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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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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氏闻言大喜,说道,“那还得大小姐、二小姐提携才是!”
  云舒、云欣更是大喜过望,抛下阮云乐,奔到阮云欢面前,连声道,“大姐姐,你说的可是真?”
  云舒更是兴奋的小脸儿通红,说道,“五殿下不曾封王,大姐姐要嫁去皇宫,那……是不是只要大姐姐传召,我们便能进宫?”
  阮云欢微微点头,含笑道,“是啊,只是宫里规矩大,你们要用心学才是,若不然出了篓子,可是天大的事儿!”
  云舒、云欣连连点头,一时间兴奋莫名,缠着阮云欢问东问西。
  阮云乐见二人亲近阮云欢,不由心中气恼,冷哼一声,说道,“你嫁入皇宫,五殿下要明年才会封王,你也不过是一个皇子妃,召人进宫,怕是还要过内务府罢!”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宫里规矩大,原是应该的,横竖内务府也不能次次挡了去!”
  阮云乐心知她在宫里颇有些脸面,冷哼一声,转向阮云筝道,“云筝妹妹难得回来,不如这几日住到园子里罢,也好热闹热闹?”
  祝氏忙道,“二小姐,这府里留着我们的院子,又吵到园子里去做什么?闻说几位姨娘身子不好,还是莫要去闹罢!”
  阮云乐撇唇,说道,“不过几个姨娘罢了,打什么紧?”
  祝氏微微抿唇,却不再说。
  正说着,但闻门外小丫鬟回道,“老爷来了!”帘子挑起,阮一鸣迈了进来。
  众人起身相迎,阮一鸣先上前给老夫人见了礼,才转向祝氏,说道,“弟妹回京,一路辛苦,想来中元节也不曾好过。”
  祝氏点头,说道,“原说想赶回来过节,哪里路上耽搁,竟迟了两日。”
  阮一鸣点头,又问些闲话,这才坐下。见阮云欢、阮云乐来见礼,便道,“方才我去过内务府,你们的嫁衣都已制好,均是二品郡主的制式。”
  阮云乐一听,诧道,“怎么我的不是一品诰命?”
  阮一鸣道,“你要大婚之后才能受封,自然是依着郡主的品阶!”
  阮云乐恼道,“规矩虽是如此,可大婚可以逾制,为何不成?”
  阮一鸣皱眉,说道,“你封为郡主,是因齐王相求,已是逾制,如今大婚,怎么好越过姐姐去?再说,这是齐王的意思!”
  阮云乐本来心中不满,还要强争,一闻后句,立时脸色一变,问道,“是齐王说我不能越过……越过姐姐?”
  阮一鸣点头,说道,“那日在殿上,你又不是不曾听到?齐王坚持不肯先一步大婚,便是不想坏了你们姐妹的长幼之序,其后为你请封,是不想你差姐姐太多,如今想来也是此意!”
  阮云欢微微抿唇,向阮云欢狠狠望去一眼,心中更是恨恨。齐王殿下是自己的夫君,为自己着想本就是该当,却为何还要为这个丫头设想?
  马氏咋舌道,“两位小姐都是郡主,也都是皇上御口亲封,这嫁衣又一同由内务府操办,岂不是一模一样?”
  古来贵族女子大婚,嫁衣均是定制,以示独一无二之意。如今这两位郡主同时成亲,若是嫁衣一模一样,便成了笑话。
  阮一鸣摇头,说道,“哪里便一样?那两件嫁衣……”
  话刚说半句,但闻阮云欢“嗤”的一笑,说道,“二婶说笑,皇宫是最重规矩的,内务府岂会出这等错漏?自然是不一样的!”
  阮一鸣被她将话截住,也无意多说,只是点头道,“嫁衣的事,无需我们操心,如今只说你二人的嫁妆。”
  阮云乐一挑眉,问道,“嫁妆不是一样的吗?”
  阮一鸣摇头,说道,“当初云欢的娘嫁来时带的田庄、店辅、院子,如今都已在云欢自个儿手上,此次自然也随嫁出去,至于云乐……”
  阮云乐大急,说道,“她有娘亲留下东西,难不成云乐没有?”
  阮一鸣将脸一沉,说道,“你娘还活着呢!”
