目光一扫,对宫人道:“都出去,你们方才什么都没听到。”
    宫人都是沈砚修宫里训练过的,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况且又和喜压着,消息也很难外露。但是宋画祠还是觉得不安。
    她看着沈砚修,闭了闭眼,才长吐一口气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沈砚修眨眼,“我知道,过了今晚,这些话就不能再说了,这些,我都明白,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大半夜不要自己名正言顺的新娘子,跑到我这里说一些不必要的蠢话,甚至不顾别人在场,你知道,如果今天这些话说出去,不止我,就是你都有可能被人抓上把柄,更何况,”宋画祠看过去,眼神冷硬,铿锵道:“我这一生,心里只有一个人,我也绝对不可能跟你走。”
    静了一声,但是片刻后又觉得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
    沈砚修张了张嘴,却突然觉得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好像原本还在做梦,做一个他肖想了许久的梦,而直到这个耳光打下来,他才终于从这个梦里出来,清醒异常,就是醉意,也再骗不了他了。
    是,在很久以前,她已经嫁给别人了,她身边已经站了别人。
    却也不仅仅,甚至,她心里已经有人了,再不允许,有人妄图钻进来。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了沈砚修。
    他颤着声问,“他有什么好?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他甚至都保护不了你,让你受到那么多伤害,但是我不会,我能将你保护的很好,没有人能上的了你……”
    “殿下!”
    沈砚修蓦然收声。

  ☆、第395章 冬夜

沈砚修静了许久,好像才看清这场自导自演的戏,始终没有宋画祠的参与。
    事实也确实如此。
    当听到沈砚修说明自己的来意时,宋画祠心里的震惊盖过了其他所有情绪,而直到后来,在谈到孟昭衍时,她也确实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了。
    那是她与孟昭衍两个人的事情,沈砚修永远不会明白,她也不想过多解释,但是沈砚修也绝对没有资格以自己的角度去那样批判孟昭衍。
    宋画祠深吸了一口气,才好不容易将情绪沉淀下来。她定定看过去,念在过去沈砚修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份上,没将话说得太难听。
    “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还需要再强调一遍,我心里只有一个人,这一生,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殿下……还是早早回去,今日是殿下成亲的日子,殿下万不可缺席了。”
    沈砚修愣怔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有些不明白现在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抹了把脸,借着昏黄的烛光细细看了宋画祠许久,那样的目光直白得让宋画祠下意识想逃避。然而沈砚修终究是收回了眼神,他垂下双眸,低低的笑了。
    “你就当……我是醉了吧。”
    说着,便起身往外走。
    门被打开的瞬间,冷风从门缝之中灌进来,将两个人吹的都有些禁不住般的发抖。宋画祠慢慢闭上眼,眼睛干涸疼痛,胸腔处似被石块重压。
    而沈砚修,却又清醒了许多。
    这一晚上的酒,像是白喝了一样。头很疼,可是刚刚宋画祠说的一字一句,确实一个字都没法忘掉,心里疼得好像要碎掉一样。
    沈砚修也几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他想了想,才知道那是长久以来他怀有的微薄希冀,和无边爱意。终究于这样的冬夜之中,被寒风吹得凋零落地,碎成一片,再也捡不起来。
    他摇摇晃晃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宋画祠往门外看了一眼,宫人们都识趣地往远一点的地方去站,直到沈砚修走得彻底不见了,才再走近将门关紧。
    一个宫女要上来服侍宋画祠就寝,她无声摆了摆手,没动。宫女识趣地止住动作,看炭盆里的火还很足,便没再动作,默默退下了。
    门再关上,似乎寒冷都被关在了门外,但是只有在这静默的一刻,宋画祠才知道,原来方才蓦然涌现的冷意并非来自呼啸泄露的寒风,而是来自自己心里,那个有些钝痛的位置。
    她当然不是因为对沈砚修有了感情才会表现如此,而是确确实实,在知道沈砚修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原因之后,被打击得无以复加。
    原来竟是如此,她一直将沈砚修当做挚友,毕竟这人将自己救了回来且分毫回报不要地将自己安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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