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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李凉-江湖双响炮-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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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总督一时无言以对。 
  “另外我需要一间民房,请设法提供,并请派遣一位武功高并擅暗器的勇士,冒充我的随从。” 
  孤容沉吟一下道:“本卫有一秘密据点,是一座农庄,位于上元门外,是否适用?至于随从随时可派。” 
  “嗯,这倒是很理想,就此决定了,待会儿请派人暗中通知毒狐跟我走。”沈野欣然说: 
  “另外请通知金刀暂缓起镖,并放出消息,除南京富商集资乐捐账灾款外,另有无名氏捐献价值二十万两银子的珍宝。” 
  “延缓起镖不怕夜长梦多吗?”总督不解地说: 
  “另南京富商乐捐是实,但何来无名氏捐献珍宝?到时候传言与实际数字不符,岂不替金陵镖局找麻烦?” 
  “暂缓起镖,是要让风神会有时间集中人手,以便一举予以歼灭。至于那位无名氏就是咱们,捐献的珍宝当然是真的,珍宝由总督府出。” 
  “兄弟,这个玩笑可开不得,督府有钱是不错,但那是公款,千万动不得。至于愚兄为官多年,仍是两袖清风,根本不屑贪污,也无污可贪,纵使将我全家大小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呀!” 
  “小弟又没说要你掏荷包,你紧张什么?我是说指取得自风神会朱雀天王的那些珍宝,不是存放在总督府吗?你难道忘了?” 
  “啊哟!原来是那包东西呀!当初龙统领说那是你暂时寄放在此的宝贝,我也不以为意,谁知是珍宝呢?现在那包东西还放在贮物间呢!”总督急忙扭头向擎天杵说: 
  “宋副领请你去看看,千万别让下人整理房问时当废物丢弃了!” 
  擎天杵应声匆匆而去,不一刻提着—个大包裹回书房,并表示已着人通知毒狐准备秘密就道。 
  总督接过就案桌上打开,刹时满室充满珠光宝气。 
  名酒狂不由强头叹息道:“这些瑰宝价值何止仅值二十万两银子!凭督爷的薪俸,不吃不用,十辈子也积不了那么多!你们居然将它当垃圾般地随手置于贮物间?我实在佩服你们这些人!” 
  “就凭风神会一个星主,就搜括了如许的珍宝,由小观大,可知该会在江湖上造了多少血腥事件,因此当我挥刀屠杀他们时,就心安理得了。所谓天理报应,是否真的我却怀疑,纵使有报应也嫌太迟,所以我只好挥刀代天报应了。”语音平淡,但虎目中却涌现出一种令人感到陌生的奇异光芒。 



    
      


      
      
      
      
       第二十五章 女光棍气概


      

      

