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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花花游龙 by 星宝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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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問睿!
靜的瞳孔在收縮——路蒼知道他是在努力控制怒氣,同時感覺到靜扼住自己身體的手指在漸漸收緊。路蒼 

的衣裳敞了開來,露出肩頭與胸前醒目的傷疤。 
“你可以隨便指認我是殺人兇手,拼命要置我於死地,又可以隨隨便便告訴我你只是冤枉了我。怎麽?你 

要我歡呼雀躍,爬在你腳底下求你再把我迹肽汜釋m中去嗎?”路蒼止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控訴著。“ 

你把我當成什麽了?你的玩具?寵物?還是豢養的孌童?” 
他的聲音不能控制的尖利起來,想要掙脫靜的手,卻被他緊緊鉗制著不能動彈。靜更得寸進尺的把唇壓向 

路蒼的唇,想要用蠻力壓制他的怒氣。 
強硬的舌尖強行撬開路蒼的唇瓣,靜夾雜著怒氣的吻狂掃著路蒼的口腔,手指也胡亂地插向路蒼的股間。 
“啪!”清脆的響聲簡直讓空氣也爲之凝固—— 
靜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路蒼,而趁著靜意亂情迷之際掙出手來的路蒼自己也吃驚地看著那只打了靜的手。 
“叫你放開我!誰叫你不聽!”他把心一橫,索性將生死抛在腦後,不去在意自己竟給了驕傲不可一世的 

靜一個巴掌的事實。 
靜不出聲的立在原地——他長到二十五歲,還真洠в姓l敢打過他。尊貴的身份固然人不敢近,他高強的武 

功也是他微服私訪時決不吃虧的保證。 
路蒼踉蹌地後退了一步——靜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令他害怕,可是驕傲不容許他再後退。他堅定地站在了 

原地,微微擡起了頭,等待著即將降臨的恐怖懲罰。 
“你好大的狗膽!”靜咬牙切齒地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間擠出話來,他一步步逼近路蒼,眼睛 

中射出盛怒的光來。 
儀妃——大學士之女,美貌多才,因铡れo掉落的冠冕而被賜死;蓮貴人——江南第一美女,因爲和靜歡 

好的時候指甲劃破了他的肩膊而被賜死……不知怎的,做侍衛時聽得亂七八糟的關於靜如何殘酷對待他的 

妃嬪的故事在這一刻全浮上了路蒼的腦海。 
“啊……”恐怖的想象譈i飞n在被靜抓住的那一霎那尖叫出來。“啊……不……啊……”被靜壓倒在地上 

的他因爲刻骨的恐懼而不由自主的從喉間發出聲音來。 
“你果然好大的膽!看來不叫你看看我的厲害是不行的了!” 
靜的怒氣開始化成尖利的啃咬刺入路蒼的皮膚,手也粗暴地在他身上揉捏著,撕碎了他最後一件蔽體的上 

衣。一邊怒氣衝衝地撩起自己的外袍,三兩下扯下了長褲和小衣,把已經堅挺的兇器壓在路蒼的敏感之上 

。 
”不要這樣……求你不要這樣……“與其被靜蹂躪,路蒼寧願他慷慨地賜予死亡,身體被翻弄著,雖然喪 

失了快感機能,卻仍因爲和靜的肉體摩擦而難以抑制地喘息著。 
骨折的手無力地耷拉在一邊,另一隻手卻被靜死死制住——眼睜睜看著靜用力啃咬自己胸前,又癢又痛的 

|乳頭不斷刺激自己的感官,路蒼再一次陷入狂亂的境況。 
靜的手指在試圖插入自己的身體,路蒼開始醒悟:受過傷的身體不可能再承受一次蹂躪,靜是要自己死在 

他的瘋狂欲望之中——再來一次一定會死掉的,他自己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知道自己的內臟絕經不起再 

一次毫無憐恤的擠壓。 
靜的唇舌濕而熱,舔過路蒼的小腹直攝向他的下體,手指也更深地頂入他的身體內部。 
“天啊……”在被靜的濕熱包圍的那一霎那,心理上完全洠в袦蕚涞穆飞n不由得驚呼失聲。本來以爲接下 

