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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夫君真绝色-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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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宝昙有眼色地抱过儿子,“太上皇,儿臣告退。”
    她抱着儿子在宫人的引导下,来到南珊的侧殿,侧殿就在主院的东南边,隔得不远,走几步就到,殿外守着金甲影龙卫,个个冷面铁衣,长剑在侧,将侧殿护得密不透风。
    正殿的西北角,是小孟太妃和两位太嫔的住处,孟瑾从窗户看过去,就能看到东侧殿的门口,门口守着的龙卫让她脸白了又白。
    南珊看着她,心道这两口子可真够拼的,孟宝昙还未出月子,额间还有虚汗,加上天又热,必然十分难受。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快快平身,诚王妃月子未出,就如此奔波,本宫于心不忍,太上皇未伤及要害,行宫中有本宫在,你们夫妇二人赶紧回去,莫要惊了孩子。”
    孟宝昙低着头,“臣妾谢娘娘关心,皇孙也牵挂他的皇祖父,我们就在此住下,等太上皇伤势好转,再回去。”
    南珊看着襁褓中还有些红皮肤的婴儿,一个未满月的孩子,也知道什么叫牵挂,这孟宝昙可真会说鬼话。
    既然她自己都不在意身体,别人再劝说也没用,索性由着他们,让人给他们安排寝殿,一家三口住下来。
    夜间,许是前两夜里失了觉,这日倒是早早入睡,睡梦中,似闻到熟悉的冷香,又被人搂在怀中,有大手探入胸间,握住一边轻揉慢捻,大手的指肚上有薄茧,是常年练武所致,薄茧粗砺,所到之处,又麻又酥,她不自觉地吟哦出声。
    男子修长的指将她寝衣掀起,露出蓝底青梅的肚兜,裹着饱满的蜜桃,隐见桃尖,大手往上一推,粉桃入目,让人垂涎欲滴。
    南珊只觉得胸口处又痒又痛,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睁开眼,正好男子从她胸前抬起头,唇上留有水光,靡靡又艳丽,衬着绝世的男色,惑人心魄。
    “夫君,我是在做梦吗,你怎么此时来了?”
    “后宫佳丽三千,皆久旷无润,朕亲自前来,遍施雨露,小心肝满意吗?”
    小心肝三字从他的嘴中说出来,明明是清冷的语调,却让人听得耳红心跳,让她双颊染上红晕,“京中离此有三日路程,夫君收到信,怎么今日就能到?”
    “闻你思夫心切,夜不能寐,为夫怎么不快马加鞭,夜施轻功,日夜兼程,以慰相思,解小心肝这饥渴之症。”
    他的眼中幽深,情意不加掩饰,带着灼热,她伸出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陛下来得正好,花儿欲枯,干渴难耐,臣妾渴盼雨露,心切切,如火烧般,差点燎原,彻夜难以入眠。”
    她话声一落,男子的身体就往下压,密实的吻洒下来,帐内喘息浓重…
    翌日卯时,身边的锦被中早已空空的,她迷糊中翻过身一滚,滚到那一边,男人身上残留的气味仍在,她深吸一口,想起半夜送雨露的男人,红了耳根,将头埋在被子里,又羞又甜。
    这男人,行动力真强,她坐起身,发丝从头上滑下,身无寸褛,玉臂抬起,低头细看,果然是被雨露狠狠滋润过,桃红柳绿,娇艳欲滴。
    起身穿衣,见肚兜被揉成一团,扔在脚边,上面的细带子已扯断,忆起夜里疯狂,面红心跳,心下甜蜜。
    杜嬷嬷听到动静,掀帘进来,“皇后娘娘,陛下寅时动身,吩咐奴婢等不要惊动娘娘。”
    她的心又甜上几分,起身梳妆打扮。
    辰时,诚王妃和两位太嫔都来请来,孟瑾的宫中传出话来,道太妃身子不适,南珊自然不会为难,免了她的请安,本来请安都免,不过是孟宝昙住进别院,她天天来给南珊请安,太嫔们自己不敢躲懒。
