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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谋情 作者:四时木(晋江2014-07-29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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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的一副纯善的皮相,往往更加容易迷惑人。
  叶君垣此刻的疑心已经去了大半,沉默着,手中折扇敲了敲左手掌心,一下,又一下,慢,而有节奏。
  沉默蔓延。
  她竟是下意识就要屏住呼吸严阵以待了。
  不过她稳住情绪,只不动声色问道:“公子可有事?若是公子不愿找妈妈要奴家,奴家可要下去伺候旁的客人了……”语气似是十分失落,还带着幽幽叹息。
  叶君垣于是告辞离去。
  阮妗华靠近门边听他走的远了,紧绷的身体这才松了下来,一摸手心,已经满是冷汗。若不是前世她已经习惯了那些虚与委蛇,恐怕今日根本不可能掩饰得如此之好。叶君垣虽然已经走了,但她脑子里一根筋仍旧绷着,她细细想着方才叶君垣和膺阳王的对话,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遗漏了。
  叔父?报仇?这到底……
  她细细思考,重新捋清刚才听来的东西。但她迟迟未出来,门口却有人重新对她产生了怀疑。
  原来叶君垣并没有走远。
  这个清芙虽然表现的滴水不漏,但他一向做事谨慎容不得半点差错,所以才会佯装走了,却刻意留下来观察,而刚才口口声声说要伺候客人的女人,却没有在他离开后去干她应该干的事。如果她不用做那些事儿,那么身份自然可疑起来。
  “左一,去找老鸨查查这个叫清芙的。”
  “是。”
  阮妗华自然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她自己静静的想了一会儿,就忘记了出去。直到这间屋子的主人回来。
  白衣少女眼波如水,樱唇微抿,轻启唇:“姑娘是?”
  阮妗华稍感心虚,硬着头皮道:“江湖救急,穿了姑娘衣服,还请莫怪。”
  少女摇摇头:“无碍。”竟然也没有多问。
  阮妗华见过不少流落风尘无奈的女子,或是随波逐流不见曾经纯净,或是清高自诩孤寂无人诉,却还没想过竟然会有这样,似在风尘漂泊,却不带一点红尘之气,甚至如同深闺里长大不谙世事的少女,透着一股天真恬静。可完全不见小女儿的娇嗔烂漫。
  她突然想起之前看见的那句诗。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字刚劲有力,挥洒自如,竟像是出自不羁的意气风发男子之手。她突然就明白了什么,不禁笑了,怪不得沦落风尘也是这般干净剔透,原是有人护着疼着。
  她笑意虽浅,却恰好落在了少女眼里,少女翦水双瞳默默凝着她,眼底带着淡淡的好奇。 
  爱之一物,本就无人能说个通透。世间多少痴儿女,又多少红尘情事,个人的情,说到底,都该是冷暖自知。
  阮妗华其实也算是会无话找话的那类人,不过现下却是什么也不想说。倒是这个看起来不食烟火的少女主动说了话,声调平缓不见起伏:“你不是阁中的人,来这里作何?”
  “你很想知道?”
  少女思量半刻,摇头:“不想。”但她皱着眉又道:“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但是他好几天没来了,我无聊,想让你陪陪我。”
  “他为什么不来了?”
  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他可能是生气了。”
  “你惹他生气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问他为什么不带我走,阁中有的姐姐都跟着喜欢她们的男人走了,他也是男人,又喜欢我,可他没说带我走。”
  阮妗华好笑道:“你怎么知道他喜欢你?”
  少女施施然走到床边,解开那朵木兰花执在手中,笑意浅浅:“他送我的。若不是喜欢我,为何送花于我?”
  阮妗华看得清楚,本以为少女不知情滋味一派懵懂,却原来是情已生根,只尚茫然不知所觉。
  可是来点醒这少女的显然不该是自己。
  她又待了会儿,就托辞外头有婢女还在等候想要离开。
  少女细眉又蹙了起来,阮妗华这才觉得,这少女竟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只是现今年纪还太小,若是再长几年……
  “晚上阁里热闹得很,你不留下来么?”
