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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1792 男孩与保险套(下部)by 草本精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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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e精之後,姜羽像只章鱼一样趴著,气呼呼地瞪我:“喂,死老头,你太不厚道了!”
  我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望著他,微笑:“想跟我斗?也不算算自己有几两重!”
  他凶狠地瞪我,骂了句脏话,然後很诡异地笑,瞄瞄我的下身:“老头,就你这样,想上我也办不到吧?”
  我不悦,捏他的下巴,撩高:“既然答应了让你插,我就一定会遵守约定。不过,我绝不会把主导权让给你!”
  姜羽直直地盯著我:“我一直想问你,老头。”他用手指轻轻划过我的下巴,“为什麽你一定要这样?偶尔交给我来做,不好吗?”
  我掐著他脖子的手抖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姜羽的眼睛发光,里面迅速闪过一些东西,很快就消失了。
  “我…”我刚想说话,他伸手勾住我的後颈,拉低头,堵住了我的嘴。
  姜羽的声音从相贴的嘴唇间流泻出来:“失去主导权,真的让你这麽不安吗?你就这麽不信任人?即使…是我?”他抚摩著我手掌上的伤疤,眼睛一直盯著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看清楚了,我是姜羽,不是佟安逸,会伤害你的那个人,早就死了,被我们杀死了…”
  “…什麽?”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从他身上撑起来,瞪他,“你刚才说什麽?”
  他朝我笑,摸我的脸:“没有啊。快点做吧,时间不够了!”另一只手潜进我的裤子,揉捏著我安静的XIN器,“我们是共犯。”他更加低声了。
  第59章
  “共犯?”我扯开裤腰,没有控制好力道,听到裤子撕裂的声音,“哪方面?”伸出手指往下摸索,沿著股沟寻找入口,太干了,又紧,只能插进食指前面两节。我大口呼气,吐气,额头都冒汗了。
  “妈的,麻烦死了!”我低声骂道。
  “你记住,我跟你可是同罪哦,在上帝面前。”姜羽捧著我的脸,声音沙哑,“很辛苦吗?还是让我来弄松…”
  “上帝?我才不信,我只相信自己。把KY给我。”我喘著气对他说。他胡乱地摸著口袋,掏出一管KY,我抢过来,咬开盖子,挤了一团在手掌上,涂抹在他的阴*上,冰凉的白色膏体从Gui头流下。
  他喘著粗气,两手放在我的阴*上,快速而粗暴地撸动,强迫它勃起,低声叫:“快点、我、我受不了,我们一起…”
  “急什麽!”我抬起眼瞪了他一眼,迅速揉搓了一下他的阴*,将润滑剂全部都抹上去,用力摩擦。
  他盯著我,脸更红,眼冒绿光,那阴*竟突然粗大了许多。
  “看到我的脸这麽兴奋?”我微笑,“时间不够了,就这样来!”撑著他的胸口,将腿曲起来,改为跪著的姿势。脸凑近他,姜羽的瞳孔扩大,发出浓重的喘气声,全身绷紧,下身坚挺,Gui头红得泛光。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胸口紧紧贴著,翘高臀部,粗暴地用手指去挖後门,强迫它张开。虽然没能勃起,疼痛还是令我兴奋不已,把自己的手指更加狠命地捅进去,用力地抠挖,没有见血。动作过大,姜羽被我带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他的头撞到了椅脚,痛得直吸气。我伏在他身上笑了几声,继续挖。
