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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替身情妇-第7章

小说: 替身情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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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忽然间她的世界全变了样,不再单纯、不再美丽?
  第6章(1)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离开我……
  凌飞扬猛然睁开眼,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诅咒了一声,揉揉太阳穴,试着抹去惊悚的感觉。
  怎么回事?为什么哥哥的脸会变得那么狰狞?
  不!哥哥是最疼她的人,绝不会这么对她。
  但是刚刚梦中的画面那么真实,让她不得不害怕。
  不会的!
  她挥开一切,重新投入工作。
  怎知设计图却上画出余棠邑的脸,她随即用力地涂掉。
  她是怎么了?
  那天看见余棠邑深情款款地看着他珍藏的照片,她胸中彷佛有千万吨火药待爆,发誓再也不要和他有牵扯。
  一向自傲、自视甚高的她,什么事都要求完美,不服输,但是余棠邑让她改变,不但轻易撩动她的心,也扰乱她平静的生活。
  内线电话铃响,她随手拿起话筒。
  “凌小姐。”话筒中传出陈秘书的声音,“是凌亚影先生。”
  陈秘书委屈的语气,让她不得不接起电话。
  她吸一口气武装起自己。
  “我是凌飞扬。”
  “飞扬,是我。”他压低声音,尽量不使自己失控。
  “有事吗?我很忙。”听见他的声音,忍不住喉头微哽,眼眶缓缓蓄起满盈的泪水。
  “我想见你。”
  “我很忙。”
  “飞扬,为什么不干脆直截了当说出你的不满?”
  要她怎么说?
  其实她不是不满,而是他近来反常的行为让人受不了。
  “飞扬,你说话呀!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要他怎么做?
  她也没有具体的答案。
  “我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
  一团怒火直冲上来。
  “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凌飞扬极力否认。
  “你要小心余棠邑,他对你不怀好意。”
  凌飞扬笑了笑。
  “他图我什么?”
  “他想将你据为己有!”凌亚影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要不是爸爸和哥哥对她疼爱有加,或许她会以为哥哥是刻意破坏她的恋情。
  言“你胡说!”
  情“我有没有胡说,你何不去问问余棠邑,看看他的未婚妻叫什么名字?”凌亚影这么逼凌飞扬,无非是要她对余棠邑死心。
  小“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事情很复杂?
  说“有什么关连,你自己去找答案。”他说得够多了。
  独“你不说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家“我不想让你认为我在挑拨离间。”凌亚影故意吊她胃口。
  “我会自己斟酌。”
  今天恍惚了一整天,总算捱到下班时间,还好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余棠邑,否则她真的不晓得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
  在下班回住处的途中,凌飞扬被一个机车骑士拦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凌飞扬神色紧张。
  机车骑士拿下安全帽。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请问你一件事。”
  “我们素昧平生,有什么好说的?”凌飞扬望向巷子,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求助。
  “你别怕,我没有恶意。”他从身上拿出一张照片,然后请凌飞扬站到路灯下让她看。“你认识这个人吗?”
  凌飞扬看了一眼照片,大吃一惊,照片中的女人正是她的母亲宋雨扬。
  “我又不认识你,干嘛接受你的盘问?”
  “别这样,我天天在这里徘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打听出来,求你帮帮忙。”他说得极为诚恳。
  “你见过我?”凌飞扬的印象中没见过这个人。
  “你看我,一时兴奋就忘了告诉你,我就是那个一个多月前差点撞上你的骑士。”
  凌飞扬想起来了。“你为什么有这张照片?”
  “别问我为什么有这张照片,我只是想确定你的身分,如果你真的是如我所猜测的人,我想告诉你宋女士的死因。”
  “我妈是出车祸死的,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凌飞扬一时紧张,忘情的抓住骑士的手。
  “你先别激动,而且要有心理准备。”在确认凌飞扬的身分之后,他脸上浮现一丝安慰。
  “你快说,害死我母亲的凶手是谁?”
  “说来你也许不相信,撞死你母亲的人就是凌风远。”
  听到这样的消息,凌飞扬几乎无法承受。
  “不!我不相信。”凌飞扬往后退一步。“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说起来我们算是亲戚吧,宋雨扬是我姑姑。”
  凌飞扬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才一转眼,她的亲人就变成仇人?
  已经下班了,余棠邑又望着照片发呆。
  唉!同样身为女人,为什么际遇如此不同?站在一旁的贺莲心想。
  他可以和飞扬出双入对,心里却惦记着另一个人,而她呢?
  他到底把她当作什么?
  “我能看看照片吗?”
  余棠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了下,迟疑了一会儿,才把照片交给贺莲心。
  “她!你心里的人是她?”难道她的丈夫是余棠邑?
  “你认识她?”余棠邑心中燃起希望之火,终于找到认识她的人。
  “是啊!我们是同学。”败在她手下,她心服口服。
  “她人呢?”他紧紧抓住贺莲心的手。
  “老板,你弄疼我了。”她挣脱他的箝制。“我已经二十年没见到她。”
  她真的在同一个时间平空消失?
  “怎么会这样?”
  “二十一年前,她写了封信给我,说是要来暂住。当时我出去旅行,回来已经是一个星期后,我回给她的信石沉大海,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贺莲心轻抚被扯痛的手。
  “信里写些什么?”
