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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降鹰冰美人-第4章

小说: 降鹰冰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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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一座宝山,值得他用心支挖掘,他相信冰山下有颗滚烫的心,而他从未看错人。
  原来他不是一只色鹰,而是一只披着鹰羽的饿狼,照理说这类调戏通常会让她升起厌恶感,但这回她似乎失了准头,龙霞一下子没办法适应这样的自己。
  “被猫咬了舌头?怎么一副忧国忧民的苦相?”萨非鹰不喜欢她皱眉的模样,于是伸手去抚平它。
  突来的温柔令她直往后倾,不小心撞到脑后的床柱。“真想砍了它!”龙霞捂着后脑低咒,好疼哦!脑袋八成长了个山丘,都怪她一时不察,忘了柱子有多硬。
  “我看看。”撞那么一下一定很疼,他的不舍之心油然而生。
  “拜托,别碰。”龙霞不领情的拨开他的手。“要不是你的魔掌乍现,我会少受一次摧残。”
  摧残?她的用语也未免太可笑了。“我还没正式摧残你呢!还是你渴望我的摧残?”他挑逗的眼神逼近,饱含着轻柔的得意。
  “请你先给我一把刀,我才能决定谁是被摧残的人。”她忍不住又揉揉头上的肿块。
  “倔强,开口求人又不会要你的命。”他不解她明明痛得要死,还摆出一副没什么的表情。
  萨非鹰粗鲁地拿开她捂住后脑勺的小手,大掌随即复上,小心轻力地按摩,将热气和内力运至掌心,化去她后脑勺小小的淤血块,免除疼痛。
  她闭上眼享受他的“治疗”,“你有一双有魔力的手,你该自傲。”她认为他有双魔法师的巧手,因她已感到疼痛渐渐减轻。
  “笨蛋,这是内功,愚蠢的女人。”嘴上说得很无礼,但他眼底却带着未曾有过的宠溺之色。
  “你是第一个敢骂我笨和蠢的男人,这笔帐我先记下,来日必讨。”龙霞心想,一个拥有二十世纪智慧的尖端女子,竟会被落后的“古人”讥笑,实在是一件很讽刺的笑话。
  “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发丝又细又柔真好摸,他的手舍不得离开她秀发。
  “龙霞。”她简单地报出名讳,相信他没听过才是,毕竟南北差距大,北方枭霸应不知江南事。
  “龙霞,霞儿……”满天落霞的残红,是他最爱的颜色,“霞仙,从现在起,你的名字是霞仙,只属于我的霞仙子。”
  霞仙?她还龟仙呢!“不行,你不能任意曲改别人的名字。”她会被烟、云、雾给笑死。
  萨非鹰霸道地说:“为什么不可以?我高兴。”她是他的霞仙子,谁也抢不走,霞仙、霞仙,他的晚霞仙子,多贴切的名儿。
  “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的高兴,我父母会哭死。”她抱歉地想,对不起呀,二十世纪的爸妈。
  “你爹娘会哭死?只是改个名而已,又不是要你背祖忘宗。”他不信地嗤鼻冷言。
  “孔夫子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同理可证,姓名乃父母赐不敢改之,改之谓之不孝。”
  怪脾气的老人家,终有一句可以借来一用,虽然有点曲解原意,龙霞在此向孔老头献上十公克的敬意。
  他嘴角轻蔑地一撇。“我没听过这句话,你的拒绝我不同意,霞仙子。”
  龙霞没好气地斥道:“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坠也,你这个暴君。”霞仙已经够肉麻了,还霞仙子呢!要是让那伙无聊捉虱子对咬的“闲人”听到,非先恶心地大吐一场,然后再笑三天三夜不止,最后会成为她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耻辱”。
  “我就是暴君。哦!对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他摆出一副人人都该认识他的猖狂样。
  “我当然知道,你刚才不是介绍过了,姓暴名君喽!”让她难过,他也别想有好日子,龙霞不甘示弱地想。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叫暴君?”他的大手又想掐住她那雪白滑嫩的小颈子。
  做出同情的表情,她重复他才说过的话,“我就是暴君,这句话熟悉吧!”
