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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龙纹身的少年-第201章

小说: 龙纹身的少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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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感情的事情先放在一边,不管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

    梓杨跟学校勤工俭学办公室取得了联系,然后又找了几位学长帮忙,赔了不少笑脸,说了无数好话,终于获得了一些校外打工的机会。

    经过这一番折腾,梓杨愈发觉得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卑微。再高尚的情操,也抵不住要为五斗米折腰。

    作为一个贫苦人家出来的孩子,梓杨比同龄人更加的早熟,他虽然也向往轰轰烈烈的罗曼蒂克式爱情,但是在内心深处却早已明白这个现实:恋爱不是风花雪月山盟海誓,而是柴米油盐生活琐事。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就相当的清苦了。

    梓杨去“著名”的二手车维修市场(那里集中了本市所有失窃的自行车)花100块钱倒腾了辆八成新的座驾,每天骑着自行车大街小巷发传单,挨门挨户推送产品,大街上跟大爷大妈做市场调查……这样的活儿虽然赚的不多,但是每一次劳动都有一份实在的收获。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几天。

    开始还是梓杨自己打工,后来老王跟小黑也被他强逼着出去一起干活,梓杨自觉地扛起了监工的责任,天蒙蒙亮就把大家赶出去,墨墨黑才放回来,三个人每天风餐露宿,奔走街头,挣下来的钱大部分坏债,小部分补贴家用。虽然辛苦,好歹能支撑着过下去。

    每天一到家,三个人就累的躺在床上不想动。

    回学校快一个多月了,从青藏高原到江南都市,他们慢慢地习惯了人间烟火。

    平凡的生活每天都是度日如年,偶尔内心里,还会想起那那风霜雪夜中的冒险,虽然凶恶,竟然颇有几分怀念。

    有时空下来,两人也会聊聊那些人、那些事。

    “老李,你说上头会怎么处理靳国强和阿冲啊?”老王嚼了一把饼干,边说边喷着饼干沫。

    “不知道。”梓杨嚼了一把饼干,噎的直翻白眼。

    近期,他们帮一家食品公司推广一种新上市的饼干,所谓推广,就是挨家挨户送一小盒样品给人家品尝,东西并不值钱,但是每次都要跟住户啰嗦半天,经常一敲门就遭人家一个大白眼,你还得给人家赔笑脸。

    没办法,没有工作经验的大学生,只能做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

    老王是个驴脾气的人,几次差点跟住户干起来,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要不是为了几个臭钱,早就撂挑子不干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憋屈?

    后来老王学了乖,把分配给他的几箱子饼干全部搬回家,随便在表格上填了一些住户信息交上去了事——反正核检员不会挨家挨户去复检——就算复检人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就这样,这几箱饼干帮他们捱了不少日子,省了不少饭前。

    但是天天拿饼干当饭吃也不是那码事儿,吃多了会拉嗓子,偶尔还会反胃,有的时候吃着吃着梓杨都想吐。

    与生理上的忍辱负重相比,更难过的是心头上的愧疚,作为一个有原则、有情操的人,没有把别人交代的工作做好是一种失职,私藏私吞样品更是失信。

    “你那家搬砖公司怎么样了?能联系上吗?”梓杨问老王,搬砖虽然累,但是收入高,而且不用天天遭人白眼,比起跟人打交道来,梓杨更喜欢跟砖头较劲——起码砖头不会骂他傻逼。

    “嗨,别提了,工地上出了事儿,那老板欠下了巨债,跟小姨子跑了!”

    梓杨歪着头,仔细思考这句话里面的逻辑。

    这时小黑轻轻捅了一下梓杨,用手指了指门厅。

    在门缝下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白色信封。

    梓杨走过去捡起来,信封上面没写名字。

    梓杨狐疑地看着老王:“你有给谁留过咱家的地址吗?”

    老王抻着脖子摇了摇头:“是不是水电煤的账单啊?”

    “账单都是塞在信箱里的,怎么会从门缝里塞进来!”

    梓杨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白纸,上面用楷书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个时间,一个地点。除了简单的两行字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标注。

    梓杨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纳闷道:“这是谁的恶作剧吗?除了阿冲、苏睿、靳国强之外,谁还知道咱们的住处?”

    老王咽了口唾沫:“张教授,他肯定也知道……”

    大热天的,两人不由得一起打了个寒颤。

    张教授这三个字,此刻在他们心里不亚于妖魔鬼怪一般的存在。

    “找上门来了?要秋后算账了!”老王惊惶地抬头在四周瞅着,似乎张教授就藏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他们一样。

    梓杨被他说的也是心里慌慌的,“别特么自己吓自己!这信封什么时候出现的你有印象吗?”

    “我特么每天累的跟狗一样,一进门眼睛都睁不开了,哪还管地上有什么东西啊?”老王不满道,这些日子,梓杨为了还债,疯狂地逼他们打工干活,暴戾程度丝毫不亚于周扒皮。

    梓杨其实也跟他差不多,他接了很多勤工俭学的单子,几乎是来者不拒,派活儿的人看他好说话,把有些别人不愿做的单子也丢给了他——这种单子基本上都是钱少事多苦力活。

    老王趴在梓杨肩上对着那两行字瞄来瞄去,突然惊呼:“卧槽,这地方我熟啊,不就是阿冲上次请我们吃饭的地方吗?就在我们学校附近!”

    梓杨也记起来了,去年暑假跟老王在他们医学院混日子的时候,正好遇到阿冲“抓鬼”,后来阿冲认出了自己,还特意请他们到一个古色古香的饭店吃饭叙旧。

    “难道是阿冲?”

