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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李凉-江湖双响炮-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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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窃视。毒狐更为大胆豪放,不知是真是假,居然呻吟出声,沈野反而感到有点吃不消。 
  “小姗,昨夜我通宵未睡,我想趁机休息一番,你先放开手,让我将窗户关好,我说的是真的!”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毒狐点头放手,关好窗子后,她又主动抱紧他,拉上棉被盖好,才又闭目休息。 
  事实上,以沈野的修为而言,就是连续三日三夜不休息也不会影响精神与体力。他之所以休息,主要是做给监视的人看的。 
  谁知两人躺下后,由于身躯紧贴,热力散发,再加上毒狐身上幽香扑鼻,起了催情作用,虽然两人都是衣衫整齐,但火焰似乎愈来愈旺。 
  搞不清楚究竟是谁主动的,两人的衣衫不知何时均已脱光,两人像两条蛇一样地绞缠在一起,或许双方都保住一点灵智,虽然裸裎相对,但却未及于乱。 
  最后终于相拥而眠了,等两人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两人起来梳洗,穿妥衣衫后,并肩踱向店堂左侧的大食厅用餐。 
  当两人出现在食厅落座时,坐在柜台后看风色的胖弥勒,心中又在叫苦,心跳顿时快了一倍。 
  上次沈野带着随从及书僮出现在大食堂厅时,就惹起了祸事,川中四霸被他的随从修理得好修,另一位神秘的青衫中年人亦像狗一样地被赶跑。 
  今晚,这位爷亦不在三进院的餐厅进食,偏偏又带着女伴出现在大庭广众间,岂非意味着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沈野是酒将,毒狐亦能喝个一两杯,两人举杯互敬,低声交谈,不理会四周食客射来饮羡的目光。 
  南面靠窗的一张食桌上,坐了两个小流浪汉打扮的食客,正在低声交谈,并不时以晶亮的双目偷偷瞄上他俩几眼。 
  面对沈野的那位以极低的语音道:“我看他倒是挺像沈侯爷,会不是会同一个人?” 
  “不可能。两人外表虽然有些像,但气质却截然不同,这是装作不出来的。 
  我曾暗中试过沈侯爷,仅能算是二流身手,与沈野相较差了十万八千里,何况侯爷目前正在杭州,所以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另一位面向窗户的流浪汉反驳说。 
  “夫人打算怎样进行?他目前身边正有一位妖媚的情妇陪着呢,你总不能将她赶走再毛遂自荐吧!” 
  “你可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吗?”夫人问。 
  “不知道。” 
  “她就是那个艳名满江湖的女杀手毒狐金姗姑,名义上是他的女管家,实际上是他的情妇。 
  我要好好想出一个合理接近他的借口,这种事急不得,否则会弄巧反拙。假如总护法那种方法能得手,就不需我出动了。” 
  “据监视的眼线说,整个下午他们都腻在床上,女杀手真有办法,居然将他迷得死脱。 
  另据眼线回报说,他们投店时仅带非常简单的行囊。似非久住,他们很可能另有居处,务必要掌握住他的行踪才是。” 
  “我会交代他们注意的。我不在时你要多费—些心,随时与我舅舅保持联络。”夫人瞩咐。 
  沈野与毒狐两人所扮演的角色都非常称职。 
  内室的窗户并未全部关闭,留下了一指宽的缝隙,故意让暗中监视的人将实情回报于对方。 
  二更初,送来了一壶酒,一些小菜以及两碗桂圆甜汤,放置于内间的方桌上店伙走后,沈野关好了外间房门及窗户,返回内间时只见毒狐瞪着桌上的酒菜发呆。 
  “你怎么啦?”他笑问。 
  “爷叫酒菜干吗?” 
  “等会儿作为宵夜之用,所以先准备好,以免到时找不到吃的!” 
  “咱们吃过晚餐才一个多时辰,怎会饿呢?” 
  “当然会呀!等会咱们将会消耗很多体力,我不信你不饿?” 
  毒狐总算会过意来,娇面绯红地捏了他一把。 
  沈野则用手指指左右邻室,表示有人监视,毒狐这才明白他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可是她都不明白,为何叫两碗桂圆甜汤。 
  “爷,你叫两碗桂圆甜汤干吗?”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沈野不答反问。 
  她摇摇头表示不知。 
  “今天是阳月十五,正是下元”沈野说。 
  “一年分三元,就是上元,中元及下元。 
  世人都以为中秋庆团圆,其实不然、一年的三元该是应团圆的节日。 
  尤其是今年的下元,值年及值运九星为九紫三碧,且逢吉神传送天福利道,是一个非常好的日子。 
  虽然人在他乡为异客,但今夜你我共居一室,未尝不是人团圆?桂圆在我的家乡就是象征团圆,所以叫来了两碗桂圆应景。” 
  “我从未听说过这些典故,所以根本不懂。”毒狐低声说。 
  沈野见她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于是将她搂过来排排坐,两人分食桂圆汤。 
  沈野突然问:‘你喜不喜欢过年节?”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抬头自指宽的窗缝中望出去,下元夜的苍穹,也和平时的晚上同样黑暗。 
  “我好像从来也没有过年节。”她低沉地说。 
  “为什么、‘她的眼睛里,仿佛带着种说不出来的因素和寂寞、过了很久,才慢慢道:“你该知道,这世上就有种人是绝不过年节的。” 
  “那种人?” 
