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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悍马帮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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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马帮百利而无一害。”
  “第二,玉家的生意遍及大江南北、关内关外,所设行会多如牛毛,咱们马帮自改邪归正、不干那没本钱的勾当后……”
  说到这儿,她抿唇一笑,竟有几分可人的腼腆,忙清清喉咙再道:“就多是帮各大小商号们驮货跑腿,也是得大江南北、关内关外跑个通透,不过马帮没玉家商队那么好命,能处处有行会落脚。所以我就想,咱俩家要是混在一起,你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那往后马帮走货,也能大大方方在玉家行会歇脚住宿,岂不美妙?”
  他瞠目瞪着,她犹原笑开,指尖又捻住银叶坠玩弄着,低语:“第三啊……我年岁双十有五,算来算去也是老姑娘喽,找个男人供自个儿快活也没啥不妥啊!若能怀上孩子,那也很好,我还挺想要有个小娃儿。”
  她面颊红了,在熊熊火光下流逸着说不出的风流。
  他面颊也跟着红了,不知为何,光是听到“怀上孩子”、“想要有个小娃儿”,他心已跳得失序,再见她润红又迷离的脸容,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蓦地,她朝他笑弯双眉,故意扬高声量道:“第四,这是最后一个原因啦,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呵呵呵,为何选你吗?那自然是……我就爱你这副香皮囊啊!你这好皮相搔得人心痒痒,不霸占着自个儿使用,怎对得起天地良心?”
  所有迷乱的心绪被她乍现的吊儿郎当一举毁去,他仍瞪着她,唇瓣试着掀动,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好!”她突然喊了声,捧起那盆热水立起。
  好……什么好啊?玉铎元淡蹙着眉,尚没想通,她已轻扬巧颚,道:“为了犒赏玉爷今日帮牧民们劳动,就赏你一大桶热水泡澡吧!”
  丢下话,她捧着盆子,旋身往帐子里去,长长的乌辫在身后晃荡,宛若勾引着谁……
  第五章  未妨一醉试癫狂
  羊皮帐里边其实颇宽敞,一家七、八口人都能轻松容下。
  玉铎元本以为今晚是同大伙儿共用一个帐子,他着魔般跟在姑娘身后,掀开厚帘踏进,发现帐内就他二人,中间除了搁着四个瓦制的小火盆外,竟还有一个椭圆略长的大澡盆。
  他面容微僵,似乎如何也想不透为何会出现“澡盆”这种玩意儿?游牧人家也会带着大澡盆逐水草迁徙吗?
  石云秋被他错愕的模样勾出笑来,好心解释着。
  “澡盆有六只,给牧民们轮流使用。这里虽然是冬季聚落,到得水清草长的夏季,仍是有人家留住此地,保管几只大澡盆不是难事。玉爷莫非以为泡澡是汉人才做的事吗?”戏谑般朝他眨眨眼,把盆子里的水倒进,澡盆已七、八分满。
