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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四秘密议定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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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纳德。亨明斯爵士的情绪被打乱了,他坐在那里,眼前的早点一动没动。
  “布赖恩应该把格拉斯哥的事情告诉我,”他说,“那个报告他还压在办公桌
  上,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们总是常常在判断上犯错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奈杰尔爵士自
  言自语地说。“我在维也纳的人认为温克勒是一个长期潜伏团伙的交通员。我判断,
  简。马雷很可能是这个线上的人物。现在看来,似乎有两个行动在进行着。”
  他忍耐着没有讲出昨天为了从同事手中得到普雷斯顿——让他在温克勒行动中
  做野外指挥——而自己给自己发了一封电报的事。作为一个局长,有时候可以坦率,
  有时候也要谨慎,不能什么都说出去。
  “那么第二个行动跟格拉斯哥的事件有联系吗?”伯纳德爵士问。
  奈杰尔爵士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伯纳德,我们都在摸黑走路。显然布
  赖恩是不相信这些的,他也许是对的。不管怎么说,我是驳了他的面子。可是,格
  拉斯哥事件,米德兰的神秘电报,温克勒的到来……温克勒这个家伙给我们带来一
  个突破口,这可能是再也得不到的机会了。”
  “那么,奈杰尔,你的结论如何?”
  奈杰尔爵士歉意地笑了,这正是他所等着的问题。“没有结论,伯纳德,几个
  尝试性的推断。如果温克勒是个交通员,我等着他接关系,或者是来送东西,或者
  是来取什么东西,在某个公共场所——停车场啦,河边啦,公园长凳啦,湖边坐位
  啦。
  “如果这儿有一个大的行动的话,一定潜伏着一个大号的间谍,导演着这个闹
  剧。如果你是这个人的话,你会让交通员到你家来吗?当然不会。你要有一个秘密
  接头处,或许两处。喝点咖啡吧。”
  “好的,我同意。”伯纳德在同事给他倒咖啡时,只是等着他说下去。
  “所以,伯纳德,在我看来,温克勒不是大鱼,只是一个小萝卜头,一个交通
  员、信使或什么人。那两个住在切斯特菲尔德小房子里的塞浦路斯人也是一样,潜
  伏的。你说是吗?”
  “是,”伯纳德同意地说,“潜伏的小人物。”
  “这样看来,切斯特菲尔德的小房子似乎是个接收送来的包裹、信件的中转站,
  是个避风港,也许是个电台据点。不管怎么说,这个地点对头,政府电讯总局两次
  截获的电报都是在德比希尔峰地区和谢菲尔德北部山丘一带,从切斯特菲尔德到那
  里去很容易。
  “那么温克勒又怎么解释呢?”
  “伯纳德,这会怎么看呢?或许是发报机出了故障而派来的维修机师?或许是
  来检查进度的?不管哪种情况,我认为都应该放他回去报告,说一切正常。”
  “这样,那条大鱼,你认为他就会露头吗?”
  奈杰尔爵士又耸了耸肩膀。他怕的是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可能会用逮捕来
  阻碍行动的进行,可能要搜查切斯特菲尔德那所小房子。在奈杰尔爵士看来,这些
  都是不成熟的蛮干。
  “我应该想到他们一定要在什么地方接头。他不是去找塞浦路斯人,就是他们
  来找他。”他说。
  “奈杰尔,你已经知道了一些,我想,切斯特菲尔德那所房子至少还要监视一
  些时候。”
  这时,秘密情报局的这个头头显得心情很沉重。“伯纳德,老朋友,咱俩是英
  雄所见略同啊!但是,你那位年轻的布赖恩却急不可待地要闯进去抓人,昨晚他在
  谢菲尔德已经干子。当然了,急功近利地看,抓人似乎是挺好的,但是……”
  “你甭管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了,奈杰尔,”伯纳德怏怏不快地说,“我
  可能管得太宽了,但我这条老犬还能汪汪几声呢。实不相瞒,这个行动我要亲自挂
  帅。”
  奈杰尔爵士倾过身去,把手放到伯纳德爵士的胳膊上。“我打心眼里希望你这
  样做,伯纳德。”
  9 点半时,温克勒徒步离开了康普敦路的那所房子。芒戈和巴尼从罗依斯顿家
  后门溜出来,穿过花园,在阿什盖特路盯上了他。温克勒回到车站,坐上了去伦敦
  的火车,在圣潘克拉车站又被另一组盯梢盯住了。芒戈和巴尼又回到德比郡。
  温克勒再没回他住的那所房子,就像在火车上扔掉了手提包,里面的睡衣、衬
  衣都不要了一样,他跟那所房子也永远断绝了关系。他直接去了希思罗机场,乘上
  了下午飞往维也纳的飞机。后来,奈杰尔。欧文在维也纳的站长报告说,苏联使馆
  的两个人接的他。
  整个下午,普雷斯顿都把自己关在派出所里,制定在这个郡内进行监视工作的
  方案和细节。
  整个官僚机构都运转起来了:查尔斯大街搬动了内务部,内务部授权德比郡警
  察总长指示金所长,要给予普雷斯顿及其手下一切合作。金先生乐于从命,但一切
  文字手续必须健全。
  兰。斯图尔特和第二个小组开车到来了,并被安置在警察单身宿舍。那塞浦路
  斯两兄弟中午以前离开康普敦路去霍利威尔路口的小酒馆时,警察用长镜头给他们
  照了相,并用摩托车送回伦敦。又从曼彻斯特请来专家,到当地的电话局给两部电
  话——塞浦路斯两兄弟的家里和酒馆里的——都装上监听,他们的汽车上也被装上
  了方向报警器。
  下午快下班时,伦敦方面“识认”出了两个塞浦路斯人。他们不是真正的塞浦
  路斯人,但确实是兄弟俩。他们都是希腊老共产党员,20年以前,他们离开希腊本
  土来到塞浦路斯。雅典很快通知伦敦说:他们的真名是康斯塔波普罗斯。塞浦路斯
  也有消息说8 年前他们不见了。
  克罗依登移民登记表明,斯台发尼兹兄弟俩5 年前以塞浦路斯正式公民的身份
  进入英国,并得到居住的许可。
  切斯特菲尔德的登记表明,他们3 年半前才从伦敦迁来,长期租了一所房子开
  酒馆,又在康普敦路租了一套小住宅。从那时起,他们就一直是老实的和奉公守法
  的公民。小酒馆每周营业六天,午饭时人不多,但晚餐开到很晚,并供应可以带走
  的份饭,生意很兴隆。
  在这个派出所里,除了金所长之外,只有六个人知道了这件事。对其他警察只
  说是一个全国性的贩毒案,让伦敦的人来,是因为他们认识那些人的面孔。
  太阳下山后,普雷斯顿在派出所里结束了自己的工作,到伯金肖和他的小组这
  里来了。
  他离开派出所前,诚恳地向金所长表示感谢,谢谢他的帮助。
  “你要到那所房子里去盯梢吗?”所长问。
  “是啊,我到那儿去。”普雷斯顿说。“你为什么问这个?”
