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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存亡时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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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哪些地方比较容易躲藏呢?”
    “藏在这儿几乎不可能,因为我们只需用眼一扫,就能看到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你知不知道这座城堡里什么地方有秘道呢?”
    “这个我不清楚!”
    “连你也不晓得哪儿有秘道?那这样吧,再去别的屋子里面搜搜去吧!”
    可是,他们把一楼的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了个遍,把各个房间也翻了个遍,还是
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
    “既然不在楼下,那他必然躲在楼上了,因为他不可能插翅而飞呀。”
    于是,警长就命人叫来了守在吊桥边的那个警察,问他是否有什么情况发生,
可结果却非常令人失望。
    接着,警长命令除一人在楼梯口留守外,其他的人都上到二层进行搜查。
    警长一把就推开了二楼靠右的那个房间的门。
    特雷葛文主动说道:
    “警长,这间是我的卧室。”
    不容分说,大家就行动了起来,有的搜床底下,有的打开了大衣柜,有的拉开
了书柜,但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回到走廊里,然后警长又进到挨着的另一间房子里,这里是老伯爵的卧室。
    又是一轮紧张的寻查,可还是什么人也没有发现。
    “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往前的那些屋子是供来客暂时休息用的,不过,那几间休息室已有好长一段
时间无人用过了,这些屋子被伯父称作“蓝色休息室’。”
    这时,警长已提着油灯驻足在了房间的门口,在向里面张望着。
    灯光虽然不是很亮,但还是能够看得见屋里的睡床,只见睡床上的被子被铺开
了,而且还被里面的什么东西给撑了起来,耸得高低不平,似乎是有人藏在里面。
    警长于是就脚尖着地,一声不发地靠近床边,猛地一下,就把被子揭开了。
    啊!一个人正无声无息地平躺在床上。
    “喂,他是什么人?”警长连声问道。
    这时,特雷葛文已惊叫了一声。
    “这怎么可能呢?”
    只见那人身穿睡服,很安详地卧在床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脑袋上没有一根
头发,露着白皙的皮肤。
    “伯父怎么会躺在了这里?”
    “啊!”
    每个人听到这句话,都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连忙把目光投向了满面惊慌的
特雷葛文。
    “你再重复一遍,特雷葛文,我们都看到了老伯爵就躺在一楼,你怎么说他是
你的伯父呢?”
    “可事实上,他就是我的伯父呀,难道我还会认错人不成?”
    警长和其他人都吃了一惊,谁也不说话了。
    可转眼的功夫,警长像醒悟了似的,猛然冲出人群,跑似的下了楼梯,直奔展
览室而去了。
    不过,当他进入到展览室里面时,地板上的那具死尸已失去了踪影,仅剩下那
件显眼的条纹睡衣,和一副睡帽及一顶假发套。
    警长气得直吹胡子又瞪眼。
    “我的天哪,居然被他蒙混过关了。”
    随之而下来的人也都矮下身子去观察地板上的睡衣和睡帽,也都哑口无言了。
    谁也没有料到他们被盗贼轻而易举地戏耍了。那个精明的窃贼先把老伯爵的尸
体运上了二楼,然后,又穿戴好老伯爵的睡衣、假发和睡帽之后,就假扮成老伯爵
躺在地上。我们大家到来后,谁也没留意有人会装成老伯爵的尸体,于是,所有的
人一块儿又登上了二楼。而他则爬了起来,脱下那些衣帽,拍拍身子光明正大的穿
过吊桥,出城去了。
    大家都在为自己感到遗憾,同时,又不得不佩服对手的精明。
    此时,特雷葛文提了一句话表示出他有些不满。
    “那时候,所有的人不要一块上去就好了,起码得让一楼有人守卫着。”
    警长立即反驳他道:
    “可那时一楼除了那具尸体外,并无其他人存在,紧要关头,多一个人就多一
份力量,至少比少一份力量要好得多。”
    他们在争论的时候,罗宾已发动了汽车驶在通向巴黎的大道上。
    汽车里不时地飞扬出一阵阵欢快的口哨的声音。
    今天,国家内阁总理大臣诺商博耳紧急会见了刑警队长诺拿卢曼,而警务部长
和政务部长并未出席。
    总理的表情还是那么不近人情似的,摆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可是他说话时的语
调却缓和多了,且充满了关切之情。
    “我也很认同当前的舆论形势对政府是有好处的,至少·目前几乎已不曾有人
再怀疑奥佛地的案子与政界相关联了。这才是事情的重心呀!世人已明白,接连不
断出现的一系列重大凶杀案之间存在着深深的联系。”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第一、奥佛地,第二、葛萨特,第三、艾蒂·雷若,第四。北伦伯爵。你知
道吧,已经是四条人命了,可到现如今,凶手是谁,又有谁被抓捕归案?没有,而
且似乎连一个清楚的头绪都不具备!警方却还闷在鼓里盖着棉被休息呢。队长大人,
我这些话说得也许有些过分了,可你们事实上似乎就是在大修,给你给我一个合理
的解释,好吗?”
    总理阁下的这些话就像酝酿好了似的,突突地就一连串地讲了出来。
    “对于你的聪明才智,我是早有耳闻。所以,我就在耐心地等你向我报告振奋
人心的好消息,我相信,大众传媒也在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我很纳闷他们是通过什么渠道听到的这则信息,说是你们警方掌握着葛萨特
的一项调查记录。因此,他们就指责我们把有碍政府的详情都封锁住了。
    “你心里也明白,对于反政府人员来讲,我们工作上的任何懈怠和失误,都将
作为他们攻击政府的借口。一谈及工作的进展不前,当前,你们不都是这样表现的
吗?”