  这大冷天有热水澡可洗,无非是奢侈享受。
  玉铎元瞅着水面氤氲的蒸雾,沉静不语,然后目线缓缓拉向雾后的她。
  她放下盆子,扬脸与他相凝。
  他静伫,直勾勾看着她朝自己走来,觉得那些袅袅雾气似吹进她眸底,凤瞳迷迷蒙蒙。
  “知道咱们马帮的好处了吧?山山水水、不远千里的,也能把几只上好的大澡盆驮来这儿。”
  说这话时,她鼻头皱了皱,下巴微翘,神情好生得意。他看着,嘴角不禁淡翘,是不带半分嘲讽意味的轻弧。
  “‘霸寨马帮’的好处,确实了得。”要不,他一开始也不会想与他们接头。
  “那是当然。”她往前再跨一步,两人之间仅余半臂之距。
  玉铎元表面自持的功夫尽管练得炉火纯青,血液已加驰奔速,腹中燃起奇异的火苗,血挟带火窜腾,他浑身皆热。
  帐内被油灯和火盆子燃出的火光幽幽照亮,她将他看得好仔细,男人的眼耳口鼻都美,先前遭箭镞划破的小伤原在颧骨上留着淡疤,经那天“认命”地召出薄光后,那道伤痕也已抹净。
  “你生出胡青了。”她探手抚摸他,指腹在俊颊和唇畔游移。“摸起来刺刺痒痒的。”
  他呼息略紧,垂目,向来淡漠的瞳映入火光,一明一灭着。
  她宛若在笑,沉静又道:“你那一日面颊很干净,贴起来很舒服,让人贴着、贴着都舍不得挪开了。嗯……不过没关系,我不怕刺痒,即便你哪天心血来潮,蓄了满脸落腮胡,我也能接受的。”
  “那一日”是哪一日,玉铎元当然心知肚明。
  被她似有若无的一提,他避无可避又想起那些火热感受,喉结暗嚅,耳根最受不住热般率先漫红。
  “我在想……”她语气慢吞吞,眨了眨眼,秀指食髓知味般从男人的俊颊一路往下摸,抚过他的颚、他的喉颈和宽肩,在结实而平坦的胸前暂歇。
  “……想什么?”男人嗓声沙哑不已,顿了顿,才晓得是自己问出话来。
  “我想,你既然知道‘霸寨马帮’的好处了,是不是该换我也来看看玉爷的好处?”手心服贴他的上身,再得寸进尺地悄悄滑到他腰间,眸光须臾未离那张男性俊容。
  她话中多出旖旎气味,玉铎元不及弄清她意所何指,腰际陡地一弛,蓝底白纹的腰带已被她俐落解开,“啪”一声落了地。
  她软唇忽而滚出笑音,有意戏弄似地往后退一大步,手已放开他的。
  他眯眼,朝她踏近,修长的影子投印在她身上。
  她再退一步,他静伫不动了,两人目光纠缠,仿佛谁先移开,谁就输了似的。
  油灯里的酥油燃烧后散出乳香,带着微焦味儿,此时火心窜了窜,发出微小的滋滋声,成了这羊皮帐子里的唯一声响。
  然后,单调声音里忽然有薄片相击的脆音,石云秋将那条及臀的乌辫子拉来胸前,解开束发的银丝带,那两片银叶坠在她手间轻撞。
  乌辫挣去绑束,打散的发丝如脱缰野马般“刷”地整个飞飘开来,成一幕晚夜般的温柔。
  玉铎元看着,一瞬也不瞬,面容幽沉。
  而石云秋就是要这男人如此专注地锁住她。
  过了今晚,或者有什么改变了,又或者一切如常,她只是顺着心意去走,想要,便做了,她为自己找到一个男人。
  于是,她的紫黑腰缠一圈图松落,掉在脚边,她脱去靴子,拉开蓝紫铺棉外衫的系带、卸衣,再解落厚实的中衣,把底下的功夫裤和里裤也一并脱去。
  她未着女儿家的肚兜儿,全身上下仅罩着一件无袖的乳白丝衣,露出两条瘦而漂亮的臂膀。丝衣衣摆长及臀,隐隐约约掩住她腿窝间的幽柔秘处,那芳菲不是一双匀称的腿。
  也许是因长年的练功骑马,她四肢精瘦,修长而美丽,无一丝赘肉,连腹部亦练出漂亮的肌理……
  腹部?!