  当肛门能够容纳下三根手指时,我抬高上身,半坐起来。因为跪著的关系,就算姜羽的阴*已经高高耸起,要进入还是有一段距离。
  我握著他的性器,慢慢坐下,直到能碰到Gui头,但并不让他立刻捅入。顶端的液体弄湿了肛门周围的肌肉,我稍微压低身体,用下身磨蹭那圆滑的Gui头。
  他已经忍受不了,急促地喘气,眼睛直直地瞪我,伸手扯我的衣领,将我往下按。腿跪得有点麻,被他插入了个头。那滚烫的Gui头顶进来时,我似乎听到撕裂的声音从内部传来,那声音就跟我撕开裤子时一样。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他直直地捅了进来。
  全部都插入了,粗大而火热的性器毫不放松地挤迫著肠道,那瞬间疼痛传遍了身体每个细胞,头皮发麻,压迫感直冲喉头,我张开嘴,用力地呼吸,尽量放松,腹部不断地上下起伏企图缓解那痛苦。
  强行压下嘶喊的冲动,我低下头,抓紧姜羽的肩膀,不停地颤抖。
  姜羽的阴*在体内不断膨胀,我下意识地收缩内部肌肉,他呼吸不稳地叫道:“崔言维!…啊!崔言维!…我…我快!…”
  我用一只手支撑著身体,慢慢坐起,阴*滑出一部分,下身都是湿漉漉的感觉。刚开始只是慢慢地上下动,姜羽低声呻吟,染了情欲的声音非常性感。接著幅度越来越大,有节奏地抽出,纳入。
  姜羽发出粗重的喘息:“叫出来…让我听…这里没人听得到…”他断续含糊地说。
  我勉强睁大眼睛,朝他笑:“别、别开玩笑了!”我紧咬牙关,更加用力地坐下。
  第60章
  肠壁被压迫到极点,扭曲变形,我急促地喘息,后庭强烈地收缩,紧紧箍住粗大肿胀的阴JIN,每道褶皱都摊平了,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缓慢地上下抽动,疼痛混杂着快感,直冲上大脑。
  “好、好痛!干脆把它夹断算了!”我掐着姜羽的脖子,咬牙切齿。
  “不、不要!”姜羽口齿不清地说。我牵动嘴角,一边喘气一边朝他笑,用力收缩肠道肌肉。姜羽瞪着我,目光凶猛,呼吸不稳,张了张嘴,冲口而出:“老子早晚CAO死你!”
  我按住他的肩头,指甲挖进去,冷笑:“螺丝钉也敢说大话!”微微抬高臀部,再狠狠坐下,全部都插进来了。指甲嵌进肉里去,他低声喊疼,那张脸因为情欲而变得性感。我眯起眼,咬牙忍痛,谷道内部紧紧收缩,姜羽瘫着,脸红得像烧起来,任我压,一脸舒爽。
  我看他那舒服样,心里极度不爽,掐他的肉,骂他:“腰用力!你他妈没吃饭啊!死人!”要不是还被铐着,我一脚踢过去了。
  “好痛!”姜羽瞪我,“明明是你叫我让你压的!”
  “我现在叫你用力!”我冷冷地说,“骑乘要双方腰部用力,没常识的杂碎!快顶上来!”
  话还没完,他就掰着我的大腿,腰顶了上来,阴JIN摩擦着肠道,发出YIN糜的咕嘟声。我被他撞得屁股疼,腿发软,骂他:“谁叫你这么用力的!”
  “不就是你…啊!崔言维!…我…”他还想多嘴,我下意识地收紧肌肉,越缩越紧,肠壁的褶皱尽可能恢复原状。
  “不行了、我、我快!——”他胡乱地叫着,再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中,射了出来,全部注入我的体内。滚烫的Jing液,我浑身颤抖,甚至能听见那些精子射在谷道深处的撞击声,就像子弹一样。
  我怀疑我出现了幻听。跟他一起,我迟早完蛋。
  She精以后,姜羽还没调整过来,直喘粗气,脸上都是汗,目光迷茫。
  无意识间,我的目光从姜羽的脸移到窗外,摩天轮小房间的玻璃门上都是雾气,隐约能看到外头白得刺眼的人造雪,我不自觉地向那边伸出手,那扇玻璃上镶着一个扭曲的大十字架。
  共犯吗?
