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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春光一泄_派派小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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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跳下桌子弯腰去看,戏谑道,“大人别苦恼,虽然你要成婚是难了一点但是月老不会忘记你的,除非他嫉妒你长得比他还好看。”
  傅融之这才轻轻一笑抬起头来道,“大人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才更加……算是犹豫吧……”
  “笑了就好,那我先出去了,慕三哥说是要来探望我的,我还是去外面等着。”宝宝只觉得舱中憋闷,找了个借口逃出舱去。却不想戳中了傅融之的痛处。
  他原本伸手拿扇,举至半空霍地落下拍在桌上,“啪”地一声震得宝宝浑身抖了抖,再看傅融之却是面色淡然,好似刚刚那一声不过是失手而已,他拿起桌上的纸条,努了努嘴巴,比初识时候还要冷淡地对着门口说道,“出去吧。”
  宝宝只觉心中一空,便道这只喜怒无常的孔雀又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了,也不多想便当真回了甲板继续做看船之人。
  如此又是几日,孔雀仍旧不冷不热,连棠元柏回船之后也只当小两口吵架了。宝宝却暗自纳闷,只觉得怕是喝多了捞月船上的水,她反倒越来越觉得这样的孔雀看起来相当顺眼。
  用完午饭,其他人各司其职,她则闲里偷忙跑上甲板,将那巨大的、沉甸甸的船帆收起再放下,放下再收起,恨不能爬上桅杆顶端瞧一瞧那用来收放船帆的滚轮。此间正玩得不亦乐乎,忽闻船下身后有人轻笑道,“宝宝你还真是爱玩。”
  宝宝一听,立刻松手,那绳子呼啦一声缩了上去,船帆大开,震得船体整个摇了三摇。她尴尬地回头,讪讪道,“三哥,你来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那船帆,不过是没有其他事情做……”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闷着头干脆不说了。
  “看来我是真的不会说话,明明是在夸你,偏生说的叫你这么拘谨。”慕许弯了弯眼角,说得亦真亦假。
  宝宝自然不会叫慕三哥委屈,连声解释道,“不是不是,三哥你说什么都是好听的……”说罢忽觉有些不妥,却又无奈这口水已经泼出去了,既然收不回,她便不知所谓地傻笑着以图掩饰。
  慕许的眼角再度弯了弯,只见宝宝笑的如此暗示,他正待上前一步忽地船帆飘转,竟然直直飘了起来向着他两的位置砸将过来,两人连忙闪躲,只是一个向内一个向外,一下分了开去。
  宝宝退至后方,将船帆全部拉上去固定好,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三哥你没事吧?不知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何事?”
  慕许拍了拍衣袖,答道,“我没事。宝宝,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算是送你一个惊喜。”
  等到两人下船走出一段距离,傅融之才从船舱里出来,站在船桅边上看着那一双背影,面色不虞,眼如沉墨。
  元柏立在舱门口看着凄凉的傅融之摇了摇头,扭头对连棠评价道,“哎——弃孔雀一只,何其哀哉。”
  “元柏。你去看着官宝宝,别叫她给人卖了。”傅融之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头也未回命令道。
  元柏无辜地看一眼连棠,小声抱怨,“你担心就自己跟上去么……”话未说完,便被傅融之突然转身刀割一般瞅了一眼,于是即刻闭嘴,灰溜溜追着宝宝的方向飞过去了。
  慕许带着宝宝去见的人住的离江边并不远,走了一小段路便到的一家乐嘉客栈。
  宝宝好奇地跟着慕许上楼,到了目的地随着推开的房门,视线捕捉到一个精神矍铄的中年男子,他微微有些发福,却也因此显得好客玲珑。
  宝宝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双眼湿润,声音哽咽,向着那个同样热泪盈眶的男人飞奔而去,“爹——”
  此人正是官宝宝的父亲,官如山。
  父女两算得上久别重逢,尤其是宝宝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受的气,便翘着嘴巴抱着爹爹的手臂不放。
  “乖宝,你这都多大了还这么会撒娇,今后看你找谁撒娇去!”官如山说的好似怪罪,其实面上包含宠溺,口气也是娇惯欢喜。
  宝宝还未反驳,慕许倒是先说上了,“官叔不必担心,宝宝天真烂漫今后小侄定会好好照顾她。”
  “哈哈!是了是了,怎么竟忘了还有你这个小子,你是我从小看大的,我放心的很。”官如山一拍大腿,搓了搓短小的胡须,满意地打量着慕许。
  慕许得到官如山的赞许,便将一双眼睛殷殷地望向了官宝宝,目光脉脉、情意绵绵,宝宝还沉浸在爹爹回来的欢喜之中,她看慕许那目光实在是又甜又腻,便低头瞧了瞧身上可曾挂着什么蜜饯之类的,随后再不解地望过去。
  官如山看着两个小辈在自己眼皮底下便开始了“眉来眼去”,顿时颇为感慨,想起自己和宝宝早逝的娘亲当初也是这般的恩爱交织啊,当下拍了拍宝宝的手背道,“把你嫁给慕家老三看来是爹爹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了!这样爹爹也就放心了。”
  宝宝爱羞地红了脸,捏一下官如山的手臂,撒娇道,“爹爹——你怎么能现在说这个?!”