    “可是他要请咱吃饭就在H市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跑到S市呢?难道又去我们学校抓鬼了吗?”老王又是一脸懵逼。

    “今天是几号?”梓杨看着信纸上的日期问道。

    两人都有些过糊涂了,看了下电脑上的日历才发现,信纸上写的日期就是今天,离上面约定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了。

    就算他们坐最快的车从H市赶到S市起码也要1个多小时,肯定来不及了。

    “走!”梓杨二话不说,抓起背包就往外冲。

    老王一看,急忙拎起还在打游戏的小黑追了上去,“等等我!妈的!有人请吃饭你别想丢下我!”

    两人坐上最快的一辆客车,赶到S市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梓杨看了看手表,早就过了约定的时间。但内心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三个人拦了辆出租车,一路上催着司机狂奔。司机纳闷地看着这三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你们是在出任务吗?”

    “对,事关国家安全,你必须无条件配合我们!快,闯红灯!”老王一脸严肃地指挥司机。

    “嗤!”司机鼻子里蹿出一股冷气,不屑地在红灯前停了车,在大城市里开出租的人都是见多识广,岂容你糊弄?

    虽然没有轻信老王的鬼话,但司机还是风驰电掣地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

    “年轻人,不管多么急着赶路,都要遵守交通规则,侬性子忒急唻!”司机慢条斯理地甩下一句金玉良言之后,开着车一溜烟地走了。

    老王跟梓杨相视一眼,踏上了楼梯。

    不起眼的门面,走进内堂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大厅有三五十副桌椅的样子,装修考究,古色古香。厅中央一处活水人工喷泉汩汩有声,旁边一个老树根做成的巨大茶几,一个穿着旗袍的妙龄女子正在摆弄一副功夫茶具。

    一切都似曾相识。

    正是晚间迎客的高峰,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先生几位?”穿着旗袍的礼仪小姐热情地询问着。

    “哦,我们找人……”梓杨手里紧紧捏着那张信纸,这张纸他一直抓在手中,已经被他捏成了一团。

    还是晚了,阿冲会不会已经走了。

    “请问先生有订位吗?”礼仪的服务态度很周到。

    “我,我不知道……”梓杨知道,阿冲订位肯定不会用自己的真名。

    “我们找一个朋友,他在这边应该订了个包厢,唔,个子不高不矮,人瘦瘦的,长得很帅气,穿着长袖衣服,不大爱笑,走路好像不沾地……对了,他一边的眉毛好像从中间断了……”老王在那连说带比划,服务员听得一脸茫然。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谁,跟我来吧。”一个穿西装套裙,打扮的像是个领班的美女走过来说道。

    “好好好,谢谢你大姐!”老王嘴巴倒是挺甜。

    这个饭店规模还真是不小,包间起码有十几个。

    美女领班带着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一个角落里,在一个套间门口敲了敲门:“先生,您好,这边有几位客人,不知道是不是您的朋友。”

    领班把门打开,只见包厢里面,坐着一个忧郁的英俊少年。

    看到梓杨他们,少年立刻站起身。

 第二三二章:身世之谜

    “阿冲,果然是你!”梓杨几乎是欢呼着走了进去。

    “我以为你们不来了。”阿冲语调很镇定,但是眼神里明显蕴含着喜悦之情。

    老王也是喜笑颜开,知道这哥俩见面有很多“事儿”要聊,连忙打发领班离开。

    “谢谢你啊,大姐!现在就开始上菜吧,大姐!”老王突然开始讲起礼貌来让人很不适应,对着领班一口一个大姐。

    领班微笑着关上房门,听着高跟鞋的声音渐远,老王埋怨阿冲道:“兄弟,你说吃个饭怎么还这么麻烦,你不知道我现在跟梓杨住在H市吗?这一趟来回,光车费就花我们好几百……”

    最近知道赚钱不易了,老王也开始心疼起钱来了。

    阿冲微微笑道,“我昨天去找过你们,你们白天一直不在家,我在S市还有要事要办,所以只能给你们留个信儿—等会我就要去赶飞机了。”

    “啊?你要赶飞机?不耽误你时间吧?”梓杨本来还打算跟阿冲好好聊聊,听说他又要走,心中颇为惆怅。

    “还好,还有点时间。”

    “这次打算去那里啊?”

    “外蒙古,可能一段时间内不会回来了。”阿冲默默地道。

    “啊?要出国?去外蒙古干嘛?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梓杨忍不住说道。

    阿冲轻轻地说道,“上面收到消息,银子近期可能在外蒙出现,张教授派我去追查一下。”

    “追他妈个大头鬼!银子在哪里老张头还不知道吗?肯定是他给你穿小鞋呢!故意支开你。在古代这、这叫什么来着?”老王义愤填膺之下突然词穷,转头问梓杨道。

    “发配边疆!”梓杨没好气地回答他。

    “对!这叫发配边疆!你要能在那里找到银子那才叫见鬼呢!”老王愤怒地咆哮着。

    “如果你找不到银子的线索,是不是永远就不能回来了?”梓杨一脸忧愁地看着阿冲。

    阿冲默默地看着桌面,没有回答他,看来是默认了。

    情况比预想的要糟糕,梓杨知道自己对结果还是估计的乐观了。张教授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撕破脸皮,但是这个安排基本上是将阿冲判了“死缓”了。

    梓杨突然觉得很悲哀,一个人再怎么强大,在命运的安排面前却是那么的无力。对于手握大权的张教授来说,要想“处决”一个人,有无数种办法可以选择。他突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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