  猛地,玉铎元吐出一声低喘,感觉心被狠撞了一下,撞得他气息乱窜,下一瞬却沉沉地堵在胸间。
  当意识到那件丝衣已离开她的身体,轻柔无力地落在她足边,他几乎忘记呼息吐纳。
  眼前的人儿与他全然不同。
  赤裸裸如刚离母体的婴儿,丰软的乌丝轻散,让她的脸容和身子添了纯真与风情,一帐子的火光温驯地圈围她,在裸肤上撒了蜜色,而胸前丘壑正随着心跳而起伏,像是些许畏寒,她似有若无地颤了颤,仍挺立着,乳尖却已明显突翘,周围的粉晕亦暖了色泽。
  他不是君子。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正大光明、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他得承认,他的一双眼根本没能从那具赤裸娇躯上拔开。
  入魔般看着她的脸、她巧而圆润的双乳、她纤细窈窕的腰肢……他目光继续着迷地往下移,看她可人意儿的肚脐、美丽的小腿,和腿间那处教人遐思万千的交合处。
  石云秋不允自己退缩。
  她想有个男人,看得顺眼的男人,不需要保护她、为她守候,只要他胸怀够暖、臂弯够强壮,能紧紧地拥她入怀,那便足够。
  眼前的男人很好,不但教她看顺眼了,还惹得她兴味横生,想跟他交往再深一些,想让两人之间的牵扯再多一点。或者,她该放缓脚步,缓些来,学那些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由这个男人主动来亲近自己……
  心底逸出揉进轻笑的叹息……她想,她晓得他的,尽管真正相识的时候不久,她却不难猜出,要他花心思追姑娘,简直跟作白日梦没两样。再有,她更明白自心,这性子里八成遗传了阿爹抢夺劫掠的狠劲儿,见猎心喜,他这块上好香肉就吊在眼前,当然先夺再说。
  她的笑温温然的,如泓的水眸无言地勾荡人心。
  他的心确实起了涟漪,一波强过一波,然后掀作波涛,急腾不歇。
  终于,她动了,足尖踏出那圈衣物,从容且慵懒地走近犹被盆火烘暖的那桶热水,先是跨入一腿,再跨进另一只,蜜润的玉背对着他,她在浴盆中缓缓落坐,姿态闲适自在,完全无觉于男人火热的关注。
  无言的邀请。
  她说这盆子热水是为了要犒赏他的,她在邀请他共浴,同样也是挑衅,赌他敢不敢!
  还有什么好坚持?倘若退缩,连他都要瞧不起自己。
  咬着唇,藏在热水底下的十指紧按双膝,有一刹那,石云秋以为身后的男人旋身走出帐外了,把她可笑地留在原处。
  双肩微震,她悬着心,正欲侧眸偷觑,后头终于传来衣衫轻卸的悉窣声音。
  男人的脚步声如豹足般几不可闻,终于来到身边。
  她看见他同样跨入一腿、再跨进另一只……呃……他、他他干嘛直挺挺立在水里,还不坐下?
  水面仅掩至他膝上大腿处,水波荡漾摇晃,一次次轻拍他健壮的双腿。
  见他俊脸如玉、唇红齿白,常要错以为他身躯也似羊脂白玉般温润,如今见了裸身,才发觉他浑身肌肉皆绷绷的,泛出麦色莹华,长腿和两臂有着淡淡的、微虬的乌软细毛,大腿的地方更浓黑一些,往上缠延,直到下腹底端,然后密密环住悄然昂头的命根。
  这画面像是专为养她的眼而来,近且巨大,教她不得不脸红心热啊!
  该说些什么?
  需要先聊聊天、彼此熟络熟络吗?
  还是二话不说直接做了?
  心跳撞得胸骨生疼,她重重呼出口气,鼓勇地抬起脸蛋。
  “你要不要——”先坐下再聊?
  “男人的好处。”玉铎元俯视那张麦肤透暖的容颜,哑声道。
  “啊?”
  “你不是想看‘男人的好处’?”他语气郑重,边说,一只大手探向下腹腿间,把那“好处”捞住。
  石云秋先是瞪圆眼,随即却格格笑了,内心的紧张顿时减灭不少。不知为何,光看他如此严肃且认真地做些……荒谬的事,就让人觉得他特别可人意儿啊!
  “我瞧见了。”她抿笑,点点头。“挺有看头的。”她未曾察觉,此一时分,她仰望他的眸光如山岗上的一轮月光,奇异而温柔。“你要坐下吗?”
  玉铎元又静凝她一会儿,才缓慢坐进澡盆中。
  两人面对面坐着,因他的加入,水线跟着漫高,彼此的腿侧相抵,她感觉得到男人的腿毛柔软地刷着她,帐子外初雪风寒,他俩的体热却快要拚过这一大盆冒烟的热水。
  再来呢?该谁先动手?
  “嗯……刀头和莫老爹……他们和牧民朋友们今晚在另外的羊皮帐里睡下,不会过来。”
  模糊说着,她捧水洗脸,抓来飘浮在水上的巾子搓额、搓颊,搓揉得有些太用力,待她重新抬头时,面肤都搓得通红。猛地一怔,因男人仍沉沉盯紧她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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