    孟瑾一病,倒是安份了一些,侍候在太上皇身侧的人换成柳太嫔,柳太嫔正值妙龄,又生得娇媚,表面上看,似乎是将孟瑾给压下去。
    南珊有些略为疑惑,以孟瑾的为人,怎么可能容得下别人专美,而且还是一个比自己品阶低的太嫔。
    后来,见诚王不停地在行宫中走动,她渐渐醒悟过来,老相好就在跟前,她若一直往太上皇跟前凑,怕老相好心里不舒服吧。
    诚王比起以前,看起来阴郁不少,倒也不失俊朗,是年过中年的太上皇所不能相比的,孟瑾最近打扮素气,淡妆细眉,颇有些在闺中时的风采。
    两人时常遥遥对望,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如此过了几日,杜嬷嬷道,近日柳太嫔常去小孟太妃的房中,摒退宫人,不知秘谈什么,孟瑾越发不出门,柳太嫔与太上皇如胶似漆。
    诚王妃倒是三不五时地来向南珊请安,那孩子也确实乖巧,不哭不闹的,南珊偶尔瞧见他醒来时的模样,总觉得有些不妥。
    “本宫倒是没有见过像晔儿这样乖巧的孩子,不哭不闹的,带起来也省心。”
    孟宝昙脸露笑意,看着儿子,“谢皇后娘娘夸奖,晔儿确实懂事,臣妾省心不少,连太上皇都称赞,晔儿是他见过最听话的孩子。”
    南珊垂下眼眸,将那句有没有请太医看过的话咽下去,与她说些其它的,待提到诚王,明显见孟宝昙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倒也是,旧情人近在咫尺,诚王肯定心猿意马,别人或许不会注意,身为妻子的孟宝昙哪能不知道。
    夜里,西侧殿传来悠扬的琴声,琴声如泣如诉,带着绵绵的情意,南珊了然,必是孟瑾在抚琴,只不这次借乐表达爱意的人不知是太上皇,还是诚王。
    她扶着杜嬷嬷的手,走出殿外,沿着小径漫步到西侧殿,殿外的园子中,八角亭下,正在抚琴的果然是孟瑾。
    孟瑾广袖白裙,脸上施着薄粉,头上梳着仙女髻,垂下两束黑丝,落在肩上,弱不禁风又可人心怜,面上眉淡眼清,一派高洁,十指纤纤,灵活地拔弄着琴弦。
    从南珊的这个角落看去,可以看到对面的花丛后面,有一个人影,看身形,应是诚王无疑。
    琴声悠然入耳,正道上走来的是太上皇。
    见到太上皇,孟瑾停下抚琴,盈然起身,款款行礼,太上皇眼神中略带痴迷,“爱妃。”
    “陛下,臣妾打扰您了吗?”
    “没有,这琴声让朕想起当日与爱妃初遇时的情景,也是这样的凉亭月夜,爱妃琴声动人,飘逸如仙。”太上皇说着,握住孟瑾的手,“这些日子,委屈爱妃。”
    孟瑾双目隐有水光,情意深深,“陛下,臣妾不委屈。”
    “爱妃。”
    太上皇执起她的手,牵着她正要走入偏殿内。
    樊太医匆匆赶到,正色道,“陛下龙体要紧,剑伤刚愈合,不可动杂念,微臣忧心陛下,失礼进言,望陛下恕罪,还请孟太妃恕罪。”
    太上皇面如黑锅底,狠狠瞪一眼樊太医,拂袖离去,亭子中只剩孟瑾一人,脸色难看,暗处的南珊差点笑出声来,樊太医不愧是姜妙音的相公,这两口子,性子还真让人喜欢。
    众人离去,看着亭中白衣孑然的心上人,诚王手中的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什么也没做,眼睁睁地看着白色的人影,失魂落魄地独自走进殿内。
    孟瑾自这日起,又复宠,那位柳太嫔自然又被弃之一旁,南珊不止一次的瞧见,柳太嫔与孟瑾两人眉眼间刀锋来往,颇为怪异。
    等天气转凉时,太上皇伤势已大好,暑气已没有那么盛,众人打点行装,起身回京,南珊一直在行宫中呆着,亲自护送太上皇,返回宫中,随行的有诚王妃一家,还有小孟太妃和两位太嫔。
    宫中的全体宫女太监列于宫门外相迎,新帝龙袍冕冠,长身玉立地站在最前面,宫门前的御道两边,聚满百姓,御林军分站两排,势成隔墙。
    新帝天人之姿,玉质金相,百姓们争相一睹,涌上街头,却又被其凛若冰霜的气势所震,不敢直视。
    文武百官在他的身后排开,个个庄严正色,等待太上皇的龙辇出现,此番举朝出宫迎驾,给足太上皇体面,孟瑾坐在龙辇中,却是脸色难看。
