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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皇帝不快活+1番外 作者:思羽(晋江14.03.22正文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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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垂眸转身,泪水终于决堤,悄然涌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来玩三大错觉的段子~(≧▽≦)/~
  【苦逼晸三大错觉】
  1。朕一点也不苦逼
  2。璎珞刺朕一刀只是因为她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
  3。朕没死是因为璎珞并不想杀朕
  【某羽:其实,你没死是因为你后妈我还想虐你←_←
  明天来写傲娇珞的错觉~(≧▽≦)/~
  


☆、一斛珠(二十)

  孟菀菀的背影渐渐远去,萧晸紧紧蹙起了眉头。
  胸前遽痛不止,他伸手轻轻捂住,里衣竟早已被渗出的鲜血浸得一片濡湿。适才被孟菀菀那样莽莽撞撞地一扑,伤口果然裂开了。
  他微微苦笑,再重的伤他也受过,却还是带着一身伤将敌人杀个精光,杀完了也没昏过去,还能拎了个人奔出十几里之外……怎地这一回便如此不济,不过胸口一刀,便连一盏茶的时间也站不住了?
  那一回可说是九死一生,萧豫派来刺杀他的刺客足足有二十名,个个都是顶尖的好手,算准了他落单的时候,一举来袭。他微服南下苍梧郡,除了戚长宁、范江与云枫,随扈的隐卫只有寥寥十数人。那会儿,所有人皆被他派出去办事,只余了一名隐卫留守客栈护卫他。他此行行踪隐秘,没想到竟还是被萧豫探出了落脚处,刺客陡然从天而降,先杀了隐卫,再转而对付他。
  他仗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与凌厉狠辣的剑招迅速解决了好几个刺客,但数十招下来,他胸腹背脊已然全是深深浅浅的剑伤。
  他边打边逃,逃至马厩,刺客却也晓得他的心思,岂容他夺马而逃?刀剑递过来的招式越发狠戾,招招杀着,生生将他的步履阻拦下来。
  即便是武功再好,双拳也难敌四手,何况他这是以一敌众。顷刻间,他虽又杀了几人,可他瞧见一道凛冽的寒芒倏忽而至之时,他却已来不及闪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尖触到他胸前的衣衫……
  正当他以为自己便要将性命留在苍梧郡之时,身后突然冒出了一把长剑,招式古怪,去势刁钻,恰恰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刺。
  遇上孟菀菀,便是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
  他顾不上回头,回剑一削,一一接下攻来的剑势。
  “他还有帮手!他已是强弩之末,待会儿再解决,倒是这丫头剑招古怪,先杀了她再说!”为首的刺客叫道。
  明晃晃的刀剑通通改变去势,往萧晸身后之人刺去。
  刀剑相接,身后之人竟一招荡开了刺客的剑,其中三人兵刃落地。
  “你……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清脆好听的嗓音含着一丝惊慌,萧晸只觉身后的衣衫一紧,却是被一双小手给攥住了。
  他忽然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便是那些杀气腾腾的刺客也被他一惊,盯着他的眼神极其古怪。
  约摸是以为他自知将死,疯了。
  背后传来极其焦灼不满的声音:“喂!你个疯子,快死了还笑个什么劲?我可被你害死了!早知道就不救你这个疯子……”说到最后,隐隐带上了哭腔,显然悔青了肠子。
  萧晸笑道:“我笑你这小姑娘有眼无珠,你从哪里看出来他们是英雄好汉了?”笑声顿歇,他蓦地满腔豪气干云,扬声道:“我萧晸怎么可能死在这些肮脏下作之人的手下?”
