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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皇帝不快活+1番外 作者:思羽(晋江14.03.22正文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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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江不敢招惹,只叹了口气,道:“那便由着娘娘吧,命人好生守着,若娘娘身子有何不适,便唯你们是问。”
  侍卫刚领命下去,戚长宁便来了,见着范江,劈头便问:“皇上伤势如何?”
  “伤势已是无碍。估摸着多两个时辰便醒。”范江低声道:“皇上让你查的事可有头绪?”
  戚长宁神色微凝,点了点头,却只含糊道:“查到了。只是这透骨针之事牵扯甚广,皇上只怕不好处置……罢了,待皇上醒转,我再一并禀报。”他望了一眼内殿的方向,“娘娘体内的透骨针可取出了?”
  范江苦笑摇头:“透骨针针体极细,又深入肌骨之间,便是太医院正也诊不出透骨针的确切所在,除了将下针之人擒住逼问,就只能等娘娘开口了。”
  戚长宁不由得皱了皱眉,太子妃倔犟,先前已是决意寻死,眼下未必肯开这个口,而下针之人又是……宫中只怕又要掀起一番风雨。
  “长宁,我今日见着云姑娘了。”
  戚长宁微微一震,却听得范江道:“皇上让我向云姑娘求一颗护心莲丹,云姑娘二话不说便将莲丹给了我。我只说皇上重伤,不敢告诉她,莲丹……皇上给了太子妃娘娘。”
  戚长宁默然半晌,轻声道:“不说也好……云姑娘心里也苦。”
  范江道:“那你呢?”
  “我怎么了?莫名其妙扯到我身上作甚?我先出去了,皇上醒了叫我。”戚长宁落荒而逃,退到外殿等候。远远望着外头一盏宫灯微亮,彻夜不灭,想起进殿时听守门的侍卫道菀宝林已守候了一日一夜,他心中怅然微叹,这宫里又有谁不苦呢?
  却不想,不过一个时辰,萧晸便已悠悠醒转。他的脸色仍是苍白如纸,不见半分血色,也不顾胸前还缠着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纱,摇摇晃晃地便要从软塌上下来。旁人欲劝,他便冷冷地睇过去,吓得谁也不敢再说。但总归还是皱着眉头让留守的副院正诊了脉,又喝了一碗汤药,这才披衣而起。
  “她可醒了?”
  这个“她”自然是问的躺在内殿的太子妃娘娘,范江道:“娘娘伤重,院正恐娘娘难忍痛楚,便用了些宁神助眠之药。娘娘尚未醒转,约摸再要睡好几个时辰。”
  “嗯。”他微微点头,又问:“长宁可有消息?”
  范江心下暗暗叹了口气,他本想让皇上多歇会儿,这才按下不禀的,没想到他却竟自己问起。范江自不能再瞒,老实道:“他在外殿候着,奴才这便传他进来。”
  萧晸凉凉瞥了范江一眼,冷哼一声:“你这内务府副总管管的事儿越发多了。”
  范江唯有苦笑。正欲退出偏殿,却听得萧晸道:“不必传了,这里不便说话,朕到外殿去。”
  “是。”
  萧晸脚步虚浮,由范江搀着缓缓步至外殿,戚长宁一见萧晸,便跪下叩首:“卑职参见皇上。”
  “起来吧。朕不是说过了,没有外人,你便不必跪朕。”
  “是。”戚长宁顿了一顿,瞪了范江一眼,“怎反倒让皇上亲自出来了?”
  范江回瞪戚长宁,“偏殿与内殿相距甚近,说话声恐会惊扰了娘娘安歇。”
  他这么一说,戚长宁自然明白了。萧晸沉声道:“查到了什么?”
