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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伪古惑群体-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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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出了事你都不知道什么事。
  而钢叔这次所谓的谈判其实也只是露个面,过来说一声,我知道你要开战了,我不反对,虽然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其实就是我挑拨的,但你要知道的是,你的儿子之前毕竟还是动了我的手黑兄弟,虽然我没有亲自动手处理这件事,但是通过我的挑拨另一群人动了你儿子,我内心虽然很欢喜,把不得那帮人连你一块埋了,但我还是要来做做样子,尽量不让大家看出来我是等着鹤蚌相争的渔翁。
  谈判的时候大黄刚从医院回来,小贝还在医院里坚持不懈的边抽风边大小便失禁。大虎的三个马仔已经被拘留,几个刑警队的干警守在病房门口等着小贝清醒之后询问事发时的情况。
  大黄当时当着这几个刑警队的干警面就开始打电话调人,叫齐了分散在A市区各个角落的外省帮人员,全部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带上家伙赶到东北一家人待命。大黄做为国道周边常年维持秩序的地下110,不用分析就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他恨自己把希望寄托到钢叔身上,没有先下手为强,否则这时躺在病床上的一定不是他的宝贝儿子。这时他反而也希望办案单位把破案重点放到那个所谓的拉黑活的司机身上,这样也好给他腾出反击的时间。
  据传说,大黄当时当着几个刑警的面歇斯底里的喊道,大刀,吉光,彭鹏,就这三个人,只要碰到就给我当场砍死!
  据传说,当时的这几个刑警看着这个场景没有说话,在大黄愤然离去的时候,刑警们也离开了医院,据传说,其中一个经验丰富的刑警对另一个经验丰富的刑警说,我估计这次,外省帮要被灭了。
  另一个刑警点点头说,谁先情绪失控,谁就先被灭。
  大黄怒发冲冠的从医院赶到茶楼和钢叔见了面,没有五分钟就已经坐不住,老驴这时虽然并不知道吉光的意图,但也是东一句西一句的拖延时间,老驴也知道,拖一秒钟,应该就给吉光多争取了一秒钟机会。
  这时吉光接到了电话,就在钢叔和大黄谈判的时候,聚隆饭庄已经被一群人直接破门而入,之后在里面砸了个底朝天,连厕所都没有放过,这时刚刚到下午,正是光天化日的时候,因为砸的太彻底,周围的群众都以为这是在搞拆迁,连警都没有报。
  吉光在办公室里伸了一个懒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握在手里,说到,在聚隆没有找到大刀,那么下一个肯定会来辉煌找我了。
  于是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还是阿强在发装备,除了枪支其它在工地上能看到的都有,我没有换更高级的装备,还是握着那条三米长的钢筋棍。这让我有安全感。
  吉光握着军刀走在最前面,我和大刚耗子阿强小飞跟在后面,吉光穿过大厅,往大门口走去,大厅所有正在玩耍的人都停了下来,瞬间从游戏机或者台球案子下面抽出砍刀管刺或者钢管,棋牌室里也开始往外走人,跟在后面的人越来越多。我扭头看过去,竟一时数不清。
  吉光说,开门。
  小红跟着一个小男孩跑过去,用力把卷帘门拉了上去。
  哗的一声,外面午后的阳光略带刺眼的照进了台球厅的大门里,照在了吉光的身上。
  吉光站在最前面,没有往后看,自言自语的说,你知道彭鹏和七月去哪里了么?
  我和大刚等人几乎同时说,我不知道。
  吉光说,彭鹏和七月去北京了,去接金良。顺利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第三卷 花季还是雨季


第一章 回到过去
  又是据现在很多年前。
  火车离A市还有不到一百公里的时候我的腿就开始颤抖。心提到嗓子眼上,唾沫很干。很期待。这种期待就像在洗浴中心的客房里等着一个未曾见面的018号小姐一样的期待。并且这个018胸牌号是这个洗浴中心里传说很久物超所值的好号的期待。是今天终于让我在她出台前赶上了的期待。
  在车上我努力让自己镇定。并且不断的告诉自己休息一下休息一下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恨不得坐到地上舔一下两个手指然后在自己的脑袋上面画圈。还有一百公里。抱着对这辆绿皮车最大的信心。算上这辆火车行进中见站就停的频率。一百公里的路程最少也得三个小时。期间这辆火车停靠在一个不知名小镇的时候。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整条火车上的厕所全坏了以至于在这个仅比公共厕所大一个坑位的小站里也要停一下。后来吉光老是吹嘘他的驾驶水平有多好。能够把汽车开到火车的速度。我总是边想着那辆绿皮车边幽幽的问吉光。你那是自行车吧。很多年后火车终于提速。吉光自豪的准备继续吹嘘的时候,高铁上死了一车人。这让吉光备受打击。一度把火车开到了自行车的速度。
  走到车厢中间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外面太阳正要下山。A市周边前两天刚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还没来得及化。放眼看去一片白雪皑皑。就像一个干净的新的世界就要到来。昨天的这个时候。我还在部队。正和我的班长一起准备一场最后的晚餐。和所有有关部队生活的影视剧里演的一样。退伍前的最后一夜,确实是各种爷们之间终极感情的爆发。是孙悟空和贝吉塔合体之后再变成超级赛亚人三的爆发。这种感情确实单纯并且直白。因为你的一些战友自此分别之后极有可能天各一方再不见面。即便很多年后有缘再见。但那时岁月这把杀猪刀已经改变了每个人的模样。能做的。也只是擦肩而过。谁也不会在彼此对视的瞬间想起曾经摸爬滚打的片刻。
