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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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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涂画画整个灵魂都颤了起来。她不想喊,可是压根忍不住!
  刚还开心来着,总算有点和谐的感觉了,可还没高兴一分钟,这货又开始犯老毛病了。他用得着那么快那么用力嘛!她只恨手脚全被绑了,要不然肯定揍他一顿,揍不过也要揍!
  仅一分钟后,涂画画连“啊”,“哦”都发不出了。全身心只剩下一个字:痛!
  君如届陶醉着陶醉着,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画画又开始全身紧绷起来,而刚刚的湿润不知怎么回事全部变回了干燥。
  他此时动一下,就感觉是在沙漠里一样,燥得他生疼。
  “画画——”君如届忍着满头大汗停下来呼叫老婆,看来下次不能再用这个姿势,太折磨人了。
  终于可以说话了。
  “慢点——”她知道让他停下或者松开自己不太可能,所以只能努力给自己争取“宽大处理”。
  “嗯。“君如届简短回答了一下又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只是眉头越拧越紧。
  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又失控了,这一点也不像他。一定是初次经历而已,就像人都会有的新鲜感一样。君如届这么安慰好自己,开始全身心地享受这身体的盛宴。
  他控制着速度和力道,渐渐感觉到了湿润,出入也顺利起来。
  一手抱着涂画画,一手提着她的一条腿,小届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每一次都是从外面撞进最里端,然后又缓慢退到最外面。一下下,每次都坚决贯彻着从开始到最后。
  涂画画已经基本适应。虽然被小届撑得还是胀痛,但那一下一下的触碰却是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开始不满足这种缓慢的触碰,渴望更多。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君如届这回倒是开窍得比较快,感觉到老婆那越来越销魂的呻/吟,扭着腰就加快速度。
  “嗯——”随着君如届越来越快的撞击,涂画画只感觉自己的各条神经都要离体叛逃了。
  酸、痛、麻、酥、痒——各种感觉忽闪,直达心窝子里。想要喊停,可是又不想他真的停下来。
  “吼——”君如届忽然闷哼一声,继而开始快速冲刺。
  涂画画只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巅出去,又痛又麻,还有一种无法说明的空虚感。
  想要被填充,又不想那种撑足的酸胀;想要停下来,又感觉永远无法满足。到最后,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感觉:快点,再快点,快点帮她抓住那点空虚!
  而君如届也没有让她失望,他的速度和耐力确实不是盖的。就着那个动作,快频率抽动,每一次都退到最外面又飞快地撞到深处。
  最后那一刻,感觉到涂画画整个身子又开始紧绷,君如届更加快速地冲刺起来。
  他抱紧怀中的人,疯了似地冲刺着。他们都在寻找那个平衡点,他们想要到达那个点。只要达到了那个点就能获得满足!
  “啊——”涂画画只感觉脑中一片白光闪过,然后是头晕后的虚脱,迎来了一片黑暗。在黑暗来临的时候,她听到了身后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背上秋千

  作者有话要说:没多少改动~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从落地玻璃窗照进来,混合着满室的米粥香,清新怡人。
  涂画画窝在厨房里,看着手中的罐子,又看看手上红红的淤痕,恨恨地咬牙。一边往碗里放东西,一边嘀咕:“叫你绑我!叫你欺负我!”
  两分钟后,涂某人端着满满一大碗粥和两颗白煮鸡蛋,笑得贼兮兮。
  君如届正好整理完客厅,见到早饭来了,没等涂画画唤他就跑到餐桌边坐好。
  涂画画又去厨房飞快地盛了碗粥给自己,然后乖乖地坐在桌边,也不吃,就看着对面的人。
  君如届被她盯得有点毛骨悚然,满脸迷茫。那眼神,瞬间就把涂画画给秒杀了。
  某女开始狗腿。
  “大王,喝粥吧。喝吧,喝吧……”涂画画眯着眼,轻轻地就跟大灰狼哄小红帽似地哄着。
  君如届闻言,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这粥?——”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下来,眉头条件反射地皱了皱,只一瞬又恢复如常。然后继续舀,继续往嘴里送。
  对面,涂画画早已惊得张大了嘴巴。眼看着君如届一碗粥就要喝完,终于按耐不住,拿起自己的勺子伸到了他碗里。
  君如届当没看见她的动作,继续喝自己的粥。
  涂画画盯着君如届的脸,满脸疑惑地伸出舌尖去添勺子。
  “我明明放了那么多——啊呸——”涂某人整个脸都皱在了一起。
  她才只碰了一点就这样了,大王吃那么多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没有味觉?难怪昨天吃她做的菜一点意见都没有。
  纠结了半会,看着那见底的空碗,涂画画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咸吗?”
  君如届闻言,抬眼看了看涂画画,继续低头喝粥。过了几秒,忽然挤出一个字:“咸。”
  涂画画听完,稍微松了口气:好歹是有味觉的。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加盐时的小心眼。
  君如届放下碗,两手垂下,就要站起来。
  涂画画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你要干嘛?”
  君如届凉凉地瞥了一眼满脸戒备的女人,抿着嘴直接无视。自顾自地抽开椅子,迈步往里走去。
  等涂画画反应过来的时候,君如届已经坐回位子上,拿着水杯喝水。
  感情是等着一起在胃里稀释来着。
  涂画画看着已经连喝了两杯水的君如届,小声嘀咕:“干嘛那么省,我煮了那么多,够你吃饱的了,笨蛋!”
