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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晋江vip)-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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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还有太夫人撑着,有大公子顾念父子亲情,早就成了一盘散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罢了。
  太夫人抱着孙子哭够了,退开一步帮他整整衣领,道:“你放心,家里有我看着,她们翻不出天。只等这趟差事回来,就好生在家歇个几年罢。”
  歇个几年赶快考科举,最好夺状元,将来为官做宰,可别学你爹,差点连世袭的爵位都弄丢了……咱林家好久没处人才,人丁凋零,如今是只纸老虎,风一吹就倒哇倒……

  擦肩而过便是虚

  去往东京汴梁的官路上。
  掀开车帘,瞧了瞧外头,天气闷热的很,连一丝风也无,路旁树叶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用手扇扇风:
  “王爷爷,我替您吧?”
  王爷爷持着缰绳,回首,笑:“姐儿快坐着吧,我才刚接手没多久,不累。”
  她回到车中,盘坐在车厢的草垫上,伸懒腰:“几时才能到京师呀,骨头都散了!”
  青云和彩云头碰头不知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柳大娘闭着眼睛靠在车厢壁板假寐。坠儿靠过来:
  “姐姐,我也好无聊碍……”
  她瞪眼:“咦?叫你背的论语可背下了?”
  坠儿苦着脸:“姐姐……”
  她是黑面包青天:“去去去,赶快去背,背不下来今晚没得晚饭吃!”
  坠儿语带哭腔:“姐姐……”
  她故意黑着脸:“别说姐姐,就是哥哥也不成!”
  柳大娘被他们吵得睡不好,睁开眼,训道:“你又作弄他作甚!”招手:“坠儿到娘这里来。”
  坠儿乖巧的爬到柳大娘怀中,她伸手摩挲着他的脖子:“看热的一头汗。”
  钱多多瘪嘴,很有些吃味:“娘就惯着他罢。”
  柳大娘道:“赶路辛苦,你自己怎不背书去?反倒叫他成日价辛苦。”
  她争辩:“我不是想着赶在到京师前叫他背下半本论语,好在舅父面前显摆显摆。”
  柳大娘不以为然:“他脑子慢,莫说半本论语,便是半句能背得,我也高兴!”又瞪着她:“你莫再强求,若是把坠儿熬苦病了,看我不抽你!”
  青云笑道:“小娘子是路途无聊,要折腾着坠哥儿解闷儿呢!”
  钱多多双手难敌四拳,认输道:“罢罢罢,我出去和王爷爷作伴!”一面钻出去,一面嘀咕:“慈母多败儿,你就惯着他罢,看他将来一事无成。”
  柳大娘好笑:“我还惯着你呢,你也一事无成,怎不见说嘴?”又喊道:“日头毒,你倒是戴上帷帽遮一遮呀!”
  催着彩云:“去给姐儿送过帷帽去。本就黑,再晒成个黑炭!”
  青云掩口笑:“姐儿说了,她这叫自然色,最健康不过。”
  柳大娘啐道:“油嘴滑舌,就她事儿多!”
  坠儿见姐姐赌气出去了,又怕她和自己生气,忙扯着嗓子道:“姐姐,我把你教的账做好了,拿给你看?”
  外头惊喜:“当真?你拿出来我瞧瞧,车里太闷,咱们在外头说话。”
  坠儿忙不迭的翻出账本子爬了出去,柳大娘急得直叫当心当心。又叹:“原是我多管了闲事,两头不讨好!”
  彩云笑道:“坠哥儿是怕大娘不在家的时候,被小娘子罚抄书呢。”
  柳大娘合眼:“他们出去也好,省的气闷。”
  车厢本来就小,挤了五个人,岂有不闷的道理。
  不多时传来钱多多的训斥声:“这叫做好了?你自己瞧,乱七八糟,这儿,还有这儿,不都是一笔烂账?你现在记得,过上几天记不得,叫别人怎么明白?”
  柳大娘高声:“他一共才几岁,你悠着些罢!”
  钱多多赌气:“娘总向他说话,罢了,我不管了!”
