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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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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离开了博盛。沈从风不爱开车,季柏遥的驾照是当初沈从风亲自打话找人办来的,熟知内幕的沈白两人自然也没有齐谨林那么强大的内心敢让她开车。白楚乔既不喝酒又不讨厌开车,自然是司机的不二人选,车行万里,三个同性恋一路唱着歌往吃饭的窝点去。
  看着华灯流转的车外,季柏遥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许久没跟朋友们一起出来过。
  自从与齐谨林在一起之后,除了与亲爱的女友一起约会以外,季柏遥与各种寻欢作乐之处已经阔别许久。想起自己过去五彩斑斓的生活,狐狸精生出了一丝怀念。许多与自己熟悉的酒肉朋友几次三番的找她出去娱乐未遂,听说她从了良,酒局饭局都索性不再来找她。那些娱乐场所熟悉的达官显贵也不再跟她分享哪里的酒吧出了什么样的新点,何处的街道又开了新的场。
  猛然之间发觉世界被一个人侵略的片甲不留,彼此互相占有。
  狐狸精忽然在想,爱情应该这样吗?
  貌似对恋爱精通的她,时而也觉得迷惘。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有许多人都面对过这个问题吧,热恋时会觉得世界变得单一。
  偶尔会思考是不是需要些自己的空间,可独自一人的时候又觉得空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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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场

  齐谨林不在的晚上;季柏遥跟沈从风和白楚乔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辣的川菜,初春里被水煮鱼毛血旺辣得浑身四万八千个毛孔统统绽开;从里到外透出一个冬天闷出来的寒气。
  季柏遥是个口味重的人;齐谨林喜欢的那些清汤寡水的菜色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从麻辣的川菜到酸辣的泰国菜;从山林野味到各种调味香料;季柏遥都从心往外的乐于尝试。齐谨林的厨艺虽然堪称出神入化,奈何她不吃辣,做菜时自然也是少有辛辣。齐谨林来就忙;狐狸精又舍不得她常常在厨房里忙活,两个人许多时候也都是出去吃饭。可齐谨林怕辣;季柏遥也不舍得带她去吃川菜湘菜;只好迎合她的习惯,然后自己点几个不太正宗的重口味辣菜解馋;或者是在午休时让小助理帮她买些道地的美食外卖。
  沈从风与白楚乔两位其实也并不是和她口味相同,只是白楚乔是做经纪的,每天应酬不断,口味早被锻炼的麻木,只要保证甜食供应,在工作需要的情况让白楚乔吃铁饼她都能不眨眼的直接吃去。沈从风是个跟青菜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只要有肉吃就百无禁忌,于是季柏遥说想吃川菜,沈白两人都毫无疑义,举双手赞成。
  在中国,生意场上的人不喝酒的极少,在影视圈里更是凤毛麟角。沈从风从小爱跟长辈小酌几杯,她初入商场是在欧洲,于是在家喝白酒米酒黄酒,在外喝红酒洋酒啤酒,可以说是六项能。不过在国外做生意时不需要以量服人,于是沈从风的酒量并不像季柏遥跟何夕等人那么可怕,但也足够跟季柏遥喝的尽兴了。更何况还有白楚乔做助力,白大经纪也有海量之称,两人二打一足够把季柏遥喝趴了。
  季柏遥如同有四维空间口袋的哆啦a梦的,不论身在何处都有几瓶酒傍身。小土豪的车里都配了小冰箱和恒温柜,要红酒有红酒,要白酒有白酒,盛夏里想要雪糕也基常备。沈从风常嘲笑季柏遥是焚琴煮鹤哀梨蒸食的暴发户,纵使人模狗样的装在恒温柜里,每天放在车里跑遍城,什么酒也晃成乙醇了。对此,季柏遥表示无所谓,她也不傻,真值得好好保存的酒她也不会往车里扔,一旦放进车里了,那就做好了喝醋饭的心理准备。
  狐狸精无酒不成席,开了瓶贱男春就跟沈从风推杯换盏。川菜馆吃过了一顿之后季柏遥还不罢休,沈从风也在兴头上,白楚乔心知即使是强让这两人回家,季柏遥十有**也会再找个什么酒局玩乐,搞不好再闹出什么事情就麻烦了。有她亲自盯着,又有沈从风这个天然的狗仔队屏蔽仪,就算狐狸精捅了金鱼缸那么大的篓,也不至于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季柏遥打了几个话,顺利的找到了个据说不错的场,开了包厢喝喝酒唱唱歌,不亦乐乎。
  久违的放肆的大笑,掷骰,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狐狸精不怕酒精,神志清醒的很。越喝越觉得人生苦短当需及时行乐。期间齐谨林来了两个话,一听说她与白楚乔和沈从风在一起寻欢作乐,也就不再多管她。
  “柏遥,你今儿怎么开心成这样,怎么,在家里憋久了?”
