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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浴火玫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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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群,你今天怎么没参加编采会议?”迎面而来的前辈问。
  “对不起,因为我临时不舒服,到医院挂了门诊,所以延看一些时间。”耀群不得不说些说来推托今天迟到的原因。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车石允似乎听见她的话而掩嘴窃笑,差点就要笑岔气,趴在墙边努力压制欲脱口而出的狂笑。
  早在众人察觉他时,他便无声无息的往回走,像个窃贼似的东张西望后,窜到专用的电梯,一个闪身便躲入专属的电梯,回到二十楼。
  “哈哈,老大,你是把人家小妞怎么了?”车石允一出电梯便迫不及待的直奔言承扬的办公室。
  “车石允,你又擅闯我的办公室!”他一听这种急惊风的脚步声,便知是车石允,开口的同时,新装演的办公室水门也在同一时间被撞开,时间算得很准确,一分一秒都没误差。
  车石允不顾形象的趴在他的办公桌上捧腹大笑,“哈哈,这趟台湾行还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先是你言少爷一反先前高不可攀的态度,硬是巴着一个年轻小姑娘不放,现在这姑娘还得四处圆谎,你们两个还真有趣。哈哈……”那笑声在办公室里环绕着。
  “笑够了没?”言承扬严肃的盯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说,再多笑一声,小心命就没了。
  “哈……嘿嘿嘿……”接收到警告,车石允总算收敛住张狂的笑声,尴尬的试图带过诡橘的气氛。
  “我要你查的东西呢?”
  “不就在这儿。”他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陪笑的递到言承扬桌上。
  “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车石允仍留在原处,“老大,难道你不问我查到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刚刚看见什么?”他故作神秘的问。
  “我自己有眼睛,只要你文件上有记载,我都会知道。”他依旧冷淡得很,仿佛只要有他的存在,空气里总不免弥漫着寒意。
  “可你不想知道她刚刚发生什么事吗?” 对于言承扬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他就觉得万分挫折。
  “你想说就说吧!”
  “喔——”车石允简直要被他那过分冷静的样子给逼疯。
  “你是工作太轻松是不是?一早就在我办公室里鬼哭神号,那下个月的业务视察你去好了。” 言承扬丢一颗核子弹给车石允。
  “不——不——老大,你不能这么残忍,等你看过张耀群的资料后,你就知道我工作的敬业乐群。”
  “你到底要说什么?现在马上说,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言承扬阁上卷宗,双手撑在桌上交握。
  “其实也没什么啦!” 看他一脸慎重的盯着自己,车石允反倒说不出话来,“就是……”舌头开始不灵光。
  言承扬懒得听他废话,拿出他的资料走到玻璃帷幕前,低头看着这些资料。
  “老大,你今天害小妞迟到了对不对?”
  言承扬没回答,只是微微的挑眉,眼睛继续阅读手上的文件。
  “我刚刚到十八楼,看到她正要出去采访,我就顺便偷听她跟人家闲聊的内容,她说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挂了急诊,所以迟到。” 看言承扬侧脸的表情还算和善,车石允继续说:“老大,你是什么蒙古大夫?从昨天晚上看诊看到现在,还害她迟到。”他椰榆的盯着言承扬。
  “她大学念的是商学院,怎么会转战新闻界?”言承扬提出问题。
  “这有什么关系?新闻界就是缺乏具有专业商学背景的人,她的加人顺理成章。”车石允不觉得有异。
  “她是孤儿?”言承扬看到资料中她的父母皆亡,她却还有能力住在台北的高房价宅第,着实令人诧异。
  “她的父母亲在她升高中时逝世,至于她哥哥好像很早就死了。”
  “石允,张耀振这个名字是不是曾在哪里听过?”
  言承场回过头来盯着车石允。
  “张耀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在哪里听过。”他仔细的在大脑里搜寻着蛛丝马迹,突然,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言承扬,“难道是张氏企业的张耀振?”
  “很有可能。”
  “可是,以她现在的年纪推算回去,她当年顶多是个六岁的小孩,对于许多事情根本不可能知道太多,难道你认为她进YDS是有目的的?”
  “不无可能,我们查这件事也花了许多年,难保她不也在追访这件投资案。”言承扬理智的探讨可能性。
  “那她会不会坏了我们的计划?”车石允警戒的问。
  “我不会让她涉人这件事的。”那语调透露出对她的保护。
  “老大,你都还没作战,心就让那小妞迷得神魂颠倒,那杜氏企业的千金怎么办?你可是跟人家有婚约的啊!”车石允提醒。
  “对我而言那只是权宜之计,种种迹象显示,当年杜氏企业的杜土豪最有嫌疑,他会处心积虑的把女儿嫁给我,想必是有一定的考量在。就算他到国外兜了一圈,改了名字重新回到台湾商场,别人不知道现在的杜土豪就是当年的杜杰正,但是我可是一清二楚,他休想瞒天过海。”
  “可老太爷并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打算啊!”
  “他以后就会知道,别低估他的承受力。” 言承场走回位子上,“石允,你去查一下张用群目前房子的来由和所有权状,还有再次确认她跟张耀振的关系。”随手抽出一张便条纸,写下耀群的住址,“房子在这个地方,你要清楚的查出这房子是怎么来的。记得嘴巴紧一点!”