  说着将账本子丢在坠儿怀中,赌气面向一边坐。
  坠儿忙扑到她身上:“姐姐姐姐,是我错了,我今后一定好好读书写字,再不惹你生气。”
  她质疑:“当真?”
  坠儿道:“嗯!比针眼儿还真!”
  钱多多喜得抱住他:“好坠儿,等到了客栈姐姐给你买梅花饼吃!”
  柳大娘摇头,无奈。得,又做了一回坏人。
  半夏由车外掀开车帘钻进去,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公子,前头到了驿站,今日在驿站歇息?”
  林小五自一卷书中抬首:“到哪儿了?”
  “前头是王家镇,距临江县城还有三天路程。”
  他闻言,放下书卷,掀开车帘。正逢着对面有辆马车,车夫咦道:“居然是女子驾车?”
  林小五闻言,定睛细看。虽离得不远,但那女子头戴帷帽,看不清相貌如何,只见她身段窈窕,想来正值豆蔻花季。车技娴熟,见着自己等人的马车,忙呼吁马儿靠边停下,等候己方通行。
  车夫朝她点头示意,一抖缰绳,催马速行。擦肩而过之际,听得那车内有女子声音:“怎么停了?”
  小五听见声音颇为耳熟,然车已行过,他往回瞭去,却见车帘掀开处露出个男孩儿的脑袋,那女车夫回头,正和男孩儿说话,看不清相貌。
  钱多多摸摸坠儿的脑袋:“睡醒了?”
  坠儿迷迷糊糊:“姐姐,怎么停了?”
  她笑:“刚看见一辆富贵人家的马车,让他们先过了。对了娘,前头有个镇子,咱们进镇子里打尖歇息?”
  柳大娘也探出头来,张望了一番已然远去的马车,眯着眼睛啧啧:“想来是京师的大户人家出门,瞧车子的木头材料,比咱们不知高出多少!”
  又望了望,道:“前头是王家镇,离得京师不远了。今晚就在镇上歇一歇。”
  钱多多清脆答应,王爷爷替换了她。
  驿站的驿官大老远就见着官道上飞驶来两骑快马,他手摇扇子,摇头晃脑:“好生伺候着,又有哪位达官贵人到了。”
  底下伺候的下属小子们赔笑:“爷爷如何得知?”
  他努嘴:“却看不出?这两匹马是来打前站的,下人所乘马匹精良至此,可见主人更加泼天富贵。”
  飞驶而来的不是旁人,其中之一正是林小五贴身书童夏初,跳下马来,打量了一番驿站,将缰绳扔给来牵马的小子,大咧咧走进去:“收拾出上院,先烧好香汤,备下点心茶水……”
  一连串的吩咐。
  驿站小子们查看了火牌,听得要上院,不免为难:“小哥赎罪,上院如今住着新任临江县主簿沈大人并女眷。要不,您委屈,还有个二进院落空着?”
  夏初凉凉的:“我委屈了不打紧,只怕委屈着我们公子。”
  又好奇:“临江县的新任主簿?”
  随他来的乃是林太夫人特地派遣的老家人,务求孙儿一路舒适。在京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听得他们不肯讲上院腾出,当下闹僵起来,要拿银子砸人。
  那边沈主簿的家人也不是好惹的,双方拍桌子砸板凳,眼见得就要打起来了。林小五的马车适时赶到。
  闻得吵闹,他皱眉:“半夏去瞧瞧,怎么回事?”
  半夏心中将夏初骂了个臭头,只怪他不中用,跳下车去,拽过夏初:“吵什么吵?这半天了还没安顿?你个不中用的小子……”
  夏初委屈:“半夏哥,不是我不中用,是他们死活不肯把院子让出来!”
  半夏看了看对方的家人,穿的倒也不差,只是姓沈,又是新任临江县主簿,他却并不曾听得京中权贵人家有这样一户。
  当下笑了,拱拱手:“原是沈大人家。可是不巧,咱们公子历来住不惯偏陋地方,劳烦您们,给换一换。”
  那家人瞪眼:“你们说换就换?总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半夏使个眼色,早有家人将银两奉上,他笑的春风和煦:“烦劳您了,进去说一声。”
  家人看了看银两,面色稍有和缓,正待松口,却听有人道:“李四儿?”