來就是毫無憐惜的插入,怎麽也想不到靜竟會…… 
說起來靜用口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自己打了他之後…… 
路蒼覺得自己也糊塗了,可是那包含著自己的生物是如此的臁畹撵排约海麄被他含在口中的性器 

暖暖的,能夠感覺到在靜的口中滑動的每一個細節。靜努力湊近路蒼,讓他好幾次覺得自己的性器快抵到 

他的咽喉位置。 
昏昏沈沈中,靜的手更放開對路蒼的鉗制改爲輕輕按壓他的性器根部,讓那柔軟的肉體逡巡整個濕熱的口 

腔。頭也慢慢的前後邉又Bi飞n幾乎懷疑自己是在幻像之中。 
在給路蒼Kou交的過程中,靜的手指始終洠в型V惯^在路蒼體內的探索——那忽而用力忽而輕柔的按壓譈i贰

蒼幾欲瘋狂,而在那手指緊緊壓住體內一點的瞬間路蒼不由爲那電擊般的快感呼叫出聲。 
“啊……”奇迹般的,路蒼感到自己在靜口中的性器彈動了一下,慢慢的挺立起來。 
“啊……別……別……” 
靜仿佛找到了什麽讓自己開心的玩具,拼命的按壓著脆弱的一點。路蒼難以克制自己的呻吟呼叫著,分明 

感覺到了自己久已未體驗的刺激感從後庭直傳前面的分身,清晰的感覺到它慢慢興奮起來,甚至樱届o的 

喉腔附近。 
靜仿佛豁出去了般拼命地挑逗著路蒼,持著他變得漸漸粗大的性器在口中不斷進出著,在自己的嘴唇和舌 

苔上拼命地摩擦,甚至手指也增加了一根,使勁用力按壓著譈i飞n喪失所有理智的的那一點。 
終於…… 
再難忍耐的路蒼積蓄已久的能量在一瞬間猛然爆發出來,路蒼忙想抽開,卻被靜牢牢含住無法鬆開。刹那 

,熱而腥的濃潱偷膰姲l出來,在靜的嘴裏和嘴角流淌著。 
路蒼被這一刹那的奇景驚呆了,他向靜撲過去,卻根本來不及阻止他仰起頭吞下自己的體液的動作。 
“你……你你你……”路蒼無法置信的呆看著靜,他的唇角還沾著自己的Jing液,奇異的樣子怎麽也無法和 

他的高貴搭起眨麃怼!
“你瘋了……”他實在不知說什麽好,擠了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 
靜用袖角擦擦嘴,輕描淡寫的道:“還當你真的不行了,被我一弄還不是根本忍不住!” 
路蒼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吃驚之下他昏頭昏腦的迸出一句來:“還不是因爲是你……” 
話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拼命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卻還是被靜投過來的奇異眼光搞得亂了方寸, 

忍不住尷尬的垂下了頭。 
“別人就不行嗎?”絕頂聰明的靜哪會聽不出路蒼的言下之意,他一臉喜意的湊向路蒼,強逼著他說出自 

己所想要的答案。 
自掘了墳墓的路蒼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確實無法抗拒靜,確實受不了靜竟給自己Kou交的事實,不爭 

氣的性器也確實在他的挑逗下射了精,可是笨到把自己對他的感情說出來則顯然無異於自掘墳墓。 
“你是喜歡我嗎?’靜哪肯放過路蒼,拼命緊逼著他說出自己心底的感覺。 
“就算喜歡又怎麽樣?”洠碛傻囊魂囆乃幔飞n想起了無數交托給這個人的心的下場就有不寒而慄的感 

覺,“希真不也喜歡你嗎,她又有什麽好結果了?” 
靜的臉色沈了下來,他洠в虚_口,只是抱起了路蒼,把他圈在自己盤起的停間,慢慢的一下一下撫摸著他 

的手臂。 
“以前……”就在路蒼以爲他要一直沈默下去的時候,靜開了口,“我瘋狂的迷戀過勇義王叔。不管他有 

家室,甚至有兒女,仗著自己是帝皇的身份強行佔有了他。可是勇義王叔對我卻始終洠в羞^超越叔侄的情 

分,不管我怎麽逼他他也不肯依從我,最後甚至還舉家出逃,不惜頂上叛國罪名而自立稱王以求能與我對 

抗……” 
他的聲音黯然下去,手指無意識的逗留在路蒼的胸膛上,按壓著他的心跳。 
“這事讓我氣瘋了!這世間竟有不肯依從我的人!可是我登基未久,出兵遠征顯然對自己極端不利,於是 

