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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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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昭衍看着来人,问道:“朝堂上现在是什么情况?”
    周准严肃道:“如王爷所料,趁王爷未曾上朝这几天,五皇子最近在朝上出尽风头,王爷,我们……”
    孟昭衍抬手止住了周准接下来要说的话,道:“给他找点麻烦,别让他老打王府内部的主意。”
    “周准明白。”
    “还有,别让他察觉了。”
    “是。”
    话落,一片沉寂,孟昭衍不再开口,只短短几句话,周准也不好请辞,似乎是猜到孟昭衍接下来还有话要说。
    良久,风起过,携来阵阵花香,孟昭衍微微勾唇,迎着风的方向看,声音落在风里支离破碎。
    “周准,你也到了娶嫁的年纪,可有心仪的姑娘?”
    周准微愣,没想到孟昭衍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过王爷问话,他不得不答,“回王爷,周准一心为王爷效忠,未曾……未曾有心仪的女子。”
    孟昭衍点点头,却没了下文。
    他心里蓦地嗤笑一声,他怎么会想到问周准关于情爱之事,他真是魔障了。
    孟昭衍笑中含涩,看得周准心里一怔,只见他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去吧。”
    声音随着人渐行渐远而显得缥缈。
    周准无意识皱眉,王爷这是……怎么了?
    王府的景致虽不急皇宫后花园处处显精致尊贵,却也是孟昭衍找人精心设计过的,只为给宋画祠一个舒心的环境,他那时的想法还很简单,只想着把人圈到怀里慢慢感化,不曾想碰了块冷石头,又木又硬,且生生将他推给别人。
    他的王妃啊,孟昭衍摇着头,一路往绘颜阁走去。
    宋乔淑看过嫦云便回了汐婉阁,一路暗忖方才与嫦云的那番对话,嫦云说的没错,宋画祠好不容易将自己从宋府那般吃人的地方带出来,自己绝对不能再因为什么事被孟昭衍给赶回去。
    只有留在王府,不管孟昭衍现在心系是谁,自己都是还有机会接近他的,等到孟昭衍有一天终于看见自己的真心了,一切都将水到渠来。
    宋乔淑这般想法,自然而然地忘记了宋画祠的想法。
    孟昭衍还未走到绘颜阁门口,在王府花园里堪堪被一个人叫住。
    “王爷,王爷……”
    管家扶着老腰从花丛里冒出来,额头上冒着细汗,焦急夹在脸上的褶皱里,显然是找了孟昭衍有一会儿。
    管家小跑过来,虽还喘着气,却不敢对孟昭衍不恭敬,弓着老腰道:“王爷,前厅有个姓王的大人找您。”
    “姓王?”
    孟昭衍细细琢磨过,有了几分明了,便对管家道:“我这就来。”
    管家应了,又小跑着沿来时的路回去了。
    姓王的大人,现在这个情况,那就只有王庆了,三品朝官,参知政事,在孟昭衍与孟廉枫的斗争之间向来保持中立,如今这样正大光明地拜访王府,其意义尽在不言中。
    王庆闲闲坐在王府前厅喝茶,心里却跟打着小鼓似的。
    现今朝堂上大抵分为三派,孟昭衍一派,孟廉枫一派,再加上中立一派,稳稳当当地斗争,有人下去必有人上来。
    王庆也算是中立一派的中流砥柱,若不是这次受孟廉枫威胁,再受孟昭衍相救,只怕还要继续刚气不阿地站在中间抗衡
    孟廉枫想让王庆站队站到他那边,怕是难成愿了。
    孟昭衍姗姗来迟,在外人面前向来是个谦谦君子的形象,收了在宋乔淑那边攒的怒火,清风拂袖般来到前厅。
    下人上茶后站在两侧,孟昭衍看王庆左顾右盼,心晓其意,微偏过头说:“都下去吧。”
    两侧下人垂着头,道:“是”。而后徐徐退出。
    直到偌大前厅只剩下这两人,王庆才暗自松口气。
    先前王庆为了保持中立、身正影正,也做过不少损害孟昭衍的事,那些无可无不可的举动,今日他细细想来,却为自己来王府这一趟添了许多惴惴不安。
    他只求孟昭衍不计前嫌。
    孟昭衍为让他更近一步放下戒心,先开口道:“不知王大人今日来府找本王有何贵干?”