  “你……”萨非鹰克制体内的火,不想惊吓她。“我、是、萨、非、鹰,记住我的名字。”
  “喔!暴君萨非鹰,你的名字挺长的,有五个字。”看他气黑了一张脸,她心情特别愉快。
  唉!惨了,她变坏了,什么不好学,学人家当坏小孩,真该回学校再教育,龙霞眼底有满足的快意。
  他做出扳弄手指的动作,“不要逼我揍人,萨——非——鹰,牢牢给我记住。”这个女人……不,他的霞仙太恼人了,迟早有一天他会被她气得发大火。
  “是萨大堡主。”她敷衍地打个哈欠。
  “困了?”他心疼地问,她昏迷了数日,如今身子还未康复,难怪会出现倦色。“先休息一下,我唤个丫环来服侍你。”
  难得的体贴出现在狂傲的男子身上,龙霞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因为在她身边多得是傲气又温柔的性情男子,所以不在意地由他扶搀她躺下。
  “我不要秋香。”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眼皮有些沉重。
  “好,不要秋香。”萨非鹰笨拙地拍拍她的侧额,像哄小孩一样。
  “帮我找多兰儿。”龙霞顺口答道,好累,只不过是溺水……呃!溺沙而已,却那么累。
  “谁是多兰儿?”在他记忆中,并无此人存在。
  拉高羽被盖到下巴,她眼皮半阖地道:“她是你们堡中的丫环,我的救命恩人……”她的话愈说愈小声,侧翻个身,龙霞敌不过身体的疲惫,慢慢阖上眼进入睡梦中。
  “救命恩人?”他会为她找到此人,因为她是他的霞仙子。
  多兰儿一双小手兴奋地东摸西碰,却又有些惧意地不敢用力,惊奇、讶异、羞赧和戒慎会写在她脸上,展现她这年纪的天真。
  “哗!好漂亮哟!是真丝织成的绸布耶,摸起来又柔又软。”好幸福哦!她光摸布面也高兴。
  像只刚学会飞翔的小鸟,多兰儿一下跳到桧木柜旁摸摸滑细的柜面,一下子将粉脸俯贴在梳妆台上,感觉冰凉沁心的滋味。
  她不时还对着铜镜搔首弄姿扮鬼脸,羡慕地看着玉盒中的珠钗银钿玉簪子,想像她是这座藏仙阁的主人。
  “这些要全是我的该有多好。”作作梦也好,多兰儿偷偷地用指腹点一下玉盒。
  “喜欢就都给你好了。”小孩子心性,就爱这些浮华不实的身外之物,龙霞好笑地想。
  “嗄?!”谁?多兰儿猛然跳回头,“霞姐姐,怎么会是你?”
  弹弹她呆滞的前额,龙霞淡淡地扬扬唇,“我不能在这里吗?小丫头。”
  疼痛让她回过神,多兰儿一张小嘴惊讶大开,眼睛瞠得快像牛眼,“你……你……”她赶紧四下张望,拉着霞姐姐的手紧张地说:“你不可以在这里啦!万一被堡主发现会没命的。”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呢?”龙霞有趣地问,瞧她慌乱的表情,活像被人掐住脖子似的。
  多兰儿急得要跳脚,“因为堡主吩咐,除了霞仙子之外,外人不得……霞仙子?!”不会是……霞姐姐,霞仙子,难道是同一人?她怀疑的眼神发出一大串问号。
  “五官全黏在一起了,很难看。”龙霞迳自在花厅坐定,倒了杯温茶润喉。
  舒服地睡了一场好觉,却被叽叽喳喳的细碎声吵醒,她不用看也听得出是谁的喳呼声。
  龙门子弟一向随遇而安,不因外在环境有所改变而安逸,忘了祖训中的一条规矩——凡事不求人,处处可安身,所以龙霞自行下床梳洗穿衣,打点一切。
  “霞姐姐,你欺负人,五官怎么可能黏在一起。”多兰儿噘着嘴,模样甚是可爱。
  “不信去照照镜子,别说姐姐我欺骗你。”龙霞脸上写着正经两字。
  多兰儿不察,傻傻地蹦到铜镜前一瞧,才知道自己受骗上当了,“好讨厌哦!你骗人。”正哀怨地嘟着嘴时,她突然想到自己的疑惑,“对了,霞姐姐,你怎么会变成堡主口中的霞仙子。”
