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第8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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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开垦者,然后永远地种植下去,直到自己厌恶或老去。
向天亮又抱着许燕和许琳吻了好久,一边轻声地呢喃着,“小燕燕,小琳琳,你们今天晚上就要变成女人了。”
许燕和许琳没有吱声,只是稍稍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稍稍的停顿,向天亮坏坏地问,“小燕燕,小琳琳,你们谁先缴枪不杀啊?”
许燕轻轻地嗯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扣住了向天亮的后背,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
向天亮慢慢地压上去,勾住许燕的脖子,他要看她痛苦而快乐的表情,要看她一生中最勾人魂魄的一个表情,他要记住她一生中唯一一次宣言人生转型的绚烂表情……他先吻了吻她,这时,许燕突然喊了起来,“师傅……不要啊……不要……”
箭在弦上,势如破竹,不得不发,向天亮怒吼着,毫不含糊地冲了进去,重重地冲进去了……
一声如破竹的吐声,伴着少女凄沥的痛喊声同时发出,充满血的血管瞬间破裂,热滚滚、火辣辣地感觉瞬间冲透全身,向天亮连忙用嘴吻住许燕的嘴,让她的声音变成了长长的、撕裂的呜泣。
破了,向天亮惊喜若狂,破了,他又破了一个少女的贞洁之身,那是她的未来丈夫应该享受而无法享受的快感,那是她未来老公应该看到而又无法看到的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那是她一生中只有一个男人才能享受到的血色浪漫的瞬间,犹如流星闪破长空……向天亮晕炫了,这真是人生的巅峰时刻,犹如秦始皇君临天下、征服六国、一统江湖的感受……
……
……血战之后,向天亮压在许燕的身上喘着粗气,好累啊,全身汗水淋淋,许燕也是香汗如流……向天亮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累,哪怕是以前以一敌N时,也没有这么累,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今晚才一下,就感觉到快要进入世界末日,但一种激荡之情的快意充斥着他的身心,让他极力地支持下去。
因为旁边还有一个许琳,那将是他今晚要开辟的第二战场,必须的。
深吸一口气,向天亮振作精神,飞身扑向了他的第二个战场……
……许琳在向天亮身下哭泣,“啊啊”的哭声在她的尽力克制下,依然清淅地传了出来,哭得向天亮神魂俱散,女人这时候的哭,让男人心神俱乱,神采飞扬,征服欲得到无限地满足……没想到许琳竟然会更让他动情,他简直不敢想象今后的性福生活,现在他才真正地体会到,女人最动人的时刻,不是妩媚,不是裸体,而是高、潮至顶的时刻,女人最动人的声音,不是歌声,不是笑声,竟然也不是呻吟,而是高、潮的时候的纵情的哭泣。
李玟激动时也会哭,但许琳的哭声比李玟的动听,一来她可能是小姑娘,二来李玟的哭是低泣,而许琳的是纵情地放开着哭,是女人最真实最本色最撩情的声音。
终于,许琳一阵急促的抽搐,然后从牙缝里蹦出长长的一声低嚎,“啊……”
沧浪之水,一股又一股,奔腾而出,许琳双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几乎是在同时,向天亮的枪也响了,因为他听到了冲锋号的吹响,在车子剧烈的晃动之中,如钱塘江涨潮一样,潮水般地疯狂喷射着,好像射得钱塘江大桥摇摇欲倾,向天亮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冲了好久好久,还没有冲完……
不知道过了好久,向天亮才在玲玲张大的嘴巴呼出的热气中,慢慢而又缓缓地清醒过来。
许燕坐在一边,正幽幽地瞅着向天亮。
许琳的脸也已经恢复红润,双手漫柔地抱着向天亮的脖子。
向天亮抱着许琳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把许燕也拉到了怀里。
两个小女人羞怯地看着向天亮,向天亮却在看两个小女人洁白光滑的身体,和他刚刚开发过的地方。
那是女人最丰硕的沃土,也是男人毕生为之奋斗的天堂,今天被他向天亮开荒了,那里从此将滋养他的兄弟,甚至是未来的新生命,他就那么失魂落魄的一下子,就改变了两个女人的一生,改变了两个女性的身份。车外,还在秋雨沥沥。
忽然,许燕轻轻一笑,柔声地问道:“师傅,你今晚过得开心吗?”
许琳也笑了。
两个小女人的笑,蚀骨勾魂,风情万种。
向天亮一阵激漾,心里有些感动起来,“小燕燕,小琳琳,师傅很快乐,师傅今生就是今晚最快乐了。”
两个小女人听了向天亮的话,抱着他的脑袋狂吻不止。
“师傅,你把我的短裤放哪儿了?”许燕忽地问道。
“对呀,我感觉下面空空的没穿上呀。”许琳也叫了起来。
“呵呵……”向天亮咧着嘴乐了起来,“你们今晚的小内裤,很有纪念意义么,我当然要收藏了。”
许燕和许琳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一齐叫道:“师傅你欺负我们,我们告诉外公去。”
向天亮吓了一跳,随即又笑了,他望着那两片刚刚被初垦过的沃土,心里有些感叹,真不知道哪里是快感的边际,性福的尽头啊。
第1089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美女要泡,安身立命的本职工作也得继续,与三元贸易公司的谈判,更是副县长向天亮所有工作中的重中之重。
不过,向天亮还是那付老样子,不紧不慢、悠哉悠哉的,完全没有重任在肩时的应有表现。
在县委大院里,有向天亮关心的东西,这东西是人而不是事。
人事人事,人在前事在后,先有人后有事,看住了人,才能管得住事。
所以,每个星期一,向天亮都有一项重要的工作要做,那就是听取秘书丁文通关于“人”的情况汇报。
这个“人”,不是某个人,也不是县委大院里的所有人,而是指县委县政府两套班子的全体成员。
“上个星期三下午,陈瑞青副县长去了一趟清河,继续保持着每星期至少去一次清河的记录,而且极不正常的是,他很少在周末去清河,而且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不像是回家看望老婆孩子的样子……”
向天亮嗯了一声,“这个并不奇怪,他需要向某个人汇报滨海的情况并接受新的指令,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他在县里的活动情况,有价值的活动情况。”
“关于这方面的情况,我也有一些,在上个星期,陈瑞青副县长三次去南北茶楼喝茶,分别是星革一晚上、星期四晚上和星期六下午,比他以前加起来的次数还多一次,每次喝茶时间都在两个小时以上,我去南北茶楼了解过,陈瑞青副县长在南北茶楼喝茶有这样几个特点,一,是一个人自饮,二,带着几本书,三,房门紧闭,四,总是坐在有朝西窗口的包间。”
向天亮听得微微地笑起来,“有意思,文通,你说的第四点,总是坐在有朝西窗口的包间,这太有意思了。”
丁文通若有所悟,“领导,你的意思是说……陈瑞青副县长是在监视你住的百花楼?”
