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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衣带渐宽,甭想后悔! 作者:一道黑(晋江vip2012-07-01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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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我老大身上下了那什么药的人,老子一万个佩服你!
  
  难怪了,难怪他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原来是禁.欲啊!~
  
  结果,老子出现的真TM不是时候!又勾起了他本已压制下的药力。
  
  我抬起腿就往外走去,才不管你!谁让你骗老子来着!活该被人下媚药!
  
  “帮我.....嗯~~”又是一声勾魂荡破的媚人呻.吟。
  
  我脚步一顿,不由自主的又悄悄看去。
  
  他姿势撩人,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全身都是绯红色,轻咬唇瓣,双腿不断摩擦,轻轻蹭着床单,那副样子就跟一个欲求不满的浪荡女子一般,销魂啊真销魂!
  
  呀呀呀!什么时候,能看见老大这副样子!我也算是第一人了!哇咔咔
  
  看着实在不忍心,我又走了回去。
  
  还没到床边,他猿臂一伸,我又被压了!靠!这是第几次了??
  
  总有一天,老子要要压死你!
  
  他就像小狗一样,在我身上啃啃舔舔。
  
  我叹息一声,点住他的穴道。
  
  将他摆好,汗淋淋的小手覆上他的鸟儿上,帮着他。
  
  “老子这么帮你!你可得给我好好记着!老子纯洁无暇的小手啊!!!!”
  
  他眼一闭,我也松了口气。
  
  




☆、13  冤家易结不易解(十三)

  我回了房,抱着连宝宝睡的很香很香,因为,我太累了啊!虽然只是用手,但也是很累人的。
  
  我知道这样是不行的,所以就去向老五打听谁手里有这种解药,经过多方奔走后,终于给老大弄来了药,喂他吃了。
  
  次日,天光乍亮。
  
  我悄悄起床,准备勘察地形,下午是我唯一逃走的机会。
  
  我悄悄潜伏到寨子门口,此时,放哨的人还没有醒,靠在柱子上休息。
  
  我在门口左右张望,就跟抗日战争时期的鬼子查探八路地形似地。
  
  我看的正起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一跳。
  
  “谁啊!吓谁呢!鬼还没飘走呢,有本事吓吓它去!”我一回头,顿时像偷东西被抓一样。
  
  说句实话,这寨子里,被谁碰上,我都不怕,都有办法糊弄过去,可眼前这位,不好惹啊!
  
  “你跟我来。”小草的声音没了平时的活力,听的我怪过意不去的。
  
  “干什么去?”我好奇的问道。
  
  “来了就知道了。”那声音的里绝望,弥漫着淡淡的悲哀。
  
  我心里疑惑着,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就跟了过去。
  
  一进她房门,她就把房门关上,面无表情的拉着我的手坐下。
  
  “你会好好对凤哥哥吧?”她忽然抬眼看我,眼里不知道闪烁着什么。
  
  “当然会了!这还要你说。”我一脸得意的挑挑眉,有意无意的露出脖子上的吻痕。
  
  她的眼睛在我脖子上盯了良久,道:“那我就放心了,你要好好对他。”
  
  也?也?怎么回事儿?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儿?这小草,今天不对劲啊!
  
  按照平时她对我的态度,不提着把刀跟着我后面追,也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啊!难道是被我昨天晚上刺激的?还是被我脖子上的吻痕刺激的?
  
  都不像啊!她应该是个不屈不挠的倔强女子!
  
  “你……怎么了?”我试探性的问道。
  
  她没有回答我,走到梳妆台前,拉开小抽屉,拿出包裹,就向我走来。
  
  她面无表情的坐下,对我扯出一丝勉强算得上是微笑的微笑,打开了包裹。
  
  顿时,我的眼前一片金光闪闪,元宝满天飞。
  
  但见,圆形大桌上,包裹里摆满了金银首饰,玉器古玩。
  
  我留着口水,眼睛死死地盯住包裹,头也不抬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她微微一笑,脸上涌上一抹苍白:“这些,我都留给你,你要好好照顾凤哥哥。”
  
  留?留给我?这话听着不对啊!
  
  “你要走?”
  
  她苦笑一声,“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守在凤哥哥身边,就算只是在远处看着他也好。”
  
  “那你干嘛要走?”不会是因为我吧?我只是打算气气她,今天老子可是就要逃出去的。
  
  “我……”她流下了清泪,而且势头有些控制不住啊。
  
  “哭什么哭!哭有用吗?林黛玉那么美的一个人,整天以泪洗面,也没见老天爷照顾照顾她,可怜可怜她,最后还不是翘辫子了!”
  
  也许是被我吼的,她顿时止住了哭声,傻傻的望着我。
  
  “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我能帮你就帮你,我帮不了你,不还有你凤哥哥嘛!”
  
  “谁是林黛玉?”她收住泪水,疑惑问道。
  
  鉴于这个故事体系太为庞大,我吐沫横飞的花了半个小时时间给她简要概述了一下林妹妹凄美哀伤的动人故事。
  
  谁知她越听哭的越凶,哭的我烦躁不安。
  
  于是,我大吼一声:“哭什么!还有出息没?”
  