  他朗声大笑,只攻不守,剑影梭闪间,每一个刺客的刀剑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剑尖却深深划过了每一个刺客的咽喉。
  回过头,那张娇艳明媚的小脸早已吓得煞白,双眸却晶晶亮亮地望着他,恍若天上星辰。
  他一手提着长剑,一手拎着那惊呆了的人,展开轻功,离开了那一地死尸的客栈马厩。
  彼时,他还不知道,那个误打误撞救了他一命的莽撞姑娘与他秘密到苍梧郡所办之事有莫大的关联。
  奔出近十里,确定身后不再有其他刺客追来,萧晸才停下,放人。
  适才还埋怨他连累她的人这会儿能走却又不走了,万分好奇地盯着浑身浴血的他直瞧,甚是景仰地道:“你的武功真好!你是哪个门派的?你的师父是谁?那些人又是谁?为什么要杀你?你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没理会她,筋疲力尽地就地一坐,开始撕扯衣衫包扎伤口。
  “喂,你的衣衫全是血,还怎么包扎伤口啊?”她想了想,突然动手撕了自己的外衫递给他,“你用我的吧,我的干净……呃,至少比你的干净……”
  萧晸一怔,接过那撕得七零八落的碎布,唯一沉吟,问道:“姑娘是否知道就近有什么地方能让在下安全养伤?”
  她明媚的脸蛋朗朗笑开,直点头,“有的有的,我带你去,绝对安全,还有大夫和伤药。”
  她将他带回了她的家。
  烟霞山庄。
  怪不得她使得一手上乘剑法。烟霞山庄的剑法名动天下,便是庄主的小女儿,也身手不凡。
  他顺水推舟地在烟霞山庄养了几天的伤。云枫很快便寻了过来。
  临走前,他道:“叨扰姑娘多日,在下谢过姑娘相救之恩。”他摘下套在拇指上的羊脂白玉玉扳指递到她面前,“这枚扳指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以此为信物,姑娘可至上京金吾将军府要求任何报酬。在下尚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她接过那枚玉扳指,却又递回到他面前,笑嘻嘻道:“不必去什么将军府,我想在就想要你的报酬。”
  萧晸问道:“那你要什么?”
  她眨着眼睛,笑得像只偷荤的小猫,却渐渐地满面通红,脆声道:“我要的报酬……是你……以身相许。”
  萧晸一怔,旋即轻声道:“在下已有妻室。”
  他还记得,那时候她一张灿若朝霞的脸蛋一瞬黯了下来,眸中仿佛隐隐有泪光。
  他正欲转身,衣袖却被一只小手紧紧扯住。孟菀菀仍是笑,那样明艳的笑容,叫萧晸分不清是她究竟顽笑还是认真,“若是……我以身相许呢?”
  他沉默良久,末了,终于咬牙吐出一声:“好。”
  若有烟霞山庄为后盾,苍梧郡的那件事必能事半功倍。
  江山社稷面前,他只能自私。
  虽然愧对孟菀菀,但是他会好好的补偿她。她是小孩心性,只要他偶尔听她唧唧喳喳地闲话家常,偶尔陪她练练剑过过招,偶尔带她出去骑马狩猎,她便笑逐颜开,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却没有想到她竟已深陷至此。
  她最想要的,偏偏是他给不了的。
  菀菀,萧晸这辈子,只能负你了。
  一阵天旋地转,萧晸闭了闭眼,脚下踉跄。
  戚长宁站得离萧晸最近,忽觉一股极淡的血锈之气掠过鼻间,下意识望了萧晸一眼,只见萧晸的身子微微一晃,竟猛然往前倒去。他心下一惊,当即抢上前扶住他。只见萧晸脸唇苍白得吓人,微微阖着眼睛,胸前一抹血红鲜艳刺目。
  “皇上!”戚长宁的呼声响彻养心殿,“快传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再鞠躬】抱歉筒子们/(ㄒoㄒ)/~~昨晚上传了章节去直接睡了,今天过来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昨晚上传失败/(ㄒoㄒ)/~~现在立刻补上,真是不好意思~~