  退伍前一天的正午。所有的老兵都站在部队大院中间让新兵摘掉了自己的帽辉肩章和领衔。摘掉的那一刻,就算是彻底的脱离了队伍,又成为一名还不知道是否合格的社会青年。因为当时我当了武警,负责山西一处重型监狱的看守任务。于是离别前没有飞机大炮坦克可以去摸一摸然后含泪挥别一下,不能去各种导弹雷达面前亲一下以示悲伤,那天我能挥别的只有伴随了我接近两年的那把老枪。那真的是一把老枪,八一杠一。还是木头枪托。经常被我用来爆各种不听话新兵的脑袋。枪托都是摇摇晃晃的。虽然这把老枪看起来已经破旧不堪,偶尔还会出现射不出来的国足现象。但它依旧是我在部队这两年最好的伙伴。只要我在岗上执勤,面对高墙下面一群,整整一群各种穷凶极恶的犯人的时候,就尤其显示出这把老枪的重要性。我在枪就在,并且这把枪,在关键时候可以决定我在还是不在。所以我经常擦拭它,抚摸它,摸索它,希望它强硬起来,坚挺起来。在这最后一天。我又站在岗上,端着它。拆了它的弹匣。狠狠的拉了一遍枪击,然后装弹匣,关保险,瞄准。吓了下面的很多犯人一跳。
  之后我离开了它。不知道它现在在哪个战士的手里,或者它已经和一样退伍了也说不定,但我时常会梦到它,梦到我的老八一杠一。梦到整套的验枪动作,并且在醒来之后可以清晰的回忆起每个细节,比如保险是挂在一还是二上。
  我确实很矫情的怀念它,在许多个冰冷的夜晚和炎热的正午。它总是牢牢的在我的肩上。不离不弃,比任何女人都让你放心。
  那天晚上我和我的班长喝酒喝到自然睡着。醒来之后发现我竟然和他在一个被窝里,我有些惊恐,以为自己在把身体交给了党的同时又把身体交给了班长。以为自己在部队憋了两年结果在最后一天的时候终于果断的抛弃了自己的左右手。这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忠贞。有出来卖的嫌疑。还好有惊无险,被窝是干燥的,身体是干净的。这时班长正好睁开了眼,先是有些迷惺,看到我之后顿时清醒,一脚把我从被窝里踹了出来,这一脚让我很熟悉。我还是新兵的时候他就这么踹过我。
  我和他都记不太清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甚至都记不清那天到底喝了多少种酒,但我记得整个过程都很开心,我和班长一直在笑,喝着酒笑,搂着脖子笑,去厕所撒尿笑,扶着墙吐也在笑,倘若至亲分离也是一件开心的事,那这个世界上将没有痛苦。
  退伍老兵在临走的这个早晨再次站在院子里集合,等待一起蹬车去火车站,班里的两个新兵已经帮我把行李抬到了车上,我看到我的班长正背着枪,准备去监墙上执勤,我知道这个时候其实并不应该是他的岗,但是他执拗的和其他班长了换了班,就为了叉开这一时刻。
  但他还是要从我面前走过,他穿着军用大衣,背着一把枪,大步往哨兵室里走去,监墙的入口在宿舍的楼顶,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铁门,穿进去就是长城般恢弘的监墙,入口旁边是哨兵室,每个班长都需要在那里集合各个哨位的哨兵,然后带队进入岗位。
  班长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故意不给我说话,但是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我觉得最起码要说些什么,哪怕是一句你欠我的二百块钱什么时候还也行,我强硬的拉住了他的袖子,他把头扭到一边不往我这边看,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身体在轻轻的颤抖,于是我更加用力,把他往我这边拽。
  我边拽他边喊道,班长,我要走了。
  他还是没有说话,把头扭到一边,我突然听到了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是那种极力想控制却再也无法控制的声音,是那种男人最生硬却又不擅长的声音,他呜呜的声音越来越大,头生生的往一边扭着。我愣在原地,我从未见过他哭,跟了他快两年,从未见到他哭。其实这次也没有见到,但是我听到了。
  在我愣神的间隙,他狠狠的甩掉了我的手,头也没回的往楼上走了。
  这个时候我表现的比我的班长稍强一些,我没有发出呜呜的哽咽,我直接扯开了嗓子嚎啕大哭。
  队长做完临别赠言,终于要蹬车,我听到楼顶处班长正在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的整队,我擦着眼泪准备往外走,突然又听见班长一声洪亮的拉着长音的——敬礼……。
  很多正准备往外走的老兵都停止了脚步,我猛的扭头,看到班长正站在宿舍的楼顶,后面一排新兵哨兵,他们都笔直的站在凛冽的寒风中,敬着一个最标准的军礼。
  我看到班长终于毫无遮拦的脸上,掉着一颗又一颗大到足够能让你看清楚的泪珠。
  我又用力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用力的再次记了一下他的姓名,班长姓陈,叫陈磊,是河南许昌人,我对河南人没有任何偏见,但陈磊让我对河南人没有偏见的同时产生了好感,我从下连队之后就开始跟着他,一直跟了两年,我就像一个小弟跟着大哥一样跟着他两年,他也像一个大哥带小弟一样带了我两年,很多年后,当我已经记不起很多很多战友的姓名的时候,我依旧能够清晰的记住他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处相貌,后来我再次回归社会,因为招惹了很多事情,所以手机号更换的频繁,每次换手机号的时候,都第一个通知陈磊,直到一次手机被打丢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他,那时他也早已退伍回到社会,回到社会之后似乎和我也一样,不太喜欢网络的东西,于是我一直找不到他,但仍旧一直在寻找,直到今天。
  我一直无法忘记那天他发出的呜呜的声音,我知道,他本来想逃避,结果分离来的更撕心裂肺。
  火车再次移动,就像一个加长版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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