  “没有家或有家归不得的人。”她答道。 
  流浪天涯的浪子们,的确未曾享受过年节的欢乐。 
  别人在过年节的时候,也正是他们最寂寞的时候。 
  沈野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我……我也一样从来没有享受过年节的乐趣。” 
  “哦?”毒狐似乎很惊奇。 
  “你当然不知道我状况。”沈野似乎很深沉地说:“我自懂事以来,就不分寒暑,不分节令地日夜练功,而且是一个人在一间小木屋中苦练。 
  下山行道积修外功时,等于是流浪江湖随遇而安。 
  每年的小年夜家中会接到我的一封平安信,知道我还在人世而已,如果未接到,就表示我已离开了这个阳世了。因此,当别人在过年节时,我通常是旅客中的孤零零躲在被窝中听外面的爆竹声。” 
  毒狐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她只将娇躯紧紧地偎入他的怀里。 
  久久,沈野斟了酒,托起她的娇躯,将手上的一杯酒递给她,再拿起桌上的另一林。 
  “小姗,来!为同为天涯沦落人干一杯!”他举杯一饮而尽。 
  毒狐也同样地干了,颇有女光棍之气概。 
  “小姗,今夜咱们都要打起精神来,把心中那些不如意的事暂时分开。 
  你难道不认为咱们能独处一室。灯下对饮夜话,是缘份吗?”他改变了话题,希望制造气氛。 
  “当然。”毒狐的低潮好像已过去了,她欣然说:“我长那么大,这是第一次与一个年轻男人在夜间共处一室,尤其是我心仪的男人!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既然你认为这是难得的缘份,你应该晓得如何把握吧!”他用手指在她腿上打出了窗外有人的暗号。 
  “这还用你教呀!”她半真半假的投身于他怀中,主动送上香吻,玉手却在他身上游动抚摸。 
  沈野已感到吃不消了,不晓得酒精在他肚中作怪,还是毒狐的热情引起的反应,他感到周身发热,脑中昏昏的。 
  这种现象与感觉他从未有过。他在与郁红绫几次的逢场作戏中,也未曾出过类此的感觉。 
  毒狐的胸襟不知何时敞开了,露出了一半酥胸,沈野感到心旌摇荡,正要低头吸吮时,突感致命处一阵刺痛。 
  “还不去关紧窗房,难道真的让别人看白戏?”她大声催道。 
  于是他放开紧抱着的娇躯,起身来到窗边将窗子关好,并上了插栓,当他回身时,却不见她的人影。 
  毒狐已经侧卧在床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很有默契地,他吹熄了油灯,摸索着上床。 
  经过一阵窒息性的热吻后,两条赤裸的肉体开始相互纠缠,接着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声浪,以及如痴如醉的呢喃,久久,始静寂无声了。 
  沈野与毒狐虽然早已醒来了,但两人仍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她发乱钗横,羊脂白玉地的酥胸半露在被外,嘴角含春,微闭着美目,似乎在回味着美好的经历。 
  沈野却张着双目凝视床顶在冥想。 
  “爷!你是否后悔了?”毒狐柔声问沈野被她的语音拉回现实。 
  “我只是感到委屈了你,事实上咱们可以避免发生的,只怪我定力不够……”他似是自责地说。 
  “爷!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既然做了就不应该自责或自怨。 
  男女之间的情爱需求,是天生的,既然彼此都需要,又何必予以抑制呢?在我而言,遇上你这个使我心仪的男人。我就心甘情愿地献身,这与一般的肉欲无关。 
  我也看得出你对我有一份爱怜之心,既然是两情想悦又何必在心中放不开呢?或许你会觉得对不起事室,但我却认为不应有此想法,并非是我个性豪放,才有此意。 
  本朝的高僧十方大师曾说过:若是因缘巧合的话,一心之中,可容两种真情,甚至多于两种。 
  一代高僧都有此脱欲论调,可见有其深刻涵义。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我……我……” 
  “别再说那些自责的话了,我不会要求你对我承诺什么,你也不必对我负责,咱们是各取所需,其间没有丝毫勉强,今后你仍然是我的主人,我仍是你的管家。假如彼此有需要,随时都可以逢场作戏,如此大家心里都不会有负担。” 
  说罢,她主动地缠住他,玉手在他身上挑逗拨弄,渐渐地他也不甘示弱地回报,两人赤裸的身体又合而为一了。 
  春光赶走了寒气,令人魂销的低声呻吟,而激发起他的雄风,久久,风急雨停。 
  毒狐先起床着衣梳洗,并招呼店伙送来丰盛的早餐。 
  经过毒狐刚才一番开导后,沈野似乎也想通了,因此又恢复以往的神情,两人有说有笑地用完了早餐后,乘着难得的大好晴天,计划外出走走。 
  已时正。 
  两人出现于凤凰台上。 
  倚在白玉栏杆向北望,南京城历历在目。向西南遥看,里外的凤台镇上连人畜走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昨夜聚集风神会高级人员的那座农舍,亦历历在目,但门前广场却静静的。 
  他俩并未特别注意那座农舍,以免引起跟踪者的疑心。 
  两名跟踪的人是作儒生打扮,摇头晃脑地边走边吟,的确像两个酸儒,可是他们长袍底下的快靴却露了马脚。 
  快晌午了,沈野两人徐步走下凤台山,走过通济桥返回平安宾馆。 
  午膳是叫店伙送到房内食用的。 
  这是沈野的策略,让敌人摸不清他的惯性,就无法在事先安排设计陷阱来暗算他。 
  虽然昨夜他听到风神会中新下的谕令,严禁所属人员向他挑衅,但风神会尚有一批未曝光的秘密杀手,谁敢说该会不会派遣那些杀手向他暗算? 
  整个下午他与毒狐均耽在房中未露面,使那些监视的人,疑神疑鬼。这是斗智,谁的耐性差,落败的机率亦高。 
  傍晚时分,他俩在房内用过晚膳后,正在品茗清谈。 
  门外响起店伙的叩门声:“沈爷,店外有位爷驾车来接沈爷及夫人,请您两位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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