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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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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昭衍了然她的意思,摇头道:“没有,从前我人微言轻,受人牵制才被迫饮下毒药,当时只是轻伤,开了几味补气血的药,叫人偷梁换柱,才成了今日这番模样,现在我手中已有权利,是旁人轻易动不得的,故而没有再饮了。”
    宋画祠闻言点点头,道:“那就好,你的腿疾不至绝望之地,如果找到办法把经脉里的毒清干净,再好好调养,应该能够根治。”
    这话孟昭衍过去的日子里听得多了,但是所谓清毒的法子,人们说了几千几万遍,也没有说出来。
    但是莫名的,他就相信宋画祠,相信她。
    宋画祠又道:“我以后会常为你施针,帮你疏通经脉,靠你自身的血液循环,也能将一部分毒素带出体内,更重要的……”
    宋画祠下了决心,道:“更重要的,是为你研制解毒的法子,我刚才已经拿着银针采集了一部分毒素,对症下药最好不过,不过看样子,这毒的毒性倒是不烈……”
    孟昭衍下意识就问了,“何解?”
    宋画祠摸着下巴思忖,道:“这毒要是毒性烈一点,就不只是伤你经脉废你腿了,搞不好按你前面说的能直接要了你的命!”
    孟昭衍当然知道自己这毒,毒性不烈,不过是因为他们不好下手直接毒死自己,方才放缓了步子先拿自己的腿开刀,但没想到宋画祠想到的却是这一层,心里不禁对她又夸赞了几分。
    孟昭衍点头,道:“正是,他们对我尚有避讳,不敢真正下毒杀我。”
    孟昭衍笑笑,试图瓦解这凝重的气氛,故而道:“是否因着这一层,我还得感谢他们未曾痛下杀手,我才得以活至今日?”
    宋画祠被他气笑,气虚骂道:“感谢个鬼!我要是知道谁给我下毒让我残了这么多年,我不把人千刀万剐了,怎么解的了我心头之很!”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磨了磨牙,气氛终是缓和过来了。
    但是孟昭衍听着心中又是“咯噔”一声,他当然知道是谁下的毒,也知道他们为何下毒,皇家秘辛,听来总叫人心凉,此处就不便与宋画祠说了。
    宋画祠到底是皇家以外的人,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能够保护她,很多事情孟昭衍到底瞒着他了,更何况,他们之间有名无实,两人的关系牵连脆弱得不堪一击,像是前日,宋乔淑一个心意就能两人呈剑拔弩张之态。
    孟昭衍更是不敢想。
    这些事情,索性就不必告诉她了。
    让她平平安安做自己想做的,足矣。

  ☆、第116章 商议生辰

是夜,宋画祠着人将房内东西收拾好,炭火和地龙将房内熏热,孟昭衍的腿疼未再发作,两人和衣而睡。
    三天时间一过,嫦云拖着一身伤回到了汐婉阁,宋乔淑借着去看望嫦云的借口给嫦云带了不少吃食,门口的守卫也未绝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人给放进去了,是以,嫦云这几日除了皮肉之苦外并未多经挫折。
    宋乔淑见了人就心疼地红了眼睛,她偏过头擦拭眼泪,低声道:“苦了你了。”
    嫦云笑着摇头,她的伤还未好,只能趴在小塌上,这样的姿势着实不敬,然而此刻也是没人在乎这点规矩了。
    她道:“这点苦嫦云受得了,只是苦了小姐了,小姐心意王爷不知,小姐还要继续隐忍,嫦云看着实在痛心,只可怜天下如小姐这般的苦情人。”
    嫦云这话着实说道宋乔淑心里去了,这几天她每每想起孟昭衍对待自己的每一幕场景,他冷厉的宣判,他残酷的警示,无一不将宋画祠的心戳得千疮百孔。
    宋乔淑再说不出话,声音都化为了哽咽。
    嫦云见了更加心疼,连忙拿帕子帮其拭泪。
    “小姐,如嫦云那日说的,小姐只需在王府继续蛰伏着,只待哪日王爷知道了小姐的真心,到时候柳暗花明,现下所受的这些苦楚都不算什么……”
    “是了,”宋乔淑点点头,心口愈加坚硬。
    嫦云话题一转,道:“不日便是小姐生辰,小姐先把这些糟心事放下,先想想该如何将这个日子给过了,小姐适才又长了一岁呢!”