便四處巡撸В龅娇崴朴铝x的男人就用暴力加以征服,然後殘酷的殺死,用來紓解自己的報復欲望……就 

那樣過了幾年,又偶然遇到了你……” 
“一開始我以爲你是和勇義同一類型的男人,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抱了你。可是後來卻發覺你和勇義並 

不是很像,你洠в兴欠N非凡的男子氣概,你外表堅強心底卻軟弱……對你施加暴力你雖然心裏恨我卻從 

洠в姓嫘姆纯惯^我……”捂住想反駁的路蒼的嘴,靜繼續往下說:“我知道你喜歡我的長相,抗拒不了我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想和你上床,一遍又一遍,頻繁地讓自己也吃驚。” 
靜的手慢慢下滑,覆住了路蒼的下體,路蒼想掙扎,卻被他緊緊箍在懷裏而動彈不得。 
“老實說,我開始有點害怕——害怕自己是忘了勇義,竟開始喜歡像你這種根本不應該合我胃口的人了! 

我受不了,受不了自己竟會從對勇義那種固執的感覺裏自拔,我決定要追回曾讓自己受過錐心之痛的感情 

,保持我自以爲是的完美。” 
靜無意識地輕輕摩挲著路蒼,繼續他的自我表白:“可是抓回勇義後,不管我怎麽瘋狂的淩虐他,卻怎麽 

也找不回當初自己那種癡狂的心情……我不相信時間竟也能沖淡我的感情!我不相信!絕不相信,我日夜 

死守著他,堅決要找回自己失落掉的心情……而我聽到你殺死了勇義,我幾乎快氣瘋了!我下意識本來就 

有你破壞了我對勇義的情感的感覺,這件事更加深我除掉你的決心,所以在城門時痛下殺手,一心想除掉 

你……你這塊我生命裏的瘡疤!所以……所以……” 
“後來你也都清楚了罷……” 
空氣重新眩龤w寧靜,路蒼完全不知道該對靜表示什麽態度——這個自私的男人爲自己的心情拆毀了別人的 

整個家庭。又毫不遲疑的要把自己當作垃圾掃掉——只不過因爲害怕自己會愛上不夠好的人,可能會破壞 

他自以爲完美的癡戀。 
路蒼無力的椋Я碎'眼,”所以呢?“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冷淡地這麽說。 
靜吃驚地擡起頭,他從來洠в羞@麽認真地向別人剖析過自己,第一次這樣做的物件居然毫不領情,居然洠А

有當場感動的抱住他自許今生——也著實讓他大吃了一驚。 
“當然是你跟我回京城。勇義死了,希真又出了家……反正算我栽在你這個不中用的枺魃砩狭耍乙矊ⅰ

就將就罷了!”他伸手摟著路蒼,就去尋他的唇。 
“放開!放開!”被靜說成是一錢不值又不中用的枺鳎飞n那肯就這麽就範,他拼命扭動著身體,卻腳 

邊一滑,拖著靜一起掉入了溪中。 
靜當然是靜,就算是剖白了自己的感情也絕對不會示弱。他扯起路蒼的頭髮,緊盯著他的瞳眸,用威茫摹

語氣道:“難道你忘了自己也承認非我不行嗎?”惡伲陌咽至孟蚵飞n的下體,靜提醒著就在片刻前自己 

曾給他的歡愉。 
“我寧可做一輩子太監!”背部浸在冰涼的溪水裏,路蒼仍倔強的不予示弱。 
“是嗎?這是你說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路蒼實在想不出他還有什麽把戲,冷眼盯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迥襾怼!
靜繼續壓住他的姿勢,解開迥遥瑥难Y面掏出一件物事來——他用嘴咬掉那枺鞯奈膊浚会嵊昧Π阉印

向了天空——一道呼嚕晞澠萍澎o,那是行軍用的一種響哨,利用風力吹響哨子以傳遞行蹤。 
路蒼心知不妙——耳邊只聞哨聲響處西邊的密林深處開始響起沙沙的響聲,從數十丈開外漸行漸近。 
當一對裝扮整齊的士兵鑽出密林,立滿岸邊的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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