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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夫君真绝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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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珊被娘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无论在哪个时代,长着一张好看的脸是多么的重要,昨日她娘还忧心重重,现在只差没有两眼放光,立马将她打包送到三皇子府。
    未来夫君太绝色,这是不是好事?
    凌重华走了好半天,院中的人才回过神来,魏氏见着丈夫的脸色,心里不上不下的,昨日的甜蜜还在,有心想撒个娇什么的,又拉不下脸。
    只得跟在丈夫的后面,不甘地回了正院。
    众人都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出色的男子,钟蔻珠失神地看着南珊,传言都是骗人的,害得人一直以为三皇子必是相貌丑陋不堪,才能配得上那样残虐的性子。
    可见着真人,哪里有半点暴力的样子,分明是一位郎绝独艳的男子。
    不由衷心地替南珊高兴,“三表妹,恭喜你。”
    “谢谢表姐。”
    自从宫中出来,南珊还是第一次见钟蔻珠,见她清减不少,眼下都有青影,知道必定是姑母逼她熬夜做功课所致。
    她有心相劝,又不知从何劝起,只能将手搭在她的肩上,送杜嬷嬷来的侍卫顺便将洪嬷嬷带走。
    杜嬷嬷走到南珊的面前,行大礼,“奴婢见过三小姐。”
    “杜嬷嬷请起,在宫的时日,嬷嬷与我多有关照,我心中感念,想着再与嬷嬷相处,故而与三皇子提及,望嬷嬷莫要怪罪。”
    “三小姐折煞奴婢,能教导三小姐,是奴婢前世的福气,他人盼都盼不来。”
    南珊笑了,无论在宫中杜嬷嬷是出于何种原因对她照顾,她都认这份情。
    于是给丁氏等人引见杜嬷嬷,丁氏早就听女儿说过,在宫中时有个嬷嬷对她颇为照应,想来就是这位杜嬷嬷,自然是亲切相待。
    南家的爷们见三皇子离去,也不好再呆在女眷之地,纷纷告辞。
    南琬不发一言地盯着南珊看,然后连句话都没有说便走了,钟蔻珠撇下嘴,“三表妹,四表妹因为落选一事,最近心情很是不好,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都是自家姐妹,我自是不会的。”
    南珊才不在意南琬的态度,她一向跟着南瑾,从来都不带正眼看人,这样的无礼,又不是第一次。
    显然,三皇子驾临侯府的事情已经传遍,等南琬回到三房时,符氏正满脸酸意地对身边的婆子发牢骚。
    “那二房的蠢货也不知是走得哪门子的狗屎运,三皇子都亲自上门来给她撑腰。”
    瞥见女儿双眼发痴,不由得大惊失色,“琬姐儿,这是怎么了?”
    “娘,”南琬的眼中迸出疯狂的光彩,“无论如何,蒋家的那门亲事都要退掉,女儿绝不会嫁过去的。”
    符氏松口气,原来是这事,琬姐儿不说,她心中也有数,已与大嫂挑明,总该给她一点时间处理。
    “你放心,娘也不会同意的,凭什么姐妹们都入皇家门,你却要嫁给一个破落户,说一千道一万,我都不会让你嫁过去。”
    南琬点下头,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在书桌前,从那一摞诗中抽出一张。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她轻读着,双唇翕动,眼露痴迷。
    那样的男子,世间罕见,长相风姿无人能敌,若是能与他赏花月下,吟诗谈词,何等快哉。
    什么大皇子,什么四皇子,与他一比,如云与泥,天差地别。
