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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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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这回大好的机会一定要抓住。涂画画的身体行动力,永远比大脑反应要快很多。那念头还未落,一个闪身就挤进了卫生间,并迅速往里面钻去。君如届以为她想上厕所,好心建议到:“厕所外面有。”这公寓里安了两个厕所,只不过淋浴装置只有里面这个有。涂画画站定位置,盯着君如届的胸——准确点来说是胸与浴巾的交接处——两眼开始放光:“大王,我们鸳鸯浴吧……”涂画画跟头母色狼一般,愣是吓得君如届抬起一只手,紧紧拽住胸前的浴巾,生怕她不顾一切扑上来。“我不习惯。”君如届咽了咽口水,斟酌了一下果断拒绝。鸳鸯浴……他可不想跟她挤这么小的一个地方。两平米,两人转个身都困难,一不小心把她挤坏就不好了。“一回生两回熟,明天你就习惯了。来吧……”涂画画此时真像个皮条客,叫着手下丫头:你早熟晚熟都得熟,只要是在咱这个窝,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一边说一边开始解纽扣。一边在心里哀嚎:为什么穿的是衬衫,那么多纽扣!“不要。”君如届见涂画画要脱衣服,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哎呦,不用害羞的,反正早晚都得见。”涂画画跟个狐狸似地冲着君如届笑,两只手使劲地往外挣扎。大王的力气真大啊,一只手就让她两只手都动不了了。不过,她喜欢!每次一到这种关系是非黑白、道德观念的时刻,涂画画就会突发性脑短路。就好比上回表现在淡定地问人户口本有没有带,这回是直接脱衣裸秀,让人怀疑她又是一个能手。涂画画后来哀怨地总结过:她纯洁青涩的形象就是被这些忽然而来的老练给败坏光的。君如届看着涂画画越来越赤裸裸的眼神,耳根子都烫了起来。他真想说:我已经洗完了。可事实上他刚脱完衣服拧开水龙头,这女人就敲门了。而在正常的生存坏境下,一天不洗澡会让他浑身难受。对他来说,这是一种怪异的洁癖。这个阶段的他无法克服。“那你先洗。”君如届沉默了会,松开涂画画的手,打算走出门去。“啊,一个人洗那还叫鸳鸯浴啊!”涂画画一把拉住君如届的手,眼里只放了一个信息:今晚这鸳鸯你是当定了!君如届脑中飞速思考了下各种可能和解决方案:与涂画画共浴,差枪走火的可能性大于百分之八十,而让自己安静地单独沐浴的可能性,却小于等于零。斟酌再三,君如届果断弯下腰一把把涂画画扛在肩上就往床走去。“啊,你干嘛——放我下来!”涂画画倒垂在君如届肩头,嘴里不停喊叫,手也不老实,朝着浴巾就拽。君如届背后像是长了眼睛,抄起右手就抓了她的手,任凭她怎么扭动都没用。两腿稳稳当当地迈着,丝毫不受肩头这个狂乱的女人影响。不一会,床就到了。涂画画第一次发现这卧室怎么这么小,两三步就走完了。下次她一定要换个大房子!被君如届还算温柔地摔在床上,涂画画滴溜爬起来坐在床头,对着君如届阴森森地笑:“大王,浴室门没锁的。”所以,我可以随时进来,除非你不洗澡。话落,君如届转身的背影顿了顿,皱着眉想了想,眼里一抹狡黠一闪而过。他巡视了一下四周,然后走过去推开衣橱门翻了起来。涂画画有点纳闷,这家伙怎么忽然扒起衣橱来了。难道是自己刚才反应地太过激烈,把人吓到了?该不会是要收拾东西离家出走吧?想到这个可能,涂画画一个激灵从床上站了起来,略显尴尬地冲着君如届劝道:“那个,大王……其实……一起洗澡能互相搓背,洗得干净不是?”君如届不理她,扒自己的衣服,随涂画画说什么。这毛衣太厚,这裙子又太短——老婆居然有这么短的裙子,不行,得没收。某男把那裙子往死角一塞,继续扒。这裤子料子有点糙,待会估计会痛,换!这什么衣服,太短,没收!……大约一分钟后,君如届从衣服缝里拎出一长条淡粉色物品,总算凑活着能用。这么会时间,可君如届不但把衣橱翻了个遍,还把里面山一样多的衣服归类成了能穿与不能穿,这动作绝对是神速了。涂画画从远处瞄着自己原本就乱得可以的衣橱,变得更加纷乱,讷讷地开口:“大王,里面没你衣服。”离家出走也不能拿我的衣服走啊,你又穿不了。不过,几秒后,涂画画看到君如届拿着一条淡粉色丝巾走过来的时候,一股不安却油然升起。看着君如届不带感情的脸,涂画画心里一咯噔:“你要干嘛?”


☆、活煮龙虾

  作者有话要说:    H木有改,表示改不动~其他地方小修,不影响阅读~   
  “你要干嘛?”涂画画有点颤抖地问道。
  她不会是那么悲剧地碰到了传说中的那什么家暴吧?君如届相貌堂堂,竟然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
  这边涂画画心间念头飞转,那边君如届已经拿着作案工具来到床边。
  未等涂画画奋起反抗,君如届已利落地一把钳住她的双手。他靠在她身后,两腿紧紧夹住她乱蹦的双腿。一只手箍着她的头,捂了她的嘴不让她叫,另一只手灵敏地抓了她的手拉向脚踝。
  一翻动作转瞬即逝,君如届忙完,直起身,眼神更加意味不明。
  过了好一会涂画画还是没反应过来,她怎么就这么给捆了!
  手腕和脚踝被捆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了,气得她身子都开始泛红。真像一只巨大的龙虾。
  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大王的一只手明明一直捂着她的嘴,那他单手是怎么把她给捆起来的!
