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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95章

小说: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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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我问你,你怎么会跟沈砚修碰上面?”
    “你不是叫人带我随处转转吗?走着走着就看到他了,上次他救下姐姐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道过谢,一时就多聊了几句。”
    宋画祠的眼里放光,显然这个“多聊了几句”并没有那么简单,孟昭衍见了,心里又是一阵吃味。
    孟昭衍脸色又难看起来,“我倒是忘了父皇将他也安排在这皇子宫殿居住,没想到让你们碰上了。”
    宋画祠赞同地点头,表示不是我故意跟他遇上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孟昭衍扫她一眼,道:“但是有一点,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王妃,已是我王府的人。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我,你也是能猜测一二的,今后,像这样失态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今日的事情我们暂且揭过,我也不再多说你的不是。你小心着就是。”
    “你的意思是要我远离周围所有人吗?”
    孟昭衍想了想,点头道:“如此甚好,保持适当的距离。”
    “可是四皇子是姐姐的救命恩人,他我也不能接近吗?”
    孟昭衍青筋跳动,“你是我的王妃!为何要接近他一个陌生人?”
    “他不是陌生人吧?你对我吼什么?我只是道谢,多的又没有多说……”
    “没有多说?”孟昭衍冷笑,“没有多说孟廉枫把我从养心殿带到御花园的一路,你们都在道谢不成?那这个谢谢可真是说得有些久了。”
    宋画祠头疼般闭了闭眼,深呼吸两下,对他说:“孟昭衍,你是不是管我管得太宽了,我跟沈砚修说些什么你为什么要知道?我一没有讨论国家大事,二没有讨论皇室秘辛,与你毫不相干,你又有什么理由要这般质问我?”
    “除了这些,我们可以聊的多了去了,大可以畅所欲言,就算,就算今日我们讨论的是园子里的哪朵花好看,我也不用跟你报备一声。你这样对我,我难以理解,更难以跟你沟通,你生气又如何?我不知道你生什么气,又怎么开解你。”
    “还有,孟昭衍你一定要记清楚一件事,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与你只是连一纸契约都没有的合约关系,我要我的,你要你的,止步于此,再多的,我没法给你,你也别想向我索取,我希望你能明白。”
    “好,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你自己好好想想。”
    宋画祠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看她说得条条框框,一字一句都很清晰,但是心里已经翻腾的开始打鼓,鼓声阵阵似要戳破她的耳郭。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说到后面,孟昭衍的气莫名的渐渐消下去了,反之涌上心头的,却是心里那根刺被一下一下搅动而带来的刺痛感。
    他愣了许久,手保持着握着杯子的动作也一直没变,一时间,却是被宋画祠这些咄咄逼人的话给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是他越界了吗?
    若说越界,他早就做了这样的事,从第一次为宋画祠感到心动,就是一次越界,从他想要把他们的婚姻关系上升到名副其实的地步,就是再次越界,从他一点一滴地对宋画祠好,慢慢地渗透进她的生活里,就是步步越界。
    他回头看看,已经回不了头了。
    这世上,哪有一颗心交付出去还能还回来的呢?
    但是这颗心交出去,得到的却不是天下所有有情人想得到的另一颗心的回望,得到的是字字句句的回绝,得到的是砖砖瓦瓦的屏障,得到的是刀刀剑剑的刺伤。