    王庆接上他的话,立马从座椅上起来跪在地上,身上颤抖得恰到好处,拱手道:“臣,惶恐。”
    孟昭衍放下茶杯,徐徐转头,不紧不慢道:“哦?王大人有何惶恐?与本王说说。”
    


  ☆、第95章 王庆归顺

王庆身子抖如筛糠,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孟昭衍见状眸光一闪,只听他慢慢道来,“三日前,臣下朝后,行至家中,发现府中妻儿尽数失踪,全府上上下下都找过了,没有一个下人知其下落,臣与内子相敬如宾十余年,膝下仅育有一子,这般匪徒行为劫走我妻儿,实则是剜我心头肉啊!”
    王庆说得情真意切,相反孟昭衍倒仍是一副闲闲的样子,适时问一句:“如此,王大人曾经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王庆又一伏地,直呼道:“王爷明鉴,朝堂上风波不定,得罪人是难免的事,况且,这本是我一人做的事,何故伤我妻儿啊!”
    孟昭衍又呷一口茶,问道:“那王大人今日算是查出来谁动的手了吗?”
    提及这个,王庆似乎真的压不住心里的火了,直指着天差点儿涕泗横流,“王爷英明,若非此事已经水落石出,臣定然不会此刻来找王爷的!”
    “是谁?”
    “是五皇子殿下啊!”王庆脸上皱纹都在颤抖,“五皇子为拉拢势力,将臣的妻儿劫走,用以威胁臣,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五皇子却做得心安理得,实叫老臣为难!”
    王庆再次伏地,“正是臣左右不定,臣的妻儿危难之时,王爷您派人前来相救,将臣的妻儿救于水深火热之中,并于城外安定,诚乃大恩大德,臣无以为报,王爷看在臣一条老命,于朝堂中尚且能薄言几句,从此臣愿结草衔环,唯王爷马首是瞻!”
    话落,王庆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再出一下,只等孟昭衍发话,却听孟昭衍重重放下茶杯,落下“嘭”的一声,把他本就悬着的一颗心又震荡了几下。
    “王大人给的这顶高帽,本王却是不敢戴啊!”
    王庆恨不得脚下的地再低三尺,够他他伏一分,王爷的意思已经不能再清晰,王庆大声呼喊,嗓音颤抖,“王爷恕罪,是臣未能明辨是非,还请王爷助老臣一臂之力,查清真想,老臣毕鞠躬尽瘁,为王爷效劳!”
    头上是轮回打量的视线,王庆额上满是汗津,孟昭衍终于叹了一声,给了回应,“如此,既然王大人有求于本王,本王也不好推脱,至于王大人说的……鞠躬尽瘁,本王还担不起,王大人只为父皇一人效劳,这本王尚且分的清楚……”
    王庆忙点头,“是是,王爷说的是。”
    “王大人起来吧。”
    话落,王庆悬着的那颗心,也悄然回落。
    这样,孟昭衍便是收下了他这个人。
    王庆擦擦额角的汗,孟昭衍闲闲道:“这才是初春时节,王大人怎的落了满头的汗?”
    “这……”王庆忙又弓身,道:“许是穿的太厚了,王爷不必挂心。”
    孟昭衍漫不经心点点头,随意“嗯”了一声,便再没有下文。
    他并非不在意这个王庆,王庆已在朝中任职多年,当朝才俊中有不少人是王庆的门生,对他甚是尊敬,且王庆本人也博学多识,并非池中之物。
    孟昭衍表现得如此不在意,不过想煞煞王庆在朝堂上的锐气,他既然像孟昭衍俯首称臣,那便必定要心悦诚服,诚惶诚恐,不能是被逼迫得走投无路才决定投奔孟昭衍。
    这样变数太大,终究不是一子妙棋。
    这个王庆,日后还需多敲打敲打。
    孟昭衍暗忖一番,而后开口,道:“王大人说您妻儿现在还在城外居住,如何不搬回府中?”
