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续集-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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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狮男心想:
“好家伙!想试试本少爷有多少斤两?”
遂冷笑道:
“前辈美意,狮男心领了!但狮男等一下要战‘万兽狮王’,不宜沾酒!”
语音未落,双掌迎往酒箭,两掌疾旋,将酒箭化成一个酒球。
南峦诸葛哼了一声道:
“这一手‘狮子翻球’,拨酒成球。火候倒也不弱!”
铁狮男双掌缓缓向外一推,冷然道:
“前辈德高望重,年事己高,早该收心养性,饮酒作乐,这杯酒还是留给前辈你自己吧!”
酒球徐徐地落在东岳不群面前的酒杯里。
酒球虽然降落得慢,但却溅起了一点酒,飞射在东岳不群的左颊上。
东岳不群不禁老脸一沉,狠狠地叮着的狮男。
铁狮男又一把拳冷冷地道:
“是时候,恕狮男不奉陪了!”
说罢,跳下看台,飘落在练武场上。
南峦诸葛望着铁狮男排背影,略微皱眉道:
“好利害的小子!看来这头小狮,比他父亲雄狮更难驯服!”
西岭笑佛裂嘴笑道:
“小狮何足惧哉?即使多么难驯的狮子,在主公的眼里,也仅是小玩意而已!”
东岳不群缓缓坐下身子,道:
“狮王堡在更换新堡主时,新堡主都必须以武驯服囚在牢中的一头‘万兽狮王’!”
南峦诸葛拂着长须道:
“顾名思义,这头‘万兽狮王’是从万头猛狮之中选出来的,其凶猛可想而知,纵是我们,也未必有胜的把握!”
西岭笑佛仍笑眯眯的,道:
“我们就看看这目中无人的小子,到底有多大本领吧!”
东岳不群与南峦诸葛点点头:
三人便聚神看着练武场中的铁狮男……
练武场的右边,有一座用钢筋水泥筑成的小屋子,门是用特大号钢筋制成的。
万兽狮王就夫在这座小屋里。
铁狮男缓缓走到钢筋门前,凝视着屋中的万兽狮王。
万兽狮王,是一头比平常狮子高一倍、长两倍的雄狮,四肢粗如铁柱,头大如斗,颈部的长霓拖至地上。
此时见有人靠近,万兽狮王便低吼一声,毗目裂齿,目中凶光暴射,盯着铁狮男。
铁狮男沉声道:
“开闸吧!”
一名堡丁忙转动小屋墙上的机关。
钢筋门徐徐向上开去。
门刚升至一半,万兽狮王便一声撕天狂吼,迫不及待地破笼而出!
吼声如雷,震耳欲聋,在场的堡丁早不习以为常,在钢筋门还未打开之时,就拼命掩上了耳朵…
…
第九十五章 狮心屠情
狮王堡一里之外,有一小酒店。
屋前虽然没有高挑酒帘,但门媚上却挂着一块横匾,漆黑透亮,金灿灿的写看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如意酒家!
怀空端详了一下匾额,赞道:
“如意,如意,事事如意!这个名字取得不错,字也写得苍劲有力,象是出自名家之手,不错!”
店小二正在堂内抹桌扫地,忽见门前有人张望,急忙迎将出来,躬身道:
“这位客宫,天寒风大,赶路一定幸苦了,请到屋里坐,喝杯热酒暖暖肠胃吧!”
怀空点点头,进了屋里。
屋里宽敞明亮,收拾得很干净,摆了四张方桌,有三张是空的,一张靠近火炉的桌前,己有一名满头乱发的乡村汉子正在自斟自酌,见怀空进来了,便扭头看了怀空一眼,然后又转过脸去,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便塞进嘴里,大咀大嚼起来。
怀空挑了一张窗户下的桌子坐下。
小二很快就端着托盘过来了,将一盘烧鸡一盘花生和一壶酒连同筷子,酒杯在怀空面前桌上放好,又躬了躬腰道。
“客宫,”请慢用!”
说着,又忙乎别的去了……似乎一天到晚都有忙不完的事。
怀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放在盘子前闻了一闻。
酒,很不如意,有些酸味。
怀空喝了一小口,真的很酸,但却是热的,他勉强喝了一口。
花生也很不如意,尝了一颗,淡淡的,一点昧道都没有。
烧鸡就更不如意了,烧鸡本应是金黄色的,但面前的烧鸡却是黑色的,烧得很焦。怀空撕下一条鸡腿,尝了一口,太苦!
如意酒家,似乎很虚假,是个不真实的地方,尽皆令人不如意!怀空正暗自气恼时,门口来了一个人,那人手中持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挂着上块白布,白布上写着三个黑色大字—
—玄机子!
那人径直走到怀空的桌前。
怀空不禁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微微一躬身道:
“朋友,听说你叫怀空?”
怀空点了点头。
那人搔了一下头,道:
“依我玄机子拈指一算,算出你正在找一个人!”
怀空又点点头。
那玄机子将在头上搔下的乌垢抹在桌子上,道:
“要不要我带你去见那个人?”
怀空仍然点了点头,却冷冷地道:
“你知道我想找谁?”
玄机子点点头,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怀空从怀里掏出几纹银,放在桌上,跟了出去。
此时,那火炉旁桌前的乡村汉子付了酒帐也出去了。
只剩下小二盯着怀空桌上那些酒菜,一脸高兴之色……
这是一幢建在一条小河边的屋子,屋子很陈旧,却很大。
怀空与玄机子跨过了一痤小桥,便到了这幢屋子前,屋外有一堵高高的院墙。
但他们俩跨上小桥时,在身后离他们数丈远的一棵在树背后,却有一个人正向他们窥视。
就是如意酒家里喝酒的那个乡村汉子!