  “呃……我还有要事。”晚上阁里热闹?恐怕……这等热闹她还是不凑比较好。
  少女站在原地,细白贝齿咬住了下唇。
  阮妗华道:“我晚些来看你可好?”
  少女这才松了口不去蹂躏自己的唇瓣。
  “你叫什么名字?”
  “清芙。”
  阮妗华刚出红胭阁门口,就有一人作市民打扮跟了上来。
  原来是叶君垣派人去查,被告知住在那边房里的姑娘的确是叫清芙。
  不过鸨母却说了:“公子想要清芙伺候的话恐怕不行。这清芙啊,却是那人护着的,不用她接客见人。招呼了只得这么好吃好穿地养着,就算是皇天贵胄也不能强逼了去!”
  叶君垣稍一思量,就知方才所见的恐怕不是真正的清芙。可是鸨母却说这姑娘是由那人护着,那他就什么也不能做。若惹得那人不痛快,他自己也别想要痛快。瑕疵必报,怕是那人最好的人生定义。
  然而此次来魏城本是秘密行事,见到叔父已经在计划之外,若是节外生枝,恐生变故。不管刚才那个少女是谁,他都不能轻易放走她。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略少……

☆、又见故人

  阮妗华回到相府,门口遇上哭哭啼啼的喜兮,然后相府的管家也迎了上来,她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告知谢家的少爷此刻已在正厅等着她
  原是喜兮在集市上与阮妗华走散后,四处奔走寻找,却正巧遇到刚携伴游湖归来的谢秋青。
  谢秋青一听喜兮说了事情始末,当即大笑不已,只道阮妗华一个姑娘家心思太大,竟然想在尚林宴中与群儒做些论经谈政之事,实在是不自量力。喜兮不服地为阮妗华辩驳几句,却被谢秋青嘲笑她小婢女见识短浅,跟着自家姑娘胡闹。
  喜兮本已因跟丢了阮妗华而心中焦灼郁郁,被这谢秋青毫不留情的一番嘲弄,更是火上添油,当着大街就嚎哭起来,惹来无数闲言碎语。甚至有路过的妇人甚是不平地上来指责谢秋青欺负女人。谢秋青拿她没办法,直接扯着人就带回了相府。
  喜兮一到相府门口更加执拗,死活不愿意进去,非得守着大门等阮妗华回来。
  她是个小婢女,忠心为主还说的过去。但他谢秋青是堂堂谢将军的嫡子,哪有在这门口与喜兮纠缠的道理,便被阮家的管家请了进去到大厅里坐着。
  阮妗华看着喜兮哭肿的核桃眼,略感愧疚,忙安抚几句,喜兮委屈地小声抽搭了两下。
  她甫一进了厅堂,就见谢秋青华贵的缎锦紫衣,手执金丝镶边玉面折扇,眯笑着看着自己,口中道:“哟,相府的才子姑娘可是回来了,叫我这么个粗人好等。” 
  她微微一笑,反嘲道:“谢秋青你这话说的不对。谁不知道谢将军家的唯一儿子绝色容颜姣好如女儿家,风姿绰约亦如女儿家,浑身媚态宛若天成,若非是天性风流常爱流连烟花之地,恐怕……”然后掩唇一笑,“所以,你哪里需当的‘粗人’之词?”
  谢秋青其实从不会在口头上吃亏,可是每每到了阮妗华这边,就从来讨不着便宜。两人自小一块长大,他什么丑事忌讳,她全知道的清清楚楚,偏偏她又不是谢秋雨,会给自家大哥留个面子,反而是能贬则贬,该骂就骂,他虚长她几岁,却一点半点大哥哥的威严都没有。
  所以此刻他依旧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好岔开话题:“阮妗华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的不招人喜欢,说起来,你身边这丫头在这点上倒是跟你学了个通透!”
