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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扛挺机枪到南宋-第1章

小说: 扛挺机枪到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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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扛挺机枪到南宋
  作者:西贝摩尔
  内容简介:
  空前血腥恐怖的年代——中原地区人民被残酷屠杀,八百七十万户仅剩七十八万户,江南民户也减少五分之二,近亿的百姓死亡。
  空前野蛮的异族压迫时代;空前懦弱耻辱的年代;空前勇敢孤愤的年代——一些文人和武士坚持理想,鞠躬尽瘁,大义凛然,精忠报国,洒尽了最后一滴鲜血。
  腥风血雨,刀光剑影,书写着大汉民族和整个华夏民族不畏艰险,不畏强暴的正气凯歌。在腐朽的废墟上,铁血张扬,民族精英们坚挺着峥峥的脊梁;一挺机枪,粉墨登场,星星之火,刹那间燎原千秋文明之邦。
  然而,现代人的宽恕和理性告诉历史,推动社会文明不能粗糙地以暴制暴。
  再大的苦难都会消逝,再大的隔阂都将消泯,中华民族必将用智慧和明达浇灌出部族和解亲密,繁荣昌盛的花朵。
  超前的血性和理性,让公元十三世纪末期的中国突然间如此的绚丽多姿……
  正文
  入世南宋 一章 新坟
  一群蜜蜂疯狂地唱着哥——在我的脑袋里。眼前星光灿烂。那叫一个痛!
  一骨碌爬起来,睁开眼睛向四处张望。
  军训的学员们呢?指挥官呢?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偏偏在我们军训的时候下起了大暴雨,偏偏在我才爬到铁丝网下摸着机枪的时候猛然地来了一个闪电?天啊!我的美丽英俊的迷彩新衣服!全给烧焦了!
  我的身上怎么还好好的?一点儿都没有伤着?
  我这是在哪里?
  莫非,我重新投胎到另外一个世界了?
  呕!一声狂吠。吓了我一跳。
  一只野狗嗖地从我身边逃了出去,然后远远地站在一棵小树下盯着我发呆。
  看着野狗凶狠的绿光,我差一点儿把七魂六魄都交代了,哪里有不怕的?野狗?不就是狼吗?
  阿弥托佛!救命呀!
  手往地上一拨拉,我的武器呢?
  机枪很牛气地架在地上,十二箱子弹扎扎实实地码在旁边。
  我死了么?要不怎么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还活着?要不怎么还能见到军营的操场上陈列的兵器和弹药?
  我盯着野狗提防它冷不丁地发难,一边小心谨慎地往子弹箱那儿来,还好,距离只有一丈远,我很快就到了,更妙的是子弹箱根本就没有上锁!好!赶紧把一箱子弹打开,取出黄磴磴的子弹带。摸着硬梆梆的子弹,黄金一样光亮的子弹,顿时心花怒放,豪情满怀。
  咬牙切齿。手忙脚乱地把子弹压上了膛,打开保险,对着一百米外正在虎视眈眈的野狗就是一唆子。
  突突突!
  一唆子下来,打得前面树叶乱飞,把野狗吓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夹着大尾巴嗷嗷怪叫着逃跑了。眨眼功夫,前面的枯草丛里只剩下一些混乱的痕迹。
  准头太差了。
  我想笑,可是却笑不声来,因为我在极度的紧张过后才有可能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环境,开始适应它们。
  冷啊,我猛然感到周围的冷风向我吹过来。浑身的肌肉和细胞都冷得一阵收缩,哇。这是什么时候?是不是秋天啊?