       第二十五章 女光棍气概

      
  “小伙子,滁州的一场风云际会,你的名声已升上三十三天,成了风云榜的头号人物了。 
  这些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拉拢了华阳山庄的这一股强大势力,使他们日后能真正走上侠义的正途,真是功德无量。 
  至于伏龙堡,老酒狂的看法是仍然执迷不悟,依然想打那批镖银的主意,你得要小心防着点。 
  同时伏龙居士的野心颇大,老酒鬼有可靠的消息来源,他原本有与风神会合作的企图,奈何熊耳山庄捷足先登,只得作罢。 
  现熊耳山庄实力已一落千丈,要小心他主动与风神帮勾结!” 
  “在几次的接触中,小弟已看出伏龙居士父女过于热衷于名利。他是个老滑头,一定会看风色,风神会此次损失非常惨重,元气大伤,我想他不会笨得投靠该会与小弟为敌。因此,小弟判断可能性不大,但他对镖银不死心却是绝对的,假如他敢下手劫镖,小弟必替他在江湖除名。 
  目前情势大好,咱们又增加了一个颇有实力的朋友,就是天香盟,吴盟主已表示放弃劫镖,并共同对付风神会,因为该会某一高级人员是她的不世仇人。 
  同时她也已首肯不再追究金陵副总镖头的杀弟之仇,小弟业已权宜答应该金刀司徒前辈设宴向她陪礼,以了恩仇,请老酒鬼先向金刀打个招呼。” 
  “小伙子,天香盟盟主之师是三目天尊,毒狐金姑奶奶己说过了,但她的父亲究竟是那位吓死人的大菩萨呀?”酒狂问。 
  “说起来她老爹在江湖中该是大名鼎鼎的,就是那位医术比药王还高明,但医德却令人不敢领教的鬼医。去年他偕友人赴云南哀牢山采药,无意中发现风神会训练秘密杀手的基地,被那些杀手追杀,友人死于淬毒飞鱼刺暗器之下。他亦中了暗器,但他当机立断手臂阻毒攻心,而捡回一条老命。也因而发现负责训练杀手的老者姓柳,经小弟引证,确定是陆大奎那位柳夫子,亦就是落拓书生柳不第。所以小弟为风神会拉来一个颇为强劲的敌手。” 
  此刻,毒狐正踏进书房。 
  沈野见状立即置杯起身,向众人辞别,拉着毒狐如逃避瘟疫般离开督府。 
  辰牌初。 
  平安宾馆店堂的柜台,以及门前的大广场忙得一团糟,因为这正是旅客结帐离店的时光,忙乱自在意料中。 
  店东胖弥勒一面笑皆逐颜开地送。一面游目四项,看看有无不长眼的道上人物在人群中作怪。 
  当他那双被脸挤成一线的猪眼瞄向街此时,突然像见到鬼似的脸色变得青灰,牙齿也在打战,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片刻,沈野与毒狐一身非常光鲜地走过宾馆大门口,两人手中各提了一个简单的长形行囊。 
  沈野穿的是青缎面的夹袍,外加白轻狐裘,俊逸英伟。完全消失了那种混混的形象。 
  毒狐却是一身黛绿衣裙,外加白轻狐裘,美艳绝伦,狐裘掩盖不住成熟动人的体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了,都会感到心旌摇荡。 
  “黄店东你好!”沈野笑吟吟地抢先打招呼:“看店东满脸红光,定必生意兴隆,财源滚滚,在下说得可对?” 
  “托福托福,谢谢沈公子的口采!”胖弥勒的苦瓜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公子此次偕这位……” 
  “这位金姑娘是在下的如夫人。”沈野直截了当地说。 
  “咱们是来光顾贵店的,咦!黄店东,你莫非身体不适,脸色发青,额冒冷汗,你可要多多保重身体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这家规模颇大的客店,岂非白白地让人捡走了?只要人健在,纵使损失一些生财家具,终有一天会赚回来的,你说是吗?” 
  话说得客客气气,但话中有话。 
  胖弥陀本是府城的地头龙,滁州的风雨虽然未波及到府城,但消息却早已传遍大江南北,连风神会的超等高手,包括副会主在内,都被沈野杀得望影而逃。他一个小小的地头龙如何惹得起这个大菩萨? 
  再说在府城里,任何的武林人物都不敢公开地打打杀杀,但沈野就敢,甚至于连府衙的捕头他都敢动! 
  胖弥勒是老江湖了,如何听不出沈野的话中之意?如今瘟神既已上门,想赶也赶不走,何况他根本不敢赶,纵使是老天爷借个胆给他,他也不敢。 
  “请请,沈爷及夫人快往里请。”他见风转舵地立即让身,并改口称爷。 
