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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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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琳冷笑,淡道,“早在两年前,秦家便早已没了秦琳容身之地,秦琳又岂会不知?如今秦琳有幸,得陈将军收容,心中感激,莫说抬为夫人,便是一生为奴为婢,也在所甘愿,只是公爹不愿坏了同僚的情谊,才知会祖父一声儿,也是全礼的意思罢了!”
  陈仁跪在地上,低声道,“琳儿,莫要胡说!”
  秦琳微微抿唇,便不再语,神情却极为执拗。
  秦裕龙气的身子发抖,指着她道,“你……你……你这不知羞耻的女子!”
  陈洛书忙道,“侯爷息怒,此事皆是犬子一人之错,末将已重责于他,侯爷若还不能消气,末将将他交给侯爷处置便是!”说着向陈仁一望。
  陈仁默然,一手扯脱腰带,将长袍中衣尽数褪下,露出光裸的上身,俯首向秦义磕头,说道,“但请侯爷体恤陈仁对琳儿一片真心,应允此事,陈仁愿受一切责罚!”
  秦家四人一瞧,但见他整个脊背杖痕交错,血肉模糊,虽说隔了些日子已经结痂,却也可见当时处罚之重,不由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秦琳脸色微白,上前将他衣衫覆上,低声道,“将军只当纳一个寻常百姓的女子不好吗?又何苦如此?”
  秦裕龙冷声道,“当初,你丈夫杀了你大哥,你不为大哥报仇,却处处回护那恶徒,秦家岂有你这等女儿?”
  秦琳抬眸,淡淡向他一扫,却落在秦鹏身上,说道,“二哥,如今大哥惨死,爹爹亡故,便连妹妹秦珊也被人害死,母亲无能,我们家里,便只有你我二人相依,你也不再认我,是吗?”
  秦鹏闻她说出“二人相依”的话来,不禁心头一动,便道,“琳儿说哪里的话,你我亲生兄妹,岂会不认?”转身望向秦义,躬身道,“祖父,琳儿遭逢不幸,正是需要家人关切之时。何况,纵然她守孝期满,我们又岂能不为她终身着想?陈将军功勋卓著,如今又对琳儿情深,我们又何苦为难?”
  陈洛书是当朝国丈,又新近得了兵权,正是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而陈仁不但是他的儿子,又是他手中得力的战将,若是自己相助秦琳,日后有事,秦琳自然也会眷顾他这个哥哥。
  秦义心中却是又一番计较。如今秦琳已被陈仁收房,若是不依,她失了清誉也倒罢了,旁人议论的可是建安侯府的门庭。如今陈洛书既然低声下气相求,倒不如顺水推舟,将她嫁陈仁为妻,得了这门姻亲,再施以手段,异日有事,也好令他倒向自己一方!
  计议已定,当即叹了口气,说道,“琳儿与令郎,原本也无不可,只是如今她孝服未除便即再嫁,有所不妥!”
  陈洛书闻他语气松动,忙道,“这有何难?如今对外只说陈仁纳了一名妾室,于府中行夫人之权,待到孝满,再抬为正室便是!”
  秦义一听,便也顺势点头,说道,“将军考虑周全!”便将此事定下。
  阮相府。
  白芍闻报,不禁扬眉,吐了吐舌头,说道,“想不到这秦大小姐倒是个厉害角色,对自个儿的祖父、叔叔不留一丝转寰的余地。”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两年前,她嫁给李成璧那日开始,秦家已将她当为废棋,她对他们,又能有几分情份?”
  上一世,秦琳入选为妃,可是一个狠角色,若不是深知,她又何必费事留她性命,还千方百计将她引回帝京?
  阮大小姐淡笑,隔窗望向皇宫的方向。秦翊,究竟是你更强一些,还是秦琳稍胜一筹,我阮云欢拭目以待!

