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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分欺人的恶少-第16章

小说: 三分欺人的恶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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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请你不要离开。”她蓦地低声下气的哀求他。
  他忍不住皱了眉。“你知道我的答案的。”
  “古宁恩不适合你,她太柔弱了,一遇到挫折只想逃,她不配拥有你。”清清愤慨的说。
  “你说什么?”
  “我说她就像个瓷娃娃,一摔就碎,当年的事件就是最好的证明。”
  “当年的事件?当年的什么事件?”
  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清清变了脸。“呃……我的意思是她不会无故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才会……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支支吾吾的说。
  李衡阳缓缓眯起眼来。“今天什么样子?”
  “就……就胆小怕事躲起来的样子。”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不、不然你以为我会知道什么吗?”
  他凝神注视着她。“我也不认为你该知道什么,不过现在我只知道你再不放手,我就要翻脸了。”他表情变得很难看。
  清清满脸的不甘心。“她不会有事的。”心知他一心只担忧古宁恩,她更不是滋味。
  “不管如何,你都没有权利抓着我不放。”他咬牙切齿的警告。
  “只要你不去找她,我愿意、我愿意今晚留下来过夜。”她厚着脸皮说。
  他顿了几秒钟。“你以为我这么需要女人?对女人饥渴到饥不择食?还是你认为我找不到女人为我暖床,所以我一定会接受你的条件?”他沉声问,口吻森然吓人。“你这是在污辱我!”他倏然风暴的说。
  “我只是表明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够了,我不是随便的人,也不想找随便的女人上床!”
  清清难堪的涨红了脸,想不到自己愿意投怀送抱,却成了随便的女人,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怒不可遏,“要说随便,我比古宁恩干净多了!”她冲口而出。
  “你说什么?”
  “我说她也不是干净的女人,她早就不是你认为的那个纯洁无瑕的女人了!”她咬牙说。
  “你敢污辱她!”
  “我没有亏辱她,我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你究竟知道什么?”他阴鸷的逼问。
  瞧着李衡阳杀气腾腾的姿态,她心惊自己气愤之下竟说了大多不该说的话。
  她惊惧懊悔的摇着头。“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算、算了,你要去找她就去找她吧,我不想留下来自取其辱了。”她神色匆匆的拿了皮包就走。
  明知不对劲,但此刻李衡阳并没有阻止她离去,因为他更担心冲出家门的那个女人,当她发现屋外漆黑之际,会如何的惊隍失措,他得在她情绪失控前找到她。
  第九章
  李衡阳无限懊悔的在大楼附近焦急的找人。
  大楼的路灯坏了一半,昏暗的感觉不比全黑时好多少,甚至多了一点毛骨悚然的森然气氛。
  他心急如焚,那女人一定吓坏了,急着追出来连手机都忘了带,根本无法联络她,而且他几乎没见过她使用手机,所以带了也没用。
  找了十分钟却还是见不到她的影子,她离开这附近了吗?但夜已深,附近交通又不方便,她能去哪?
  万一……
  他颈背发热,有着浓烈而不好的预感。
  忽然,他听见由大楼停车场的车道传山一声刺耳的煞车声,一个念头穿入脑门,恩恩?!接着就真的看见她开着他的车子,以极其惊险的速度跟技术冲出车道,他吓出一身冷汗。
  “恩恩!”他拔腿在车子后头追逐,双腿追不上疯狂踩油门的车速,车子一眨眼就消失在他的面前,他满是心惊,仍继续狂奔,他不能放任一个情绪崩溃的人独自开车,打算跑到车多的地方拦到计程车再继续追人。
  但当他狂奔不到三分钟,远处就传来轰然巨响,这声穿耳的恐怖声响立即让他的心脏麻痹了数秒钟。
  “不会是她的,不会是我的恩恩……不会是我的恩恩的……不会的……”他失神的呢喃。
  呼吸急促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看着前方,他突然极度恐惧的摇了头,“不!”
  大吼后他再度拔腿狂奔,在转弯处那里有—辆撞上路灯的名贵车子,因为冲撞的力道太大,车子前身几乎全毁,车子里的人……
  他的血液似乎流不到心脏,每一根血管都冻结住了,踉跄的奔到撞毁的车身前,他愕然看见血淋淋倒在前座的女人。
  他疯狂的拍着车窗要唤醒她,因为车门撞得变形卡死,他救不出她来,但又不确定她是否还有呼吸,他大喊着,希望她动一下手指也好,让他知道她还活着,然而她一动也不动,任着血由它头部不断流出,他简直要疯了!
  慌乱中,他代来路边的石块砸破了挡风坡璃,打开车门,他不敢贸然移动她,只能揪着心地探看她的脉搏心跳,但是他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运用自己的专业判断出她的状况,面对血迹斑斑的她,他完全乱了心绪,脑袋一片空白,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衡阳哥……”微弱的声音自他怀里传来。
  他的心智总算被招唤回来,“恩恩!”她没死!
  她虚弱的笑着,眼角却悄悄的布下了泪。“对下起……撞坏了你的爱车,你—直爱车如命的……”
  “傻瓜,我爱车比不上爱你的千分之一!”他声音几乎干枯了。
  而她好像没听到,涣散的眼神茫茫然地,还笑了,那飘忽的表情击碎了他的心神。
  “恩恩,你看着我,不要昏倒——”
  依旧卡在驾驶座上的她又失去了意识。
  可能失去她的恐惧强烈的侵蚀着李衡阳,眼泪在他的脸庞快速划下。“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我只是大气愤了……我是那么渴望的想拥有你,你却无情的践踏了我的感情……对不起……我不能失去你,你不能死,不能死……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不是因为恨,是因为爱,我从小就爱惨你了,而且只知道爱你,除了你我无法爱上别人……我一直在等你回到我身边……让我像以前一样的爱你……我根本不忍心伤害你……但该死的我还是重创了你,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不要抛下我……“
  “衡阳哥……我有个男人……”虚弱的声音自驾驶座上响起。
  他就跪在她身边,如遭电击。
  “那人从头至尾就是你……我爱你,没变过……”
  她说了什么?!