  “我也是得了病,而且很严重,我感觉我快要死了。”看着我,流泪说道。
  
  “啥?……得了绝症了?”不会吧?这……
  
  “恩……”她良久沉默不语。
  
  怪不得丫要把财产都留给我,原来自己快要活不长了,这是把她凤哥哥托付给我呢。
  
  “是什么病症?”我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病。
  
  “就……就……”她结巴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到底是什么?快说!!!不说拉你丫去裸奔!”
  
  她惊恐的抬头看着我,道:“就是,我的下面老是流血。从昨晚已经流到现在了。我怕……我活不长了,所以,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凤哥哥。”
  
  下、下面?流、流血?
  
  我:“……”
  
  不就是那个来了嘛!搞的要死要活的,真是……
  
  不过,她真的好像不知道这月经是女人每个月必来的老朋友。什么原因?
  
  看看这寨子就知道了,她从小在这里生活,这里除了她恐怕就没有一个女性人类,有的只是几只母鸡,还是抢来的。
  
  于是,我在混乱的思绪中,组织好了语言道:“小草啊,这个是不碍事儿的,这叫葵水,是个女人就会有,而且,每个月都会有。”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有必要吗我?况且啊,来了这个,就代表你正式成为女人了,而不是女孩了。你有十五岁了吧?”我像个老妈妈一样对她说道。
  
  她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我不会死,我不会死了!呵呵…”
  
  “傻孩子……”
  
  她看着我,抓住我的手,脸红的不好意思的说道:“谢谢你。”
  
  我摆摆手:“甭客气!咱天生就是这么乐于助人,好人啊!”
  
  谁知她眼神一冷,坚定地看着我:“我绝对不会放弃凤哥哥的。”
  
  果然!这丫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我无所谓的看着她:“你爱咋咋地。”
  
  她柳眉一皱:“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很欢迎你来跟我抢啊!不过,你是没什么希望啊。”不知道怎地,我就喜欢气小草,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我就开心,这是不是心里有什么问题呢?
  
  她不屑一笑,恢复自信;“走着瞧!”
  
  




☆、14  变故横生上书院(一)

  从小草哪里出来后,我把一众土匪都叫去了大厅开会。让他们换上了下山定做的衣服。
  
  就是白色的汗衫,上面还有花纹,花纹嘛,就是一筒,二筒什么的。一条二条到九条什么的,总之,就是麻将。为此,我还特地给这些土匪改了名字,就叫麻匪。
  
  在一场换衣风波过后,我满意的看着齐刷刷穿上麻匪特制服装的众位土匪,这也算我临走之前为他们做的一件好事了。
  
  根据我几天前的计划,这批衣服送来之日,便是我逃出这土匪窝之时。
  
  我背上包袱,抱着小纶子悄悄地向我早上勘察好的地形而去,到了寨子门口,我躲在一边。悄悄潜伏。
  
  “失火了!失火了!快来救火啊!”一个土匪的声音适时响起。
  
  随着呼声越来越大,守住寨门的两个大汉终于忍不住了,向声源方向跑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抱着小纶子快速窜出寨门,一路向下狂奔而去。
  
  不知道平跑了多久,久到我自己都不清楚,丫丫呸的!骑马跟跑路就是不一样啊!
  
  忽地,草丛中窜出两人,我一惊,忙看向对方。
  
  两人伙计打扮,粗布麻衣,头上戴着小伙计的帽子。
  
  “快带我们走。”我一看是这二人,顿时惊喜万分。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前几天和老五出去,故意支开老五后,找来的身手不错的江湖人士,付了足够的银两,让他们乔装成送衣服的小伙计,把衣服交给老五他们带上来,我一看到衣服,就知道是他们来了。
  
  “是!”这二人也不废话,直接施展轻功,带着我和小纶子离开这里。
  
  到了金州城,我又雇了一辆马车,让他们随行保护我们,直到我们安全回家为止。
  
  我不知道那晚还有多少人盯着赵家,不知道我从赵家出来,到底被多少人盯住了。所以,小心使得万年船。
  
  坐在宽敞的马车上,我越看这两人越不普通,他们从不轻易说话,即使说话,也是执行我的命令时,短短地一个字——是!
  
  我观他们,根本就不想普通的江湖人士,倒想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这个念头一出,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而时间,也是在这样担惊受怕中,过去了三日之久。终于,我回到了家乡——木州。
  
  晚风习习,如玉盘的月亮挤出乌云。夜色迷人,淡如薄纱般的迷雾轻轻缭绕着小城。
  
  清亮的月光流泻在小城静静流淌的小河上,波光潋滟。河水从小桥下舒缓的流淌着,岸边是鳞次栉比的三两层房屋。
  
  此时已经是夜半三更,小城安静异常,除了夏夜的蝉鸣声,只有巷子里的野狗乱吠着。
  
  万籁俱寂,只有岸边一个破旧的草屋的窗洞处透露出些微的光芒,低低的交谈声远远传来。
  
  我抱着小纶子加快脚步,不知是不是因为本身残留的记忆缘故,此刻,我的心里不再平静,仿佛漂泊了多年的破烂船只找到了港湾。
  
  从破烂的窗户往里看,屋里仅有一床一柜一桌三椅。
  
  桌上一盏昏昏暗暗,明明灭灭的灯,好似随时会熄了。
  
  一脸色灰白,身着长衫,须发凌乱,望之四十来岁的男人蹲在凳子边的小泥炉照料着。
  
  他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朝床上的人说道:“清儿,你且忍耐些,待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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