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解剖师:新概念法医 >

第269章

解剖师:新概念法医-第269章

小说: 解剖师:新概念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恐怕你还有一层顾虑吧。即便真把这些东西拿上法庭也未必就能够告倒陈晓松。”

    “哦?怎么说?”

    “陈晓松上午在法庭上已经说过,他自学心理学。正在给那名姓叶的女人进行心理治疗。我想他会把自己画的这些画解释为叶女士梦到的,他正在通过多种渠道来研究她的噩梦。”

    郭淮叹口气。“的确。我估计他到时候肯定会这样说。”

    “但你自己却有不同的解释是吗?”

    郭淮心想这女警官好厉害。他之前还猜测,她年纪轻轻职位这样高,没准儿是靠着那副长相。

    陆小棠正在平静的望着他,她想听听郭淮完整的破案思路。然后再分析问题出在哪里。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七章 观察“腐烂”的人3

    “我想,陈晓松的‘心理治疗’手段同样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他也许只是对心理学感兴趣而已。藉着心理咨询为名,欺骗被害人。这也是当今高智商罪犯们经常使用的手段。”

    “难道他不可能有真才实学?”

    “假如真是那样,就更加危险了。我虽然对心理学知道的不多。我倒是听说过,个别心理医生通过暗示和催眠之类的手段,使被害人丧失意识,从而进行犯罪的。”

    “你认为陈晓松有这样大的本事?”

    “不知道。通过我这一段时间的跟踪。我发现他是一个很难让别人看透的人。”

    “你现在有没有看透他?”

    郭淮摇摇头。

    “既然你还没有看透,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他就是凶手呢?”

    郭淮被问的一时无言以对。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其实,我对他的怀疑不仅仅源于那些离奇古怪的涂鸦,以及事发前去五金商店购买的那些东西。”

    “……”

    “我原本不想跟你说,因为我手头现在没有实际证据。”

    “那是什么?”

    “其实,那天我潜入他家里时,除了发现这几张涂鸦纸,我还看到了一样东西。”

    “……”

    “陈晓松的日记。”

    “他写日记?”

    “三大厚本。时间跨度从他上中学开始起一直到去年。我曾经想把那些日记拿走,却又担心被他发现,打草惊蛇。所以看了几眼就放回了远处。”

    “估计上面不会有他的犯罪计划吧?”

    “当然没有。通常心智成熟的罪犯都不会把犯罪计划写在日记里。我想这个你也明白。尽管如此,读他的日记,仍然让我有种害怕的感觉。”

    说到此处,郭淮的脸色凝重起来。

    胡新月端来一盘烤花生和五香南瓜子放在茶几上。

    等女友走后,郭淮才说:“他近几年的日记都很普通,写的无非都是些日常生活和工作上的琐事儿。”

    “你的意思是,他过去写的日记里有某些特别的东西?”

    “是一些人看了就很不舒服记录,也就是他上中学那段时间。”

    “那时候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吧。”陆小棠说。

    “的确。不过他跟其他孩子有些地方很不一样。”

    “表现在什么地方?”

    郭淮看了看陆小棠。“你真的想听吗?这跟案情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不太适合讲给一个女人听,所以我也没告诉我老婆。”

    陆小棠眨了一下杏核眼。目光里闪出一抹挑战的意味。

    “那好吧。”郭淮点下头。“他曾有一段日记,用了十几个篇幅来记录他如何把一只猫绑起来活活饿死,观察它如何腐烂成一堆骨头的过程……”

    陆小棠感到头皮一阵发炸。从郭淮的表情上就能看出自己现在有多么惊慌。

    郭淮并没有嘲笑的意思,他说:“也许男人还好接受一点儿,小时候可能多多少少都有过欺负小动物的经历。对你们女人来说,这简直太可怕了。”

    陆小棠不否认。回想起小时候跟慕容雨川在一起玩,那家伙也比较残忍。制作各种昆虫标本,拔鸡毛,剪猫胡子,往狗尾巴上拴转头。但也远没有达到郭淮所说的那种程度。

    “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并没有写的很清楚。只是称自己的行为是‘理化研究’。”

    “他还做过类似的事情吗?”

    “是。诸如,把刚出生的狗崽泡在硫酸里……”

    陆小棠胃里泛起了酸水。

    郭淮就此打住。“你还好吗?”

    陆小棠勉强点下头。

    郭淮说:“这些毕竟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跟陈晓松现在的行为不会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我没有把他的日记带出来。只是每次回想起来,我就觉得很不舒服。”

    “那些日记你都看全了吗?”

    “没有。当时没有那个时间,只是匆匆一瞥。谁知道呢?也许里面隐藏着一些重要线索我当时没有发现。现在后悔也晚了。”

    “是这样啊……”陆小棠考虑着。“如果你能确信他的日记里存在着重要的线索,我到可以想办法申请一张搜查令。但考虑到现在的形式对我们很不利,媒体记者们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绝对不能失算,否则我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郭淮无奈的摇摇头。

    陆小棠忽然想到了什么。“在你们拘留陈晓松那几天里,是不是搜查过他家?有没有找到那几本日记?”

    “没有。”

    “你们仔细搜查遍了?”

    “是。第二次搜查时,跟我潜入他家时的情形几乎完全一样。但是那三本日记却没有找到。谁知道,也许是被陈晓松故意藏起来了。”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七章 观察“腐烂”的人4

    陆小棠听郭淮说完,感觉这些分析主要是依靠推理,但缺少有力的证据支持。这就难怪为什么陈晓松能够反客为主,把郭淮告上法庭。

    她说:“不管怎样,我倒认为,我们暂时只有先把陈晓松的嫌疑排除在外,一切调查重头开始。”

    “重头开始?”

