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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扛挺机枪到南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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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什么诺言?”我陡然成为丈二和尚。
  “你真忘了?”菊儿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你许诺了什么?”我真忘了,一脸无辜。
  “好了!我就知道你不坏。”说完,菊儿又在脸上赏了我一吻。
  “快说。”
  “哼,你又急了。”
  “我是为你着急!”
  菊儿又被我电了一下,只好投降:“我的小郎君啊,真忘了?我不是说过嘛,只要你不上前线打仗的话,我将把我四个最亲爱的小姐妹都交给你,如果你一定要辜负我的青春年少上前线的话,我就不给你一个!是吗?”
  “是啊!”
  “可是在我心里还镀银神明许诺,只要你为我大宋打一次大胜仗的话,我就把我的小姐妹交给你一个!”菊儿虔诚地说。
  “你胡说!,我今天只要你!”我担心有诈,况且今天菊儿一点儿的郡主脾气都没有,喜欢死我了。我情意正浓,对春菊儿的那种感觉也只是一种直觉。浓烈但短暂。
  “呸!你给我装什么神仙?你刚才的样儿当我没有看见啊?”菊儿大度地笑着,“坏得不能再坏了!”
  我无语。好久才说:“谁叫你身边的姐妹这么漂亮!我就是坏啊,怎么样!”
  菊儿哈哈大笑:“你别给我装好人,嘿嘿,喂,你的那个呢?”
  在我身后寻找着。
  “什么?”
  “狐狸尾巴啊。不是刚刚露出来了么?”
  “你!”我凶悍地抓住她,把她俘虏。
  菊儿大笑一阵,又挣扎出,“真的,本郡主真的赏你一个小美人儿了。”
  我思想着春菊儿的刚才那一幕,言不由衷地说:“我不要!”
  “你敢!”她蛮横无理地说:“不要迕逆了本郡主的美意!否则本郡主也去坊间制作一百面撮板儿!”
  “撮板儿?”
  “罚你跪!”
  “我喜欢。”我没心没肺地笑着。
  “真的啊,今天是我妹妹春菊儿伺候你!你可要好好待她!你要是敢辜负了她,哼,小心我来好好修理你!”
  “你?玩什么啊?”我真的不相信她有这么大方的。
  菊儿唰地就跑出去了,不一会儿,春菊儿就羞答答地走进来:“侯爷,奴家奉郡主之命来伺候您。”
  说着话儿,手里一把香罗扇就靠近我轻轻地扇起来。
  阵阵香气扑鼻而来,让我心猿意马,欲望难耐。
  “侯爷,您为什么不看奴家一眼啊?难道奴家真的很丑吗?”娇嫩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接着,噗哧一声浅浅的笑,一只温凉的小手滑腻地攀上了我的肩膀:“侯爷,春菊儿喜欢您这样的英雄,我愿意帮助郡主伺候您!”
  一股热流冲上头顶。
  宋元和解 三章,伯颜的汉兵
  这一夜,好美好美的春菊花,好美好美的夏夜风,好美好美的甜梦乡,好美好美的帐外虫鸣,树枝间猫头鹰威武雄壮的嘶吼。
  很早我就起床了,但是春菊儿比我起得还早,当怀抱里的滑腻嗖地消逝以后,欣喜和感激,沉甸甸的责任感在落落的寂寞和惆怅里油然而生。
  “春菊儿?”我叫着。
  可是害羞的姑娘已经把饭菜放到大帐中央的桌子上逃走了。临到门边却又不甘心,爱意绵绵地回望一眼。
  千娇百媚,摄我心魂。
  逊菊很快就到了,她促狭地盯着我的脸看:“哎吆,我的小侯爷,您大人的眼圈儿怎么那么黑呀?以后可要注意身体啊,小心别给冷风伤了腰。”
  初夏时节,哪里来的冷风?我一把抓住她囚进怀抱里:“你真坏!菊儿!你夫君的熊猫眼儿还不是你给暗算的?”