    宋乔淑笑了一下,道:“嫦云替我记着呢,我自己都忘了。”
    “自然,小姐的生辰嫦云怎么可能忘记,待嫦云跟王妃说了,王妃定然要与小姐好好庆祝的……”
    宋乔淑心口一颤,她不知何时开始听到妹妹的名字心中就会产生浓重的情绪,长时间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宋乔淑愣了片刻,而后笑道:“是了,祠儿身为王妃,手中职权定然要比你我大……”
    她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得暗含敌意,不过嫦云倒是没有听出来,她点头继续道:“王妃对小姐向来照顾有加,当初小姐进王府不就是王妃给带进来的吗……”
    “嫦云!”
    宋乔淑一瞬间失态,她颤着嗓音大声喊着,道:“嫦云刚出来,定然是累了的,叫人将你扶回房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来人,送嫦云回房!”
    宋画祠扶着额起身走了,掀起珠帘转过屏风便再无声了。
    嫦云一个人被放在榻上着实愣住了,直到有人前来驾着她往外走还未反应过来,那侍女看嫦云还怔愣的样子没法配合,便提醒道:“嫦云姐姐,小心脚下。”
    嫦云猛然间低头,这才免了一个趔趄。
    她摸着胸口,觉得莫名其妙,小姐怎么会突然这样,她是哪句话触了小姐的霉头。
    这边嫦云摸不着头脑,宋乔淑却一阵心悸,她怎么会这样自己都不知道,只觉那时嫦云说的话将自己的面上狠狠一掴,打得响亮,打得生疼。
    嫦云这般说,她永远只是宋画祠的依附品,永远需要倚靠宋画祠过活,若没有宋画祠,她宋乔淑现在还是宋府名义上的嫡女,却要被宋枝瑶一个庶女,姚夫人一个妾打压辱骂,难有出头之日!
    一切都是因为宋画祠,所以自己要感恩戴德!
    宋乔淑按住躁动的胸口,甩开思绪,却在宁静的一刻免不了要听到宋画祠那于她来说恍若隔世的声音。
    宋画祠自然念起宋乔淑的生辰,对于这件事,她是不会忘的。
    这不,一踏入汐婉阁后便见到被人从房内扶着出来的嫦云,宋画祠皱着眉,她前几日每天也都去看嫦云,给她涂了自己配好的药,比起寻常药膏有用的多,可是今下一见,还是不免要心疼。
    她走上前去,询问道:“嫦云,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嫦云见是王妃,不免笑道:“见过王妃,王妃给嫦云的药膏很有用,嫦云比起前日已经好了太多了。”
    “这便好,”宋画祠点头,指着屋内问道:“姐姐可在里面?”
    嫦云点头,“在的,王妃要找小姐,可需我进去通传一声?”
    “不必,你好好回去养伤,这两天别乱动,多多修养。”
    嫦云感念道:“谢王妃挂念,奴婢先告退了。”
    “去吧。”宋画祠摆手,提步往屋里走。
    宋乔淑敛了心绪,起身相迎,道:“在里头就听到祠儿的声音了,祠儿找姐姐可是有事?”
    宋画祠笑道:“姐姐不是忘了吧,再过五日,就是姐姐的生辰了,我还想着要跟姐姐好好庆祝一番呢!”
    宋乔淑心生暖意,也笑了,“这有什么好庆祝的,不过是个生辰,从前在府里,只是吃一碗面就过去了……”
    宋乔淑想到这,也有些神伤,确实,过去在宋府的日子皆是苦楚心酸,她和那时尚还痴傻的祠儿两人相依为命,祠儿就是她的一切,为了祠儿,受再多苦又如何。
    不比现在,两人不知不觉间生疏了。
    却见宋画祠执起宋乔淑的手道:“姐姐,现在不是宋府而是王府了,姐姐从前为了我受了那么多苦,现在我要姐姐享尽一切姐姐该享的福!”