  进人店堂,胖弥勒立即命二掌柜的办理登记手续。 
  “黄东主,上次我住过的那间三进上房,是否空着?如果方便,咱们仍旧住那间好吗?” 
  胖弥勒立即查了一下登记簿,连声道:“那间上房恰好空着,沈爷倒是挺念旧的。” 
  “鬼的念旧,我是因为那上房是独院的,天黑之后,使某些心怀鬼胎的人,方便悄悄接近耍把戏而已,说起来该是为你着想,以免作为处理无名尸体而烦恼。”沈野又浮起了邪笑。 
  沈爷您说笑了,谁敢捋您的虎威呀!”胖弥勒不自然地陪着笑脸,并亲自送他们到上房,始告退返回店堂,就这片刻工夫,他已感到汗湿内衣了。 
  进人房中之后,立即关好门窗,两人非常仔细地检查房内之物件,包括床铺及承尘等,最后又将后窗半开着。 
  检查完毕后,沈野毫无顾忌地拉着毒狐在床沿排排坐,毒狐也大方地让他搂住柳腰。 
  “姗姑,咱们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一个人?记住,我要听实话。”沈野突然提出这个出乎意料的问题。 
  “爷,我说的一定是内心的话。”毒狐正经地说:“你是个不拘小节,却大节不亏,能同流却不合污,风流而不下流,宁愿委屈自己,而愿成全大局的人。” 
  “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沈野慎重地问。 
  “我可以对天发誓!” 
  “但你却漏说了一句,那就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爷是这种人吗?” 
  “我的确是这种人!” 
  “好!我相信爷说的。’毒狐的神情如谜。 
  “但爷所欲达到的目的,必定是大目的、而非私有,爷所采的任何手段,必定是问心无愧的!” 
  沈野深深叹了口气,面上神色变幻不定。 
  “姗姑,我活到二十六岁,只有四个人了解我,我可知是哪些人吗?”沈野既落寞又感伤地说。 
  “我想大概可以猜得出来。”毒狐微笑地说。 
  “令尊、令堂、令师以及……” 
  “是你对吗?” 
  毒狐怔怔地看着沈野,她的神韵是冶艳而玄迷的,令人觉得有些颤悚与失措。 
  突然,她激动地抱着沈野,樱唇如雨滴般地落在他脸上。沈野没有推拒,反而爱怜地轻拍她的香肩,示意她勿激动。 
  “你虽不说,我也明白你会说是你。”他轻柔地抚摸她的娇面。 
  “我们仅相处短短时日,你居然对我了解得如此透澈,实在难能可贵。我想主要的原因,不是你的聪明才智,而是因为你我是同类之故!” 
  “爷!你说漏了一点,除了我们是同类之外,就是我以爷的喜怒哀乐,以爷的生命为我的生命,不但愿为爷效命,更愿为爷效死!” 
  “你别说了,我早已了解你的心意,姗姑,你可知我为何不带她们,反而请你来此的用意吗?” 
  “爷,我真的没去想过,我觉得爷带我出来是很自然的事。” 
  “你虽然没想过,但我却必须先让你明白,按理我应带小玲或小波的,因为我与她们到底算是有了名份,但是我却舍她们而请你。就因为我们俩在心灵上能沟通,表现于外的,一定会自然而逼真,这些话绝无丝毫轻视及侮辱的含意……”他将窃听风神会会主郁红绫及其舅的谈话内容,以及将以色诱的手段来迷惑他的经过情形述说一遍。 
  “风神会认为我是好色之徒,经常有情妇陪伴,为了使他们确信,所以我必须扮演浪子的角色,为了逼真起见,因此,……只好委屈你来扮演情妇,只有你才能和我心意相通。 
  在郁红绫未出现前,咱们必须表演得恰如其份,甚至于……反正必须让对方在暗中监视的人想信,就算达成目的了。假如你不愿,我绝对不勉强,我说的是真心话,也希望听到你一句真心话!” 
  “只要爷不觉得委屈自己,我是心甘情愿的。”她娇面绯红地说“我不愿事先期许你什么,但日后必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 
  “我不要爷任何交代或安排,我又不是小女孩,一切的行为都应自己负责。假如爷将这件事成为一种心理负担,那就失去了我的原意了……”她话未说完,沈野突然抱住她的娇躯滚躺在床上,一面亲吻她脸颊,一面低声示意有人在窃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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