  喜兮正抽抽搭搭地难过着,忽听得谢秋青在说阮妗华的不是,还指名道姓地将自个儿也捎带上,就更加的不快起来:“谢公子未免无礼!之前在街上就嘲弄我家小姐,如今还……还……”说着说着,这还没收的干净的泪珠儿又扑扑地往下落起,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
  谢秋青目瞪口呆。
  阮妗华却是不厚道地笑了。
  谢秋青之前被喜兮在街上哭了一回已是怕了,如今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只好求助地望向阮妗华,口中却还是不愿服输:“你这丫头……是不是被你惯得狠了?怎地如此爱哭,比那坊间刻意讨客人心疼的姑娘还哭得多。”
  阮妗华闻言白他一眼:“有你这么说一个姑娘家的么?”
  谢秋青自知失言,手虚握放在唇前干咳了两声以掩饰尴尬。
  旁边喜兮眨巴了一双核桃眼,似是不解地望着二人。
  阮妗华瞧着喜兮一副天真好奇的摸样,想起今天喜兮跟她说的那些关于男生女相的东西,忙转头嘱咐道:“下次别教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心知肚明。”
  谢秋青又摆出一副纨绔的笑态,把玩起手上闭合的折扇,漫不经心道:“可不是我主动教的,她既然问了,我哪有不满足的道理。”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定在喜兮身上:“这丫头呀,甚是好学。”
  “那也不成!我就这么一个贴心的婢女,被你教坏了你要如何偿我?”
  “你未免杞人忧天,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儿能教坏你身边的人!”
  他突然凑近了,低头看她,又绕着她转悠了一圈:“我听喜兮说你是着了男装出去的,现在怎么穿了一副青楼似的艳俗衣裳,还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
  他一提这事,阮妗华就忍不住皱了眉。
  她只是碰巧往红胭阁走了那么一趟,偏就遇上了这么个人。
  叶君垣虽因关谷一役一战成名,但现在楚国上上下下没有人预料到正是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将军,会令大燕未来五年一战未捷,损失惨重,甚至不得不割地求和、委曲求全……
  若不是她从燕国古籍中找到天罡十二阵法,恐怕楚国永远无反击之力,向大燕称臣也将只是迟早的事。
  而今,堂堂燕国大将军,却称楚国膺阳王爷为……叔父。
  明明先帝子嗣单薄,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唯一当得起膺阳王侄儿的就只有当今圣上魏尘奕。
  她忽然记起膺阳王当时所说的话,报仇、寻找……难道说,叶君垣竟与大楚皇族有关?又或者,根本就是大楚皇室血脉!宫廷深深,这其间的各种事也不是外边的人可以轻易揣测的到的,难免就会有皇室血脉牺牲于后宫争斗。
  此时是五年前,叶君垣行事尚且是处处掩饰小心翼翼,可见他还有所顾忌,然而五年后他随大燕使臣正大光明来到魏城,事后更是对自己坦露身份,似乎一点不怕她向魏尘奕揭露他的身份,而她,本也是打算这么做的。若不是后来横生变故,秋雨惨死,她被下入大牢一命呜呼……
  然而无论如何,她清楚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当时的叶君垣已经无所顾忌,她死后,大魏必生变故!
  思此她出了一身冷汗。
  谢秋青见阮妗华先是蹙眉严肃起来,随后脸色惨白如雪,心中诧异,只恐怕她是在外头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询问的眼神移向已经不再抽泣的喜兮,但后者只是摇了摇头,突然又抬头颇为不耐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显然是还一直记恨着他。
  谢秋青被她这一眼白的十分郁闷,平日里看这丫头明明是乖巧伶俐,今个儿不过丢了个主子,就这副摸样,忒的可气。不过看在阮妗华的面子上,他又不能训这不分尊卑的丫头,只好自己个儿憋了气。
  心中却暗自想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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