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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穿越杂事儿 作者:灵犀阁主(晋江非v高积分2012-09-06完结)-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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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边的这一张脸骤然间收了笑,将整个身子压下来,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瞪住我:“你梦到他了是么?你还在对他保有幻想是么?情儿!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他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怎么——你怎么还不知醒悟?!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才是你的男人!我才能跟你过一辈子!”
  我用手推他,却被他反钳了双手摁在床上,眼底掀起狂澜般的怒意,一如前晚在我那间租住的房里……他又一次失控了,咬牙切齿地低吼:“你可知——昨晚我整整一宿未睡,生怕你冻着,一直守在你的房外,每隔盏茶功夫便进来替你掩被!而你却在梦着他!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笑?!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在这里痴心妄想,你能轻易便得到的东西却视如敝履!”
  “什么该属于我?什么该属于你?楚凤箫!你现在就在强占着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滚开!滚!”我嘶声吼回去,拼命地挣扎撕扯,可他的力气太大了,几乎扭断了我的手腕。
  “你还不明白么情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已经没有立场再去想别的男人了!——是不是那初夜不够令你感到深刻?那我就让你好好的记清楚、深深地刻在骨子里!”楚凤箫疯了似的来撕扯我的衣服,我狠命地抓他打他咬他,扭打中我看到子衿站在门口满脸的怨毒,便冲着他嘶喊:“你!你不是喜欢他么?!为什么不阻止他?!你来阻止他啊!”
  子衿皱起眉头,抬眼看着楚凤箫,然而楚凤箫根本顾不得他,仍旧疯狂地揪扯我的衣衫,我看到子衿咬了咬嘴唇,终于迈腿进来,三步并做两步地行至床边,却没有去阻拦楚凤箫,而是拿过我那被楚凤箫解去的绶带,将我的双手牢牢绑在了床栏上。
  “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嘶声叫着,看到他恶毒万分地盯了我一眼,转身出得门去,并将门严严地关了上。
  楚凤箫再一次将我撕裂,每一次愤怒的撞击便会咬牙问我一声“你可记住这感觉了?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我无法说出我有多恨,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亲口撕扯他的肉,喝他的血,嚼碎他的骨头。我停止挣扎,冷冷地看着他在身上起伏,冷冷地告诉他:“楚凤箫,你这个孬种,你连你大哥的脚趾头都比不上,你连我梦中的他所能给我的满足都给不了,你真是可怜。”
  楚凤箫不说话,只是红着恶魔一般的双眼狠狠刺入我的最深处,直疼到我的小腹开始抽搐,他才终于宣泄尽了他的疯狂。
  “情儿……对不起……”他俯在我的身上,埋首在我的肩窝,“弄疼你了,对不起,我,我一时冲动,没有掌握好分寸……情儿,你受委屈了……”边说边去解绑着我双手的绶带,而后轻轻揉着我手腕上被勒得深陷下去的红痕。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他这张与楚龙吟一模一样的面孔,甚至我已开始怀疑——明明他们两个一点都不像,怎么会是双胞胎呢?不像,一点都不像,楚凤箫,他是恶魔。
  楚凤箫满是心疼地将我全身吻遍,我一动未动任他动作,动也阻止不了他,况我已不再将他当成个人看,甚至连畜生都算不上,他就是一块污迹,一块甩不掉的污迹。
  楚凤箫扯过被子来将我盖住,却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收起,而后似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般,抚着我的额头温声道:“情儿,好生歇会儿,我出去给你买几身衣服,这男装已不必再穿,明儿就是三十了,都要穿新衣呢。”
  见我不理他,他便在我颊上吻了一吻,而后起身出去了。我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止住了因过于愤怒而难以自控的颤抖,勉强坐起身,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疼得让人直冒冷汗,身体才一离床,双腿就软得向地上坐去。
  好容易能慢慢走动,我扯下床帐子裹在身上,而后将地上黄铜制的炭盆里的炭倒出来,端着盆等在房门口。
  过了一阵子听得外面脚步响,我将炭盆高高举起,一时门开,楚凤箫从外面迈进来,我便狠狠用盆子向他的后脑勺砸去,可由于有发髻挡着,他只被我砸得向前踉跄了一下,当他转过身来时我的第二盆再度砸到,正中他的额角,顿时鲜血飞迸。
  当我紧接着还要砸出第三盆时,却被人从身后箍住了脖子,重心不由得向后倒去,呼吸一阵困难,见楚凤箫捂着伤处冲着我身后大吼:“住手,子衿!”
  子衿闻令松了手,一把夺去我手上的炭盆,不声不响地走到屋中去将地上的炭重新往盆里放,楚凤箫过来扶住重重喘息的我,急切地问道:“情儿,没事罢?能呼吸得上来么?没箍疼你罢?”