  ☆、第337章 在宫里也不曾见过

  九月十二,齐王与五皇子同时大婚,这是自大邺朝建国以来,从不曾有过的盛事,一时间,整个帝京城,一片沸腾。
  按规矩,相府于前一日,便将两位郡主的妆奁分别送入齐王府和长信宫五皇子淳于昌的殿里。第二日,齐王一早身着朝服进宫,与五皇子一同,先去长寿宫,给皇太后邵氏行过三跪九叩之礼,再至承乾宫给皇帝行礼。
  自从麻皇后赐死,皇帝再未立后,便省去叩拜皇后一节,径去凤鸾宫,给生母陈贤妃行过二叩六拜之礼。随后换过吉服,随銮仪卫各率属官二十人,护军四十人、八名随侍女官护着着红缎描金彩泥八抬大轿向阮相府而来。
  骑在马上,齐王殿下心中仍有些不稳,向身畔路宁低声道,“你可记清楚了,是龙在左,凤在右!”
  路宁忙应,说道,“殿下放心,如此大事,小人掉了脑袋,也得用心记着!”
  淳于信点头,抿了抿薄唇,便不再语,一颗心却仍是噗噗跳个不停,竟然比两军对垒还更加紧张。
  而在阮相府,阮云欢、阮云乐都是于寅初起身,先行熏香沐浴,早有十余日前便住入相府的教引嬷嬷为二人开脸、上头,捧出三叠九重大红吉服,层层为二人穿上。
  阮云欢见这许多层衣裳,不由吐了吐舌,笑道,“幸好已经秋凉,若是再早上两个月,还不将人热死?”
  在锦阑轩的是宫中的郑嬷嬷,忙啐道,“呸呸!郡主小孩儿家不知道轻重,什么死呀活的,今日是郡主大喜的日子,可不许乱说!”
  阮云欢吐了吐舌头,笑道,“一时忘了,嬷嬷莫怪!”
  郑嬷嬷叹道,“是你自个儿的大事,我又怪什么?”扶她在凳上坐下,替她均面上妆,挽起她乌黑秀发,细细盘绕,赞道,“郡主这一头青丝,乌黑发亮,便是绸缎也比不上的光滑!”吸了吸鼻子,诧道,“这是什么香,竟不曾闻过!”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这并不是市上的香料,是我这丫鬟所配,洗发时用上,头发便极是光滑,不必再上头油,还有一缕清香。”
  郑嬷嬷顺着她的手向青萍一望,点头道,“想来这便是旁人嘴里天生异禀的青萍姑娘!”
  阮云欢诧异,说道,“不想青萍名声如此响亮,连深居宫中的嬷嬷也知道!”
  青萍抿唇,笑道,“嬷嬷若不是知晓郡主大名,奴婢一个丫鬟,又能搅出多少风浪?”
  郑嬷嬷笑道,“好一张巧嘴,难道你们郡主疼你!”
  青萍趁势道,“这几日嬷嬷岂不是也疼着郡主?”
  郑嬷嬷笑道,“郡主为人宽厚,待人礼让,哪有不疼的道理,可不比你们……”说到后句,摇头止住。
  阮云欢自知她说的是阮云乐,微微一笑,说道,“云乐年纪尚小,嬷嬷包涵!”
  郑嬷嬷见她听出自个儿的意思,便笑道,“老奴倒没什么,只是苦了江嬷嬷,****抱怨,说若不是主子一再吩咐,真想就此袖手不管!老奴暗地里庆幸,幸好老奴服侍的是郡主,这十几日,倒是享了福!”说话间,已替她绾上最后一枚金钗,退后两步瞧了瞧,眼中露出一抹惊艳,赞道,“郡主生的好样貌,如今这一打扮,更是如九天玄女一般。”
  阮云欢含笑起身,由白芍、青萍二人将最后一层礼服套上,含笑道,“嬷嬷过奖!”
  在水之湄。
  阮云乐抚着一头柔亮秀发,唇角便挂出一抹得色。豆蒄见她神情欢喜,便凑趣道,“小姐,这东西果然不错,只用了两回,小姐的头发越发的亮泽了!”
  阮云乐轻轻点头,说道,“你可赏过琼丹?”
  豆蒄忙点头,说道,“小姐放心罢,闻说大小姐将她屋子里的十六个丫鬟尽数带去,琼丹也在其中,往后还能给小姐效命!”
  阮云乐点头,这才唤入江嬷嬷,为她开脸、上头,说道,“嬷嬷用心些,今日我定要比那……比睿敏郡主更美,回头少不了嬷嬷的打赏!”