  他震撼地屏息。
  “……要不是发生那件事,我会是这世界最幸福的新娘……对不起,我搞砸了……”
  他心弦紧绷的听着,但当耳中再无声息传进,他寒意蚀骨,一道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将他团团笼罩,开始起身拔腿奔跑,他会找到人来救她的。
  “衡阳,你冷静下来,恩恩的内出血严重,头部也有外伤,有生命危险,而你的状况根本无法亲自操刀,还是交给其它的外科医生来处理比较好。”闻讯赶来的李国庭对着面如死灰的儿子理性的劝说。
  “是啊,恩恩会没事的,她会熬过来的,就算你进去也无济于事。”古母尽管震惊得泪涟涟,还是坚强的说。
  李、古两家的成员全都陆续赶至,唯独不敢惊动有心脏病的古父,众人见到李衡阳神态疯狂而激动,双手更是颤动不休,却坚持要进手术房亲自为古宁恩操刀动手术,每个人都不得不心惊胆跳的极力劝阻。
  “不,我不能留她一个人孤零零在手术台上,她会害怕,她需要我——”
  “衡阳,我知道你害怕极了失去那丫头,但恐惧已经吞噬你身为医生的专业判断,你进手术室只会害了那丫头,难道你连这点理智都丧失了吗?”老夫人沉痛的问。
  感叹这个宝贝孙子尽管身为医生,见惯了生死血污,但面对自己极度心爱的人的生死交关,也会让他乱了方寸,失了心智。
  原本以为找回那丫头,这个“失心”多年的孙子就会回来了,为此,一家人欣喜的忍着不去破坏两人的复合之路,也体谅的不去过问那丫头当年为什么离去,哪知好事多磨,竟然会发生这场致命的车祸,不禁令人感叹,这两个人到底要到何时才能走出阴霾,再次获得幸福?
  老夫人难得对宝贝孙子疾言,叫李衡阳怔了怔,理智逐渐一点一滴回笼,渐渐松开了握到发疼的拳头,红了眼眶,低头的转过身去,面对着一片白墙掉下了眼泪。
  “爸,麻烦你安排外科主任亲自动刀,我……在外面等,就不进去了。
  李国庭知道他作这个决定有多困难,当下哽咽的点了头。“你放心,我会安排的。”
  李衡阳力气宛如被掏空般身体沿着墙壁缓缓滑下墙角,眼看着众人将古辜恩送进手术室,而他竟没敢上前再看她一眼,他害怕,很害怕自己终究会克制不住的对着昏迷不醒的她大吼大叫,或痛哭失声的哀求她不准死。
  随着手术室外的灯亮起,他的心跳不断地在加速,此刻没人敢靠近他,就怕轻微的一句话就能让徘徊在崩溃边缘的他爆发开来。
  那种沉重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手术室外,四个钟头后,麻木若木头人的他突然站了起来,皮鞋踏在地上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异常沉闷安静的长廊之中,显得特别的清楚,众人一阵惊慌,李国庭更是冲上前去拦住了儿子。
  “衡阳,你该相信我们的医生,他们有能力将恩恩救回来的,再给他们一点时间!”李国庭恳求的阻止他冲进手术室。
  他目光如炬,神色狂暴。“我不想等了,再等下去我会失去恩恩的!”
  “儿子,你不要又失去了理智!”田晴云哭着说。
  “让开!”他的声音由牙缝中迸出。
  “衡阳,听古阿姨的话,我知道你难受,我也一样忍耐不住,但是你如果不能冷静,身为母亲的我又该怎么办才好?”古母悲伤的痛哭着。
  这阻止了他冲进手术室,阴晦的僵在原地,恐怖的表情让人一望就知道,再差一步,他的理智就已纵谷,支离破碎!
  “我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真是遗憾。”看见李衡阳连门也没敲就闯进她的办公室,清清力持镇定的说。
  事实上她希望古宁恩最好死掉,—了百了!
  李衡阳没有说话,只是气息危险的走向她。
  她心惊。“她会发生车祸不关我的事,你该不会将责任怪在我身上吧?”她倒退了好几步。
  “不会,这一切是我造成的,跟你无关。”他缩了缩冷眸。
  “既然与我无关,你跑来我这里要做什么?”她惊慌的问。
  “我来是要问清楚一些话的。”他锐利的眼神逼视着她。
  “什,什么话……”她的眸光闪躲不定。
  “你知道她当年发生的事不是吗?”他不绕圈子,直接挑明了问。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她发生过什么事?”清清不安的垂下眼眸。
  “别逼我动粗,当年发生的事你一定清楚而且隐瞒了我多年,我要你对我说实话,我要知道真相!”他厉声逼问。
  “要知道真相就该去问她本人啊,你来问我做什么?!”她努力稳住声音。
  “她若肯说,事情会这么发展吗?”庞然的怒怨让李衡阳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她都不愿意说的事,你凭什么认为找会知道——”在他黑眸的狂烈怒视下,她倏然闭了嘴。
  他斜扬起唇角,显示着盛怒的情绪。“你我心知肚明,昨晚你所说的『不干净』的事就是造成她离开的原因,至于什么事不干净,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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