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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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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听这话,我猛然心中一沉、脸色倏变,但郭嘉却只是悠悠一笑,伸手拭净了唇上的血渍,转口而道:“至于所谓的和与不和,都只是、一步棋子,罢了。如今袁谭失利,袁尚不鸣,高幹分立、回援不及,想必这河北幽、冀,已然尽入了袁熙之手。只是他行棋、布局,素来不喜显山露水、抛头漏脸。故其势必将以袁绍、袁尚作幌,深居其后。如此黄雀之姿,着实令人防不胜防。而我,又岂会无备对应?”他说着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天师就不想看看这些信上都写了甚么?”
  我叹了口气,摇着头回道:“不必了。你们这些士族公子最喜拽文弄墨,文章篇籍语焉不详,我这等粗人哪里看得懂?我只晓得,这些信笺并非是出自你的手笔。大抵皆是那袁熙借了你的印信杜撰的伪书。”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你身上的没药嗅来气甘味醇,其中定没有掺和诸如麝香、沉木一类的发烟药草。和信笺上所薰的,并非是同一方剂量。”说完才意识到措辞偏颇、几近暧昧,不觉脸颊一烫、慌忙别过了头。好在他似乎并未注意到我的动静,冷冷地一笑,道:“所以说,它们不过是一道似是而非的暗示罢了——袁熙之于荀彧。”我听了不禁恍然大悟:原来这信的内容并非关键,真正的机巧在于信上所薰晒的香料。
  “久闻令君留香,缭绕三日而不散。荀文若先生既然对香道情有独钟,他又怎么可能会对其上的没药味儿视若无睹?”郭嘉的唇边扬起了一抹冷蔑、不屑般的讥笑,低低地补充了一言,“多年不见,这袁熙的手腕儿愈发高明了。”
  “莫非袁熙是想借此时机在小叔公面前,揭示你真正的身份?”
  “不仅如此,他这一着的精妙之处,在于举手投足间就能试探出曹氏阵营的虚实:若是令君见之不动声色,则意指颍川一党同曹公、与我只是貌离神合、假意纷争。反之,若是大动干戈,则果有分歧、尚存隙漏可钻。毕竟,曹氏的子嗣之争早已在河北传得沸沸扬扬了。”我微微一愣,稍一琢磨,不觉心中一凛,道:“这么说来,你不欲让小叔公、公达叔叔他们见着这些信,果是与他们不睦在先?”
  “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这事不能叫袁熙看透,被他趁个渔翁之利,罢了。”郭嘉说得轻描淡写,神色间的邪气却愈发浓重了。
  “既然如此,莫非你竟支持曹公废长立幼?”我但觉膛目结舌。看那时他待少主的姿态,断然不似是种伪装。
  “磨砺成刃、苦寒飘香。荆山之璞虽美,不琢不足以成至宝;颜冉之才虽茂,不学不足以弘其量。丕公子年少得志,若要居人之上,却还少了一份历练。而今我这般行事,只不过是为了佐佑真龙出世、一跃升腾罢了。”
  “恐怕不止如此罢。”如此虚伪不禁让我鄙夷以对。一闻即知,他绕过了此事的要害、关键。见我如此,郭嘉忽然失声大笑了起来,竟是一副颜色爽然的模样儿。“知奉孝者,天师也。只是君不闻,攘外患易,定内忧难?实不相瞒,所谓的废长立幼,不过是用来杀戮异己、清理党锢的幌子罢了。这几年来,随着主公四下征伐、俯首愈众。河内、颍川、徐州、黄巾、以及曹氏宗亲之中不乏营私、结党之人。近来闹得有些过了,大有喧宾夺主、盖过人主之势。以袁绍未定之故,纵容至今。是时候要加以铲除、以绝后患了。”
  “无怪乎你与小叔公他们会分道扬镳。”屠戮异己?果是如此。我暗自唏嘘,不觉心中微微忐忑,“难不成、此番清洗,颍川荀氏竟也是你的目标之一?”