  三个人出去玩总有些不够热闹,沈从风虽然貌似冰山,事实上倒也觉得人少了有些无趣。她是个二十四孝的女友,但现在白楚乔人就在场中,也不怕她妒忌,一口气叫了七八个男男女女,才算是热闹了些。白楚乔见惯了这场面,也知道沈从风不是个会乱来的人,于是找了两个看着顺眼的女孩坐在自己旁边拍自己的马屁,吃着巧克力榛蛋糕,听季柏遥沈从风和几个陪唱的姑娘给自己唱小曲。
  这年头会唱歌的人多的很,可发专辑的歌手却没几个唱得好的。博盛靠着影发家,但旗签的歌手也不少。白楚乔以前是专门且唯一向季柏遥负责,现在也只是同时对齐谨林与季柏遥两个人负责而已,并不是像姚辛那种手里的艺人多如牛毛的经纪人。但即使如此,白楚乔也见过许多歌手,其中十个有九个都没有这些陪唱女唱得好。
  反正沈从风和季柏遥唱歌也都不错,白楚乔好不容易有个洗耳朵的机会,索性翘起二郎腿享受起来。
  “财迷,你跟楚乔姐这么多年怎么过的?她天天像个精神……精神又有活力的少女一样,你受得了吗?”
  季柏遥险些不小心把自己内心对白楚乔的真实看法说出来,却在沈从风身上散发出的一股冷气及时收住口。沈从风是个人精,倒也没计较她的口不择言,看出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笑了笑倒了杯酒,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
  “受什么受,你看我跟她谁像受?”
  季柏遥看了一眼一脸女王相,脱呢风衣之后穿着黑衬衫,戴着金属边眼镜的沈从风,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穿着高跟鞋翘着二郎腿,叼着叉吃甜点的白楚乔,尴尬的笑了笑。
  “呵呵……这个,这个……”
  沈从风很爷们儿的喝了口酒,黑衣黑眸黑发的沈老板身上忽然散发出了一种强硬的攻君气质,季柏遥吞了吞口水,等着老板指教。
  “自由和爱情里你总得有个取舍,找个平衡。我跟楚乔都忙,除了在公司谈公事以外,一个月也就只能见到几次面。难得的约会时间,没空拿来思考她是神经病还是精神病。”
  季柏遥一怔,没想到沈从风居然给了自己这样的一个答案。她来想从沈白二人顺利的爱情长跑中学点经验教训,可是这样一听,又觉得具体问题似乎需要具体分析。
  “时间过得快,俗话说今日少年明日老,一眨眼的功夫,我跟楚乔也是三十好几,眼看奔四的人了。”
  财迷眯了眯眼睛,听着歌跟着节奏缓缓的点着头。沈从风今年三十四,正是御姐的花样年华,可浑身上却没多少女人味,反倒是散发着冷冰冰的铜臭味。包厢中唱歌的是个看起来比季柏遥略大几岁,跟齐谨林年龄相仿的男人,一把嗓干净里带着点沧桑,颇有李宗盛的味道。
  …
  “……你仿佛有一种魔力,那一刻我竟然无法言语。”
  …
  沈从风用桌上的雪茄筒轻轻敲着玻璃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跟歌声轻和:“……从此为爱受委屈,不能再躲避……”季柏遥听她唱的入情,索性没有接她的话,难得的安静了几分钟。沈从风也只不过唱了几句**就住了口,却仍然用金属筒敲着节奏,颇享受的听着歌手唱歌。
  一曲歌唱,沈从风看了看拿着麦克风坐在旁边的陪唱男道:“你叫什么?多大了?出来做几年了?卖不卖?”
