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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重生之喜相逢-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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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瑾华却误解了柯祺的意思。
  谢学神已然是把自己当做中老手一样的给柯祺传授着经验,强忍羞涩地说:“你、你若单纯想着发泄当然就没什么意思了,但若是你……你能在脑海中想着要和一人相濡以沫,就、就会很有感觉了。”
  他始终记得那个灼热的梦,嘴唇碰着嘴唇,他在一刹那间竟觉得自己像是喝下了琼浆玉液。
  柯祺叹了一口气,所谓的限制级春…梦中其实就只是亲了个嘴而已,自家少年果然还是太单纯了点吧?柯祺不想拔苗助长,于是顺着谢瑾华的话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感觉你说得很有道理。”
  “当然有道理了,你真的可以试试。”谢瑾华眼神发亮地怂恿着柯祺。
  柯祺犹豫了一下,问:“谢哥哥,你既然这么说了,肯定试过吧?你在脑海中想着的那人……”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谢瑾华就像鸵鸟似的把脑袋埋了起来。
  “那你总该告诉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吧?”柯祺试探着问。
  “咦?还能是女人吗?”谢瑾华大吃了一惊,“哦哦,阴阳调和,确实更应该是女人啊。”
  柯祺一时无语地望着床板。
  得,什么都不用说了,自家少年已是彻底弯了。
  医书上确实说了阴阳调和,唯有阴阳能够互补,然而谢瑾华有过梦里的体验后,竟觉得男女之事有些奇怪了。他努力地说服柯祺,道:“其实,想着男人还挺舒服的,真的!不骗你!你也试试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直男厉阳:_(:з」∠)_





97、第九十七章

  碍于柯祺在某方面极高的道德感; 在被谢瑾华缠得不行时,他故技重施,又用被子将谢瑾华裹成蚕宝宝; 然后脱身起床了。谢瑾华觉得柯祺一定是害羞了,所以他要给予柯弟大人式的包容心; 还要给他成年人的引导。哪怕柯祺在某些事上的技巧更娴熟一点; 谢瑾华总觉得还是自己懂得更多一些。
  然而; 柯祺也是这么想的。他绝对不会任由自己当着谢瑾华的面做什么; 也不会主动对谢瑾华做什么; 但如果谢瑾华需要他在这方面的教导; 他会尽量秉承教书育人的原则给予他教科书般的教导。
  总之,两人都在很努力地教导对方。
  夫夫床上的事尽可以用“胡闹”二字加以概括。书院里每日要上课; 留给他们胡闹的时间不多。当谢瑾华去慕老身边读书时; 就剩下柯祺形单影只,当然更不可能胡闹了。所以; 其实他们不常胡闹。
  而且,这胡闹也是有限度的; 尺度比起校园传说中的直男和直男们的互帮互助还要小一点。
  但即使只偶尔胡闹那么一两下,谢瑾华的心中总能觉出一份充盈心田的甘甜。
  很快又到了年关,这是柯祺和谢瑾华在一起过的第二个年。因谢瑾华打算要参加年后的县试; 谢纯英就叫他们夫夫俩直接搬回了庆阳侯府; 毕竟府里的消息更灵通一些,下人也伺候得更周到一些。
  天气越来越冷,谢瑾华窝在维祯阁内看书; 对于别的事情都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柯祺在假期中本该要接受季达教导的,但季达不愿意进到侯府中,只送了几本书给柯祺,他本人却选择留在了问草园。柯祺不愿意勉强季达,本以为能陪着谢瑾华看看书,却被谢纯英带在了身边。
  于是,大家都知道,谢纯英是真的有心要培养柯祺了。
  张氏在私底下恨不得能拧着谢三的耳朵,叫他正经做人、勤勉做事,莫要被柯祺这样一个不姓谢的人比下去。谢三觉得自己真可怜,二哥生了孩子,挨训的是他,柯弟被大哥看重,挨训的还是他。
  谢三知道母亲是盼着自己能好的。但在被管教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要心烦气躁。
  柯祺几乎是把整天整天的时间都耗在了谢纯英的书房中。在很多时候,谢纯英也不问他有什么见解,只是让柯祺帮他整理书桌。桌上摆着各种文书信件,能被谢纯英摆出来的,就是留给柯祺看的。
  某些涉及了前朝势力的事,按说是不能叫柯祺插手的,因为这些事情都太危险也太重要了。但这根线头一开始就是被柯祺抓住的,因此谢纯英没有刻意瞒着他。谢纯英有幕僚,有心腹,这些人对于当前的局势肯定了解得更深刻。但不知道为什么,谢纯英似乎在这一事上更愿意听一听柯祺的想法。
  “淳春伯在十年前当他还是世子时纳了一房小妾,这女子新丧其父,因在街上被混子调戏而被淳春伯救下;承恩侯家的二爷,外出春猎时救了一落水的女子,因有了身体接触,便纳了她做妾;兵部的钱大人在四年前纳了一房小妾,这女子原是孤女,进京为要寻亲,最后机缘巧合下入了钱府做妾……”
  这份名单上牵扯了几十家的后院之事!