  我正呆在野外的一片桑树林边。光秃秃的桑树舒展着千奇百怪的枝节,有些想挣脱困境抓住什么似的痛苦。透过树丛可以看见白云悠悠的清晰的天空。
  桑树林外,是一片小小的湖泊,波光粼粼的,水很清,很明,可以看见湖底的水草,只是水草很少很小。湖里有鱼吗?我仔细地找了半天,终于发现在一片乱草掩映的湖面角落里有一片黑汪汪的东西,哈,居然是鱼群。感情,这鱼塘有人管理有人喂养啊。
  有人?他们住在哪儿?空前的寂寞让我都有些要抓狂了。
  桑林的下面地上栽着绿油油的草,哦,是套种油菜吧?湖边斜面上的草很高。多数已经枯萎,几茎荻苇摇着蒲花,从湖面到我脚下的土地上,密密麻麻生长着一些细小的草类,它们还是绿的,所以猛地一看还以为脚下是绿地呢,其实全是微微发红的酸性土地。
  在鱼塘和桑林的中间,一条不宽的路线潦潦草草地通过,路边有很高也都枯萎了的草藤,可以想见它们在夏天滋肆汪洋,枝枝漫漫,远芳浸古道的美丽。路的尽头不断有桑林和还青翠的松林涌现,最后,有隐隐约约一个小村子,稀疏的树木,渺小的房屋,只有有些发白发黄的山墙还能清晰看见。
  没有现代社会农村的不明烟雾,整个视野都是透彻而晴明的,好象刚刚用水洗过的玻璃镜子。温暖而可爱。
  再往另一边看,我发现了成片成片的青翠的竹林!哇,竹林啊,好美!
  我生长在北方的农村,那儿尽管是中国最北部的竹林带,可是由于天气寒冷的原因,竹林总是不大,颜色也不青,竹竿儿细细的可怜,灰蒙蒙地还沾满了麻雀的粪便。这儿的竹林呢?翠色欲滴,清新如画!
  一片,一大片,海洋一样壮阔地在风中波涛起伏。
  许多粗壮的毛竹从篱笆的边缘缝隙中透露出来,有的居然有碗口粗!让我这个北方佬大开眼界。
  从毛竹张扬的枝叶夹带的小路往东(我估计着应该是东边吧)看,我看见了许多庄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早稻。
  那里好象也有一个村庄吧。可是,有一些起伏不定的山地挡住了视力,让我遗憾不已。
  冷啊,我越来越多地感到了身体承受力的微弱。
  不行,得赶紧找到人家,找到衣服穿啊。弹弹身上,我发现自己还穿着标准的男式夏季服装:薄薄的白衬衣,极度透风的黑裤子,皮凉鞋——同样也标准的烧烤成破烂了!
  可是,机枪和十二箱子弹怎么处理呢?我很为难。
  什么年代了?到底在哪个地方?不知道,不过,我毕竟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熟悉的学院,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用说,时空变幻了。
  肚子饿了。几里古鲁地对我发了一大顿洋牢骚。害得我少气无力,头晕眼花,急得真想把它痛扁一顿!
  想了半天,我在附近寻找着水沟或者大坑之类的东西,当然我需要的是干沟和干坑,要不干脆把子弹箱推湖里不是更省事儿?
  哎呀,我又不是特种兵,没有经过生存训练。老天爷呀,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一边埋怨着,一边努力,总算有了收获。发现了竹林的篱笆处有几个空缺可以进出,好了,就把子弹藏到这里吧。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十二箱子弹一一背到竹林里,嗯,一箱子弹装着八百发,这是教官讲的。
  掐一把我的脸,哦,还真疼!我用好久的时间才最后确定自己的的判断。那么,我到了哪里?最好是到了一个已经实现了共产主义的时空,在那里各取所需,为所欲为……
  距离不是太远,背不动了还可以用有韧性的藤条做绳子拴住了拖啊,总之,最后,十二箱子弹全部从缺口处藏进了茂密的竹林里。
  我打小就体弱多病,农村的体力活儿锻炼了不少,可是成效不大,又早早地进入大学深造,身体健康更差了。哎呀!真累死我了!
  竹林里很暗,竹子太多太稠密了,摸着光滑的粗大毛竹想:这一园毛竹能卖多少钱儿?哦,毛竹能够做什么?竹椅子,竹凉席,竹凳子,竹编艺术品,竹篮子,脚手架上的竹笆,对,还能取纤维造纸。
  竹园的地面很虚软,厚厚的灰老竹叶铺了一层。一年一落?不,竹叶时时零落,时时补充,终于编织成这样厚重的地毯。我突然很感动:这不是一地已经死亡了的青春和生命么?想到这里,我走的很小心。生怕惊动了它们。
  冷,还是冷,不会是秋天吧?该是冬天了!北方的冬天是很冷的,可是我该在南方啊,南方的冬天该和北方的秋天差不多吧?