  戚长宁端正了脸色,凝声道:“回禀皇上,卑职逐一审问了宗人府的狱卒,用在娘娘身上的私刑,确然不是他们下的手。透骨针也非一般的刑具,要将细如鸿毛的针拍入肌骨之中,没有深厚的内劲是办不到的,宗人府里并无此等内力深厚之人。”
  “嗯。”萧晸淡淡应了一声,“继续说。”
  “宗人府所有狱卒异口同声,皆说用刑审问娘娘之人,是宫里派来的公公。他们听得那公公乃奉旨前来,自然不敢过问一句。那公公来了三回,每一回都将狱卒全部支走,单独审问娘娘,至于究竟审问什么,他们不得而知。”
  戚长宁顿了顿,“卑职仔细询问了那公公的相貌,他们只说公公相貌平庸,两鬓微霜,约摸五十岁上下,除此之外再说不上一点特征来。倒是有几人觉得那公公的脸就像个木头似的,便是说话,脸上的肉也一动不动……卑职猜想,这是戴了人皮面具之故。卑职眼见问不出什么来了,正想回宫再查,忽有个狱卒叫住了卑职,说他曾无意间瞧见那公公的右腕之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圆形红色胎记。”
  作者有话要说:  关门放女配!
  清仓大甩卖,买一送一!哇哈哈哈!云姑娘和菀宝林,筒子们猜猜哪个是傲娇珞最大的情敌?【话说……傲娇珞会把这两人当情敌么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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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斛珠(十九)

  萧晸微微眯起了眼,忽扬起一丝冷笑,沉声道:“右腕之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圆形红色胎记……朕倒是想起了一人。”
  范江与戚长宁对视一眼,范江目光中带着几分迟疑,戚长宁神色凝重,轻轻点了点头。两人同时出声,戚长宁道:“厉公公。”
  范江说的却是:“师父。”
  厉公公抑或师父,与萧晸所想的皆是同一人——内务府总管,厉德平。
  厉德平乃父皇的近身内侍,对父皇忠心耿耿,仿佛影子般与父皇形影不离。他亦为范江的师父,范江一身武功便由他所授,以他几十年的深厚内力,要在郎璎珞身上钉一枚透骨针,那是易如反掌之事。
  只是,厉德平此举处处透着古怪,萧晸一时竟拿不准,那“遗诏”真是父皇生前所立?又为何诏书竟会落到郎璎珞手中?
  仿佛隐隐猜到那是郎璎珞恨他入骨的缘由,萧晸脸色蓦地一寒,冷笑道:“朕就要问问这厉德平,那透骨针和先帝遗诏,是怎么回事。”他攥紧拳头,猛然站起,“摆驾乾毓宫。”
  “皇上,您身上有伤,还是奴才替您传……”师父二字差点脱口而出,范江生生改了口,“……传厉公公?”
  萧晸心神激动,牵动了胸前之伤,一阵剧痛,伤口似乎有微微裂开之势。他咬牙忍住,道:“朕要在父皇的灵柩前问他。他不是为父皇守灵么?谅他也不敢在父皇灵前撒谎骗朕!”
  “是。”范江恭声领命,却站立原地不动,顿了一顿,道:“皇上,奴才尚有一事禀报。”
  萧晸有几分不耐,微微挑眉,“说。”
  “菀宝林娘娘在养心殿外侯了一天,娘娘说,不见到皇上她便不走……”话未说完,萧晸眉头一皱,斥道:“胡闹!她胡闹你也由着她胡闹!”
  范江不由得苦笑,“奴才不敢拂了娘娘的意……”
  萧晸重重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养心殿大门一开,凛冽的寒风猛地扑在脸上,刀割般刮得生疼,天仍稀稀落落飘着雪,月色疏冷,天地苍茫,唯有一盏微弱的宫灯于风雪中忽明忽灭。
  忽地,一个纤细的身影自那明亮处飞奔而至,倏忽扑进萧晸怀中。
  “娘娘,皇上有伤……”范江见那人毫不惜力地扑向萧晸,不由得大急,可那人恍若未闻,压根不理会,紧紧揽住萧晸的腰,径自从萧晸怀中抬起头,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灿若朝霞的脸蛋来,清脆的嗓音琅琅道:“你终于出来了!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么?他们说你受了重伤,我才不信呢,你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受伤呢?你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儿么!我就知道他们胡吹大气,尽是吓人,可我要进去见你,范江那死太监竟然将我拦在外面。哼,养心殿倒成了他的地盘了是不是!死太监太可恶了,要不是你不许我动拳脚,我一定找他好好打一场……”
  “孟菀菀!”
