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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银魂同人)不是天然卷,是麻辣烫! 作者:zero殿下(晋江vip8.28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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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冷冷地盯着这边。
  天人首领:“正好呢,全都到齐了,就在这里把你们一网打尽吧。”他说着再次看向我,冷冷道:“夏木零,我再说一次,过来。”
  我无声地摇着头往后退缩,与此同时,我看到卷毛的身体颤抖了,很轻,很轻的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告诉我……你没做过。”
  我坚定的回答:“我没做!”
  他没有再说话,沉默着将刀横握。
  
  天人首领挑眉:“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有证据。”他朝背后的人招了手,一个武士从重重天人中走了出来,我惊诧地盯着他,那个人……那个人正是帮我们准备衣服的假发的部下。
  
  原来……他就是那个奸细?!我一时间呆了,呆了的不只是我,还有所有同伴。
  我听假发说过,这个叫赤井的人参加了十年攘夷活动,在两年前又加入鬼兵队与他们合作歼灭天人,两年来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怎么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背叛我们。
  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毫无掩饰的承认背叛,这是所有人都难以承受的结果。
  
  假发痛心疾首:“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赤井。”
  高杉怒吼:“我要杀了你!”他拔刀冲了过来。
  假发慌忙挡住他:“不要冲动!”
  
  赤井并没有理会我们,他面无表情转头看向了我,视线却是无比锐利,眼里浮现明显的轻蔑:“副长,这一切不是我们一起做的吗?你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吧?您还真是狡猾呢!”
  
  我浑身僵硬了一下,像是被踩到伤口的野兽,猛地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呲牙咧眼低吼: “你胡说!什么一起做的!你这个骗子!你敢污蔑我!”
  
  为什么他们非得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我拖下水?这对他们而言到底有什么好处?!
  
  他冷笑着迅速抓住我的手往后一扳,剧痛袭来,左臂的骨头……被卸掉了……我吃痛抬头,对上一双森冷的红瞳,银白的刀刃无声挥下,速度快得令人发指,一瞬间,撕裂肺腑地惨叫声划破夏日晴空,赤井整个手臂被砍断掉在地上,他捂着断掉的臂膀后退,一个踉跄后摔倒。
  
  卷毛横握着刀,呼地甩下一地鲜血,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我说过,不准碰她!”
  
  那一瞬间卷毛的犹疑我收尽了眼底,慌忙用另一只还能动的手拉着他,问道:“你是相信我的对吗?卷毛,你相信我不是奸细,对不对?”
  
  他侧过头来,摸着我的脸,“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那天人首领完全没把赤井放在眼里,更不在乎自己手上的伤,笑着道:“反正你们都要死在这里了,不如告诉你们一点好消息吧,哦不,也许对你们来说是最坏的消息。”
  
  两方对峙的局面没有改变,他的笑容把我们所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们沉默着等待他的下文。
  
  “你们在其他地方的地下组织营地,静冈、横浜、千叶、水户……还有一些小基地,此时此刻……正在被我们摧毁。”
  
  沉寂顿时无声的诡异萦绕在整个院子,酝酿出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气氛。
  
  坂本终于回过神来,惊恐道:“你说什么?!”
  假发难以置信地摇头:“不可能的,怎么会呢……绝对不可能。”
  天人首领扔出一个通讯器,“不信吗,你们可以试着联系看看。”
  
  卷毛捡起通讯器,试着与其余部队联系,可是……他的脸渐渐沉下来,像是阴天一样,黑得让人浑身冰凉。
  
  所有成员提心吊胆,假发颤抖着声音:“银时?”
  卷毛挂断了通讯器,他像仰望天空般抬起头,紧紧闭上眼睛。
  而这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们,全军覆没!
  
  有人瘫软在地,有人抓狂似的大吼:“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这一切还没有停止,天人首领拿出一盘封面是赤~裸的AV女郎的光碟,我记得……这是那天晚上赤井拿着的东西。
  
  他问我:“记得这个吗?”
  我冷冷道:“什么意思?”
  
  他打开光碟,碟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这里面不是你给我们的情报吗?里面有上次你们劫下的军火放置地点,还有……所有基地的具体位置,多亏了你呢,反正他们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你也没必要再跟着他们了,所以……过来吧。”
  
  我浑身僵硬,我……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污蔑!污蔑!我无法控制愤怒,撕裂喉咙般的大吼:“你这骗子你在污蔑我!我没做过!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背后,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我看到了……”
  
  我回头,见坂本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我的记忆拉回那个时间,恍惚中似在那时看见了坂本的背影,我张开干涩无比的唇瓣,身体瑟瑟发抖:“你……看到……什么了?”我知道,坂本的话比任何人说的都有用。
  
  他缓缓地开口:“那天晚上,是你把这盘光碟交给赤井的。”
  
  周围,死一般的沉寂,似乎连呼吸都消逝了,我的双唇止不住的打颤:“那只是……那只是我撞到了他,所以……”
  
  “你这个奸细!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狡辩!”有人发狂地拔刀怒吼着要冲过来。
  
  “唔……”在那人还没冲过来之前,我的胸口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血顺着刺入胸口的刀刃流下,滴在我的脚尖,顺着刀刃看过去,那握着刀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宽厚,就在上一分钟,他还温柔的摸着我的脸对我说‘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我安静地看着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个女人一定要给我抢回来!”
  “是,大人!”
  