  “扳倒荀令君?我和曹公哪有这等能耐?……能削他羽翼,就已不差了。更何况,我与他,共奉天道、殊途同归,何必要斗个你死我活?”几丝暗讽浮上了他的嘴边。无奈、苦笑,奚落隐隐不似作假,“若不然,身作张角之后、黄天正统,你以为曹公为何会接纳于你、封赏于你?只因公达一语,便将你轻易放过、拱手相让?……荀令君,实是个深藏不露、极端狠辣的角色。不出三、五载,区区曹氏势必落入他的掌控之中。这些年来,我唆使主公行暴虐事、言大逆语,实是为他、及少主,缝制嫁衣尔。”听罢此言,我怔怔不知措辞。在我的视线之外,那个温柔似水、如冰之清、如玉之絜的小叔公,究竟是一个甚么样的人物?真正的荀令君,能叫曹公如此避讳、能叫郭嘉这般忌惮,他当真的还是当年在颍川成日同我嬉戏、教我读书写字、为人之道的小叔公么?……
  “不过如此也好,民虽不智、一时纵能欺瞒,却焉能持久?不过经由荀彧之手导归正途、再定乾坤,说不准也是天意、人心之所向。”沉吟了半晌,我慢慢站起身子,将那青绿色的的外裳缓缓褪下、递还给了郭嘉。“此战之后,你欲如何行事?既然放归了袁谭,想必是不欲乘胜追击了。莫非是打算乘其间隙,偷袭荆州,以安后方不成?”
  “荆州刘景升不足为虑,但袁熙却不能不防。如今余粮尽去,后援不济,我可不想让主公雄师重蹈了袁术粮尽兵散的覆辙。”郭嘉轻轻摇了摇头,“立春一至,就于东平一带,以军就谷、耕播,待九月秋收,班师还许后再定他谋。”
  “军耕?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儿。”我欣然赞同。袁氏新败、内斗其中,其势不稳,必不会以大军新犯。在东平一带以军就谷、垦荒耕种,既不会闲赋操练、生疏散丁,又能威慑袁氏,且一解口粮之急,定军心、获民向,可谓是一举多得。
  “趁此良机,我等正好安安腹背之事、小歇片刻。”他随手披上了外衫,转身便去牵那嘲风,“不过天师你,秋收之前,大抵是有得忙活了。”
  “莫非是、巴郡‘张鲁’?”我无意记起了荀攸之言,不觉多生了一问。
  “‘张鲁’若是不定,则凉州马腾、韩遂势必倒向袁氏。届时若并州牧高幹趁我等与袁谭、袁尚对阵之机,登高一呼,领诸胡轻袭曹公腹背,则大势去矣。莫要忘记,并州高幹、天下枭雄,早有自立之志……话说荀公达未雨绸缪,指的就是此事。”
  “太快了。”我舔了舔嘴唇,直觉干涩、作苦。身为郭嘉的棋子,还当真是、马不停蹄呐。
  “快?我倒是感觉还是忒慢。”郭嘉踱到了前头,轻声念叨了一言,“我的时日,已所剩无几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到巴蜀篇章了。嗯,又有新的后宫要登场了╮(╯_╰)╭

  ☆、郭昭

  这数日来,曹氏的军士们都忙乎着为就谷、垦荒作起了周备。许地消息未通,军师决策不定。在荀攸的编导下,我虽官复原职、拜过了曹公,享着远胜于寻常士卒的优待,却成日呆在军营里头等着上头的布置、无所事事。那宫装女子醒了有些日子了,不过郭嘉却推说授受不亲、敌我有隙,硬是占了我的帐子、不愿与她相见。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卷了铺盖、腾出空帐,搬去郭嘉的原帐与她同住。谁知这些末支细节叫陈群等人窥见,在曹公跟前参了郭嘉一本:说他随军携带亲眷、女流,“不治行检,辱没体统”云云。大抵是他平日里得罪过不少人,加之那主事者陈群又与小叔公同乡、为党,这事便闹得沸沸扬扬了起来。最后甚至劳动到少主亲自出马。
  那日,照常将那一脸冷漠的袁氏女眷扶起靠坐之时,无意间瞥到她凝望“鹄游”的神色似有几分异样。像是眷恋、又似厌弃,一晃而过、不甚真切。看那情形,绝不止是认得 “鹄游”尔尔。我当下心念微动,便将玉箫递给了她。她并不收纳,眼里掠过了一丝诧异。这些天以来,此子至始自终、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甚至没有问及自个儿因何被救,缘何于此。转醒后总也沉着一张脸、垂目不言,阴愁逼人,也不知究竟在想些甚么。而我,自是无意将渡寿之事告知予她,便也只任由她去。