  萧晸脸色铁青地瞪着怀中的女子。那女子一怔,终于打住了喋喋不休的话头,仿佛是委屈,低声嘀咕道:“那么凶吼我做什么?”眼神一飘,她这才瞧见了萧晸身后的范江与戚长宁,“啊,死太监也在?”
  范江一脸苦笑不得,一旁的戚长宁一脸忍俊不禁,只有萧晸一脸凶神恶煞,声音抑了一丝怒气,冷然问:“你过来这里做什么?”
  孟菀菀蹭着萧晸,笑靥如花,脆声道:“过来看你啊!”
  “你现在看到了。立刻给朕回你的寝宫去。”萧晸将她从身上扒下来,拎小鸡似的,“来人!送菀宝林回潇湘宫。”
  潇湘宫的内侍连忙上前领命,低声劝慰道:“娘娘,随奴才回宫歇息吧!”
  “我不回去!”孟菀菀跺了跺脚,冲着萧晸嚷道:“死皇帝臭皇帝!我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你一句话就想打发我走?”
  自萧晸以下,在场的所有人皆变了脸色。这菀宝林向来口无遮拦,胆大包天,可谁也没想到她居然敢公然咒骂萧晸!莫说此时萧晸早已积了一身的怒气,便是在平时,这大不敬之罪就足以掉脑袋……这会儿,谁也不敢去看萧晸的脸色。
  孟菀菀情急之下,心里话没经过脑袋便冲口而出,待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已经太迟了。
  萧晸冷冷地瞪着她,脸色阴沉得像是想要杀人。
  孟菀菀胆子再大,此时心中也不免有一丝害怕,可让她求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只硬着头皮回瞪萧晸,咬着唇不说话。
  萧晸怒极,嘴角反倒一扬,淡淡道:“孟菀菀,你长本事了。”
  范江与戚长宁大惊,连忙奔到萧晸面前跪下,异口同声道:“皇上息怒!”范江道:“娘娘无心之失,求皇上念在娘娘忧心皇上伤势,慌了心神的份上,恕了娘娘这一回。”
  戚长宁亦道:“求皇上恕了菀宝林娘娘。”
  萧晸冷哼一声,“传朕旨意,菀宝林骄纵跋扈,以下犯上,现将潇湘宫圈为冷宫,令菀宝林闭宫思过,无朕旨意,不得踏出潇湘宫一步,若有违背,凡在潇湘宫侍奉的宫女内侍责玩忽职守之罪,刑杖毙。”
  孟菀菀脸色遽然惨白,颤声道:“你说什么?”
  “皇上!”范江与戚长宁待要求情,却被萧晸冷冷一瞥,“谁敢再求情,朕便将菀宝林贬为庶人。”
  众人只得噤声。
  幽幽的嗓音陡然响起。
  “贬啊!怎么不贬?你心心念念的人躺在你的养心殿里,你这会儿嫌我碍着你的眼了是不是?还是你怕我在这宫里走动会加害于她?当初在东宫你便不许我靠近梅园,现在她回来了,你又要将我圈禁起来了?你干脆将我赶出皇宫得了,呵,圈为冷宫,何必呢?不嫌多此一举么?”
  孟菀菀双目早已盛满泪水,却始终倔犟得不让泪水落下来,扯出一丝苦涩的笑。
  他当她就愿意这样刁蛮顽劣,到处惹人讨厌的么?若她安分守己,不争不闹,他可会记得身边还有她孟菀菀这一个人?他既然如此深爱那个女子,当初为何要允了她随口顽笑的那一句“以身相许”?
  他的心,她永远不懂。
  萧晸面色沉冷,对孟菀菀之言恍若未闻,亦不再看她一眼,只道:“范江,还不至潇湘宫宣旨?”
  “奴才遵旨。”
  孟菀菀泪光泫然地望了萧晸一眼,可惜目光被泪水所模糊,她竟无法看清他此刻的模样。两人之间又隔着数名内侍,人影交错,只听得范江的声音低低道:“娘娘,请回潇湘宫。”
  她垂眸转身,泪水终于决堤,悄然涌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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