  江嬷嬷含笑道,“郡主放心,老奴身有皇命,纵没有赏,也必会用心!”说着取了绞面的金丝缠麻线为她开脸,但见她肌肤幼嫩如婴儿,不由赞道,“郡主好细嫩的肌肤,老奴总闻旁人说什么吹弹得破,如今才算见着!”
  阮云乐抿唇一笑,向豆蒄望去一眼。
  豆蒄也是满脸笑意,扬着下巴道,“可不是?奴婢也不曾见过小姐这般细嫩的肌肤呢!”
  江嬷嬷点头称是,见她肌肤如此细嫩,只是在她额角稍稍绞了几回,便算将此一节行过,又再打开金泥妆盒,取出镶金角梳,为她细细上头,念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四条银笋心标齐。”将手中角梳放下,赞道,“郡主这头青丝当真是光滑,梳子都挂不住呢!”
  阮云欢满脸得色,说道,“可不?还有一缕清香呢,嬷嬷虽在宫里,怕也不曾见过!”
  江嬷嬷闻她说有皇宫没有的东西,不觉眉心一跳,却不点破,凑近细细一闻,点头道,“果然不错,这香气透人心脾,又不呛人,当真算得上极品!”
  那边豆蒄闻她说个不休,不耐道,“嬷嬷快些罢,全福夫人很快便来,莫要收拾不及!”
  江嬷嬷一笑,说道,“姑娘放心,这一会儿两位皇子还不曾出宫呢!”虽然如此,也不再说话,先让豆蒄等人为阮云乐穿上内里的吉服,这才细细为她均面上妆。
  勾过最后一笔,引她瞧向镜内,问道,“郡主瞧有哪里不好,老奴再均过!”
  阮云乐向镜中人望去,但见肌肤胜雪,纤眉如黛,一张玉颜美的惊心动魄,不由自个儿也瞧的痴了,喃喃道,“这……这……”一时间,心头怦跳。这眉这眼,虽然极美,却为何又令她生厌?
  一旁豆蒄一眼瞧见,低声道,“二小姐,怎么奴婢瞧着,越发与大小姐相似?”
  江嬷嬷闻言,向镜中端祥片刻,才笑道,“郡主与睿敏郡主是亲姐妹,果然有几份相像,只是福宁郡主更美一些!”瞧了瞧阮云乐的神色,忙问,“郡主可有哪里不满?或者老奴重新描过?”
  阮云乐怔了片刻,摇头道,“不必!”想着传闻中,齐王淳于信与那个丫头之间暗藏的情愫,不觉微微咬唇,挑唇笑道,“有劳嬷嬷!”
  江嬷嬷吁了口气,笑道,“郡主喜欢便好!”又再挽起她的青丝,细细绾起,一件一件首饰细细佩戴,赞道,“郡主如此绝色,老奴在宫里一辈子,服侍过几宫的娘娘,也不曾见过呢!”说着,教豆蒄取过最外一层的嫁衣,服侍她穿上。
  江嬷嬷又再替她正了凤冠霞披,说道,“郡主今儿要忙碌一日,旁的东西吃不得,命丫鬟带上几个煮熟的鸡蛋,也好垫饥!”
  阮云乐点头,说道,“我知道!”
  江嬷嬷见她浑不在意,也不再说,说道,“老奴出去瞧瞧丫鬟们可有不妥!”说着退了出去。
  豆蒄又将阮云乐身上衣裳细细查看一回,满意点头,说道,“小姐,这宫里的东西终究不是寻常物什可比,瞧这绣工,怕连江淮织造府的绣娘也做不出来!”
  阮云乐点头,向她瞧了一眼,问道,“今儿一早忙碌,我还无瑕问你,怎么天还没亮琼丹便过来,与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也不怕人瞧见!”
  豆蒄一怔,说道,“无非是那边儿的一些闲话,小姐听了还不是生气?”
  阮云乐将脸一沉,说道,“讲!”
  豆蒄微一迟疑,见她越发不悦,只得道,“听那边的小丫鬟嚼舌根子,说这一个门儿里同一天嫁两个新娘子,后出门的嫁过去,再旺不过先出门的。大小姐虽说嫁的是五皇子,出嫁后自然是齐王妃为长,但是日后谁强得过谁去,却瞧今日出门先后。”
  阮云乐大怒,喝道,“胡说!”
  豆蒄忙道,“可不是?奴婢也说是胡说,礼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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