  ps;jj抽得销魂~我哭/(ㄒoㄒ)/~~


☆、一斛珠(二十一)

  翌日,金銮殿,早朝。
  殿上,左相与礼部尚书正为先帝的谥号争论不休。戚长宁抬眼望了望銮座,萧晸只是静静听着,沉默不语,苍白的脸色隐隐泛着青黑之气。
  昨夜萧晸伤口迸裂,于养心殿前昏迷过去,戚长宁见他伤重仍不肯歇息,只好暗中嘱了太医在萧晸的汤药中加入宁神之药。岂知,待得五更天之时,萧晸竟尔醒转,坚持起身上朝。
  朝中百官不意皇上今日竟仍是准时早朝。昨日刑场之事百官亦略有耳闻,却只知皇上与太子妃双双受伤,不知其中曲折。刑部与大理寺官员对此事均讳莫如深,彼时刑场内的羽林军亦被严厉告诫,生死面前,谁也不敢乱嚼舌根,是以百官虽晓得受伤之事,却不知皇上其实伤势极重,更不会想到此伤竟是拜太子妃所赐。
  “就依左相所言,谥‘文仁德宽孝睿端成皇帝’。”
  萧晸突然开口,微沉的嗓音打断了两人的争论,殿上一静,左相与礼部尚书遵旨退下,他淡淡地扫了百官一眼,道:“众卿若无他事启奏,便退朝吧。”
  说罢,他便径自离座。范江与戚长宁连忙跟了上去,出得金銮殿,内侍抬来步辇欲送他回养心殿,萧晸却看也不看一眼,迈步而行,“长宁范江随朕去乾毓宫,其他人都退下。”
  戚长宁与范江相视一眼,各在对方神色间看见一抹凝重。
  乾毓宫弥漫着一片哀戚的死气。钟磐声声,低沉而肃穆,守灵的宫人跪于外殿呜咽哀泣,另有数十僧人焚香诵经。众人乍见萧晸,俱是一怔,纷纷上前拜见,萧晸却没有理会,径直往内殿走去。
  偌大的内殿之中静置一副金丝楠木棺,一个两鬓霜白的内侍垂首跪于棺墓前,犹如木雕石塑,静默不动。听闻脚步声,他这才缓缓抬头,露出一张清矍的脸庞,一见萧晸,当即磕头伏地,沉声道:“奴才参见皇上。”
  萧晸炯亮的眸光在他身上划过,却没有停留,转到另一处,定在那立于棺木边上的身影之上。
  “儿臣见过母后。”
  大胤最为尊贵的女子站在那一副乌黑沉沉的棺木旁,虽一身缟素,却不减雍容华贵之色,三十多岁的女子一头秀发如瀑,略微清减的面容仍端丽如二十几岁的女子一般。
  正是傅太后。
  戚长宁、范江与随侍傅太后身后的女官各自朝皇上和太后见礼,然而由始至终,傅太后却恍若不闻,只轻轻地抚着棺木,神色痴然,目光悠远。
  萧晸心中微紧,轻声道:“母后,父皇已经去了。”
  傅太后微微一震,终于回过神来,幽幽道:“嗯。哀家知道。”缓缓转过头来,凝着萧晸半晌,柔声道:“皇上身上有伤,怎么不在养心殿歇息,倒过来这儿了?”
  萧晸道:“儿臣过来禀告父皇,儿臣已为父皇拟了谥号,父皇的陵墓也已修葺竣工,定于两日后腊月初九下葬端陵。”
  “嗯。”傅太后淡淡应了一声,“你父皇知道了,皇上且回去歇着吧。”
  “母后,儿臣尚有一事禀告。”萧晸的目光紧紧盯着傅太后,只见傅太后柳眉微蹙,投来微凝的目光,他把心一横,脱口问道:“儿臣想问,母后可知父皇大行之前,是否立有遗诏?”
  一声轻响,傅太后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抵在棺木之上,应声而断。
  萧晸心神猛然一震——试探地一问,却不想竟真的问出端倪了。
  萧晸始终对父皇立诏之事抱有疑惑。他从郎璎珞的反应中,已隐隐猜到了几分遗诏的内容,然而,父皇分明已榻前传位,又为何旁生枝节,再立诏书?且不论那诏书为何辗转落入郎璎珞手中,叫萧晸生疑的是,厉德平对父皇的忠诚不容置疑,他既然知道遗诏,理应护着握有遗诏之人才对,然厉德平却是不惜大费周章易容、假传圣旨进入宗人府、施暗器,也要逼迫郎璎珞交出遗诏……可想到的原因似乎只有一个。
  诏书,并非父皇所立。
  父皇若不曾立过诏书,厉德平自然知道郎璎珞手上的遗诏是假的。至于那假诏从何而来……厉德平随侍父皇身边,形影不离,若要伪造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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