  真奇怪,那天她本来汲完水要“偷”件衣服给霞姐姐穿,刚好厨房传来蒸馒头的香味,所以她顺手一摸,不巧却被路过的丫环如意看见,如意向来爱找她麻烦,这下逮到机会不落井下石才怪,害她被执事狠狠地抽了五下板子,又“杂念”了一会才放人,可等她回到旧下人房时,床上连只老鼠也看不到。
  听到了“霞仙子”三个字,龙霞不由得叹气,“我忘了拜土地公,所以被鹰给叼了。”
  “喔!你又被堡主救了一命,所以你总共欠他两条命。”多兰儿认真的伸出两只手指头数弄着。
  “是呀!真糟糕,我只有一条命怎么还呢?”龙霞故作忧心地抚着额。“你说该怎么还。”
  多兰儿短促地干笑,“我很笨,想不到。”一条命,两条命,要怎么还?她不会算。“啊——有了,人家不是说以身相许,堡主好像很喜欢你,说不定……”多兰儿笑得有点奸。
  她狠狠一指金钢敲,敲得多兰儿哇哇大叫,“做人不要净想些风花雪月之事,教旁人听了去会贻笑大方。”龙霞斜睨了多兰儿一眼。
  感情之事她不是不懂,只是一直遇不上命定之人,所以蹉跎至今。见好姐妹——坠入爱河中,享尽丈夫无限的爱恋,她虽羡慕,但不强求,她觉得姻缘自有天定。
  萨非鹰眼中的欲望,以及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情,令她想留下来探索一番,否则以她的身手,想离开赤鹰堡并非难事。
  “才不会呢!霞姐姐,现在堡里都流传你会成为新堡主夫人,所以没人敢嘲笑你。”多兰儿不禁心想,堡内就数霞姐姐最美。
  龙霞眉一颦,“流言不可尽信。”
  想起他鲜明深邃的五官、冷绿寒蓝的双眸,参杂红丝的栗发,伟岸挺拔的高大身躯,再再令她迷惑。
  这样带着邪恶气息的男子,总是左右着她的理智,蛊惑她逐渐迷失的心,爱上这种男人很危险,不是赢得他倾心的专情,就是落得心碎而终的下场,就像走在即将溶化的冰河上,生死界线如此薄弱。
  “如果流言出自我口,有谁敢不信。”狂暴的冷哼声,出自正大步跨进房门的黑影。
  “堡……堡主!”老鼠见着猫就是多兰儿现在的表情,像生吞鸡蛋梗在喉似的。
  “包子?你饿昏头了是不是,他这么大的个子剁碎做成肉包子,得让你吃好几天呢!”
  “霞……霞姐姐,你……你……你不要得……得罪堡主,万一他生气就……完了。”拉着她衣袖,多兰儿小声地提醒。
  萨非鹰吃味地想,敢靠他的仙子那么近,还拉她衣袖!“你叫多兰儿。”
  多兰儿双膝立即一软,趴跪着,“奴——婢正是。”
  “谁准你唤霞仙子为姐姐。”霞仙子是他一个人的,休想沾点粉膏攀关系,他阴霾的脸色如大雷雨冷硬凌厉而注,狂风般扫向一旁畏缩的多兰儿。
  “我说过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许你用严厉的口吻惊吓她。”龙霞真想不透,他只是嗓门冷了些,多兰儿却怕得发抖。
  “不许?!你敢用这个字眼。”没人敢指使他,唯有她敢顶撞他,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小丫环。
  “我用了不是吗?”龙霞淡漠地掀起眼睫,淡然地直视他冒火的瞳孔。
  很想上前扭断她的小颈子,更想一口吞没她那两片不断挑起事端的薄唇,萨非鹰生起闷气,恶狠狠地猛瞪她,“总有一天我会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教教你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天在上,地在下;男人为天,女人为地,只不过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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