  阮云乐道,“太医说,我娘再不能生养,如今娘只得我一个,不给我又给谁?”
  老夫人见她言辞间对秦氏竟没有一点情份,不由挑了挑眉,却道,“云乐说的也是,那些产业,日后终归是她的,随去便是!”
  阮一鸣见阮云乐满脸的急切,不禁暗叹一声,说道,“好罢!如今你们二人要嫁的,均是天朝皇子,仅这些,怕惹人笑话,前些时我又在渭南、江淮各置下两处庄子,又买了八户陪房,你们计议一下,谁要哪一处,也好写入嫁妆!”
  阮云欢听到“渭南”二字,眉心便是一跳。阮云乐急切道,“不知江淮好些,还是渭南好些?哪一处庄子更大?”
  阮一鸣见她一副争夺家产的样子,脸色越发阴沉,说道,“渭南多山,江淮临水,倒不好说,至于大小,都差不多!”

  ☆、第336章 我阮云欢拭目以待

  阮云乐咬唇,向阮云欢瞅了瞅,说道,“姐姐为长,还是姐姐先选罢!”
  非但口称“姐姐”,还是从不曾有过的礼让!
  阮云欢勾了勾唇,淡笑道,“多谢妹妹相让!”垂目想了一瞬,说道,“临水之地不易干旱,想来收成必好,何况江淮的丝绸天下知名。至于渭南……嗯,也算鱼米之乡,云欢并不曾去过,想来与江淮相差不远。如今既然各有两处庄子,不如我二人江淮、渭南各取一处,也算公平!”
  阮一鸣点头,还不曾说话,阮云乐便抢着道,“各取一处?那照应之人岂不是要两处奔波?姐姐,若不然这样,我取江淮,你取渭南可好?”
  “云乐!”阮一鸣沉声低唤,心中已满是气怒。她自己不分良莠,便将这包袱丢给阮云欢,待阮云欢分析好坏,自己却一径取了最好的。
  阮云乐扬了扬下巴,说道,“爹爹,女儿可是嫁入王府,堂堂王妃的嫁妆,岂能差下?更何况,姐姐亲娘留下的田产闻说极好,又何必与女儿争抢?”
  阮一鸣闻言,气的只是“嘿”的一声,说不出话来。心中却道,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却不想自己对她自幼娇宠,也“功不可没”。
  阮云欢侧头向阮云乐瞧了片刻,轻轻点头,说道,“也罢,横竖日后不指着这些产业过日子,便由妹妹罢!”
  阮云乐听她这么好说话,一时又迟疑起来。难不成,江淮的庄子比不上渭南,自己又上了这丫头的当?寻思片刻,说道,“长姐为先,要不然……我取渭南,姐姐取江淮?”
  阮云欢唇角笑意更深,水眸迅速掠过一抹喜色,又压了下去,点头道,“如此也好!”
  阮云乐见她神情,立时暗道,“啊哟,不好!又险些上了这丫头当!”忙道,“罢了,还是姐姐取渭南罢,那里多山,想来要费些人手,云乐手中可无人可用!”
  阮一鸣见她犹豫不定,计较得失,丝毫没有大家闺秀、名门千金的风范,不由连连皱眉。
  阮云欢微笑道,“妹妹瞧怎样便怎样罢,横竖给爹爹一个实信儿,莫让爹爹为难!”
  阮云乐将牙一咬,说道,“那就江淮罢!”
  “哦!”阮云欢笑容不减,声音里却泄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失望,说道,“那……就依妹妹!”
  阮云乐心底暗笑,果然,这丫头自个儿想要的是江淮!
  阮一鸣见阮云欢不争,倒也松了口气,说道,“那便如此罢!至于那陪房……”
  “爹爹!”阮云欢打断,说道,“今日奔波一日,女儿乏了,那些人女儿懒怠见了,便由妹妹先选罢,余下的给云欢便是!”搁下茶盏起身,先给老夫人行过一礼,才又给阮一鸣行礼,说道,“女儿告辞!”
  阮一鸣见她神色淡淡,一时不知道她究竟是当真不在意还是心里不悦。这两年来,眼前的这个女儿,一日较一日令他心生敬畏,也不敢再问,只是点头道,“好!你好生歇息!”