    她抚着发烫的双颊,不知想到何处,羞红了脸,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猛地喝两口凉茶水,压下热气。
    又忿忿想到,如此出尘绝艳的男子,上天对他何其不公,不仅有那些恶意中伤的流言,居然还指婚那么一位痴肥女。
    若她能相伴左右,必然极尽温情待之,两人琴瑟和鸣,以她嫡女的身份,做个侧妃足够,加上她的才气,岂是南珊能比的。
    且让那木呆子占着正妃的位置,看自己与三皇子做一对郎才女貌的佳偶。
    让世人都用羡艳的目光追随她。
    ————
    三皇子现身德勇侯府,不仅在侯府中掀起涟漪,在本就不平静的帝京中,更如投入巨石般,惊起三层浪。
    谁人不知这位三皇子性子孤怪,独来独往,神出鬼没,从未在京中现过身,便是宫中的人,见过的也没有几个。
    可谁能想到,他不仅没有反对陛下赐的亲事,而且还上门替南三小姐撑腰,让人不解。
    他此次露面,帝京中铺天盖地的都在议论,很快大家都知道,三皇子长得貌若仙人,神姿出众。
    京中的贵女们,暗自绞烂手中的帕子,谁能想到传言中暴虐无常的三皇子,竟然光华高洁得如天上的仙人。
    若早知道,在大殿中拼了命也要稳住身形,让那大虎选中,可恨的是,如此美好的男子,平白让德勇侯二房那个一无是处的庶子之女得了去。
    好不甘心。
    她们都忘了,当时在殿中是如何的失态,吓得差点尿裤子,再来一次,照样让她们花容失色,哭爹喊娘。
    其次气倒的就是孟皇后,宫女们拼命地替她揉心口,那个孽子,三番五次下她脸,可皇帝那边却是由着他。
    洪嬷嬷是她派去的人,陛下半个字都不说,就让人换回来,简直是打她的脸,将她这个皇后置于何地。
    随后她就卧塌称病,宫中一时间流言四起,三皇子大不孝,将皇后给气病了。
    一晃半个月,陛下不仅没有来探望,反而宫中多了一位瑾妃,孟皇后气得胸口痛,真病倒了。
    她半躺在塌上,盯着恭敬地站在下面的女子,越发来气,心口堵得慌。
    一家子勾人的下三滥。
    长得丑的会作妖,引得孽子相护,这个号称第一才女的,也是个骨子里的浪荡货。
    南瑾身着宫装,背挺得直直的,低着头,露出雪白的颈子,腰勒得细细的,恭敬地站着。
    紫色的宫妃服衬得她皮肤越发如雪般莹白。
    孟皇后看得一阵心头火起,这样一副好身段儿,杨柳细腰娇人脸,怪不得陛下贪欢,不顾龙体,与她痴缠。
    这个新封的瑾妃刚进宫时称病,没过两日就活蹦乱跳起来,接着在御花园中深夜抚琴吟诗,将陛下引过去,陛下惊为天人,亲自将人抱上龙塌,听说当夜里水都传了三回。
    好个不知羞的,还说是什么清高的才女,跟风尘女子有何区别。
    也不知陛下哪里来的精力,以往一个月里在在她宫里歇两回,总是勉力才来那么一次,有时甚至盖上被子就睡觉。
    新得个美人,就一夜三回,听得她都心热。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陛下都呆在翠华宫中,独宠瑾妃一人,夜夜要水。
    后宫的妃子们都快将自家宫门口的青砖踩烂,长夜漫漫,别人娇吟承欢,她们却要孤枕入眠。
    想到这,皇后眼中如淬毒般射向南瑾,南瑾低着头,站得笔直。
    突然瞄见踏进殿中的一双男子的金边黑靴,认出来人,半抬着眼,一颗眼泪挂在睫毛上,微微地颤动着,似落非落。
    四皇子的心似被扎了一下,想着最近听到的事,父皇宠幸了她,听说初承恩宠就要了三回水,他差点呕出血来,这是他心爱的女人,却在父皇的龙塌上承欢。
    别人说新封的瑾妃好手段,弹琴作诗将父皇引去,可他知道,她一向清高,怕是心情苦闷抚琴散心,被父皇瞧见,夺了去。
    孟皇后见儿子眼中的怜惜,只觉得胸口更疼,厉声道,“瑾妃侍奉陛下有功,记得做好自己的本份,侍候得好了,本宫自然有赏,退下吧。”
    南瑾弯腰退下,孟皇后挥退众人,转身一巴掌打在四皇子的脸上,“你不要命了,当着我的面都敢和那个狐媚子眉来眼去,若被你父皇看见,皇位还有你什么事?”