  “别乱动,会伤到!”君如届看了涂画画一眼,丢下这句,就逃也似地奔进了厕所。
  奔跑中的大王,脑子里一闪而过刚才看到的画面:涂画画背上、腿上几处有些年代的暗色伤疤,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些伤疤,应该是人为的。
  这么想着,君如届眼中狠色一闪而过,敢动他的老婆?也不问问他!
  不过他倒是忘了,那会他们连谁是谁都不知道呢。
  “大王你欺负人!”涂画画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怕她伤到居然还绑!
  她哪知,她家大王刚才一番动作下来,已经面红耳赤某处充血,再不逃就要就地正法了。只不过他实在忍受不了不洗澡就做那事。所以才让涂画画见了一次大王落荒而逃的难得景观。
  在以后的日子,涂画画千方百计、软磨硬泡想要再一睹风采,却再也没有机会。
  君如届用最快的速度把全身上下仔细洗刷了一遍,然后裹了浴巾大步往床奔去。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
  涂画画正要夸一下君如届的洗澡速度,忽然眼前一黑。
  “关灯干嘛。”
  “睡觉。”
  “睡觉?”涂画画纳闷,他有那么累吗?
  “喂,你——你不是说睡觉嘛?”涂画画感觉着由背往腿摸去的手,一阵哆嗦,他明明说睡觉的。
  “嗯。”君如届想,这不是睡觉嘛。
  只是此睡觉非彼睡觉,等涂画画反应过来时已欲哭无泪。
  “你先放开我。”
  “没事。”
  什么没事,你没事我有事啊。谁见过这样做的!这已经不是情趣了,这叫虐待!
  涂画画正想喊,君如届就在背后进攻起来。
  “喂,你轻点……”
  “不是那里……”
  “啊,你掐疼我的腿了……”
  “你——你把手给我放开,我给你放。”涂画画这时已经顾不得羞涩了,让他再这么拱下去,她明天又不用起床了。
  “没事,马上就好。”君如届额头汗珠暴落,怎么老是找不准地方呢!书上明明说这个姿势也可以的。
  其实刚才绑涂画画,他也是一时兴起,想试试这个姿势。
  涂画画听到这句“马上就好”,心一下子瓦凉瓦凉。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听到这句话后是怎一个悲催了得。
  还没事?我这是客气话吗?我还没说你胖呢,你这只大王就开始喘起来了。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涂画画决定坚决反抗。
  她气沉丹田,然后把力全都运到脚丫子上打算来个大逃离。虽然手脚被绑在了一起,但是我用滚的总可以吧!
  而就在她撑着脚丫子打算滚的时候,君如届正好提了她的腿,身子往前深深一推。
  “啊——”晚十一点十五分,某公寓里忽然想起一声凄厉的女高音,煞那间整栋公寓楼灯火通明,骂声此起彼伏。
  涂画画本想骂娘的话,被君如届那忽然的进入,给刺激地除了尖叫再想不到其他言语。这个没人性的,怎么忽然找到地方了!
  “进去了。”君如届凑到涂画画耳边卖乖似地哄到。此时他全身都是汗,把涂画画掬在怀里用力抱着。勒得涂画画差点没断气。
  听到他那语气,涂画画真想干脆气绝而亡算了。
  他居然还卖乖!
  “我——我——要被你——勒死了!”涂画画艰难地开口。全身都痛,为什么他们每次都要弄得要死要活的。
  君如届听了马上放松了手,不禁懊恼起来。他怎么就忘了自己的手劲。只怪□处传来的感觉太美妙了。书上这回没说错,这个姿势确实很兴奋。
  涂画画好不容易被松开,使劲呼吸了下新鲜空气,可全身上下还是紧绷着。
  “你出去,不舒服——”她挑了个比较委婉的借口。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就感觉一对龙虾在繁殖一样(虽然她不知道真正的龙虾交/配是怎样的。)
  “放松点,马上就舒服了。”君如届第一次开口说了那么多个字,同时腰部开始用力,慢慢进攻起来。
  “啊——”涂画画只感觉小小画一阵火辣辣地疼,这个男人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前/戏吗!
  她惨叫了一声,随后紧紧闭上嘴巴不再吭声。她涂画画什么都叫,但就是不能叫疼。她觉得叫疼特憋屈。
  想起白天徐亚斤笑自己太脆弱,这回死活都得撑着!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在遭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虐待。何必呢!
  “放松——”君如届抱着越来越僵硬的涂画画,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他感觉自己都要被夹断了,于是耐着性子软软地哄着。
  第一次的时候把画画伤成了那样,他一直感觉有负罪感,所以下午的时候又出去恶补了一下。这要是让他那些兄弟知道他因为这事,专门派出去补习,非得被笑死不可。
  书上说这个时候要让妻子放松,一放松就什么都好办了。书上还教他动作要慢一点,对于娇弱的女人,动作太野蛮会伤了他。
  涂画画听到君如届低沉的声音,还有那吹在脖子上的气息,酥得整个人都软了。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感觉到涂画画的软化,君如届稍稍舒了口气。忍着一掘到底的冲动,指挥着小届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进入、出来。
  涂画画感觉灼烧感减轻了不少,而且随着君如届的进入,竟还有很奇妙的刺激感。她躺在君如届怀里,跟个猫咪似地满足喟叹。
  “嗯——”轻轻的一声,在除了只有粗重喘息声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一声,到君如届耳里像是某种行动指令,他跟打了鸡血似地一下被点燃,提着她的腿就深深地撞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涂画画整个灵魂都颤了起来。她不想喊,可是压根忍不住!
  刚还开心来着,总算有点和谐的感觉了,可还没高兴一分钟,这货又开始犯老毛病了。他用得着那么快那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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