    “我需要所有关于三起撕脸凶杀案的资料。特别是物证报告和尸检鉴定。”

    郭淮脸色一沉。“你认为我的分析是完全错误的,对吗?你想在那些物证和尸检报告中能发现我之前的纰漏,对吗?”

    陈晓松已经成了他心中的血痂,只要一碰他就能发疯。

    陆小棠说:“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其他侦查渠道可以利用。法庭上你虽然没输,可是形式对你并不利,你已经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毫无顾忌的调查这个人了。这一点我想你心里很清楚。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踏踏实实收集足够的证据,把凶手找出来,不管最终是不是陈晓松,这都是我们身为警察应该做的。”

    话一出口,陆小棠有些后悔,她等于完全否定了对方。郭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刚刚融洽的气氛陷入沉闷。

    两人停止了交谈。郭淮从果盘里拿出一颗花生捻在手里,慢吞吞捏碎外皮,却没有吃。尴尬中陆小棠起身告辞。

    送陆小棠出门时,郭淮说:“我会尽量配合你工作。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我从来就没放弃过亲手抓住凶手的信心。”

    这位出色的的刑警终于显露出锋芒的个性。

    “那好啊。我也希望如此。”陆小棠展颜一笑,毫不示弱。

    郭淮目送陆小棠走下楼梯,陷入沉思。胡新月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边。她轻声说:“侦探老公这下可有压力了。”

    “哦?”

    “我觉得她可很不简单。你如果不抓紧,搞不好凶手真能被她捉住。”

    “也许只是一个绣花枕头呢。”郭淮这样说,有些底气不足。

    陆小棠走出郭淮家就发起愁来。刚才只是装出的气势,她心里却是没底。

    物证材料就那么多。郭淮看上去精明强干。如果连他都找不出来更多的线索,自己多看一遍恐怕也无济于事。不过她也不赞同郭淮偏离物证线索,凭靠主观想象的做法。现在轮到她来处理案子,她应该怎么做呢?

    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小县城的居民没有夜生活,天一黑就早早关门闭户。习惯了大都市灯火辉煌的夜景,此刻就仿佛走到了世界的边缘。只有萤火虫般微弱的路灯悬挂在孤零零的电线杆上。远处是浓重的夜色,隐约分辨出起伏的山峦,只是颜色比夜色稍浅,再远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看得让人心慌。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七章 观察“腐烂”的人5

    难言的孤独感掠上心头。好像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父母在另外一个世界,慕容雨川在另外一个世界。人多的时候,听慕容雨川叽里呱啦满嘴废话让她心烦,一个人的时候,她又想念。

    倘若那家伙现在在身旁,他能怎么看待这件诡谲的案子呢?

    一位梦见无脸人的女人。

    一个在现实中撕脸皮的凶手。

    一张出现在画纸上的空白脸。

    Finding face,

    Finding face,

    Finding face……

    墙壁上用血写成的英文字母,在月光的照射下逐渐变成鲜艳。干涸的血渍慢慢融化,流淌过白色的墙壁,像一行行痛苦的眼泪……地上趴卧着满脸是血的人……他的脸皮被捧在一双手里……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我终于找到了……”

    陆小棠霍然惊醒。

    苍白的月光照在对面墙壁上。空空如也。

    她翻转身子。木床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她拨开在眼前的乱发,拿起枕边的手机看看时间。凌晨三点。

    “我也是做噩梦的女人吗?”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迷迷糊糊问自己。“那个凶手难道真能感应到噩梦,正外面撕人脸吗?”

    *—*—*—*—*—*—*—*

    1月11日,星期三。

    陆小棠来到县公安局,郭淮把早已准备好的案件卷宗交给陆小棠。他尽管心里不痛快,做事还是认真负责。刑侦材料,证人笔录,尸检鉴定,巨细靡遗的放在陆小棠眼前。

    陆小棠随意翻了几页,跟呈交给市局的材料基本一致,只是在细节上交代的更加详细。照片更多。几张尸检照片着实吓到了她。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脸皮被硬生生撕下去会变成什么样。

    她之前看到的照片都是现场概览照相。细节上比较模糊。只看见被害人或躺或卧在血泊中,满脸血污。现在有几张照片是在医院里尸检时拍摄的特写。鲜血都已被清洗干净,能够看清楚死者脸部撕碎的肌肉纤维和脂肪残留,甚至还有白色的骨头。假如陆小棠的医学知识足够丰富,她都能指着创面叫出每一块面部肌肉的名称。

    恐怖的照片比文字更能带给人震撼。

    陆小棠匆匆把带照片的几页翻过去,也许这些东西适合慕容雨川来看。

    尸检是由郭淮与县医院一名医生配合完成的。尸检鉴定上写明——凶手先将被害人用颈动脉挤压方式扼死。然后右手持刀,配合左手把死者脸皮剥下。

    凶手的刀法比较熟练,不排除从事医院外科工作或者屠宰职业。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凶手之前有过类似的作案经验。

    郭淮在“尸检分析”中写道,鉴于三名被害人一男二女,使得我们对凶手性别的判断出现出现了很大分歧。以我个人观点,我更倾向于男性。因为凶手撕脸的手段既需要良好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