  金所长苦笑了一下。“昨晚半夜的时候,楼下来了一个倒霉的搬运工,好像是
  什么人把他从轻骑上打倒,把车给骑跑了。我们在福杰姆伯路找到了他的轻骑,一
  点儿也没坏。而且,他对攻击者的描述很清楚。你不大出来,是不是?”
  “是这样,我不会常出来。”
  “那太明智了。”金所长说。
  罗依斯顿先生住在自己的家中,还要每天装得跟往常一样,上午去商店,下午
  去玩保龄球。增加了的吃喝必须在天黑后才能去买,以免引起邻居们的怀疑。他还
  给送上来一台小电视,用他的话说是为了“楼上的孩子们”,于是,他们便住下来
  等着和看电视。
  罗依斯顿夫妇挪到了后面的卧室去住。那个房间中的单人床搬到了前屋,盯梢
  的小伙子们轮流在床上休息,另外还搬来一个带三脚架的双筒望远镜和一架照相机,
  白天用长镜头拍照,晚上用红外线镜头拍照;两辆汽车都加满了油停在近处。兰。
  斯图尔特的小组在派出所里负责通讯联系,一端通罗依斯顿家,一端通伦敦。
  普雷斯顿到来时,看到四个人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巴尼和芒戈刚从伦敦回来,
  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地板上呼呼地睡大觉。金格正坐在逍遥椅上,悠闲地抿着
  刚沏好的一杯茶,伯金肖像泥菩萨一样,坐在椅子上,透过透明窗帘盯着对面的空
  房子。
  在风里雨里熬了大半辈子的人,这种生活是很舒适的。感到温暖、干燥、有足
  够的薄荷糖,还可以脱掉鞋。过去那些艰苦的日子,他是饱尝过了的。目标房子的
  后面有一堵15英尺高的混凝土墙——足球场的,这就意味着,没有必要派人躲到后
  面的树丛中去过夜。普雷斯顿坐在他与照相机之间的空椅子上,接过金格递给他的
  一杯茶。
  “你带来秘密小组了吗?”伯金肖问。他是指技术处那些用于秘密搜捕的擒拿
  高手。
  “没有,”普雷斯顿说,“一个原因是,我们还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人;另一
  个原因是,里面一定有一系列的报警器,他们能知道有人进去过,而我们却看不到
  ;最后一个原因是,我要等那个大鱼露头。他一出现,我们就用车跟上他。兰。斯
  图尔特的小组可以来接管这所房子。”
  他们默默无声地坐在那里。巴尼醒了。“电视有什么节目?”他问。“没什么,”
  金格说,“傍晚新闻,老是那一套废话。”
  24小时之后,星期四的傍晚,也是在同一个时间的新闻却很吸引人。在他们那
  小小的荧屏上,他们看到首相站在唐宁街10号的台阶上,身着蓝色衣服,面前是一
  片新闻电视采访记者。
  她宣布,她刚从白金汉宫回来,她已经要求解散议院。紧接着,全国就要开始
  准备大选,时间定为下个月,即6 月18日。
  接着的节目都是围绕着这个新闻,各党派的领袖和显赫人物都在表达他们必胜
  的信心。
  “换个节目吧。”伯金肖对普雷斯顿说,但没有得到回答。普雷斯顿盯着荧屏,
  陷人沉思。他终于开了口:“我想这回我可找到了。”
  “哎,别跟我们打哑谜了。”芒戈说。
  “什么呀,约翰?”笑声停下来后,伯金肖问。
  “我的截止时间。”普雷斯顿说,但他却拒绝讲明什么事。
  到1987年这个时候,欧洲的汽车厂家已经没有谁再生产那种旧式的圆形大灯了,
  但有一家还是如此,那就是微型奥斯汀。6 月2 日傍晚,从法国瑟堡开到英国南安
  普敦的渡船上下来的一批车辆中,就有这样一辆奥斯汀车。
  这辆车是四周前在奥地利买的,开到德国一家地下修配厂进行了改装,又开回
  奥地利的萨尔茨堡。行车执照等单据都是奥地利的,开车的这位旅客也是持奥地利
  证件,但他实际上是捷克人,是捷克秘密警察和情报组织遵照沃尔科夫少校的旨意
  派遣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交通员,把瓦列里。彼得罗夫斯基所需的东西带到英
  国来。
  在海关,检查了一下小奥斯汀,但什么也没查出来。离开南安普敦码头后,司
  机便开上了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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