玄机子指着一间紧闭着的木门道:
“你要找的步惊云,就在这里面!”
说罢,传身跨上小桥,头也不回地走了,还一路哼着别人听不懂的小调。
木门本是用红油漆漆的,但油漆已斑斑剥落,露出木头的本来面目来。
怀空轻轻推了一下木门,木门便“吱呀”一声开了,接着,怀空便看见了一扇窗子,纸窗和木门一样也是紧闭的。
但在紧闭的纸窗上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一动不动。
怀空咳了一声,对着纸窗道:
“步惊云……”
纸窗上的人影打断了怀空的话,声音似乎很苍凉:
“这么多年了,我已经不想再见任何人,因此所有人也以为我已经死了!想不到这个江湖,还有你深信我尚在人间!”
怀空微微点了点头,不语。
纸窗上的人影微微动了一下,道:
“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怀空右手伸进怀里,似乎要掏出一个东西,道:
“你曾经把一件信物送给一个,如今这个人托我将信物还给你!”
纸窗上的人影轻轻叹了口气,道:
“很好,无论我欠世人,抑或世人欠我的,全都一笔勾销……信物在哪里?”
怀空怒喝道:
“在这里!受死吧!”
与此同时,他伸进怀里的右手突然抽了出来,抖手向纸窗上的人影射出一条白练。
白练是他衣服上的布条!
接着纸窗后的人影便“啊”地一声惊呼、就被怀空扯到面前。
这人的确与步惊云很相象,但怀空知道他是假的。
怀空厉声道:
“步惊云根本就没给别人什么信物,你是谁?”
假步惊云脖了被勒得紧紧的,空张大着嘴,说不出话来。
怀空忙稍微松了松手中的布条。
假步惊云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才道:
“我……告诉你,但……我还是透不过气,请你……先放……开我!”
怀空右腕一动,布条便收回到了他手上,盯着假步惊云,冷冷地道:
“好!那你快说!”
假步惊云抚着脖子,喃喃地道:
“我……我……是……”
怀空见他说话支支吾吾,又厉喝道:
“快说,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假步惊云见怀空目露杀机,忙道:
“好,我说我说,我是……”
假步惊云永远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的喉咙己被射穿了。
——是被一支棱形冰块射穿的。
血,正从假步惊云的喉咙上喷涌而出,他的眼睑张得比铜铃还要大。
而他的嘴,就张得更大了,可以同时塞进两个肉包子。
而那支棱形冰块,穿过他的喉咙后,射在他身后丈远的青砖墙上,一半没入墙中,一半还在外面,冰块上并没有染上一滴鲜血!
怀空回头时,发觉围墙上有一个洞——
—个圆形的小洞!
看来,是被那冰块射穿的。
怀空疾步走了过去,从小洞向外望去,却只望见一片皑皑白雪。
怀空心想:
“连墙壁也给冰块穿过,好深湛的功力!”
遂以,“空元手”绕着小洞一划,划出一个圆圈,然后用手轻轻一推,墙上便出现了一个更大的洞。
怀空便从洞中飞身而出。
墙外就是小河,怀空刚落在河面的冰上,岸边便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破墙而能保其形完整,需要把功力使得不温不火,小兄弟,你的修为倒真精纯得很!”
怀空循声望去,见河岩一片稀稀的树林边,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人,正勒马而立,他的脸上戴了张青铜面具,只留着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和一头长发在外面。
“你为什么找人假扮步惊云?”
怀空冷冷地间。
骑马的人冷冷地答:
“很简单!因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步惊云!”
怀空冷笑道;
“就因为一个这样简单的理由,你不惜连自己的手下也杀?”
骑马的人也冷笑着道:
“杀人对我来说,只是最寻常不过的事,好比你走路时踩死一只蚂蚁,不值得大惊小怪!”
顿了一顿,骑马的人又道:
“不过我对你倒是越来越有兴趣,你的武功…。。。”
骑马的??陡然举起右手,曲指向怀空一弹,道:
“到底出自何门何派?”
一缕劲风“嘶嘶”直射怀空而来。
怀空身子动也未动,但他已经看得很清楚,骑马人弹指射来的又是一支小冰块,而冰块也不是冲他而来的,他冷哼了一声道:
“这个你管不着!”
果然,冰块擦着怀空的头顶而过,直射向他身后岸边。
岸边在树上的一根儿臂粗的树枝,“啪”地一声被射断了,坠落在雪地上。
怀空依旧冷然,眼睛眨也未眨,仍盯着骑马的人,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时,怀空的脚下发出一阵“啪哟”的断裂之声,不由低头一看,心中微微一惊:
“哦?脚下的是冰河?”
他刚在落身在河面时,并没发现自己是立身河面,囚为在这寒冷的北方,到处都是一样,不是雪便是冰!
就在此时,骑马的人突然离开了马,身子扶摇而起,然后便罢飘飘地落在丈外的小石桥上。
那人身形落地后,声音依旧冷森森地道:
“大言不惭的小子!我想知道的事,岂容你嘴硬?无论是过去或当今武林,都逃不出我的一双眼睛;各门各派的武学根源,我都了如指掌!”
怀空暗道:
“还说我是大言不惭,自己大言不惭才是真!”
那人盯着怀空背上的铁匣,道:
“你背上的铁匣之内,一定藏着一件非常利害的武器!就让我试你一试!”
说罢,双掌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