    四皇子心中忿忿,死握着拳,他的父皇,与他有夺妻之恨,可是偏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陪在父皇的身边强言欢笑。
    他的太阳穴上青筋毕现,双目如火般,最后连句问候的话也没有,就拂袖而去,孟皇后气得差点晕去过。
    南瑾得宠,生气的不止孟皇后一人,宫中的其它女人都看着呢。
    年纪大的如贤妃,反倒不会吃这些酸味,她儿子长成,自己年老色衰,那些个男女情情爱爱的,已经无关紧要。
    可育有皇帝最小儿子的栾贵妃哪里肯依,她的儿子正好八个月,自从入宫以来,独宠后宫。
    谁知半路杀出个南瑾,生生将这份宠爱夺走,看着襁褓中的六皇子,心生不甘。
    老人们常说,老儿子大孙子,男人的命根子,往日里,陛下不说一天跑三回,却是每天都要来逗下小皇子。
    她再温柔小意地陪着,八成也就宿在景叶宫,可是自打选秀过后,多了三个美人,就开始变了。
    起初还是好的,陛下按例临幸另两个美人,那两个美人都是世家的庶女,倒也没什么要紧的。
    不过隔上一日,还会来她的宫中看小皇子,顺便留宿。
    可自打那南婕妤初被临幸就封妃,足有半个多月,陛下都没有踏足她的景叶宫一步。
    她想了想,狠下心,抱着小皇子就出了门。
    另一边的永泰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三儿子越发像雨寻的那张脸,出了神。
    见儿子好看的眉眼微蹙,不自在地出声,“华儿,你如此重视那个南家的三姑娘,可她出身着实低了些,要不要父皇封她个郡主?”
    说完脊背一寒,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说到父皇二字时,华儿的眼中黑得如墨,似是极不认同。
    永泰帝心中叹息,自五岁起,他便不再唤自己父皇,怕是还在责怪当年他没有保护好雨寻,时至今日,看来对生母的死还未释怀。
    “不必。”
    凌重华吐出两字,起身告退,长睫毛覆下的眸中全是冷光,他的人,所有的荣耀,他会亲自奉上,何需借别人之手。
    走出大殿,便迎面遇上大皇子,大皇子硬着头皮,不看他的脸,笑道,“三皇弟,你我以后也算是连襟,改日共饮一杯如何?”
    “我的正妃与你的妾室如何能相提并论,哪里算连襟。”
    大皇子一噎,脸阴下来,凌重华仿若没看见般,从他身边径直过。
    此情景被四皇子看个正着,自从采选过后,他与大皇子的争斗从暗处转到明处,见对方被无情打脸,甚觉快意。
    大皇子想与他争,休想,皇位只能是他的,等成为那天下第一人,定要夺回心爱的女人。
    远远地看着抱着一个襁褓的栾贵妃,他的脸色不好看起来,那个大红襁褓中的婴儿,是他的皇弟。
    可是对于他来说,兄弟不过是与自己争权的人,幸好这个年纪太小,不然…
    栾贵妃也看见四皇子,两人略一见礼,她便侧身而过。
    对于长成的这几位皇子,她还是有些发怵的,因为不知皇权最后会落到谁的手中,反正她的儿子是没什么戏。
    这个四皇子,无疑是最有可能之人。
    永泰帝正拿着一张画轴陷入深思,上面的绝色女子与凌重华有八分相似,正是他的生母雨寻。
    猛然听见外的太监传唱,“栾贵妃求见。”
    他阴着脸,将画轴收好,正想训斥一番,见栾贵妃手中抱着小皇子,立马转个脸。
    “爱妃不好好在自己宫中呆着,跑到前殿来做什么,还将显儿带来,万一惊了风怎么办?”
    栾贵妃娇笑道,“陛下,不是臣妾想来,而是显儿,在宫中咦咦呀呀个不停,多日未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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