    王庆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王爷有所不知,那贼人既然能悄无声息的将臣的妻儿带走一次,那便必定能带走第二次,臣……实在是担心……”
    孟昭衍明了般点头,道:“王大人只管放心,本王既然答应帮王大人寻找真凶,那便必定会保护好王大人的妻儿,还是将妻儿快快接回府上,毕竟城外不及府邸多有不便。”
    王庆的眼泪鼻涕终于是没忍住落了下来,妻儿却是他心头肉,没法割舍,他撩起衣袍就要跪,“老臣,多谢王爷!”
    “王大人快快请起,”孟昭衍上前一步,腿脚不便只做了个虚动作,却已叫王庆心中感恩非常,“王大人快去安排人将人接回府邸,本王王府里还有些私事需本王处理,这便不久留了。”
    “自然,多有打扰,王爷恕罪。”
    “客气。”孟昭衍声音放大,叫隔着的下人正好听到,“来人,送客!”
    出现两个青袍仆人,低垂着脑袋,伸出手向王庆指路,道:“王大人,这边请。”
    王庆一改前色,眸中欢喜,和蔼笑道:“有劳了。”
    三人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厅外,孟昭衍掐着眉心,暗自思量。
    朝中局势分立明显,王庆为求自保向孟昭衍归顺,但这始终是个变棋,暂时还不能用。
    不过另一方面,倒是让孟廉枫折损了不少。
    至少出了这么一回事,王庆与孟昭衍对付孟廉枫的目的,就基本相合了。
    且看王庆那般模样,该有孟廉枫头疼的了。
    孟昭衍敛了笑意,缓缓滑动轮椅,从前厅侧门出去。
    孟廉枫啊孟廉枫,你可真是为我,下了步好棋。
    想必,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已然落入孟廉枫等人的耳朵里了。
    “蠢货!”当朝左相殷商顺手砸了桌上的端砚,一角准确擦到案前跪着报信的人的额角,瞬间擦出一股血来,且看着伤势不轻,血源源不断。
    但这,不足以笑了殷商的怒气。
    他是五皇子孟廉枫的舅舅,殷贵妃的胞兄,当朝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惯了阿谀奉承,日子舒心,鲜少能发这样的火,今日这火确确是不能忍了。
    来人将得到的消息一一报给殷商,未曾抬头,只是感觉着周身渐冷的气息,额头却冒着涔涔冷汗,直欲成股滴落。
    殷商眯着眸子,他与殷贵妃长相颇像,男生女相,与孟昭衍的俊秀中透着威严气魄不同不同,长久浸淫官场,一肚子灌满了坏水,这样的神情更显阴柔,叫人看了就无端生出害怕。
    殷商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在一个下人面前多说,他挥挥手,那人就顶着片刻间已是落满了一额头的血半是走半是爬地出了书房。
    端砚落在地上看起来还完整无损,只是一角擦了点血,无声润进去了。
    殷商待人走了,不禁在心里大骂:“枫儿这个蠢货,忙活半天为他人做衣裳!”
    


  ☆、第96章 左相入宫

殷商气愤归气愤,理智总是不能丢的,他想了半天,在原地踱着步子,终是撂了案几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折子,朗声道:“来人,给我更衣,我要入宫!”
    皇上不理政事已有一段时间,一心沉迷于所谓黄白之事,这正好方便了殷商明里暗里揽权,满桌的折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身为左相,他借着名义可一览奏上来的折子,这方便了他行事,今天却要暂且搁置了。
    殷商整理衣装,气势煌煌,紧式盘扣落在锁骨上,若不是那双阴沉沉的眸子,看了也能叫人挪不开目光。
    但问题是,根本没几人敢看他。
    左相府是皇帝御赐的府邸,离宫门只半柱香的距离。
    殷商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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