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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三家轶闻辑录槐杀-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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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机将手掌伸得平平的,却又闭上了眼睛。
  楚衣轻知道这些小孩都是怕打手板的,小时候小夜不听话,被罚打手板就问他,吃宽面面还是细面面,宽面面就是戒尺,细面面就是戒条,只要打过一次,准保好多天都不肯吃面了。不过,重华却是没人这么打过吧。
  他想到这里,却将他手腕握住,晋枢机身子一怔,掌上立刻挨了一板子。
  楚衣轻提笔写道,“认错。”
  晋枢机还没想到说什么,手上又挨了一下。
  “重华知错了,重华以后会用心写。”晋枢机心中一阵酸涩,“自己忘了抄书,大哥将他抄好的送给自己被先生打手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吧。”原来,这板子打在手心上是这么疼,火辣辣的。
  “三。重华知错了。”晋枢机数着。
  楚衣轻手板向来打得重,只三下,手上便是三道檩子了。再打下去,便是二重伤。
  “哥,打我的指头吧。”晋枢机道。
  楚衣轻不理他,又是摞着檩子的一道板子。打手指,就算并拢着也是很容易打坏的。
  又是两下。
  晋枢机是真的疼了。
  掌心烧得发烫,感觉连肉里都是又麻又辣的,晋枢机不是不能忍痛的人,可是被哥哥打,究竟是不一样的,想着还有七下,就这么一个手掌,可怎么挨呢,“哥,换右手吧。”
  “啪!”这一下板子竟是格外重。
  晋枢机不敢再求,只好咬牙撑着,本已做好了再挨几下狠拍的准备,却听到楚衣轻将戒尺放在了桌上。
  晋枢机偷偷张开眼,看楚衣轻从衣袖里探出润润的药膏来,替他从掌根到指尖匀匀的涂上,晋枢机心道,这应该是不打了吧。楚衣轻却不理他,只是小心地替他擦药。
  晋枢机是很会撒娇的人,可一则不知道究竟待会还会不会被揍,二则,也不习惯在哥哥面前太腻着,便只伸直了手要他替自己涂,楚衣轻斜了他一眼,目光中倒很是心疼,晋枢机起先不解,可楚衣轻臂上加劲,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才知道,原来是不用跪了。
  晋枢机也有些尴尬,尤其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将手伸到哥哥跟前去,楚衣轻用两根拇指指侧替他手掌推着药膏,就推到指根处,晋枢机就缩了手,“哥,指头没打。”
  楚衣轻知他难为情,也不勉强,只留下了药膏,提笔写道,“饶你一次,且闭门思过,剩下的,十日后来领。”
  晋枢机面上一片彤云,楚衣轻却已将药膏塞到他另一只手里了。
  十日后去领余责,进了哥哥房里,却不见人影。桌上放着一尺、一瓶、一书。
  晋枢机脸的烫起来,不敢看那药瓶戒尺,只拿起那本书,原来是南本的《大盘涅槃经》,他顺势翻开,却见扉页里夹了六七片极为精致的柳叶做书签。他捻起一枚细细看时,却突然想起那一日哥哥将那柳枝上的嫩叶细细摘下来的情形。
  “哥——”晋枢机放下书,出门去寻楚衣轻,却正碰上景衫薄,“我哥呢?”
  景衫薄看着他的目光怪怪的,“二师兄十天前就出去了,你不知道?”
  “我——我在房里抄经。”晋枢机道。
  “我自然知道,你每天的饭还是我要厨房送的呢。”景衫薄回他。
  “我哥——”晋枢机还想再问,卫衿冷道,“你不必问,二师兄说,去看两位故人。”
  “你来了。”商衾寒抬头。
  楚衣轻站在门口,将一张信笺用真气平平推过来,纸上只有一行字,“把两个弟弟还给我。”
  “昭列——”
  ——完
  大家先买这一千字,今晚回来继续更,剩下的算我送给大家的~
  抱~
  其实二师兄是个挺入世的人,骂小孩子也挺大家长的。因为已经写过神仙一样的禹落了,所以这次写个不太一样的神仙师兄吧,呵呵~
  我还满萌自家哥哥带着脾气的训:是皮松了吧,好好替你紧一紧,小夜小晋这种孩子,就该被好好紧紧皮,哈哈~
  然后突然想起,屁股被打肿的话,皮不是自然就是紧紧地绷在肉上嘛,中国话的智慧啊,叹~
  今天回家晚了,不知道还有人在吗?安~


第48章 四十六、过渡
  “属下参见侯爷。”商承弼赢得的矿藏外;四面枝杈上飞下十二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向晋枢机行礼。
  晋枢机随意倚在一株槐树上;玩弄着发梢;“查得如何?”