  我瑟瑟缩缩的抱紧了机枪。又呆了一会儿,刚才搬子弹时激发出来的热气又很快挥发掉了,身上冷得厉害。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令我发指的诗词来,可是一想,不对啊,浔阳在哪?九江吧?那还在长江边儿上,离这儿远多了。
  怎么办?
  我在身上绑了两条子弹,抱着机枪就往外走,我的方向是向东,倒不是《东方红》的歌儿唱多了,也不是东方沿海的经济优势太深刻。那儿好歹是太阳升起来的地方。热源所在。对不?
  我总是无法确定现在是傍晚还是清晨,哦,如果说我朝向的地方真是东方的话,现在应该是早晨了。
  呵,怪不得这样冷了!
  我感觉这挺轻机枪能有十多斤重,拎起来还是沉甸甸的。经常耍在手里的是轻巧的笔杆子,现在立马鸟枪换炮硬是别扭。
  太阳明明白白地从东方升起,美丽而多芒,但是就是不多热。如果在现代的话,该有八九点了吧?
  我干脆猛烈地跑动起来,一边还象猴子一样又蹦又跳的,希望增加些热力。当然若是在平时被我的同桌兼暗恋情人吴彩发现了她不说我得了疯牛禽流非典综合症才怪哩。她说话尖酸刻薄,可也不时拌些令人陶醉的甜蜜。酸酸甜甜的小女生啦。
  可惜,我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新世界,与她有多么遥远的距离!我的这把冬天里的火(一想起她来我的脑袋就要烧)一定在温暖如春的寝室里打开了她的电脑向我频频发送恶毒的攻击语了吧,我呢?在大冬天到哪里来看云,呵呵,既没有温柔一刀可以软软化解也没有香甜豆腐美美好吃,真是凄凉啊。
  最不幸,天涯海角的沦落客,我到了南方,离天涯海角还能有多远?
  浮想联篇。
  前面的山地一升又一沉,我居然……我居然看见前面的村庄了!哈哈,我惊喜得想唱歌了!
  可是,这里的人和我有很大差别吗?他们会不会把我象外星人一样希奇地抓起来观赏解剖制成标本呢?不能排除,对别人太信任不仅仅是智力问题了,而且简直就是悲惨和灾难,这就象儒家经典里所鼓吹的人之初性本善一样先验得不可思议。
  可是冷啊,我得找人,找棉布,找棉衣,要不再来两件单衣也好些嘛。
  村庄还有六七百米的距离,看清了,并不大,有四五十座土房子。但是没有看到人烟。也没有听到鸡鸣犬吠。静,只一个静字可以了得!
  静是很可怕的一种状态,幸好还没有到了连一根针也听得清的地步。我明明听见有一群野鸟得意忘形的欢笑。
  是大雁吗?是野鸭吗?对于生长在现代的我真是奢侈的音乐。
  我突然一怔!
  在路的南边一侧,我有了重大的发现:一群坟墓!
  坟墓有什么希奇的?现在哪村子没有?尽管苦口婆心的政府终于狠到象狼一样强令平毁,可是刁民们怎么能数典而忘祖呢?检查时平,风声一过就垒,再检查时再平,再过风头以后再垒,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现代的人民游击战争。顽强程度仅次于生育。
  问题是,这儿新起了无数的新坟。鲜艳夺目的纸花还在花圈儿上粘着随风扬止,形式相当完整,坟墓上的旗幡插得标准,竹子有些青,幡儿虚虚地垂着,裁剪非常出色。
  最近一段时间这儿一下子就死了三十人?我数了数新坟墓不禁有些惊讶。
  我本该恐惧至极两股战战而逃的,可是在没有找到活人之前看到了人的活动痕迹心里竟然也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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