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0 奴隶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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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lder点了点头，无言地又拿起了另一条鞭子。这是一条中号的鞭子，鞭梢有一些细小的黑色皮革尾巴，在手柄末端有一条锁链，这样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将鞭子舞成圆圈。Mulder对着鞭子皱起了眉头。
“这条真是不可思议。”他评论道，把它举在手里。
“啊，”Skinner兴奋地伸出手来，于是Mulder把鞭子交给了他。他像一个专业的鉴赏家般认真地欣赏着，“这个鞭子的好处就是你能够很精确地操控它。”Skinner告诉他，“这个锁链的用处就是我可以用它在你身上挥舞好几个小时也不会累——我要做的就是用鞭梢去爱抚你的身体。你要知道，Fox，鞭打也是一种艺术，它可是急不来的。完美的鞭打一定要用各式各样的鞭子慢慢地执行，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接下来要花很多时间来挑选。”
Mulder突然感到很热，热得几乎让他晕眩。他主人低沉的声音带着能熔化巧克力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给融化。听着他主人的说话，他的胯下坚硬如铁。
Mulder挑出一条黑色皮革的小鞭子，上面只有一条尾巴，“你看这条怎么样？”他用尽量不泄露情欲的声音问道，“它看起来功能没有刚才那个多。”
“那是因为它并没有你所期望的功能。当你想到鞭打，我敢打赌你会想到老Errol Flynn海盗影片里那些被九尾皮鞭鞭打的倒霉海员。”Skinner评论着，拿过鞭子测试着。
“喂，我早些时候就是看着这些老片子自蔚的——请你不要抨击它们！”Mulder说罢露齿一笑。他的主人也冲他一笑。
“看，这并不是那种大型的鞭子，不过相信我，这个确实是少有的狠毒工具。如果我稍微地用力一点，只要一下，五分钟后你就可以在你的皮肤上清晰地数出到底有几条尾巴了。”他解释着。Mulder凝视着这条小鞭子，呆住了。
“靠墙站好，双手伸好。”Skinner出乎意料地命令道。Mulder震惊地看着他。
“这里？”他环顾四周，小声说道。这并不是俱乐部——除了买卖东西，没有人会去干其他的事。
“是的——这并不会打搅其他人，不是吗？”Skinner瞥了一眼摊主。
“当然。”男人耸了耸肩，“你可以先试再买。”
略微地犹豫了一下，Mulder把手平伸抵在墙上。几秒钟后，他感到肩上一阵刺痛，接着又是一下。即使隔着衬衫，他还是能感觉到那个小鞭子的威力。
“啊。”他悲惨地叫着。他的主人笑了笑，允许他站直身体
“看东西不要只看它的外表。”他说着，把鞭子交还给摊主。“我们就要这个了。”他点头道。“还有那个有锁链的。”Mulder站起来，紧张地环视四周，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还好，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Skinner笑了，温柔地揽过他的奴隶，在他的前额上留下一吻。“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漂亮的小东西用在你身上，”他用那性感低沉的嗓音允诺道，“我会先除去你的衬衫，然后在你光洁的身上用它留下标记。”Mulder呻吟着，把头埋在他主人的肩窝里。他对于在皮肤上标记这件事是既喜欢又恐惧，但是事后他总是为自己能够成功接受Skinner在他身上做出标记而感到飘飘然，他知道，他的主人在他奴隶身上标记或装饰这件事对于他和Skinner来说，象征着一个重要的开始。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弄破他的皮肤，或是出血。其实，他并不介意偶尔像那样一下，不过他知道Skinner并不这样想，事实上他的主人会认为出血是失败的表现，这表示他的技术存在问题。这一点就犹如专业者所特有的坚持。留下红色的标记、伤痕和一些轻微的瘀伤是一回事，可是弄到出血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Skinner伸出手轻抚他的头，他已经大概猜到Mulder在想什么了。他的奴隶对于鞭打的害怕恐惧与他的迷恋渴望一样多——他想要鞭打，可是同时却害怕它。不过，他的主人知道怎样利用他这种矛盾的感情而更好地逗弄他，让他们每每走近游戏室时，他的奴隶就会再度陷落到这种情绪之中，无法自拔。
“好的，我还要再看看。你为什么不四处走走，选一条你想要的鞭子。我会在十分钟后去找你。”Skinner建议着，给了他的奴隶一个深吻，然后放开了他。Mulder点了点头，打算转到了旁边的一个摊位。这时，他看到一个女人正在盯着他们看。当那个女人发现他也在看她时，脸上浮现出红晕，尴尬地望着Mulder。
“对不起，那个……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只是看到你的……朋友吻了你。我感到有点惊讶，我以为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很冷酷的，有点那个——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她紧张地笑了笑。
“你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Mulder对她诚实的反映很感兴趣，问道。
“是的，”她咬着嘴唇，“我在一家皮革店看到这里的广告，今天花了很大努力才有勇气来到这里。我真的很想来，可是不知道自己会这里遇到什么。没想到，这里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那你是什么？Sub还是domme？”他问她。她的脸比上次更红了。她看起来大概25岁，有着染黑的头发和温润的褐色眼睛。
“我不大确定……嗯……我想可能两者皆是吧。”她像供认出罪恶的秘密一般，“但是……从目前来看……我觉得我还不确定。”
