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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夫君真绝色-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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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儿,这个子嗣一事,不用强求,该来就会来,别因为其它人的事情,坏了自己的心情。”
    南珊明白丁氏的所指,点下头,“娘,别人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会放在心上呢。”
    她现在才十几岁,按现代来说,还是个刚初中毕业的孩子,这个时候生孩子,也太早了些,晚些才好。
    “这就好,娘怕你年轻,经不住事,其它人说什么,会往心里去,其实这子女缘份,都是注定的。”
    “娘,我明白,还没有恭喜娘呢。”
    丁氏顿时闹个大红脸,“你这坏孩子,也来打趣你娘。”
    南珊调皮一笑。
    丁氏见女儿还是娇憨的样子,拍拍她的手,“走吧,你去看下你祖母,她可是一直念叨着你。”
    南珊乖巧地站起来,一段时间没见,她也想祖母了。
    卢氏早就听到孙女回来的动静,想着她们母女俩应该有些体己话要说,就没有去前院,盘坐在莆团上,闭目念经。
    听到脚步声,抬眼一看,孙女含笑地倚在门口,白狐的斗篷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的粉白,如刚采下的桃花一般娇艳,她眯下眼,欢喜地开口,“我的珊姐儿回来了。”
    南珊几步上前,将她从莆团上搀起来,“祖母,孙女甚想你。”
    卢氏拍拍她的手背,有些动容,“祖母亦如是。”
    将解下的斗篷交给青嬷嬷挂起,祖孙俩坐在软塌上,卢氏满心眼的欢喜,她的珊姐儿长得越发的好看,不像其它姑娘一样全身瘦巴巴的,而是该瘦的地方瘦,不该瘦的地方比别人都要大。
    “祖母,最近可好。”
    南珊观卢氏,见她眼中郁色散了许多,整个人更多的是解脱一般的释然,想来搬出侯府后,心情放开不少。
    其实卢氏是因为心结已解,人豁然开朗,多年苦楚消散,心情就跟着轻松起来,再说南二爷和丁氏二人真心相待,她过得舒心,精神自然不同。
    “好,你爹娘孝顺,琅哥儿时常来陪我这个老婆子,这日子,再好不过了,现在我别的不盼,就盼你爹能高中,你娘顺利生下这一胎,你过得开心,琅哥儿长大有出息,其余的就别无所求。”
    南珊失笑,“祖母,你的要求好多,这也叫别无所求。”
    卢氏拔弄佛珠的手一顿,跟着笑起来,“是我老婆子贪心了,希望佛祖能体谅。”
    “佛祖忙死了,东家说佛祖保护他发财,西家说佛祖保佑他长命百岁,佛祖的耳朵哪里听得过来。”
    “你诚心相求,佛祖千眼万耳,都会听到。”
    “好吧,那孙女就求佛祖保护祖母百年康健。”
    南珊双手合十,作一个虔成的祈祷,卢氏眼中全是慈爱,轻抚着她的发,低喃道,“有珊姐儿这份心,祖母心满意足,只是你,听说大皇子府和四皇子府都有喜讯,侯府那边专门派人来报喜,说你二姐姐有喜,加上你大姐姐也有身孕,你大伯母越发张狂得不边,珊姐儿,三皇子有没有说过什么?”
    南珊知道卢氏的担心,抿唇一笑,“他没有说什么,祖母,这事我们心中有数,别人生十个八个也跟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
    “那就好,女子出嫁后不比在娘家,一般的世家都看中子嗣,何况是皇家,祖母也是怕你受委屈,憋在心里不讲。”
    “祖母,我一定会让自己过得舒心的。”
    卢氏将她一把搂过来,“珊姐儿,虽说自古以来,世道都对女子苛刻,要求女人不嫉不妒,要贤惠大方,替夫君纳妾养庶子,可这些女子心中的苦有几人能知,祖母希望你不要做这样的大度之人。”
    南珊明白卢氏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因为没有怀孕而着急,替自己的男人纳妾,这怎么可能?她的男人,岂容他人染指。
    “祖母,孙女记下了。”
    这时,青嬷嬷从外面进来,脸色有些难看,“老夫人,三小姐,侯府那边有人来报,说侯爷病重。”
    “什么,祖父病了?”
