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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猎艳大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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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盛边听边不住的点头,然后沉思起来。独孤雄则是知趣的恭敬的站立在一旁,不去打扰他的思考。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独孤盛猛的抬起头来,眼中凶光大盛,诡秘的一笑道:“他逍遥客想利用我们独孤阀创出名头,我们就成全他!”
  ……
  送走独孤盛之后,韩雷走了进来道:“门主可是当真要帮助独孤阀打击宇文阀?独孤盛此人毕竟出身豪门大阀,难免的沾染了那种高傲的脾性,看似豪爽,其实也是心胸狭小之辈。等到将宇文化及整垮之后,扬州就数他独孤阀一家势大,更是目中无人,无所顾忌。他定会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将我们算计在内。”
  听了韩雷的话,我狡黠的一笑,冷冷的道:“我从来就没打算和独孤阀合作,四大阀中除了宋阀还做点善事,其他几阀都是些道貌岸然的虚伪之辈。
  这次与独孤阀一起对付宇文化及只是我的一个‘一石多鸟’之计而已。“
  韩雷听的心中一动,脸上立时露出喜色,道:“属下愚鲁,请门主明言。”
  我看了看他,笑着说道:“宇文阀和独孤阀都和隋朝的皇室有着密切的关系,正如你所说,他们凭借这层关系才迅速的扩充了自己的实力,跻身四大家族的行列。可也正是因这些密切的关系,他们才招到了杨广的猜忌。杨广虽是昏庸无道,可并不是一个傻瓜。他也知道‘互相牵制’这个道理,现在独孤阀和宇文阀势如水火,有一半的功劳到是拜杨广所赐,要不是这样,他的帝位早就被人强走了。
  文帝杨坚文武双全,乃是一代明君,他在位时四大阀甚是忌惮他的才能,所以才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对隋朝称臣。现今杨坚已死,天下四分五裂,群雄纷纷割地称王,他们怎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呢?
  四大家族之所以能够称雄于世就是因为他们的手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强大的武装力量。其中论军事实力当数李氏一族最为雄厚,然后就是偏安一方的宋氏,其次才是宇文阀和独孤阀。
  独孤阀和宇文阀都是外姓,而非中土血统,所以他们要想扩充自己的兵力则是难上加难。但独孤阀与宇文阀的情况又不相同。
  宇文阀乃是前朝皇室,虽说现在是大隋的天下,可是遗老遗少不在少数。宇文阀的兴起也正是得到了这些前朝旧臣的鼎立相帮。所以他们要想扩充兵力,虽非易事,但也并不是难事。只要他们杀了杨广,然后登高一呼,那些遗老遗少定会蜂拥而至。
  独孤阀的境遇可就是大为不同了。他们的兴起则是凭借着独孤皇后的裙带关系,而没有自己固有的实力做后盾。他们要想从杨广身边的众臣中脱影而出,就必须对杨广言听计从,处处为杨广寻开心。因此得到了杨广的赏识和重用,才能凭借朝廷的力量一跃成为四大家族之一。
  可是,这样一来,杨广所做的所有荒淫无道的事情就会都有他独孤阀的参与,老百姓自是会对他们狠之入骨。他们要想扩充自己的私人兵力更是难上加难。
  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也是狡诈之辈,他有怎会看不出这一层厉害关系。
  所以独孤阀看似是对大隋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处处的护着杨广这个昏君。不过,这只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独孤峰乃是当世枭雄,又怎会甘心于寄人篱下,做一条忠实的狗呢?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以朝廷征兵镇压起义的借口,来迅速的壮大自己的武装兵力。否则,他又怎能在这个乱世中屹立不倒呢?
  等到他自己掌握了足够与任何力量一拼的强大军力的时候,也就是他要杀死杨广自立为王的时候。
  所以,我就要挑拨他们两阀发生正面的冲突,呵呵,是流血的正面作战,给他们的恩怨加点火。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这样不但加深了他们之间的仇恨,还能削弱他们的实力岂不是好事一件。
  而且,宇文化及此次已经没有退路,因为独孤盛在我的怂恿下决定将其连根拔起,他能做的也只有杀死杨广,然后将毙掉独孤盛控制江都。
  呵呵,只要杨广一死,大隋朝也等于是结束了。到那时,各个地方握有重兵的隋将就会相继拥护自己的傀儡登上王位,好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势力。
  这些还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最想看到的就是独孤阀因杨广之死,也就被切断了兵源,就再也不能扩充自己的兵力。而以他们现在的兵力要想和其他几个大势力一较长短,则如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因此就要找一个合作的伙伴,但这绝不会是其他三大家族。所以独孤阀必然会找一个实力最为雄厚的义军来作为自己的盟友,这个盟友多半就是现今红的发紫的瓦岗军。
  独孤峰狡猾奸诈,李密更是阴险狠毒,但皆是野心极大之辈。这两个人物凑到一起,前期或许还能同仇敌忾,可是当他们有了点成绩之后,必会因为分赃不均而闹出不和。这时候我在略施小计,从中作梗,煽风点火还怕他们不起内讧吗?只要内讧一起,军心大乱。军队没有了势气不吃败仗才怪。他们的同盟关系也会土崩瓦解。
  瓦岗军本就是一群手握锄头的百姓聚集而成,毫无军力可言。打了胜仗还好,能够鼓舞士气,振奋军心。可是一旦一连吃了几场败仗,百姓就不会再像那些受过正规训练的士兵一般服从命令了,他们定会一哄而散,一发不可收拾。瓦岗军也就从争霸天下的名单上除名了。