  周围的人群冲了上来,所有人开始相互厮杀,隐约着似乎有奇怪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唯有他脸上的悲痛表情像钢丝一样来回割据着我的神经,他声音嘶哑,小的只有我能听到:“真的是你……”
  
  空气似乎被阻绝了,我呼吸困难,咬紧牙关,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吐出几个字:“你说过,相信我的……”
  
  他没说话,苍白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在那红瞳之下我看到了近乎灵魂的悲鸣,可是……这说明了什么,我比谁都清楚。
  
  难以言喻的疼痛像血液一样在体内扩散,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笑出来的,可是,我确实笑出来了,“你这么认为的话,我无话可说。”
  
  坂本是多年的战友,他说的话,比谁的都可信,我啊……不过是才认识没多久的女人而已,爱得越卑微就活该被践踏,这是我咎由自取,怪谁啊。
  
  我希望他能说一句话,什么话都好,否认我或者是肯定我,偏生他什么都不说,用沉默将我的世界轰的满目疮痍。
  
  周围的厮杀不停的继续,不知是谁的血溅到了我的脸上,有点粘稠,我抓住刀刃,他没有使力,我很轻易地把刀从胸口的血肉中拔了出来。
  
  我说道:“你不想杀我。”
  
  他的嘴唇动了几下,我依稀能辨别出他的口型,可是……这时候说这些能改变什么吗。
  
  我按住自己的不断流血的胸口,走到他身前,摸了摸他的脸,“很像呢。”
  
  他沉默着,但那表情却让我心痛不已,他的红瞳就像一触碰就立马会坏掉的玻璃球一样岌岌可危,我仿佛感觉到了他坚强背后所隐藏的软弱。
  
  这就是此时的卷毛。
  
  他们是同一个人,我一直就知道卷毛跟废柴银之间很多地方都不同,很多地方……他要经历多少的沉痛,承担多少背叛,经受过社会怎样的洗练才会变成废柴银呢?只是我没想过,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是……
  
  我的手缓缓下滑,血渍在他脖子上滑下一条痕迹,手心覆在他的心脏还能感觉到强有力的心跳。
  
  “承诺过……要保护我,所以……才这样做的……是吗。”胸口持续传来的剧痛让我声音颤抖不已,我呵呵地笑了。
  
  左臂被卸掉,右脚暂时不能用,胸口被刺,刀没深入心脏,不然我肯定已经死了,他是在保护我,这些我都知道……在那个人砍杀我之前,他用自己的方式拯救了我的性命,然而……那并不是我渴望的……人活在世上,总有一些东西是比生命还重要的。
  
  不好呢,视线变得模糊了,双腿软得已经无法再支撑身体的重量,不得不颤颤巍巍地倒向了地面。
  
  啊啊……这样的我还能活着吗?这可是战场啊。
  
  无法再次成声,周围的厮杀声虚无地回响在脑海中,他蹲在我身边伸手摸着我的头发,一瞬间我以为我又回到了那个满天繁星的夜里,我们躺在飞船上,那个满头银发的少年用一双比繁星还明亮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我。
  
  他的大掌离开了我的发,徐徐站起,然后……他离开了我。
  
  抽空的身体深处涌起了强烈的感情,我的喉咙被灼热堵住,咬紧牙关,却还是泄露了呜咽声,脸无力地靠在地上,泥土沾了血渍黏在我的脸上,感觉到了就这样从自己体内全部流出、消融的血液,或许那只是错觉,视野里却是那夏日刺眼的阳光。
  
  弥留在耳边的仅仅只有他厮杀低吼的声音。
  终于,淹没了我的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正如大家所期盼的,还有两三章就回去了。
昨晚写好的,所以又一大早就发了。




☆、标题被BT吃掉了!

  周围很温暖很温暖;感觉像是身处温室;头部有着异常的疼痛;但相比起这种温暖,疼痛变得几不可提。
  总觉得这样静静的沉睡着不睁眼很久了,好像不用睁眼也无所谓,只要体会这难能可贵的温暖就足够了。
  真的不要紧吗?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被遗忘了,是什么……是什么呢……视野中浮现出一点光亮,出现在那光亮中的是一张模模糊糊的脸;唯有下巴的轮廓与嘴唇能看得清楚,还有掩住耳朵的那银白的头发,伸手去触摸的同时,他却从眼前消失了。
  那是什么?那是谁?总觉得很重要啊……
  对了,那是——
  
  “卷毛——!!”
  
  吼叫着从睡梦中惊醒,我惊魂未定,好半晌才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看看四周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纯白的房间里,说是房间,不如说是实验室,周围放置着一些实验器材,我躺在正中央的一张柔软的躺椅上,隐约着能从前面的玻璃中看到像自己又不似自己的人,脸色苍白得不像人类,而我右边的太阳穴上插了两根针管,右手的血管也同样插了好几根针管。
  
  原来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的疼痛是这个东西,我把针管从身上拔下来,血开始从伤口处涌流,我紧紧按住血管往外走。
  
  我记得自己被卷毛刺伤了,右脚也崴了,左臂骨头被卸掉,而现在的自己完好无损,没有疼痛,走路完全不是问题,牵开纯白的病服,只能看到胸口有一道伤疤,已经合好了……
  
  看来我真的睡了很久。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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