  “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这支‘鹄游’本就是你的珍藏之物吧。”我冲着她勉强挤出了一个不甚明朗的笑颜。见她依旧一副无动于衷模样儿,只得继续说道,“其实,在袁熙那儿,我曾见过他随身所携的那支‘鸿翻’。与这‘鹄游’恰是一对。”她闻言愣了愣,若有所思地凝视了我半晌。随即幽幽叹了口气,接过了那玉箫、悄然抵至了唇边。一瞬间,仙音飘落、满目生辉。万物失色、幻象丛生。本以清丽、玲珑见长的短箫到了她手里却突然变得苍茫、萧瑟,戚戚楚楚,仿若塞外之雪、戈壁大漠。珠玉落盘、绮丽委婉,但却又金戈暗藏,豪情干云。流郑激楚,度宫中商。好似一曲陈文、半袭画卷,述、绘着英雄末路、美人迟暮。凄绝流转、怆然悲切,叫人不觉黯然难抑。
  “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十十将五五,罗列行不齐。妻卒疲且病,不能飞相随。五里一反顾,六里一徘徊。吾欲衔汝去,口噤不能开;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踟蹰顾群侣,泪落纵横垂。关关幽相远,哀哀鸣相啼。殷心伤泣血,泪目与诀别。见汝西北望,吾何东南去。念卿旧日恩,幽恨不能语……”不知何时,帐外忽然有人跟着箫音低吟了起来。如泣似诉、幽怨难平,似怀心事满腹。
  一曲未止,我竟泪湿了衣襟,仿佛当真瞧见了那对离了群的鹄鸟。延颈鼓翼、悲鸣相求,徘徊反顾,几番挣扎,却无能相携同行,徒见哀鸣……“见汝西北望,吾何东南去。”此诗何其应景。莫非她附着音韵的、竟是她与袁熙的往故、因缘不成?惶惶失神,沉吟不止……当我突然意识到和唱之人竟是少主时,他居然已经翩身立到了她的榻前。正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的一吹一奏。
  “张将军,这位知音识曲、精通音律的佳人究竟是……?”少主说这话的时,冷峻、沉静的眉宇间竟透出了几分绝不相称的热忱。几似仰慕、几似憧憬,冀望之色、溢于言表。颊颈微红,衬着少许弱冠年岁的稚气。
  “回禀丕公子,这位是、是……”直到此时,我方才意识到自己只知她是郭嘉的兄嫂、是他们袁氏族中的贵眷。但至于姓啥名什、何方人士、所适是的究竟是袁谭、袁熙却是无从晓得。仅凭一支“鹄游”并不能证明甚么。一时失去了言语,立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用眼角偷偷瞥了她一眼,示意她自个儿作答。
  “一介婢女,不值公子亲自过问。”那女子也不施礼、淡淡回道。她似乎并不知晓少主的身份,当在少主跟前,依旧冷言冷语,神色傲然,哪有半点婢女、侍从那卑躬屈膝的顺服模样?不过好在少主也不介意,俏脸一红,似是会错了意,拱手歉让道:“吾乃沛国曹丕、曹子桓,途经此地,慕姑娘箫音而来。平日常自喻黄鹄,故突然闻听仙曲不觉感心动耳、激奋难抑。冀望能得援引知音,以报高山、流水。一时唐突,失礼之处还望姑娘海涵一、二……”
  “丕公子言重了,她确实是我婢女不假。只因前些日子在大战里受了重伤、不便挪移,这才落脚此地卧榻歇息、调养,不便给公子行礼。”眼见少主这般慎重,我心底暗呼不秒,赶忙护在她跟前、跳出圆场。言辞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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