  阮云欢勾了勾唇,又再别过马氏、祝氏和小姐妹几人,便退了出去。
  八月二十,一场大雨带来秋凉,靖安侯公孙明远与友出城赏景,不慎淋雨,引发旧疾,竟然上马艰难,第二日便上书朝廷,请求卸去十万铁甲军兵权,安心静养。
  铁甲军,那可是大邺朝最强的一支劲旅!
  一时间,满朝哗然。皇帝震惊,亲赴侯府探望,才知靖安侯于十余年前便有隐疾,抚慰之后,准奏。
  八月二十七,驻守边关的大将军陈洛书奉旨回京。八月二十八日,接掌十万铁甲军兵权。
  至此,建安侯秦义终于轻轻松了口气。十万铁甲军兵权一去,靖安侯府便如苍鹰折翼,再无所惧!至于陈洛书……
  秦义挑唇淡笑,齐王和五皇子,都是他的外孙,如今齐王声势正隆,如日中天,他总不会去相助还未封王的五皇子罢?
  正在秦义斟酌如何拉拢陈洛书时,却接到大将军府的帖子,请建安侯秦义于九月初一赴宴。
  秦义大喜,自然欣然应允。
  届日,秦义一袭锦袍,带领次子秦裕龙,次孙秦鹏及秦裕龙的长子秦彬一同前往。
  陈洛书府前相迎,厅内宾主尽欢。酒过三巡,陈洛书道,“侯爷,实不相瞒,今日末将请侯爷前来,是想请侯爷见个人!”
  秦义自进了大将军府,但见没有别的宾客,心中便已诧异。一闻此言,忙道,“何人?”心中猜测,难不成这陈洛书也有意拉拢自己,进献什么美女?
  陈洛书闻言,向一侧侍立的陈仁喝道,“逆子,还不快将人唤出来?”
  秦义微诧,向陈仁望去。
  陈仁虽然是陈洛书的庶子,但他一向骁勇善战,在边关军中的威信,还胜过嫡兄陈松。
  陈仁躬身应道,“是!”转身入内,片刻带着一个女子出来,掀袍给秦义跪下,禀道,“小子不经长者许可,擅娶侯府小姐,还请侯爷责罚!”
  秦家四人一见那女子,齐齐大吃一惊,一齐站起,唤道,“秦琳!”这女子竟是秦天宇的嫡长女,年初扶李成璧灵柩回返阳川的秦琳!只是不知为何,她不但不在阳川县守孝,几时又嫁给了陈仁为妾?
  秦琳眸光低垂,向四人敛衽一礼,说道,“秦琳见过祖父,见过二叔和两位兄长!”
  陈洛书见四人脸色均是大变,便叹了口气,向秦义深深一揖,说道,“侯爷容禀,这逆子自幼不听管束,如今做出这等事来,末将也曾重责于他,只是,如今事已至此,秦小姐的名声要紧,好在这逆子失偶多年,不曾再娶,如今便请侯爷应允,让这逆子迎娶秦小姐为妻!”
  秦义闻秦琳竟随了陈仁,心中惊怒莫明,咬牙道,“大将军,你我平辈论交,陈将军又是贤妃娘娘兄长,秦琳却是本侯的孙女儿,这……这岂不错了辈份?”
  “祖父!”秦琳淡淡接口,说道,“三妹秦翊嫁入皇宫,与贤妃娘娘姐妹相称,如今秦琳嫁给陈将军,岂不是正好?”
  秦义被他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秦裕龙听她直呼秦贵人的名讳,心中便已不悦,皱眉道,“话不能这么说!秦贵人服侍皇上,那是我建安侯府一府的荣耀,哪里还论及辈份?”
  秦琳淡淡一笑,说道,“秦家与陈家,也不过是同朝为官,并无亲故,又论什么辈份?”
  秦裕龙见她一个小辈,竟然当着外人顶撞自己,不由大怒,喝道,“你不经媒证,便委人为妾,岂不是羞辱我秦家门楣,我建安侯府,没有你这等女儿!”
  秦琳冷笑,淡道,“早在两年前,秦家便早已没了秦琳容身之地,秦琳又岂会不知?如今秦琳有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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