  ☆、第168章 空等

半晌后,孟昭衍轻笑了声,他眼睑下垂,目光盯着自己手中茶杯里无波的水面。他道:“罢,罢,我是该好好想想,这些,都需要祠儿你提点我,是我,多想多说了。”
    他抚了抚眼角,那里一度抽痛过,算账的情绪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就能一瞬间将他完完整整地抹煞了。
    他笑着转过身,声音徐徐,离开的速度也缓慢。
    “今日一事,全怪我,我一时冲昏了头脑,还望祠儿莫对我心生怨怼,如祠儿所说,你我的合约关系,还得继续进行下去,不要让这件区区小事,伤了你我和气,你说这可在理?”
    孟昭衍虽是问话,可人已经走远了,他是从心底里不想听到那个答案。
    然而下一秒,宋画祠却追出来了。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也许是不留情面给了孟昭衍这样沉痛的打击而觉得怜悯,又或是其他什么,总归是说不清楚。
    她张了张嘴,想了半天,才哑然道:“快到午膳时间了,你要去哪里?”
    风大,且吹了一地簌簌声,那个已经走远的人怕是没有听清,未给他任何回应,身影就渐渐消失了。
    这个问题,自有人来给宋画祠回答,当宫人们将午膳摆满桌上,看着是总管的太监上前一步,笑道:“王妃您且用餐吧,王爷交代过了他要与内阁大臣们商量国事,可能要晚一点儿,请王妃先行用膳。”
    这个答案太监给得囫囵,谁都不知道这个一会儿是多久,宋画祠看了眼门外,下意识觉得这个一会儿可能是很久,可是当她举箸却迟迟下不去筷子时,想了想终于作罢。
    她道:“你去给王爷传话,我等着他,他若不回来,我便不吃。”
    太监为难了片刻,正想开口劝,就被宋画祠的眼神给煞到了,“你不用多说,我话且撂在这儿了,什么事能把吃饭都给忘了,你去传话,怎么做,还需王爷定夺。”
    太监也不再想着多说,连忙应了是,转身就叫人去传话,还特意叮嘱过得一字不差地传,至于传到了谁的耳朵里,可就不是宋画祠能预料到的了。
    孟廉枫惊得喜得放下筷子,眼里冒着精光,问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当真如此,王妃当时的脸色很不好,奴才看了公公还想多说几句,却被王妃给止住了,怕是气得不行。”跪趴着的太监道。
    孟廉枫当真惊喜,他略施小计就能轻易让孟昭衍和宋画祠两人离心,心里怎能不痛快。
    “好了,你下去吧,别叫人发现了。”
    “是,奴才明白。”
    孟昭衍当真是把几位内阁大臣给留住了与他商讨国事,但都是些不堪商讨的郁结,好比户部常年积压丰腴却报入不敷出,好比外省官员指望天高皇帝远一手遮天……
    都是些一碰就伤筋动骨的问题,皇帝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只求不到民不聊生不去理睬,而现在孟昭衍拿着几本奏折将几位内阁大臣们留住,要说理吧,区区几本折子实在大材小用了些,说不理吧,又有些明目张胆不做事的心虚。
    反正几人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没饭吃,只看上位端坐的孟昭衍还一副无动于衷神态自若的样子。
    孟昭衍敲了敲台面,止住底下细细碎碎的交谈声,问道:“各位大臣可有了商讨的结果?”
    众人面面相觑,无一人上前说话,仿似方才那段时间的交谈都是闲聊,孟昭衍皱了皱眉,看了眼时漏,往常这个十分,宋画祠已经用过午膳,正是小憩的时候。
    他叹了口气,道:“诸位大人先行回吧,此时容后再议。”
    如蒙大赦般,大臣们连推脱都免了,直接告辞,内阁议事处偌大的厅堂,须臾间就只剩下孟昭衍一人。
    他放下手中的折子,目光盯了片刻,后悠然转走。
    如是忠臣谏言,终将付诸东流。
    议事堂离昭云殿其实也不远,中间隔了道墙,但也需要绕一段路方能抵达,孟昭衍再刻意放下速度,转了小半个时辰,才堪堪到达昭云殿门口。
    殿前的宫女见到孟昭衍,匆匆上前道:“殿下,您快去看看王妃吧!”
    “咯噔”一声,孟昭衍心就被晃了一下,这句话的信息量大且模糊,他根本不知道宋画祠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来不及多问,他快速进殿,越过两道门才看到坐在桌前一动不动仿似成了雕像的宋画祠。
    那人闻声转过头,一双眼睛黯淡如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沙哑开口,“你回来了。”
    孟昭衍无声静立在门口,竟忘了走近一步去看看她
    只见宋画祠伸手夹了口菜放入嘴中,咀嚼片刻,而后再吐出来,道:“才凉了,先不吃了,我去睡了,你请便。”
    说罢,即起身往里走。
    许是坐的久了,宋画祠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麻的,挪个步子都得咬牙,且血液一时冲不上大脑,眼前虚晃,她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身形。
    孟昭衍已经走到她面前,伸手要扶,被她一个让手退后阻断了,宋画祠又看了他一眼,这回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收回眼神后就慢慢往回走。
    走到里面,掀开帷幕,就隐了身形。
    孟昭衍已经被这一幕愣住了,回望桌上精致却不显热气的菜食,除却刚才宋画祠夹的那一筷子,其余地方都没有动过。
    他额上青筋直冒,心中却是惶惶不安,宋画祠方才那个样子……
    方才说话的宫女这时候走到门边,孟昭衍压下心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宫女垂下头答道:“用午膳时,王妃问王爷您去哪了,底下人答了您有要事要办,让王妃先吃,但是王妃不愿,说要等您回来,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孟昭衍闭了闭眼,不敢想象那个画面,“没有人来传话吗?”
    “传了,只是传过去王爷还是不回来,王妃就……就说您可能有急事,没让再传。”
    这不可能!
    他在议事期间,没有吩咐不让人打扰,而且整个过程中,根本没有任何人来,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
    他回望了一眼宋画祠走进去的方向,长久以来第一次动怒道:“将传话的人给我带上来!本王倒要问问所谓的传话,到底传到了哪里去!”

  ☆、第169章 解清缘由

宫女听到孟昭衍如是说,就紧着步子赶快往外跑,叫来先前那个主事太监,太监跪在地上,方才听到宫女急匆匆将事情说了一遍,再迷糊他也该明白了。
    孟昭衍坐在正前方,扫了一眼底下的人,他尽力克制自己的怒气,一想到方才的事,宋画祠在桌前足足等了自己两个时辰,而自己却毫不知情。
    这已经是明目张胆地想挑拨两人的关系,孟昭衍怎能不动怒。
    他道:“王妃先前叫你传话,你到底与何人说了?为何本王一概不知?”
    总领太监抖着身子道:“奴才、奴才不知啊,奴才一直在跟前侍奉王妃,传话的是随便挑的,奴才真不知道他给传哪儿去了!”
    又是不知。
    孟昭衍闭了闭眼,道:“你去,把那个太监找出来。”
    “是,奴才这就去。”
    总领太监将袍子撩起来,站起身却不直起身子,弓着九十度的腰就出去了。
    孟昭衍在外都是副和气样子,像这样生气的时候还真没有过,从很久之前他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今日若不是为了宋画祠,也不会如是破功。
    时间慢慢流过,孟昭衍单手指节敲着桌面,耐心已然流失得差不多了。
    又过了会儿,殿前才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他抬起头,看见方才离开的总领太监,此刻正擦着汗赶过来,但是偌大的长阶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总领太监一进来就跪趴在地,颤着声说:“回、回王爷,先前传话的那个公公,是个顶替名字冒进来的,今日当值的人没有他,奴才,奴才也查不到那人是谁……”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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