    南珊一直守在行宫不走,四处都安插人手,她根本就做不了进一步的举动,好不容易传出去的流言,被南珊这么一闹,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假伤一事,太上皇不满,冷落她几天,后来柳太嫔小人得势,差点将她的宠爱都夺走,幸好那夜里抚琴寄思,引来太上皇,勾起两人之间的回忆,顺理成章地复宠。
    只不过,册立太后的事情再也没有提。
    那日于南珊在花园中的一番谈话,她敢肯定,对方是生魂,只不过不知是现代穿越来的,还是本土重生的,既然疑是老乡,不得不避。
    她越过龙辇的围幔,探究地看着后边的凤辇,南珊举起手中的杯子,遥遥对她一笑,眼含深意。
    太上皇的龙辇先行入宫门,凌重华与南珊四目相望,眼中全是思念,都清楚对方的心意,脉脉不语。
    正阳宫的宫墙上,她走的时候,还是满墙的花苞,如今凌霄花儿开得花团锦簇,艳丽动人,轻风拂过,朵朵火红的喇叭似在奏乐般,左右摇摆。
    大虎听到动静,看见南珊,眼睛一亮,马上眼巴巴地凑上来,转在她的身边,不肯再离去,凌重华冷眼看它,它又不敢靠得太近,甚是可怜。
    南珊心软,对它一招手,它立上站到她的另一边,虎目望着她,摇尾乞怜。
    她伸出手,摸下它的背,“最近吃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啊?”
    大虎的大眼圆晶晶的,雾朦朦地看着她,然后用它的大脑袋往她的手臂上靠,乖顺地蹭了几下,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它脑门上的毛发,柔软亮滑,想来最近吃得不错。
    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男子,原本沉冷清幽的眼缓和下来,默默地看着他们互动。
    这段日子,正阳宫中只有他与大虎相依为伴,仿佛又回到之前的时光,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还有思念的人,一人一虎都挂念同一个人。
    如今挂念的人回来,自是开心。
    他如此,大虎亦如是。
    夫妻二人往寝殿的方向走,大虎似乎很有眼色,不舍地止住脚步,殿外面,万福正对着它招手,大虎吼叫一声,往外面走去。
    南珊不经意抬头,瞥见站得远远的万福,桔色宫装,比以前在南府里漂亮不少,身段苗条,梳着宫髻,端端是个妙龄少女,离得有些远,她看不清万福脸上的表情,却隐约感觉一些不舒服。
    说起来,千喜和万福比她还长一岁,该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宫女非二十五不能出宫,她们只是自己的陪嫁,算不上真正的宫女,也是该有所打算了。
    殿内只余夫妻二人,半个多月未见,相思入骨,自是一番缠绵。
    风停雨歇,南珊懒懒地窝在自己男人的怀中,将这段时间的事情简略说一下,跳过与孟瑾在园子里的事情。
    想到太上皇之前还想册孟瑾为太后,南珊就不由得开起玩笑,“夫君,太上皇差点就帮咱们找个小后娘,要真让他得逞,凌氏皇族可有得笑话让人瞧,前皇后是孟家女,新太后也是孟家女,且还是姑侄俩,关键是前皇后还在安昌宫好好待着呢。”
    凌重华不语。
    她又道,“太上皇这上跳下窜的,不过就是想告诉天下人,他虽然退位,却依然还是帝王,还可以为所欲为,掌控他人生死,决定旁人富贵。”
    尝过权势滋味的人,如何能轻易忘记那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意,如何能放弃一呼百应的风光。
    太上皇退位,是屈于凌重华的势力,而不是真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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