    南珊“霍”一下站起来,连声问道,“青嬷嬷,来人可有说是何病,怎么会突然犯病?”
    “报信的人还在二爷院子里,奴婢听了一耳朵,说侯爷忽然昏倒,奴婢心急,就赶紧来禀报老夫人和三小姐。”
    卢氏也起身,让青嬷嬷取来斗篷,和南珊一起去前院,天空正飘着雪花,祖孙俩相搀着,一路上都心急如焚。
    前院里,南二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喃喃道,“他怎么会生病?”
    他的父亲,印象中一直都是如竹子般笔挺,飘逸脱俗,仿佛永远那么青翠,永不会倒下,怎么就突然病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丁氏在后面喊,“二爷,下雪了,赶紧披件衣服再去吧。”
    一面又让人备好马车,正巧此时卢氏和南珊都到齐,一家人也不多说,全都钻进马车里,往侯府驶去。
    一路上,南珊紧紧地抓着卢氏的手,南二爷抿着唇,不发一言。
    等赶到侯府,就见清幽的小院门扉紧闭,门外站着南世子及南三爷夫妇,还有府中的孙辈,南琬,南璟,南瑭,南琨及南珞都在。
    见到南二爷一家,南世子道,“父亲病得急,我们也是刚到,可父亲竟然不让我们进去。”
    南三爷也接话,“二哥,不如你试下吧,或许父亲会见你。”
    南二爷有些心怯,迟疑地伸出手,南珊急了,冲到前面,拍着门,“祖父,我是珊姐儿,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南瑭看见她的动作,瓮声瓮气道,“你省省心吧,祖父说了,谁也不见。”
    他故意别开眼,不看南珊的方向,这个三姐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哪里还是他所认识的三胖儿。
    她如今是三皇子妃,再也不是以前府中的小胖妞。
    南珊不理他,依旧叫门。
    丁氏拉她,“珊姐儿,我们再等等吧,或许你祖父没什么大碍。”
    魏氏的眼睛往丁氏的腹部瞄,语气有些酸,“二弟妹,眼下虽然不是说话的时候,可大嫂还要恭喜二弟妹。”
    符氏的心别提多恨了,丁氏的模样,一看就是丈夫疼爱,过得滋润的样子,哪像她,她看一眼世子身边的三爷,这个丈夫就当她死了一般,半年都没有踏足她的院子。
    丁氏略有些不好意思,“大嫂,现在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些干什么,父亲不知是什么情况,你们住得近,可知一二?”
    魏氏哪里知道,她最近事情多,宴会的帖子堆满了,再说父亲又从来不亲近他们,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南珊看魏氏的样子,就知道这里没人清楚祖父的事情,于是又开始拍门。
    好大一会儿,里面传来方嬷嬷的声音,“侯爷没有大碍,大家都回去吧,三小姐,你进来一下。”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南珊,南琬的眼神尤其怨毒,南珊顾不了许多,等门一开就闪身进去,走进屋内,满室的药味。
    南崇起半躺在塌上,脸色有些苍白,往日里高束的发全部散下来,竟有一丝病态的娇美。
    南珊恨不得拍死自己,都什么时候,居然脑子犯糊涂,他是祖父,一个半百的大男人,哪里来的娇美。
    “过来,坐。”
    见祖父朝她招手,南珊立马坐在塌沿上,急切地问道,“祖父,你怎么了,报信的说你病了?”
    南崇起好看的眉拧起,“都是下人多事,祖父没病。”
    没病,为何脸色这么苍白?