  “房子不就是一砖一瓦盖起来的,我又不学建筑,也不是泥水工……”车石允嘟嘟嚷嚷的领命离去。
  原以为在台湾可以快乐逍遥个一阵子,谁知才出现个张耀群就让他三天两头的忙碌,女人真是祸水。
  酒醉造成的数小时荒唐后,老天大发慈悲的给了耀群一个安稳的周休二日,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经过两天的休息,耀群冷静的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眼下也只有接近言承扬是最直接的方法了。
  虽然他这个人有点轻怫、有点霸道,但是以天时。
  地利、人和的角度来审视,接近他是最好的结果,不但可以得到名利,还可以查访到与当年投资案有关的内幕,那天征信社的王小姐所指的不就是此意吗?
  经过一再的审思之后,耀群收拾心情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新闻稿上,手指头利落的敲击着键盘,看着一个个的文字跃然纸上的出现,耀群对自己的表现露出满意的笑容。
  晚间新闻播出下班后,她又习惯性的来到资料中心,手边看着这几年有关股市震荡的因素纪录。
  “耀群,电话响了!” 外头传来同事的呼唤,她这才想起方才忘记把手机一并带来。
  “谢谢!”
  急忙推开椅子回到办公室的位子上,原来不是手机响了,而是桌上的另一支电话。
  “喂,哪位?”
  “是我,现在马上到B2的停车场,我等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没看见你,我会亲自到十八楼逮你下来。”说完,言承扬不给耀群考虑的余地,便挂上电话。
  “嘟——嘟——嘟——”
  听到这机械性的声音,耀群原本的好心情顿时被破坏殆尽,一张消脸垮下来,手指头在桌面上依序的敲击着,心中有盘算。
  眼看十分钟即将过去,耀群心想,迟早还是要找上他,当初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接近他吗?现在这机会不正好?总不好让他到十八楼来大闹,届时她丢了工作便罢,连查探真相的机会都就此葬送,岂不亏大了?
  她收拾着桌上的零碎东西,拎起皮包、外套和同事们道声再见,走过长廊搭电梯下楼去。
  看着楼层一层层的下降,她心中想,平常十八楼的往返,大家都戏称是下十不八层地狱,今天还得到B2,看来她真是万劫不复唆!
  电梯门一打开,就见言承扬很随性的倚在电梯门口,一见是她,伸手便将她扯出来,“你动作太慢了。”
  “我又没要你等我。”不知怎么的,一看见他,她口气就好不了,枉费她还在电梯里苦练微笑。
  言承扬不搭理,长长的手臂圈在她腰间,硬是把她塞进他的高级房车内,一关上车门,司机立即启动车子离开不见天日的停车场。
  “要去哪里?”
  “我下榻的地方。”
  “你要回去休息自己回去就好,干吗拉着我?我明天还得上班!”
  “我知道,只是两天不见你,我想跟你吃顿饭。”
  言承扬眯着眼假装小想,低沉的嗓音带点撩拨的意味。
  耀群就是看不过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实在……”
  话还没说完,他故技重施,硬是将她吻得七荤八素,才满意的放开她那叫人失控的红唇。
  “女人,还是温柔的偎在男人怀中可人些,不过有挑战性的也是不错,当作考验,你说是不是?”他故意问着被扣在他身旁忙着喘息的耀群。
  “你……”她直觉挥出的手在半空中被拦截。
  耀群气呼呼的瞪着他,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言承扬不再搭腔,只是收紧手臂,将她紧紧的钳制在怀中。
  看来,他这次是真的陷人情网了,别说是她的身影终日魂牵梦费的在他脑海里出现,就达此刻只要她在身边,他都高兴得不可自抑,一径的逗得她蹩眉、嘟嘴、怒捶。
  但是他并不急着得到她,因为他相信长久的等待才能够得到甜美的果实,而她正是值得他耐心等待的女子。上一页
  第4章
  言承扬半强迫的逼耀群与他一同在房间内吃晚餐。
  一顿饭下来,她突然觉得他是个极为阴险的人,嘴边老挂着得意的讪笑,听他说话的内容老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想来他也是个城府极深的家伙,实在不容小觑。
  在身心无法放松的情况下,就算是顶级的美食,还是会令人觉得索然无味,耀群端着香摈静静的喝着,等着看言承扬到底在卖啥关于。
  “香摈也是一种酒,别又像那天一样喝得醉态可掬,届时出了乱子才来责怪我小人,毕竟我是男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看着她笑说。
  闻言,耀群连忙搁下酒杯,“那天我点的是长岛冰茶,谁知它根本不是我以为的茶,”
  言承扬笑得随性,“你太单纯了。”接着便起身离开餐桌。
  耀群见他离座,她也跟着要离开,却被他压着肩膀坐四位子上,她不解的看着他。
  “吃完才准离开。”不等她抗议,他便消失在餐厅。
  原本还听见他在书桌前不知道在跟谁讲电话,二十多分钟过后,他开了一扇门走进去就不再出现。
  “什么鬼东西嘛,饭吃完了还不肯放我回去。”
  耀群索性将怒气发泄在面前餐盘里的食物,手上的叉于恶狠狠的插入食物里,然后放到嘴巴里用力的啃噬,直到她牙齿发酸才作罢。
  半个小时过后,奉命吃完东西,耀群不忍看那杯盘狼借的惨状,抿拭嘴后,转身走向他消失的那扇门。
  她曲着食指敲门,小心翼翼的等候着。
  “进来。”言承扬的声音从们后传来,有点情懒的味道。
  将们把往下压,往前一推——
  “啊——你在于吗?!” 看着里面的画面,耀群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她尴尬的闭上门,靠在门板上不断的深呼吸。
  这该死的家伙,非得把她吓出一身冷汗才高兴!
  原来那是一间浴室!
  不一会儿,们把的另一端突然被转开,紧靠在门上的耀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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