    闻言,宋乔淑一怔,忽然间落下泪来。
    她倾身拥住宋画祠,口中含糊不清道:“我的祠儿!”
    宋画祠未明白现下的情况,只徐徐拍着宋乔淑的背,想让她把泪止住,笑了笑,道:“姐姐,祠儿这般做都是祠儿该做的,姐姐不必这么感动!快别哭了。”
    这么细细安慰着,宋乔淑才好不容易止住泪,她破涕为笑,道:“祠儿对我好,姐姐明白……”
    她真是该诛心了,祠儿这般对自己,她还觉两人生隙。
    宋画祠见她情绪稳定了,便道:“姐姐不如这样,我跟孟昭衍提议我们两个出府玩吧,昨日我刚出过府,外面可比府内有看头,至少好玩的多……”
    “出府?”
    宋乔淑对上次出府被人绑走的事情还有记忆,外面的世界虽然比王府精彩,却也不比王府安全。
    “是啊,”宋画祠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便道:“姐姐放心,这回你紧跟着我,小心不要走丢就好,况且明日也不比上次热闹,青天白日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

  ☆、第117章 拒绝出府

宋乔淑仍有迟疑,却耐不过宋画祠好说歹说得劝了一番,确实宋画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出趟门,不会次次都遇到意外的,自己多加小心些就是了。
    随即宋乔淑点头允了。
    宋画祠欢天喜地地走了,宋乔淑心感慰贴,原先陡生的怨气也慢慢消了。
    宋画祠想着先把这件事跟孟昭衍说了,提前打点好,但自己心里没谱,怕这件事孟昭衍不会同意。
    毕竟是要出府,外面不知道会有什么事端要发生,昨天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现在还心有余悸,但是主要还是为了让宋乔淑开心,府内舒服倒是舒服,但要是玩基本上不可能。
    古人这般无趣的作风实在不适合宋画祠一个现代人。
    回去一问,才知孟昭衍还在书房跟周准谈事情,无奈下她交代了夕月一声,趁孟昭衍现在不在,连忙又遁到药房去了。
    周准一大早上完朝便回了王府,官服还未换下来,便赶到书房找孟昭衍议事。
    “什么事?”孟昭衍坐在案后抬眸,问道。
    周准抱拳道:“王爷,如今朝堂上趁您未上朝被五皇子提拔起来的人打压得差不多了,五皇子如今在宫中面壁思过,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孟昭衍提笔在纸上徐徐落下几个字,透过窗子远远看着宋画祠来找自己却止步于外悻悻的样子,不免好笑。
    周准还在等他回答,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蓦然在心里叹了口气。
    王爷从前从未对这个王妃表过态,不说利用也不说放弃,只这样端着,现在倒是突然间与王妃越加亲近,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毕竟像以前王爷这样的人,最怕的,便是身边的牵绊。
    孟昭衍好半天才回过头,看向周准,面上为有一丝尴尬,不紧不慢道:“等。”
    “等?如何等?等什么?”周准疑惑道。
    孟昭衍淡然一笑,道:“就算我如今困步于府,明眼人也看的清楚如今这朝上势头谁猛,我们之前那道,打得太狠,虽然大快人心了,但不免招人忌讳了。”
    孟昭衍眼里闪过寒光,“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我们接下来,只需看着他如何做,接招便是了。”
    “上头那位,”孟昭衍指了指天,“心里必然是清楚的。”
    周准了然,今日在朝堂上大理寺将先前的案子全部立案了,该斩的斩,该抄的抄,该贬的贬,吏部又上交了一大长串名单,他在最后面听得,好不容易才把嘴角压下来。
    五皇子现在在宫中鞭长莫及,宫中不比府上,一举一动皆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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