    南珊细细打量,看起来,祖父的精神尚可,外表上看,除了脸色苍白一些,也没有什么其它的症状,她想着,古代没有什么仪器,怕是有些病一般的大夫看不出来,姜妙音可是医圣的弟子,她稀奇古怪的病肯定见得多,刚好最近回了京,要不让她来一看。
    “祖父,孙女认识一位好友,她是医圣的弟子,不如让她来给你把个脉?”
    南崇起听到医圣二字,抬头看她一眼,“不用。”
    “祖父,要不让她来试一下吧,她很厉害的,比太医还厉害。”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哼,太医院那帮废物,当然不如我的徒弟。”
    方嬷嬷听到声音,连忙将门打开,请进一位看起来颇为邋遢的老者,“神医,快请进。”
    神医?
    南珊惊得张开嘴,莫非这就是姜妙音的师父,长得身量不高,穿得有些旧,头发也有些乱,怪不得姜妙音曾对自己说,她的师父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可这也太普通了吧,还不如一般的老头体面呢。
    医圣瞧清楚南珊的长相,微愣了一下,“小姑娘,你这样看着我看什么?”
    “见过医圣,听姜小姐提起过你,一直景仰有加,今日得见真人,三生有幸。”
    医圣哈哈一笑,“小姑娘嘴还真甜,你就是音儿说的那位好友吧,老夫也听她提起过你,你倒是比你祖父有趣多了。”
    刚才在外面,他看到一位长得神似崇起的男子,想来就是南家二爷,小姑娘的亲爹,果然是一家人,长相一脉相承。
    “多谢神医夸奖。”
    “小姑娘还挺知礼。”
    医圣说完,看向一直冷眼瞧着的南崇起,不自在地抓下乱乱的头发,看下自己的衣服,后悔赶路图省事,常常几天不换洗,他才踏进京城的地界,就被人抓到侯府来。
    早知道是来见崇起,就该重换一身新衣。
    他有些迟疑的样子,看着自己黑瘦的手,将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才开始给南崇起摸脉,刚还有些笑嘻嘻的脸,渐渐正色起来。
    “脉象上看,没什么大碍,可是最近有什么不适?”
    方嬷嬷看一眼主子,低声开口,“侯爷最近老是忘东忘西,明明刚刚做过的事情都会忘记,就方才,已经将书房的书整理过一遍,侯爷又要整理,才累得晕倒过去。”
    医圣听她这一说,脸有些发沉,站在一旁的南珊隐约明了,祖父这分明是老年痴呆的前奏。
    这病,根本就不可能医治。
    她不明白,如此清俊出尘的祖父,怎么会得这个病?
    南崇起何等聪明之人,从医圣的脸上就猜到自己病得不轻,清冷开口道,“依你看,我这是不是得了忘症?最后我是不是会变得如同一个稚儿,人事不知,前尘尽忘。”
    医圣缓下脸色,挤出一个笑,“哼,我可是医圣,崇起你不要小瞧了,阎王爷见我都要抖三抖,任凭什么样的病,都难不倒我,都能替你治好。”
    他们是多年的老友,对方的一个神色,就能猜出这话有几分真假,南崇起微微一笑,“其实,前尘尽忘也未偿不是件好事。”
    他的语气中全是寂寥,听得让人心里发酸。
    南珊的泪水在眶中打着转,她昂起头,想将泪水倒回去,一旁的方嬷嬷早就泪流满面。
    医圣再三保证能治好祖父的病,然后背着医箱走了。
    他的心情很是沉重,崇起得的确实是忘症,这病无药可医,少年相识,如何不知崇起一生的不容易,怕是对于崇起来讲,忘记也是好事。
    才一出侯府的门,就被人拉上一辆马车。
    待看清是谁,他更加来气,挥手就是一拳,对方不躲不避,生生受了这一下,半边脸颊瞬间肿起来。
    “都是你,崇起病了,你巴不得吧。”
    “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被打的人正是孟进光,就是他将医圣抓来的,此时他完全不顾脸上的肿痛,焦急地问道,“桤山,你快告诉我,他生了什么病?”
    医圣缓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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