  这些事情单独来看都没有任何问题,但凑在一起就叫人不得不心存怀疑了。世间哪能有这么巧的事,恰好就有这么多的孤女,恰好她们都年轻貌美可堪为妾,恰好她们都是柔顺贤淑的性子……恰好她们或得男主人看重,或得主母信任,就如那位要陷害太子的闻采女一样,像是枚恰到好处的棋子。
  谢纯英有心想要查一查这些女子的真实来历,但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目前只查到藏春楼疑似和这股势力有关,许是他们的据点之一。”谢纯英又说。
  藏春楼是一家妓…院,它的规模能在京城的众多妓…院中能排上前十。柯祺把资料翻了两页,看到了和藏春楼有关的信息。这是开瑞元年建起来的妓…院,原身是清风阁,是一处茶楼。前朝灭亡时,有不少家族跟着倒了霉,这些家族的产业自然都被其他人瓜分了。清风楼就是这种情况,原主家覆灭,新东家买下茶楼后改建成了藏春楼。藏春楼幕后的老板据说是姓李,正巧是当今圣上的某一位兄弟。
  李家人肯定不愿意覆灭李家的王朝,圣上的兄弟难道会为前朝做事?这里面肯定还有古怪!
  柯祺皱着眉头说:“这事不简单,若是大哥再查下去,说不定会被人反泼了脏水。”
  “所以,我已将这件事托付给了长公主。”谢纯英语气平稳地说。
  柯祺愣了一下。两三秒钟以后,他终于领悟了谢纯英的意思。自从知晓大哥和长公主的这一段婚姻后,柯祺也曾怀疑过,长公主是不是大哥的真爱。但在这一刻,他绝对不会再产生类似的想法了。
  谢纯英不能沾手这事,难道长公主就能沾手了吗?