  我抡起胳膊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他只偏了偏头,仍旧扶着我,道:“你也不怕冻着,身上裹个帐子能抵得了冷?赶紧回床上先把被子裹上,衣服我给你买回来了,等下就换上罢。”而后又向子衿道:“子衿,你去取药箱。”
  我用力推开他,趁着子衿去别的屋子拿药箱、门没有从外面插上的机会,不管不顾地夺门向外跑去,然而腿软无力,才刚跑进院子就被楚凤箫从后面追上,一把拦腰抱住,我嘶声喊了句“救命——”被他硬扳过脸去以口堵住,我狠狠地咬他的嘴,鲜血沾上舌尖,他不闪不避,只管用力地搂着我,将我牢牢摁在他的怀里。
  挣扎了许久,终于耗得我筋疲力尽,他连拖带抱地把我弄回屋里去摁坐在床上,伸手扯过被子将我严严裹住,蹲身在床前,带着满脸满嘴的血仰脸看着我:“情儿,方才弄疼你了么?外面这么冷,你身上只裹着这帐子怎么成!你且缓缓,我给你倒些热水来,喝了会好些。”
  说着起身去窗边倒水,端着热气腾腾的杯子过来递给我,我伸手接过,转而一抖腕子全都泼在他的脸上,烫水混着血水从他脸上流下来,他用袖子抹了抹,从我手中把杯子拿过去,摇着头道:“还是喝些罢,伤了风可怎么好。”说着又重新倒了一杯来递给我,我再一次泼在了他的脸上。
  “情儿,你气我,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是别委屈着自己,好么?”楚凤箫平静地望着我,第三次倒了水给我。我把杯子摔在地上,看也不看他。
  子衿拎了药箱进来,楚凤箫便让他把碎了的杯子收了,自己则坐到镜前去处理伤口。包扎过后方取过替我买来的衣服,坐到床边一件件抻开了给我看:“我看情儿你平日穿的多是浅色的衣服,因此也只挑了这类的女装给你,只不过今儿就是除夕了,好歹也得加些喜庆的颜色不是?所以自作主张替你多挑了件红绫面儿的棉襦,穿起来也暖和。你且穿上罢,我去放药箱。”说着起身出得门去,不忘在外面将门插了上。
  我本想把他买的这几件衣服全都丢到炭盆里烧了,然而转念一忖:他其实说得也对,我已经被他害得够惨了,自己不能再让自己委屈。于是随意拿了一套穿在身上,对着镜子将长发编了根辫子垂在脑后,好歹洗了把脸,才刚擦干水渍,楚凤箫便又开门进来了,手里托着只扁扁的瓷罐儿,走到我面前柔声道:“这是润肤用的香膏,天气又干又冷,洗完脸后把它抹在脸上感觉会好些。”大概是怕我又扔到地上摔碎了,他直接把那罐儿放在了桌上,而后望着我上下一阵打量:“情儿,你好美。”
  我转身揭开那罐子上的盖子,剜了些香膏在脸上抹匀,镜子里看见他站在我的身边,眸子里带着欣喜——大约是见我肯用他拿回来的东西以为我渐渐回心转意了。
  我转头欲往床边走,被他一伸胳膊轻轻抱住,我没有挣扎,因为知道不可能会摆脱他,他想拥抱的时候就一定要拥抱到,他想占有的时候就一定要占有,他是天生的控制狂,是隐性的精神病!
  他很意外也很高兴我的温驯,从背后轻轻搂着我的腰,用下巴温柔地摩梭着我的头发,低声道:“情儿,莫生气了,今天都是我的错,你想打我骂我只说一声就好,别把气都窝在心里,憋出病来可怎么好?给我些时间,我会慢慢让你看到我的心。情儿……我真的好爱你。”
  见我不动也不说话,他便偏头吻了吻我的脸颊:“今儿是年三十,我原该在家陪你的,可是你知道,爹和娘都还在府里,所以今晚我必须去陪二老过除夕,明天还要应酬那些来拜年的人,只怕要到初二才能抽空回来看你了……实在是对不住,情儿,这两天你要受些委屈了,自己在家好生歇着,我让子衿留下来伺候你,可好?”
  见我仍是不理不动,楚凤箫便只轻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尖:“就这样罢,我这就要回去了……情儿,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嗯?”他这话中一语双关,无非是怕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楚凤箫又叮嘱了我一番要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而后便回楚府去了,子衿从外面将门插上,我就这么被锁在这牢笼里难见天日。
  要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办才好?突然间发觉自己失去了一切,自由,恋人,贞操,甚至赖以生存的钱物,全都没有了,我的未来在哪里?我的希望在哪里?
  从穿越到现在,所有发生过的事一件一件浮上眼来,似乎我从来就没有幸运过,永远噩运缠身,永远没有得到过想要的东西。像我这样的倒霉鬼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趣儿呢?也许我根本就不该活着,穿越本来就是违反自然规律的事,所以我才遭了报应,所以我的重生才这么倒霉。
  如此辛苦又痛苦地活着干什么呢?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再也不用伤心难过,再也不用愤怒怨恨……这真的,是我穿越以来第一次产生了厌世的念头,第一次想要放弃,第一次……认输了。

  囚禁难逃

  ——不!我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不能低头!最坏也不过从零开始,失去了钱物有什么?当初不也是从一文钱开始挣起的么?!失去了恋人有什么?世界这么大,我还愁找不到一个爱我的人么?失去了贞操有什么?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女人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么?!万一能遇见一个不嫌弃我的古代男人呢?失去了自由有什么?那不过是暂时的,只要我想办法,一定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楚龙吟,你等着我,你欠我一个解释,我必须要听到!我只要听你一个解释,从此后你我路归路桥归桥,各自生活,各自洒脱!
  楚凤箫,你这个疯子,我恨不得你去死,可我知道死并不是对一个人最狠的报复方式,你摧毁了我的一切,我不会让你好过,我已一无所有,就不怕付出任何代价!
  我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好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既然此时我的处境已经是坏到不能再坏,那么只要有一丝的好转就能算是有所进步,不是么?
  眼下我最需要得到的就是自由,逃出这个地方是当务之事。我起身走到窗边,向外推了推窗子,这才发现这窗户是经过特别加工的,不能向外推,只能向内拉。拉开之后呈现于眼前的便是一根根拇指粗的铁条,栅栏般钉在窗框上,使得这屋子更像是一间牢笼了。
  铁条与铁条之间的距离只够我伸出一根胳膊去的,想钻出去是万万不能了,我试着用力扳它,可每一根铁条都钉得结结实实,饶是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忽地想起电影里常常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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