  李四儿忙回首,低头:“少爷,”
  半夏打眼看去,却愣了下。新任临江县主簿竟然年轻的不像话!他大约二十出头年岁,戴一顶轻纱抓角儿头巾,身穿一领单色螺纹细纱衫儿,腰系一条双头狮纹银穿带。因连日赶路面色疲倦,手中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面色白净,形容斯文,举止文雅,就连看到家人和人争执,面上虽然稍带些不豫之色,却也是客气有礼的紧。
  半夏打了个千儿,笑嘻嘻的:“请这位大人安。好教大人知道,我是汴梁卫国侯林府大公子的下人,咱们公子奉皇明前往桑干河视察水情,领的是从五品运河司举事官的职位。今日到了此处,因房屋狭小,特地想请大人给个方便。”
  对方面色立即沉下去。却因顾忌卫国侯林府的声威,没有发作。
  林小五在车中听了半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掀开车帘,骂道:“你这两个猴子,怎地又拿家中的爵位来压人?”
  冲对方拱手:“这位大人见谅,原是家人不好。”呵斥道:“不拘哪里,随便找处房间便罢,难道还要住到天荒地老不成?”
  又转头吩咐车夫:“罢了,我见前头有个王家镇,想来镇上定有客栈,不如就去那里。”
  对方听他说完,却并无反应。盯了他半晌,面上神色莫名,一忽儿疑惑一忽儿摇头,见他想要放下车帘,突然问:“对面可是林小五?”
  小五一怔。
  朝他面上仔细打量。
  虽然过了几多岁月,年轻人长得快变化大,但对方并无太大变化,他迟疑道:“竟是沈兄不成?”
  你道对方是哪个?
  竟是当日邻村,钱叶儿一心想嫁为妾室不成,后和孔近东交好的沈家小公子,沈义轩便是!
  沈义轩激动的朝前两步:“哎呀,林小五!”西川扇子在手掌重重一合,许是那纸太过轻薄了些,竟嗤的一声扯破来开。他也不管,上前道:
  “林小五!”
  他想遇故人,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林小五并没有太激动。
  夏初孩子心性,见对方直呼自家公子小名,不满道:“真是没规矩,咱家公子的小名也是你能叫的?就连当朝宰相见了咱家公子也得称声林世侄,要么就叫表字呢……”
  林小五已在半夏的扶持下了马车,闻言轻轻敲了他一下,道:“没规矩!这是我的患难之交,还不快来谢罪!”
  沈义轩要将上院让出,林小五自然不肯,礼让再三,最终商定一个住东面,一个住西面。那上院原就宽大,便是再住一家,也住的开。
  两人携手进院,洗漱之后,寻得清静处坐下,一面吃茶一面将些过往讲来。小五就轻避重,将自己的身世,只说当初家中另有变故,因此流落在外。其实他家的事情在东京早就是流传的笑话,人人都笑其父愚昧,以至宠妾灭妻,及至正室冤死,嫡子被迫流亡在外,他居然糊涂到分不清是非,不顾妻子娘家压力,以种种不堪借口将嫡妻灵位拒之宗祠外,险些要扶妾室为正。
  然而这毕竟只是私下流传的事情,事关三大世家脸面,谁也不好拿到晴天白地里吵嚷。因此沈义轩只做不知,感慨命运作弄而。
  他试探的问:“你和二妮儿的亲事……”
  沈义轩当初频繁出入钱家,最爱逗弄二妮儿。当时年纪小,情窦初开,他尚处在懵懂状态,只是觉得她反应和别人不同,格外好玩儿。又因二妮儿当时尚未长开,也没加多想。这几年闲下来,每与孔近东通信,提到二妮儿,竟不自觉的关注于她。
  然而究竟是心之所系,抑或仅仅是对当年的怀念,沈义轩自己其实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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