  伸到半途就被一只手拉住。我微低头,看到姜羽的脸。
  “专心一点。”他抓着我的手腕,很用力。
  我微笑,手慢慢落下来,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掐住。
  “松开手铐,杂碎!”我冷冷地瞪他。
  我听到他低声说:“崔言维,我…”底下的话我没听清楚,因为摩天轮停了。我跟他对视,他现在还插在我里面。
  门闩打开了,那个管理员站在外面,张大嘴看着我和他。
  我的大衣下摆很长,什么都遮盖了,问题是手铐。
  “嗨!”姜羽朝那个人咧嘴笑,“抱歉,我有畏高症,我的同伴正在帮我调整,可以给我们一点时间吗?”
  那人很机械地“哦”了声,合上了门。
  脸红个屁!
  姜羽迅速摸出钥匙,打开手铐。我抬高臀部,抽出他那条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阴JIN,Jing液流淌下来,我忙夹紧腿,防止Jing液流出来,快速提起裤子。姜羽拉好他的裤链,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离开摩天轮,我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小混蛋!下次再敢射在里面,我阉了你!”
  他摸着脑袋,笑得像朵万寿菊:“这样说,还有下次哦?”
  下次?等我好了,加倍补回来!我又一掌拍过去:“你吵死了,干嘛一直喊我的名字啊,接吻She精的时候都是。”
  “不管是什么关系,应该都会想要好好地想着对方做吧,这可是基本礼貌!”他帮我整理衣领。
  “我看你约我去坐摩天轮是别有用心吧?说!你想干嘛!”我瞪他,大腿湿湿的,有什么东西往下流。
  他缩着头,无精打采地说:“还不是你弟,他说你有恐高症,所以我就想着带你来,看能不能顺利上你…”
  “崔言仪?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的?”
  “就是上次啊,我跟你不是被姓焦的那个老家伙发现了吗,等处分那几天,崔言仪跑来堵我,撂下话,叫我别再去惹你,不然有我好受的。”说到这里,他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妈的!老子可是吓大的,就那毛头小子,小爷我还不放在眼里呐!”
  我一掌拍他的脑袋:“少不干不净的。”崔言仪搞什么?上次不是跟他说清楚了么?他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啊!
  “我有点怀疑呐!”他瞄瞄我,“我说出来,你别打我!”
  “说吧。”
  “就是那个寄无聊信的家伙,我认为你弟弟很可疑…”
  “没证据,别乱说!”我打断他的话。崔言仪那个废物,要是不是我弟弟,我才懒得管他,不过血缘这东西很无聊,我只能护短了。
  姜羽不说话了,气呼呼地快走几步,跟我拉开距离。
  “别管那种无谓人了!”我追上他,脚步有点虚浮,将围巾捆在他脖子上。
  “哼!”他不说话。
  “妈的又不是女人,怎么也有生理期?”我敲他脑门。
  “反正老子不是你的谁谁谁!”他赌气地说。
  我不悦:“你生什么气啊!莫名其妙!”
  “老子吃醋,不行啊!”他瞪我。
  我愣了一下,微笑,连忙把嘴角往下掰。
  姜羽狠狠地瞪我:“你他娘的便秘啊,嘴巴都抽了!”
  我心情不错,不跟他一般见识。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快点去厕所,那些Jing液已经流了满腿。
  第61章
  我终於肯回去医院工作了。才悠闲了两天就遇到了个难缠的病人,那小子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却要我帮他切除一条腿,因为他认为只有切掉一条腿,他才是个健全的人。
  听说他被两个医生拒绝了,理由是基於人道什麽的。我觉得那两个医生还真是无聊,医生这个职业,说得好听,是救死扶伤,其实也只是在跟病人进行交易罢了,医院这个场所,就是为这种金钱交易和灵魂交易提供地方。
  手术刀熟练地剖开他的肌肉,切出了两个瓣形,露出中央一长段雪白粗壮的大腿骨,骨锯滑过腿骨,声音很刺耳,可我已经听得习惯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当看到那没有颜色的骨髓时,我心头涌起来一阵悸动。
  毫无疑问,我很兴奋,连手都有点抖了。
  要是姜羽的骨髓…
  这样想著,我喉咙有些干渴,竟然镇定下来了,手术继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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