  这句话问出口之后那歌手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把麦克风放后不明显的低了低头。季柏遥没搞清楚沈从风是什么情况,却发现那边白楚乔直起了身往两人这里看过来。上打量了一番有些腼腆的歌手,然后又弓着腰回到沙发与美女的环绕中吃自己的蛋糕。
  “……我叫张河,二十六。”
  后面的问题他没回答,沈从风也就没再问。只是点了点头之后让他再唱几首歌给自己听,然后继续跟季柏遥聊天:“我跟楚乔居然也快要十年了,过年时我跟风雅的顾海生通过话,闲聊时候还说起顾展跟何夕的事。当时觉得她们俩要是一男一女的话已经是水晶婚,却没发现我跟楚乔也这么多年了。”
  听见了八卦的季柏遥在心中默默算了一年龄,十年前,那时候的沈从风也不过二十四五岁,与现在的自己跟齐谨林差别不大。见到两人能守到现在,佩服也更多了些。
  “以前还真没想过能过这么多年,以为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恋爱,撑个一两年就了。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沈从风神经质的重复念叨了几遍想不到,然后又拿过一杯酒跟季柏遥碰了碰杯,拿在掌心里没有喝。“起初波折也不少,正正经经的挣扎过好一阵。相比我跟楚乔,你和齐谨林的那点事根不够看的。不过也安安稳稳的走过来了,柏遥,你觉得你跟齐谨林这一段普遍不被看好的奇迹之恋,又能坚持多长时间?”
  季柏遥虽然不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人,但却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此时被沈从风一问,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财迷转过头盯着屏幕上的歌词,给了她个时间思考。
  “我觉得太迟,已经吵过太多次,人不能修补某些事,是你太像孩……”
  沈从风像是有些意外的抬了抬头,没想到那个名字过耳即忘的男人竟然还能唱女人歌。颇有温柔的味道,然没了之前的沧桑感。
  没有专心听歌的季柏遥没闲心留意这种小事,认认真真的想着自己究竟想要跟小林姐有个什么样的未来。沈从风听张河唱的越发渐入佳境,颇为赞许的不住点头。看见皱着眉思考问题的季柏遥,状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从云过年的时候在国内呆了几天,我听说他准备了戒指,不知是想跟什么人求婚,还是帮朋友订的。”
  听见沈从云的名字,季柏遥一瞬间想要发发牢骚,却忽然明白了沈从风的暗示:“我娶不了她,也嫁不了她。可是我不是随便玩玩就算了,是想要认真些的……”
  沈老板把杯中物一饮而尽,仰起头时露出细长的脖,让季柏遥忽然思念起了齐谨林。
  “夏沉不是还有倾倾?”
  季柏遥不说话了,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夏沉是什么人,她做出的事情,有几个人能做到?纵观圈内,连沈白跟何顾都没开花果,何况她跟齐谨林?季柏遥不是没想过给齐谨林一个家,可她的潜意识中却总是觉得,两个女人建立起的家庭,终究还是有些脆弱,不过是制度的形而上学而已。有婚如何?依然是随时可以离婚,有孩如何?终究不是两人的骨血。
  “凡事都有个磨合期,你想跟人家长长久久,那就只有把你们俩的脾气毛病都揉扁了搓圆了。过得了那个期限,不用什么力气也能不知不觉的过去。你要是不愿意改自己的脾气和习惯,她就算是事无巨细的迁就你,你也有厌腻的时候。”沈从风看她半晌没出声,干脆继续说了去:“重要的是,你觉得你自己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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