  熊猫?什么是熊猫?逊菊的杏目可怜兮兮地眨巴着,常识以外的话题让她陷入困境。
  眉若远山,目如流星,齿白唇红,肤如凝脂,一点点儿细腻的浅红在嫩黄到白璧无瑕的鹅蛋脸儿上浸染成晕……谁说只有别人的老婆好?瞎子!白痴!糊涂虫子!我们的逊菊啊,未必最好,却能更好,越来越好!
  禁不住汹涌而来的情爱。
  逊菊,这名字虽然一般,可是已经是我的无法替代的最爱。嘴里念叨着,心里惦念着。眼里绘画着,她,已经是我血肉相连的一部分,我灵魂熔化的一部分,我们是完整的一个,彼此之间难以分割。
  戎马倥 激情燃烧岁月时节的爱,才是很纯很清的爱,尊贵而圣洁,婉转而优美,如秀丽的青峰,白璧无瑕的云朵……
  可是,这样的天伦之乐只能维持三天。我就踏上了西南向的征程。目标:北粤之韶关。
  从清远,连江,英州,一路连胜的都统领张达将军率领两万战士肆无忌惮地高歌猛进,横扫着敌人的前哨小股驻守军队。这一天已经抵达曲江县城,紧紧地咬住了韶关。
  韶关收复在即,朝廷里一片沸腾,陆秀夫甚至于开始构思朝廷迁移到广州的奏章了。几次来的塘报都是利好,可是紧接着就出现了异常。塘报消失了五天。
  五天是什么概念?一天一报的信息通路怎么能一下子就断了五天?结论只有一个,张达的部队遇到大麻烦了,很可能已经被敌军重兵包围!
  朝廷和隆兴军前线也保持着同样的消息渠道,第六天的时候。朝廷的旨意正式下达:着文天祥元帅即刻调拨精干将士西北疾进,援助张达,破敌后伺机取城,再巡守粤赣边境,稳定局势。
  朝廷的诏书一下,隆兴城里就沸腾了。被胜利鼓舞得意气风发的将士们纷纷请命出征。一日之内,简短激昂的请战之书就堆满了文天祥的案几。
  没有召开全体军事会议,主要将领一致同意了文元帅的计划,派遣轻骑兵两千火速北进为前锋,再抽步卒三千为后援。在五天之内解除曲江危机。
  我当之无愧地取得了领兵责任。尽管有胡彪,素来台的热血请愿,有王东提的雄心壮志,陈述之的周密计划,都挡不了我。当然,看着积极请战的局面,无论是文天祥还是我,心理都很激动。
  两千轻骑分成三股路线瞄准了韶关,虎视眈眈之威,疾风暴雨之势,分进合击之妙一时俱具。
  文天祥拉住我的马缰:“善良,你要小心啊。”
  “我会的!元帅。”文的话语沉重而有力,能给人坚定不移,源源不断地信念感,很象父亲的亲切和慈祥,宽阔,渊深。
  “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善良,如果战斗不利的话,一定要安全撤退,你现在是我大宋的一面旗帜,有泰山之不可或缺之重,千万千万!”长者式的遵遵教导,语重心长。
  素来台神色坚毅地拱卫在我身边。目光里满是战斗前的渴望,兴奋和热烈。那一束灼热的光芒随着眼皮的稍稍一眯而更加锋利。
  换装了皮甲的骑兵战士纹丝不动地勒住战马,阳光照耀着他们的黑红面庞,威风掠过坚实的衣衫,如钢铁塑像,厚重,阳刚,是矛,闪烁着无坚不摧的锐利锋芒。
  我的小爱人远远地站在人群的边儿上,当我向她挥舞手中战刀的时候,她的眼神和我对接了,碰撞了,深深地凝望,然后低下了头,再抬头的时候,她咬着牙,把身后的一个人往前推出,我看到,那是衣着盔甲的春菊儿,她是想告诉我,在我的身后,最少有两位女子的浓浓牵挂。
  我一笑,有些苦。苦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有些变了,虽然战斗的技巧更加娴熟,勇敢和能力空前强横,但是心里开始生出一些淡淡的无聊,厌倦。在和春菊儿共度良宵的黄金时刻,我甚至想,要是天天和我的亲人们在一起生活,永远不要战争,不要血腥,不要仇恨,不要提防,不要当官儿,不要理事儿,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浓郁的亲情是否开始侵蚀着我的战斗意志?还是人类本该的和平诉求在艰难险阻的时世中挣扎?到底什么样的生活是我们的必须?战争必须坚持下去吗?那它需要坚持多久才是尽头?真的能一举扫灭强大的蒙元军队永恒地恢复华夏的,大宋的,大汉的纯粹的天空?