  被咸地几乎麻掉的舌头,总算恢复了点直觉。君如届不动声色的在嘴里活动了一下舌头,确定它还活着之后,定定地望向涂画画。
  涂画画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如坐针毡,心里敲起了小鼓:“不会是要报仇?完了,打肯定打不过。”
  “那个——那个是你自己先欺负我的!你看我的手,到现在还红着呢!”涂画画亮出自己红彤彤的手腕,满脸委屈。
  君如届看到那红红的暗痕,心头颤了颤。还是把她伤到了,下次坚决不用这个姿势了!
  涂画画见他不说话,心里更没底,忍不住小声解释:“我又没想让你真喝!”
  君如届闻言,抬头瞄了一眼对面嘟着嘴的女人,直接无语。幼稚!
  涂画画遭鄙视,彻底挫败了,低下头开始喝自己的粥。
  “盛粥”。沉寂的空间内,忽然响起一声沉稳的吩咐。
  “嗯!”涂画画兴奋地应道,立马放下碗,乖乖地跑进厨房。她有种错觉,宁愿让大王指使她干这干那,也不想他沉默以对。这不说话,还真是恐怖兮兮。
  给自己男人盛饭是一件幸福的事!涂画画模糊地琢磨出这么一个道理,丝毫不知此刻的自己,浑身渗着一丝身为□的甜蜜。
  除了涂画画碗里的粥,君如届把剩下的一整锅都给吃了,外加两个鸡蛋。没说饱,也没说不饱。涂画画瞧着,大王那样子,应该是还没吃饱。
  难道前面几天他都没吃饱过?难怪昨晚喝完那汤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一般人的食量怎么会那么大,难道是穷怕了饿的?涂画画看着君如届棱廓分明的侧脸一阵心疼。
  君如届虽然臂上肌肉凸跳,可从脸上看却略显消瘦。特别是侧脸,就跟刀削过一般,肉都被削没了。作为一名合格的妻子,涂画画觉得,非常有必要致力于煮饭事业质变和量变的同步发展。
  接下来几天,涂画画可着劲地折腾厨房,菜色种类与日俱增。最后,君如届看着势头不对,终于发话说够了。
  至此,涂画画终于掌握大王的食量:海量汤碗版米饭三大碗,五菜一汤。
  ************
  这天,涂画画被涂小猪叫醒后从画室里飘出来,正好看到君如届穿着背心裤衩,在客厅做俯卧撑。
  他双腿绷得笔直,整个背部与腿形成一个平整的斜面。规律地曲臂下沉,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凸显出来。
  男人的性感与女人不同。男人的肌肉加上结实的腰腹,同样可以让人面红耳赤。
  涂画画站在旁边看得傻了眼。她没见过穿得这么清凉的君如届。先前还觉得他消瘦,让她好一阵心疼。可如今看着那匀称的肌理,大呼上当!
  尤其是那结实挺翘的臀部,看得她十个手指头都开始发痒。真想试试手感如何。
  这身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穷怕的饿鬼啊!
  “大王,你做俯卧撑啊?”噌地溜到君如届身边,涂画画开始没话找话。
  “嗯。”大王式招牌回答。君如届目不斜视,继续做自己的事。
  “几个了?”
  “一百五。”
  “一共要做几个啊?”
  “三百。”
  涂画画看君如届很认真地回答着,气息依旧稳定,内心的小宇宙瞬间兴奋到爆炸。
  “那个——你似乎做得很轻松,我给你加点难度吧——”涂画画开始循循善诱。
  只是君如届不回答,依然做自己的。
  “大王,让我坐背上吧。”
  沉默……
  “我很轻的——”
  沉默——
  “男人做俯卧撑的时候驮着自己女人才叫真男人!”
  激将法貌似不行……
  “我要荡秋千。人家长那么大还没荡过秋千呢——”撒娇装可怜不知道有没有用。
  磨了会,涂画画见君如届始终不说话,觉得没劲,正挫败地想回房洗澡,忽地发现君如届维持斜面不动了。
  她愣了愣,随即喜笑颜开地跑了过去。
  “大王,你真好!”一边拍马屁,一边往他背上爬,一边回忆着到底是哪句话让大王回心转意的。
  大概是最后那句。
  从此,涂画画开始了她轰轰烈烈的撒娇装无辜的艰苦路程。幸好她顶了张娃娃脸,装嫩也不会显得太矫情。只可怜了那些知道她实际年龄的无辜人类,每次都不知道是该鄙视还是该羡慕……
  君如届待涂画画在他背部坐好,继续做了起来。全身绷得跟个钢板似地,稳稳当当地驮着涂画画上下起伏。
  “哈哈——大王你好厉害!”
  “真稳,比荡秋千有意思多了。”
  她难道忘了她刚还装可怜说自己没荡过秋千么?好在君如届也不跟她计较,继续沉默地驮着她运动。
  “啊,这感觉真好。我喜欢!”涂画画坐在君如届的背上大发感慨,恨不得一辈子不要下来。
  起起伏伏,伏伏起起,时间在起伏中悄然流逝。涂画画不知道君如届做了有多少个了,反正肯定不止三百。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停下来,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趴在涂爸爸背上,有一种莫名的安心。安心地让她想卸下所有的防备。
  人一放松就容易昏昏欲睡。涂画画舍不得下来,可又怕君如届累坏了,最后可怜兮兮地开口:”大王,我想睡觉。”
  君如届闻言,依旧不言不语,只是身子保持在绷直的斜三角状态,不动了。
  “啊,腿!腿!”由于跳下来太快,加上长时间盘腿坐着,涂画画的腿很悲剧地抽到了。
  君如届看涂画画那苦逼样,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连带着心脏也微乎其微地抽了抽。转身弯腰抱起涂画画往沙发走去。
  把涂画画放到沙发上,君如届蹲下身子撩起她的裤腿检查了一圈,淡定地安慰道:“抽筋。”
  涂画画听到君如届那貌似安慰的语气,真想哭。
  她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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