  其中一名男子上前道;“回侯爷的话;这座矿的确是曾经采过的;而且,至少已采过十年。”
  晋枢机微笑;“那正好;我们就参他于家一本;暗自采金,通敌卖国。”他嘴上说着;心中却道,“商承弼啊商承弼,你果然在瞒着我。你不想和于家撕破脸,我偏要跟他们斗一斗。”
  另一名男子上前,“侯爷英明。我们在于家密室找到了赫连石的文书。”
  晋枢机心道,于家是抚国之臣,又一向小心谨慎,岂会通敌。他用衣袖卷了文书,原来是一封赫连石向于并成贺寿的祝文,“这个不用递了,护国公声望,赫连石就算有寿礼奉上也不算过分,倒显得我们小题大做,诬陷忠良。”他说到这里又问,“钱庄的生意怎样?”
  “自从王公公带着侯爷送的松鹤齐龄佩来咱们元亨钱庄取了五千金子,朝中的文武大臣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平常的百姓人家又贪图咱们利钱高,只短短两月,已开了三家分号了。”黑衣人答道。
  “分号不必再开了,皇上知道元亨是我的产业,不要太张扬。”晋枢机吩咐。
  “是。”属下人答应。
  晋枢机目光扫过另外一名黑衣人,那黑衣人连忙上前递上一本账簿,“这是四十家茶馆,六家客栈和十一家绸缎庄的账目,请侯爷过目。”
  晋枢机淡淡道,“账目先不急看,且把夜照公子为民除害,断了于少统领两条臂膀的义举好好替他传扬传扬,明天早晨我若是看不到有人去三月巷子卫公子的老宅去送匾额,你以后便不用来了。”
  “属下明白。”黑衣人答道。
  晋枢机目光扫过另一人,“近日有什么消息?”
  “靖边王杀了赫连家的老六,收了他的六百兵马;御史裴大人参了刑部杭大人一本,折子还没递上来,裴大人就死在胭红院了,据说是马上风;吏部陈大人孝期纳妾;礼部——”那人一一禀告,将朝中大事与市井传言一齐报给晋枢机。
  晋枢机记忆力绝佳,只听了一遍便已悉数懂得其中党争,或拉拢,或打压,一一吩咐下去。他理事极快,不到两刻,这些人已悉数散去。
  晋枢机回到房间,小心除了衣袜在商承弼身边躺下,商承弼伸手握住他手腕,“去哪儿了?”
  “茅厕。”晋枢机低头。
  “去哪了?”商承弼又问一遍。
  “睡不着四处走走。”晋枢机缩进他怀里,“几时,我连随便走走都不成了。”
  商承弼将他揽在怀里,“夜凉如水,以后要去哪走,记得穿好衣裳。”
  “我知道。”晋枢机又向他怀里蜷了蜷。
  卫衿冷一大早就去了将军府,于同勋却避不见客。卫衿冷直等了两盏茶功夫,终于用真气传音道,“缉熙谷卫三前来请罪,还望于将军看在靖边王面上赐见。”他内力浑厚,将军府上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又过了一炷香时间,于同勋才气势汹汹地出来,“卫三公子是要拆了我们将军府吗?”
  卫衿冷忙起身道,“在下不敢,只是幼弟鲁莽,特来向老将军请罪。”
  “哼!替天行道的匾额都送到卫公子家了,您又何必惺惺作态!”于同勋道。
  “这件事,是个误会。”卫衿冷待要解释,却被于同勋狠狠打断,“误会?参我文太的本子一夜之间上了十二道,夜照公子已经为民除害,靖边王还要赶尽杀绝吗?”