  是不是连番战斗的胜利滋长了满足情绪?是不是胜利的寂寞让我有了软弱涣散却巧言令色的佛性?
  跨上战马,轻巧而敏锐,厚实的马鞍微微一荡。鼓号齐发,旌旗猎猎,我们出发了。
  韶关,韶关。
  一天半以后,我们到了曲江。沿途派出的侦察不断地回来又奔出去。从汗水和紧绷的嘴唇上可以看出,形势有多么严重。
  “神勇侯!前途遭遇元军的探子,我们已经拿下三个。”左翼指挥的统制官胡彪虎虎生风地催促着战马到了我跟前。
  素来台在向导的带领下也来了,我们汇聚在曲江县城东边三十里的一个小村子。老百姓已经跑光,只剩下空荡荡曲曲弯弯的街道和衰败的草顶楼,土坯屋,甚至于竹桩篱笆房。
  俘虏被押解上来,是三个汉兵,年龄都不大,身体也非魁梧,但是很精神,在被俘之前的遭遇战里,他们杀伤了我们同样数量的战士。
  “说吧,你们是谁的部下?”我问。
  “将军,你杀了我们吧!”三个俘虏中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士兵说:“我们不会说的。”
  接下来的审讯很艰难,最后,胡彪真的虐杀了两个俘虏以后才得到答案:这是蒙古军主力伯颜的队伍。
  “什么?蒙古军主力?伯颜?哪个伯颜?”我震惊极了。
  伯颜其实是蒙古人很通俗的名字,甚至于对一般官员,贵族都可以称呼。
  “就是攻灭了临安的那位伯颜元帅!”
  俘虏依然故我地尊敬着他的统帅。
  “你是汉人。”
  “我是,不过,我又是元人。”俘虏平静地说,眼睛里没有了一丝的生存的企求。
  “元人?蒙古人的俘虏,奴隶而已。”我轻蔑地一笑:“你应该为大宋和汉人而骄傲。不要妄自菲薄,自甘沉沦。只要你投降,只要你弃暗投明,你就是我部下一名普通的战士,和他们一样。”我骄傲地用鞭子指了指身边的战士。有种上位者的优越。
  “我不会的。”俘虏叹息着,眼睛里储满了悲伤的泪水。
  “为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
  “我不是宋人,也不是汉人,我是元人,我今年二十岁,打从出生那天起,我就已经是元人了。大元开国二十年,淮河上下大江两岸尽是大元版图,我是山东人,只知道那里归属大元已经四十多年。”俘虏倔强地看着我,斜着眼睛说。
  我一时哑口。
  是啊,时间会浸润了人的心,让它发酵成一种浓郁的归属情绪和情节。一旦形成就沉淀成普遍的民族文化和心理素质。现代社会的知识告诉我,即便是最矛盾最仇恨的民族也往往会在时间的长河里变得心肠柔软,交错着,消解着,揉合着,成为很难区别的一体。这就是历史上的民族融合。
  “那蒙古人对中原的大屠杀死了多少人?难道你们数典忘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我恢复了愤怒。
  “哪次混乱不死人?你们杀的汉人和元人还少?”俘虏无所谓地看着远处,那里,该是曲江县城,那里,或者正发生着激烈的战斗。
  “杀了他!成全他的忠诚。”我一努嘴,尽管我被他朴素的语言震撼着,但还是依照军事常规处置了他。
  白光闪过,一颗人头古鲁鲁滚出老远,暗黄色的土地上喷溅起一线鲜红。
  我有些疲惫,伯颜的主力军已经到了曲江,而且把张达将军的两万将士包围了。蒙古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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