“你可能是个switch。”Mulder说出他的想法，“有些人很喜欢扮演两种角色的。”
“你也是吗？”她问道。
“我？”Mulder笑了，“不。我从始至终都是sub。我曾经试图做top，但是总觉得不自然，那并不是说我不喜欢这样。”他向往地叹了口气，想起了他的奴隶Bear，让高大魁梧的奴隶跪在脚下的感觉棒极了。“这无疑很吸引我。”他告诉女人。
“那那个男人……他呢？”她拖长声音，透过Mulder的肩膀用一种敬畏恐惧的眼神凝视着Skinner。
“他是我的主人。”Mulder瞥了在不远处摊位前挑选的Skinner，用轻柔的声音告诉她。他的主人正皱着眉头，用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手抚摸着鞭子。当遇上那些不知道他们的人的时候，Mulder喜欢用这种直接的方式说出这些话。虽然他要花上一些时间去克服害羞和尴尬，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就像再次确认他和他的主人的关系一般。
“天啊，”她简短地说，“他看上去……让人害怕。”
Mulder大笑，“他并不是这样的。事实上，他是我所见过最和蔼温柔的男人。当然，他也十足是个倔强蹩脚的家伙。”他眨了眨眼睛。女人大笑。
“我喜欢你们相处的方式。在来这里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能期待什么。于是我很郁郁寡欢，我以为……”
“那些top都会大声地发出命令，而sub会在殴打中痛哭，是吗？我想这是常常被人误解的场面。”Mulder叹了口气，“事实当然不是这样，其实他们还是人，他们需要的并不只是痛苦和支配，也包括友情和爱情。而且还远远不止这些，甚至更多。”
Mulder突然有了个好主意。“我有个朋友，她一定很愿意为你介绍这些——她叫Elaine，偶尔也会上网。”他跟她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她的email地址。她人很好，很热情。”
女人眼睛一下子亮了，“那太好了，谢谢你。”她真诚地道谢。Mulder点了点头，把Elaine的email地址写在纸片上递给她。
“那我现在最好去挑选鞭子了，不然我的主人会剥了我的皮。当然他不会真的这么做，不过……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他笨拙地解释着，她开心地笑了。Mulder走开了，他很高兴能够帮助一个第一次接触这种场面的新手减少恐惧。他还清楚地记得他的第一次——同大多数人一样，Mulder把自己从头到尾地修饰一番后，去了一个很有名的俱乐部。在接触到这个他一直梦想的地方后，他真实地感觉到自己在恐惧和兴奋之间徘徊。他发现自己很难和别人交谈，无法靠近任何人。一怒之下，他做了超越他所能忍耐极限的事。之后的几天，他一直在疼痛中渡过，但是他并不介意。在他生命的这一刻，他深深地爱上这种内外皆伤的感觉。Skinner花了大量的时间才慢慢解除他这种自虐的方式。虽然Mulder现在还喜欢把拍打作为Xing爱的一部分，但是他已经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出现问题时，用这种行为去麻痹自己来逃避问题。Mulder渐渐走出这种状态，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真正想得到什么，但是他已经学会要微笑着面对一切。他意识到他已经远离困境，这都要归功于他的主人的帮助。他曾经不敢承认他的特殊倾向，但是现在他可以对一个陌生人说他是个sub，他有主人，其实这一点也不让人难为情。事实上，这太棒了。
吹了声口哨，Mulder移到下一个摊位，开始寻找鞭子。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老手了，感觉有点沾沾自喜。由于很熟悉这个环境，他可以给新手们不少的建议。不过，如果他没有遇到Skinner，他可能会和一些人一样，永远不会有这种感觉。他知道，这就像跳出圈外俯视圈内，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拿起一条巨大的黑色皮鞭，手柄处用带子缠成十字，上面用银色装饰钉拼成”Master”的图案。Mulder在空中随意地挥动了几下，感觉到他的新朋友在浏览摊位的同时还时不时地向他这里瞟两眼。于是他更加卖力地挥动皮鞭，试图让他看起来像个行家。由于他表演的太投入，以至于当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是我啦。”Skinner笑着看着吓得跳起来的Mulder，“你已经决定好你想要的鞭子了吗？”
“是的。我喜欢这个。”Mulder把手中的鞭子递给他的主人。Skinner仔细地看了半天，把它握在手里，轻轻地试了试。最后，他看向他的奴隶。
“对不起，Fox，这个不行。你要再选一条。”他说。
“为什么？”Mulder皱着眉，希望那个女人现在没有看着他们，“你说我可以选自己喜欢的。”
“是这样的。可是这条做得并不好。买它只是浪费钱。它看上去很好，但是我个人认为这个有点华而不实。”Skinner指着手柄上用银色钉拼成的”M…A…S…T…E…R”。“看，这里只是用胶水粘合，装饰钉很容易就会飞出去。我曾经在鞭打途中就发生过一次，这样很影响我的好心情。而且，这个并不实用。看鞭梢，他们被随意地裁成斜角，只是因为这样很容易做。同刚才那个鹿皮鞭比较起来……”Mulder 顺着Skinner手指的方向，看向他们光顾的第一个摊位，“那个鞭梢被处理得很合理，都是弧形的，不会阻碍或碰到其他东西，例如胯下你那可爱的小东西。”Skinner笑着。Mulder挫败地盯着这条鞭子。
“这确实有点华而不实，不是吗？”他最后自嘲地说。
“坦白地说，是的。”Skinner肯定地说，“我们都知道你之于我是什么，我们不需要把它记在这种表面上。其实我并不反对在玩具上像这样记下我们的关系，但不是这一件。”
“看来需要对我进行鞭子的再教育。”Mulder懊恼地叹息着。
“很幸运，你的面前就有一个专家。”Skinner答道，伸出手臂环住他奴隶的肩头，亲吻Mulder的脸颊，“来吧，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上等货，然后你再作出你的决定。”
Skinner把他带回第一个摊位，因为他说那里有绝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