“哎,不能说是监视,用词不当啊。”向天亮笑着摇头,“他不敢监视我,他需要的是找机会接近我,所以,只能说是在观察我,监视我?在咱们滨海是谁敢监视我啊?”
瞥了向天亮一眼,丁文通小声地说,“反正我去南北茶楼看过了,陈瑞青副县长每次喝茶的地方,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百花楼里院子的情况,虽然不能看到房子里的活动情况,但至少能掌握百花楼里的人的出入情况,和来访客人的情况。”
“嗯,有一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他必有所图。”向天亮点头道。
丁文通问道:“百分之百的肯定?你凭什么这样肯定?”
“仅凭一点就能肯定。”向天亮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笑着说道,“文通你想一想,现在还是初秋季节,太阳还毒得很,南北茶楼的西面那些包间,经过下午的暴晒,哪怕是到了黄昏,那些包间还是热得要命,除非另有所图,否则,只有傻瓜才会去那些包间喝茶。”
“领导,这就是你说的……细节暴露内心。”丁文通轻笑起来。
向天亮微微颌首,“文通,还有其他人的情况吗?”
“因为我在重点关注陈瑞青副县长,所以其他人的情况都是我从县委办和县府办及小车班司机那里听来的,县委副书记肖子剑和县纪委书记廖仲文都是钓鱼爱好者,两个人上星期一起去了两次,但不知道是谁邀请谁,县委组织部长焦正秀喜欢晚饭后散步,好像也喜欢串门,他经常去的就是县委宣传部长卢海斌家,上星期就去了三次,县委统战部长高永卿爱打桥牌,县人民武装部长马腾也喜欢打桥牌,两个人都是刚刚成立的县桥牌协会顾问,他们每周至少有两次一起打牌……”
“好啊。”向天亮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大家都没闲着啊。”
丁文通说,“领导,我感觉好像,好像在进行一对一的进攻啊。”
向天亮嗯了一声,“文通,你没有县委办公室主任周挺的情况吗?”
“暂时没有,不过,大家私下给他起了个外号。”丁文通笑道。
“哦,什么外号?”向天亮兴致勃勃地问。
“白开水。”
“他喜欢喝水不放茶叶?”
“是啊。”
向天亮乐了,“这有什么稀奇的,个人生活习惯而已。”
丁文通望着向天亮说,“白开水这个外号,不仅是指他喝水不放茶叶,主要还是指另一个意思,就是他这个人几乎让人找不出毛病来,比方说,小车班的那些司机就议论,他几乎没有爱好,不爱喝茶不会钓鱼更不会出门钓鱼,下班以后的时间,几乎都待在家里,可以说足不出户。”
“这就对了。”向天亮笑着说道,“文通啊,正是一杯白开水,才值得我们特别关注。”
“你是说,他是我下一阶段的重点关注对象?”丁文通问道。
“对,现在就开始。”向天亮点着头。
丁文通汇报完了,又瞥了向天亮一眼,却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向天亮盯着丁文通,“还有事?”
“是,是卢海斌卢部长的事。”
向天亮微笑着,“确切地说,是卢部长和他爱人贾惠兰医生闹矛盾的事吧?”
“领导你说对了。”丁文通点着头说,“卢部长和他爱人贾惠兰医生闹矛盾后,贾医生住在百花楼陈书记家里,一直不肯回家,卢部长很不高兴,据他的秘书说,卢部长这几天心事重重,像老了十岁似的。”
“呵呵……”向天亮大笑起来。
“领导,你还笑。”丁文通小声嘀咕道,“据卢部长的秘书说,卢部长认为……卢部长认为他和爱人闹矛盾,你是主要的原因。”
“文通你信吗?”向天亮问道。
“不信。”丁文通不敢说不信,但他心里却说,贾惠兰医生和你领导有点“那个”,卢部长和贾医生是因为“那个”而闹矛盾,能和领导你没有关系吗。
“所以嘛。”向天亮摆了摆手,“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两口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嘴上是这么说,但向天亮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让贾惠兰回家去,让卢海斌和贾惠兰两口子重归于好,是关系到卢海斌能不能站在己方阵营里的大问题,事关滨海县的大局,不能等闲视之。
在这个问题上,向天亮是很理智的,他希望贾惠兰尽早回家。
可是贾惠兰自己却不愿意,她好不容易有个正当理由赖在百花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