  他冲动的又想抓她的手,贺莲心眼明手快地躲过。
  “信里只是含糊提到她怀孕了,但是无处可去,要我暂时收留她。”贺莲心回忆。
  怀孕?刚刚贺莲心提到怀孕?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她可能是被男人欺负,遭到遗弃了吧!”
  都是他不好,受到母亲的威胁,才会丢下她出国去。
  “她年轻的时候真像飞扬。”贺莲心仔细端详照片。
  “当初我之所以独排众议,正因为她让我想起她。”
  “飞扬、雨扬……”贺莲心喃喃自语。“这中间有什么关连?”
  贺莲心的疑问提醒了他。
  他比谁都敏感,如果飞扬真是雨扬的女儿,那他和飞扬……
  凌飞扬回到凌家,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凌飞扬看得出凌亚影非常愤怒,因为他握拳的手青筋暴现,脸上亦是一副愤怒难当的表情。
  他一个箭步来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肩狠狠地摇晃,咆哮着问:“是我们待你不够好吗?”
  凌飞扬听见这句话陡升反感。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他大吼,“你居然听信一个不相干的人胡诌,你想气死爸爸是不是?”
  凌风远坐在一旁老泪纵横。
  “我的肩膀快脱臼了啦!”她抗议地吼。“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不想浑浑噩噩过一辈子。”
  凌亚影推开她,以同样凶狠的口气回答:“这二十年来你过得不快乐吗?”
  “就算我过着帝王般的生活,还是想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忍不住的泪水成串滑落。
  凌亚影的心揪成一团,二十年来给她的爱,竟然不如一个从未养育过她的负心汉?他对她的呵护远不如余棠邑对她的蛊惑?
  这段时间她和余棠邑出双入对,不知道有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想起这些,让他莫名升起一股妒意,他非弄清楚不可。
  第6章(2)
  “伊翎,把她关进房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来。”
  伊翎领命押着凌飞扬离开。
  “亚影,放了她吧!她原本就不属于我们。”凌风远看破了。
  “不!我要和她结婚。”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飞扬对你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爱,这么做只会让她更恨你!”凌风远知道无法说动儿子,垂头丧气地回房回忆往日时光。
  安置好凌飞扬的伊翎,听到这个消息,整个身子抵在墙上。
  “伊翎。”凌亚影看见她回到厅上。“准备照相机。”
  他们来到凌飞扬的房间,凌亚影拿出一条沾满哥罗芳的手帕,慢慢靠近凌飞扬。
  单纯的她以为哥哥要为她拭泪,等她闻到手帕上的异味时已经来不及了,虽然她百般挣扎,却徒劳无功,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神智涣散、手脚不听使唤。
  “棠邑……”
  陷入昏迷的凌飞扬还是口口声声叫着余棠邑的名字,这让凌亚影无法忍受。
  他命伊翎除去凌飞扬身上的衣物,自己则脱去衬衫,上床躺在她身旁。
  伊翎虽然满心不情愿,但是谁教她无法自拔地恋着凌亚影?
  一想到这儿,那份依恋淹没心中仅存的正义,她开始拿起相机,拍摄各种角度的照片……
  时间过得极快,一个星期过去了,凌飞扬没有去上班,余棠邑也没有来找她,两人似乎就这么结束。
  凌飞扬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因为她从凌风远口中证实,余棠邑极有可能是她的父亲。
  虽然她不敢相信,但却也没有勇气再与他多作接触,她害怕,害怕这件事变成事实!
  “飞扬,电话。”葛薰文嚷着。
  “我不在。”凌飞扬披头散发,完全变了个人。
  “对不起,她说她不在!”葛薰文说完便挂断电话。
  铃声再度响起。
  “薰文,接电话!”凌飞扬有气无力的叫。
  “自己接!响了一整天,全都是找你,我不想当传声筒。”
  这个人还真不死心。
  “喂!凌飞扬不在。”她快被电话逼疯。
  “她不在没关系,因为我找你。”余棠邑认出这是凌飞扬的声音。
  虽然已经知道他极可能是她的父亲,她却始终不想面对。
  “有事吗?”
  在真相未明时,他们之间的情愫扑朔迷离,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再简单不过。
  在凌家,众人总是宠她,由着她横行霸道,什么家法、条规,全被她破坏殆尽,也不曾见凌家父子有过任何管束行动。而棠邑从一开始就以父亲约束女儿的态度干涉她,他关心她、担心她,管束不了就发怒,让她无法适应。两人间挥不去的奇特感应,无法可循,无理可据,而它就是存在。
  难怪棠邑对她说过,他的爱介于兄妹、父女与情人之间,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能出来见一面吗?”
  “我……”现在这个样子能见人吗?“有事不能在电话中说吗?”
  “我想当面解释。”如果不说清楚,他将会遗憾一辈子。
  “好吧!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老地方见。”余棠邑不想在公司内剖析自己,那会让他更愧疚。
  午后下起一阵细雨。
  凌飞扬撑起一把粉紫色的碎花雨伞,走入人潮中。雨不停的飘落,渗入人行道上的红砖缝里。她转动手中的伞,水滴顺着伞的边缘,一一的掉落,就彷佛泪珠一串串的落下。
  收起伞,走进咖啡厅。
  余棠邑在靠窗的位置上向她招手。
  她如幽魂般,无声无息地走过去。
  “喝什么?”凝望她憔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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