  宇文阀在现在的条件下,即使杀了杨广,更是将独孤盛在扬州的势力连根拔起,他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杨广一死,我就要你派人四处的散播消息。驻兵扬州以北的李子通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兴兵来犯扬州。宇文化及则只有舍弃扬州一途。
  而此时陈兵历阳的江淮军定会趁机攻打李子通的老巢。李子通若是回兵救援,即使将江淮军杀败,也没有力量侵犯扬州了。呵呵,如此一来就又可以削弱李子通和杜伏威的实力,我们也可趁机巩固自己在江都的势力。
  如此‘一石多鸟’之计又何乐而不为呢?“
  韩雷听后,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动着,猛的跪身拜倒,颤声道:“门主乃当世英才,属定尽心竭力为门主效命,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第四卷 第二章 再见阴后
 
  我挥动衣袖,硬生生的将韩雷从地上托起来,道:“按水陆的日程来算,估计明天小仲和小陵他们也该到扬州了,你派人到城门处接应他们一下。同时要特别留意随他们而来的巴陵帮的人,尤其是那个叫香玉山的小子。摸清他们落脚的地方后马上告诉我。
  还有,如果双龙的结拜姐姐素素同意的话,顺便也把他接过来。我可不想她上了香玉山这个奸诈小人的当。“
  韩雷应身道:“属下遵命。门主如没有其它的吩咐,属下就此告退。”
  我笑着向他挥挥手,示意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事情了。
  韩雷躬身而退,然后轻轻的将房门带上。
  我则是独自在房中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的思量了一番,又将心中的计划仔细的推敲推敲,自认没什么破绽和缺漏之处,才满意的露出笑容,走出房间。
  这间屋子是我白天思量问题读书写字的地方,可以算是书房吧,所以位置较为靠前,离酒楼的前庭营业的地方也不过是隔了一个小花园。说是花园,其实只是一块花圃,中间用各种各样的石头堆砌成一个假山,模样到是酷似险峰。假山的上面还雕刻了一个精致的凉亭,以做观赏之用。中间一条石子小路穿过花圃,将我的书房和前庭酒楼连接在一起。
  而我和贞贞四妻晚上则是在后庭的几间正房休息,从书房到我休息的地方有一段距离,要穿过三个回廊,拐五六个弯才能走的到。卧房前还有一片草地。
  我闲暇无事,想起了我的四位娇妻,到了扬州已经两日了,我还没能抽出时间好好的陪陪她们呢?想起她们对我百依百顺,精心服侍心中不由得有些内疚。
  刚刚走到贞贞的房间门口,就发现四女全都在里面,于是出于好奇,便侧耳倾听,四女的谈话尽收耳中。
  “贞姐,昨晚怎么没听见你动人的呻吟声呢?”傅君瑜将脸蛋帖到卫贞贞的耳边,笑着调笑道。
  卫贞贞起初还不明所以,转过头,满脸狐疑的看着傅君瑜,见她正对着自己嘿嘿的“奸笑”,其他两女也都用手掩在嘴边,偷偷的乐,心中顿时明白了她说的呻吟什么意思。玉脸立时羞的通红,瞪了傅君瑜一眼,笑骂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才几天没尝到夫君‘双修大法’的滋味,便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大老远的从长安跑到了扬州。”
  傅君瑜和傅君嫱的俏脸同时升起一朵红云。
  “我们到扬州是来帮忙的,才不是想和夫君那个呢?”傅君瑜说到后面一句时,脸色越发的红润,娇态惹人,让卫贞贞也是看的一呆。
  卫贞贞没有再与她争辩,只是笑盈盈的盯着她看,看的她更是小脸通红,不只所措,“嗖”一声闪身躲到了傅君婥的身后。
  三女顿时笑作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傅君婥才问卫贞贞道:“贞姐,夫君昨晚可是在你的房国的夜?”
  卫贞贞道:“不是在你们的房间吗?我昨天晚上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直到今天早上,不过夜间我到市感觉到夫君好像是进到了我的房间,不果他没有叫醒我。”
  “那就奇怪了,夫君也没有在我们的房中过夜。而且嫱儿也到夫君的书房看了,他也不在那里。真是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害的我们白白地等了他将近一个晚上。”傅君婥奇怪的说道。
  “死韩雷,臭韩雷。”傅君嫱气愤的骂道。
  “呵呵,你这妮子又发的什么疯?人家韩坛主又没有惹到你,你好端端的怎么骂起人家来了。”卫贞贞道。
  “哼,夫君昨天晚上不在定是和他有关系。”
  “哦?你说说看。莫不是我们的韩大坛主将我们的好夫君拐跑了不成?”
  “才不是呢?贞姐你不记得了吗?你们下午刚到这里,韩雷这老小子就去找夫君了。整整说了一个多时辰在从夫君的书房中走出来,出来时脸上还带着喜忧参半之色。肯定又是他给夫君出了什么馊主意。接着,夫君晚上就出去了。”
  “咦?韩雷是下属,当然要想夫君汇报扬州的情况,这很正常,并没有何不对的地方,你到是把人家大骂了一通。”
  “我……心疼夫君,当然不会骂他。当然要找这个韩雷出出气。”
  傅君嫱这样一说又是惹出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我听的也是忍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推门走了进去,道:“我今天一直都在打喷嚏,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嫱儿,你知道吗?”
  傅君嫱见我眯着眼睛,盯着她看,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道:“嘻嘻,我这么疼爱夫君大人,肯定不会是我说夫君的坏话哩。”
  我哈哈开怀一笑,道:“我只是问问嫱儿是否知道有人在说夫君的坏话,有没有说一定是嫱儿说的。嫱儿怎的这般着急呢?”
  其他三女又是娇笑。
  傅君嫱气的娇嗔道:“坏死了,嫱儿心疼你,你还调笑嫱儿。”
  我笑道:“是夫君错了,夫君给嫱儿赔礼。”
  卫贞贞关心的问道:“客郎,昨天夜里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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