    诺拿卢曼听完总理的话后,心里有些惊惶不安,于是,他开口说道:
    “总理阁下,我倒是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吧,有话尽管讲吧,我这边还在等着你讲呢!”
    “我觉得,舆论媒介引起的轩然大波的最重要的问题在于他们还没有认清犯罪
嫌疑人的作案目的,所以,有人胡乱猜忌。有的说是黑手党一手策划的,有的说是
非政府主义者在制造恐怖事件。他们那些人,想什么就敢说什么。可如果我这时候
要是讲出一句话,我相信,各种各样的人都能够安定下来。
    “是吗?难道说你已清楚了犯罪的前因后果。”
    “对,情况就是这样。
    罗宾自信而又坦诚地应答着。
    总理很高兴,他一耸肩,然后双手一摊,有些兴奋地又讲了起来:
    “听你的意思,你似乎是已掌握了这一系列杀人案的作案的动机了,你一定是
通过调查研究葛萨特调查记录,从而找到了案情的要害之处。”
    “你的分析很正确!”
    总理已爽朗地笑出了声音,他的上半身先挺直了,然后就很放松地向沙发的靠
背上躺去。靠背软软的,身体像镶嵌在里面似的,很是舒服。
    “嗨!我说诺拿卢曼,你这个人真鬼,倒是确有些名副其实的能干!”
    “真是这样?”
    诺拿卢曼眨了一下左眼,向着总理做了很夸张的一副表情,以示赞同。不过,
马上,就又陷入了沉思。
    “总理阁下,我分析元凶在作案时的动机并不复杂。”
    “果真是这样?”
    “你看,奥佛地和北伦伯爵的姓名地址等在葛萨特遗留的那项调查报告已提及
过。杀人凶手为了不让葛萨特公布不利于自己的调查结果,从而杀害了葛萨特。且
因为不能够留有隐患,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奥佛地也送上了西天。”
    “的确如此,这些情况我们早已知晓。”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时,元凶又把目标转向了旁人。因为,他担心葛萨特的委
托人还会继续启用其他侦探所的人来对他进行再查,于是,他就想把委托人给干掉,
以绝后患。凶手这么一做,他的目标也就真正地暴露出来了。因为古语说得好:
‘无利不沾身,万利可害人’,只要看死者死亡后,谁将得的利益最大,谁就会是
真凶。所以,我们就可以把新近这位先生的死亡也算作一系列凶杀案中的一环。”
    “你说清楚,算作一环,难道这一系列的凶杀案还要上演下去,永不停息吗?
你说,葛萨特调查表中提及到的人物全会遇害?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必须竭力控
制案情的发展。否则……”
    “我们需要那样做。”
    “可谁又能办得到呢?”
    “总理阁下,我能!”
    “你?难道你知道凶手的真面目。”
    “阁下,我可没有说过我不知晓呀!”
    总理心理上有些捉摸不透了,他亲切地望着诺拿卢曼,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对案情有了明白的眉目了?”
    “是的,阁下。我已经掌握了实实在在的证据。虽然我们曾经在没有证据的情
况下,依据推测判断就抓了奥利贝,可最后还是无罪释放了。我们也因此被舆论指
责得狗血淋头。但这回绝不能再像上次一样了。”
    总理很佩服诺拿卢曼的精明能干,他亲切地用手拍了拍诺拿卢曼的肩头,很平
静地问他说:
    “既然你现在已清楚了元凶的真实身份……”
    “你想让我现在就把真凶讲出来,是这个意思吧?”
    “你真是聪明!”
    “可我觉得当下还不行,因为我一定要确认出他是否是罪犯还是受牵连者。”
    “你的脾气就是这样,可是万一这次你失策的话……”
    “就主动辞职!”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就会不讲情面了啊!”
    诺拿卢曼从卧室里往宫庭大酒店挂了个电话。
    “我有要务,请找住在客房的特雷葛文·北伦先生过来接电话。”
    电话那头便是一小会无言的等待,没有任何回声。
    “请问北伦先生是住在这里吧?”
    “这个没错,可是我不清楚他是否想接你的电话。”
    “少啰嗦,你去请他过来。”
    诺拿卢曼着急了,都用上了命令的口吻。他的近乎于上了年纪的人的嗓音虽深
沉但有力,没有一丝的苍老。
    终于,特雷葛文走过来听电话了,可是,他说话时的语调明显得有些不乐意。
    “喂,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说了你也不会知道的。”
    “既然这样,对不起……”
    “请你最好不要把电话放下,否则你将后悔莫及。”
    “说大话,居然这么不客气地跟我说话!”
    “唉,不跟你计较了,难道你没有兴趣知道我的所在吗?”
    “不,不,我想知道。”
    诺拿卢曼听他这么一说,暗自高兴,因为他已开始上钩了。
    “我这个人脾气有些古怪,很容易对别人产生乐趣,所以,我就注意了你近几
天来的行踪。比方说,我知道你是昨天才从朵尔出发坐火车赶来巴黎的。”
    “你真无聊!”特雷葛文有些发火,“你究竟是何居心?”
    “你死去的伯父原来的话果然不假,你果真是脾气暴躁,爱耍性子……”
    “你怎会提及我的伯父?”
    “你惊诧吧!我只是想先给你个提醒而已。”
    “你聪明的话还是快些给我说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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