  “于将军,这件事,的确是衫薄无礼,等送他回谷,师尊一定会重重教训的。”卫衿冷长揖道,“只是,于公子的伤,我们虽是无力回天,但我这里有一本内功心法,即使——”
  于同勋还没说话,就被冲出来的于夫人打断,“猫哭耗子假慈悲!收回你的什么心法秘籍,我家老太爷已经修书缉熙谷,看看你那装闭关的师父还能躲得几日!”
  卫衿冷念她妇道人家,又是爱子受伤,即使冒犯师尊也不愿计较,只是道,“此事的确是敝师弟的错,只要于将军提出办法,缉熙谷能做到的,定当竭尽全力,替敝师弟赔罪。”
  那于夫人极为激动,“你滚出我们于家,就是最大的赔罪了,走!”
  “你昨夜去了哪里?”楚衣轻请晋枢机喝茶,轻轻在茶案上划下这几个字。
  “睡得闷了,随便走走。”晋枢机道。
  “为什么不肯放过小夜?”楚衣轻接着写。
  晋枢机道,“我没有不放过他,只是多谢缉熙谷替天行道。”
  “不要再挑拨于家和缉熙谷的关系。”楚衣轻写。
  “怎么,你怕保护不了我?我不用你保护。”晋枢机笑,“商承弼知道是我做的,你也知道是我做的。我做点坏事可真没趣儿。”
  “小夜有错自然当罚,你推波助澜——”晋枢机握住了楚衣轻写字的手,“你想写什么?我卑鄙,无耻?我向来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难道哥哥没听说过?”
  “重华,不要一错再错。”楚衣轻的笔画更硬了。
  晋枢机站起身,“茶我已喝完了,喝完了茶,就到了该走的时候。话不投机半句多,就算是兄弟,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
  景衫薄站在两位师兄对面,“我不要回谷里去。”
  “不去,就随我到于家请罪。”卫衿冷道。
  “我又没做错什么,现在到处都在说,我景衫薄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景衫薄果然是有礼了。
  “你冲动鲁莽,废了人家双臂,现在还不知悔改,小夜,你是真的打没挨够吗?”卫衿冷道。
  “再挨打,对错都不会变的。就算他是皇亲国戚,公道自在人心。”景衫薄一挑眉,那只血燕子飞起来,“有本事,叫他来找我报仇啊。”
  卫衿冷还要说什么,楚衣轻却打手势制止他,提笔写道,“你知错也好,不知错也罢。我命令你回缉熙谷去,一年不许出谷,闭门思过。”
  “二师兄不讲理!”景衫薄不服。
  卫衿冷呵斥,“你就是这么跟二师兄说话的吗?”
  “是你有了自己的弟弟不疼我了。我为什么要思过,就算我砍伤于文太是错,那也是晋枢机用摄魂术迷惑我心神,你自己的弟弟做错事,你怎么不罚他!”景衫薄可难过了,从前二师兄何曾对自己这么粗暴过。明明没做错什么事,却要罚闭门思过一年。
  卫衿冷皱着眉,“小夜,越说越不像话了!”
  景衫薄低下头,自己也知道话说得极了,可如今真是委屈地不得了,小声嗫喏,“那二师兄说啊,你疼我,还是疼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很重要,有些舍不得写,叹!


第49章 四十七、无题
  景衫薄低下头;自己也知道话说得急了;可如今真是委屈地不得了;小声嗫喏;“那二师兄说啊;你疼我;还是疼他。”
  卫衿冷还未及训斥;却突然看到楚衣轻一席绯衣远远站在窗边廊上,“我的哥哥;你疼我;还是疼他。”
  楚衣轻目光扫过景衫薄;却重新落在晋枢机面上,他徐徐比着手势;“进来我就告诉你。”
  景衫薄的眼睛突然张大了,一副紧张莫名的样子,晋枢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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