  长公主虽是开瑞帝的女儿,看上去很得皇上看重,但只要她有点什么超出常规的举动,皇上一定会怀疑她的用心!可是,谢纯英依然把长公主推出去了。而长公主为了李家江山,不得不要站出来。
  柯祺隐隐有些懂了,长公主和大哥之间应该一直都是纯利益式的合作关系吧!所以,在遇到某些事情时,他们会互相掩护,互相给予方便,但他们其实都不算朋友,终究要以自家家族的利益为上。
  藏春楼的事,谢纯英可以不管了,但青莲教那边还需要他盯着。
  “青莲教那边如何?”柯祺忍不住问道。
  谢纯英说:“目前可以知道的是,看似刚刚兴起没两年的青莲教派确实是个庞然大物,他们自南婪而来,我怀疑他们在南婪那边已经建立了一套足能自给自足的资源体系……”南婪是地名,在安朝国土的最南面。在时人认知中,那是蛮荒之地,除了被流放的犯人和当地原住民,没有人愿意到那里去。
  柯祺来自于后世,知道的要比谢纯英更多一点。他知道南方的粮食资源会很充足。
  除非先找到青莲教位于南婪的大本营,否则即便泉延县的教内高层都被捕杀了,肯定在别的地方又有新的圣女冒出来。于是,谢纯英现在显得有些束手束脚。好在青莲教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暴露了。
  “青莲教要发展,就肯定需要吸纳一些人成为他们新的高层,我已经在安排这个了。”谢纯英说。
  柯祺点了点头,他忽然想到一人,问:“大哥,季先生……他过去十几年中生活在哪里?”季达肯定被流放过,就是不知道他是被流放到了苦寒的西北,还是被流放到了被京中人觉得未开化的南婪。
  谢纯英顿了一下,道:“是南婪。”
  “那能不能……”
  谢纯英摇了摇头:“南婪很大,自偆溪县以南都被称之为了南婪。那里地形复杂,据说只要隔开五里地,两地的方言就截然不同了。季达虽在那边生活过,但在青莲教一事上,不一定能帮上多少忙。”
  不一定能帮上忙,不等于一定帮不上忙。但柯祺隐隐察觉到了谢纯英在让季达牵扯进这事上的抗拒,于是咽下了口中话,什么都没说。他转而问道:“大哥,藏春楼势力和青莲教势力可同属一支?”
  “现在还不得而知。”谢纯英说。
  柯祺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把话题重新绕回藏春楼上,道:“大哥,那些为妾的女子,她们的户籍一定都没问题吧?”达官显贵们虽然不拿妾当一回事,多个妾、少个妾什么的,只要不宠妾灭妻,只要不推庶贬嫡,那么就不引人注意。但也不是谁都能做妾的,孤女能为妾的前提得是她们确实家世清白。
  谢纯英赞同了柯祺说的话。
  “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我觉得户部的官员可以好好查一查了。”柯祺笑眯眯地说。至于到底是大哥出手查,还是长公主出手查,还是长公主借太子的势力出手查,这就需要大人们自己协商了。
  等到柯祺回到维桢阁时,谢瑾华正坐在暖榻上,自己和自己下棋玩。轮值的厉阳已经被柯祺叫他离开了,屋子里只有两个当主子的,柯祺直接毫无形象地趴在暖榻上,叹了一口气,说:“好累啊!”
  “真累了?”谢瑾华笑着问。
  “是啊……一整天都在动脑子,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有很多东西需要记。”
  “我帮你捏捏肩膀?”
  “这倒不用了……我是脑子累,肩膀不酸。”柯祺说。
  谢瑾华想了想,说:“那不如来陪我下盘棋放松一下脑子吧!”
  “说吧,你究竟对自己存在着怎样的误解?”柯祺睁着一双死鱼眼。陪你下棋,还能放松脑子?
  ————————
  厉阳踩着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厉桑见他回来了,好奇地问:“你怎么不在主子身边伺候了?”
  厉阳茫然地说:“主子叫我回来陪陪你。”
  “陪我?”
  “是啊。”
  两位小厮陷入了更深的茫然中。
  





98、第九十八章

  谢瑾华对于朝堂上的事不感兴趣。不过; 他很愿意找话题和柯祺聊天。有时候人们能聊得热火朝天,并不是因为话题本身,而是因为那个能陪着聊天的人。对于谢瑾华来说; 柯祺就是这样一个人。
  这话反过来说也可以。当谢瑾华品诗论画时,柯祺每一次都能听得很高兴; 这并不是因为他真被诗画所吸引了; 他只是被那个神采飞扬的谢瑾华所吸引着。因为你开心了; 所以我也变得如此开心。
  谢瑾华任由柯祺在暖榻上赖了一会儿; 问:“今天跟着大哥都忙了些什么呢?”
  若要以花喻人; 谢瑾华正该是盆兰花。他要么养在温室中; 被人精心呵护;要么就干脆独自长在幽谷里,无纷争也无动荡。但就算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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