  “哈哈!害羞了?好好好,不说这个,那说些什么?”
  “嗯,说说爹爹怎么突然回来了吧?”
  官如山闻言一顿,捻小胡须的手一顿,反问道,“乖宝,不是你写信叫我回来的么?”
  官宝宝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何时写过信?倒是这么想过,可惜受制于人,难以脱身啊。”
  “那就奇了,我收到的信属的你的名,字迹又相同,会不会是乖宝写的却忘了?”
  “真的没有!”宝宝自然确定自己没有写过信,可是谁会写信叫爹爹回家,还模仿自己的笔迹呢?这个人怕是还知道她在南陵,才让爹爹先至南陵的。
  宝宝尚未探究出头绪,慕许便打断了她,说是总督府有公务,要先行回府处理,稍后再来拜见官如山。
  一出房门,未至楼下,便有一名老者迎上问道,“三少爷,情况如何?”
  “张翁,当初的信的确是你怂恿官夫人写的么?”
  张翁一听便知出了状况,皱眉应道,“是。我亲眼看着官夫人写的,还盖了夫人的私章,错不了。三少爷,是不是信上出了纰漏?”
  慕许并不回答,反而淡淡一笑,“看样子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那我们就看看最后鹿死谁手好了……”说罢缓步走出客栈,上马而去。
  客房里,宝宝也不再想信的问题,管他是谁写的,总之帮她把爹爹换回来了就是好事一桩。
  “宝宝什么时候跟爹爹回家?”官如山拉着宝宝的手,轻轻拍着问道。
  宝宝此刻有了爹爹撑腰,什么继母继姐全然不放在眼里,自然是一万个愿意回家的,不过随即便想起恼人的八百两,有些艰难地问爹爹要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让官如山在此处等她,她还了钱立刻和爹爹一同归家。
  宝宝揣着一千两银票,浑身轻松,一想到不再受制于人,恨不能飞起来,却也想到怕是以后都见不到大孔雀了,心里难免有些许失落,但是很快便被她故意挤压下去了。
  回到捞月船,官宝宝大咧咧推开傅融之的房门,习惯性地向右走,却见书桌后没人,这才全屋扫视一圈,惊见傅融之拿了一卷账本半卧在方塌上,不似往日那般招展,余一丝气质上的单薄。
  见官宝宝推门进来,撑在塌上的一手顺势放下了手中的书,流畅如虹,旋即眼尾梢对着官宝宝轻轻一挑,摄人心魄,尤其是一把春水般的声音带着几丝沙哑,听得官宝宝一颤又一颤:“把门关上,轻一点,下次别那么粗鲁。”
  官宝宝喉中干渴,她吞了两口唾沫,回身关门,骂自己道,“你果然是在捞月呆久了,居然觉得那只色孔雀好看……官宝宝你没救了没救了……”关门之后,人也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傅融之从未见过如此拘谨的官宝宝,不免有些好笑,一张脸舒展开来,招了招手道,“什么事说吧。”
  宝宝踟蹰一阵,还是拿出了那张银票双手捧着过头,弯腰闷头送至傅融之面前。
  感觉到傅融之拿过银票查阅,却半天等不来只字片语,好奇之下抬头观望,但见傅融之面若寒霜,双唇紧抿,盯着官宝宝的眼神似刀如剑,头上还隐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宝宝眨了眨眼睛,善解人意地上前扶着傅融之的肩膀道,“大人,您是哪里疼么?疼就叫出来吧,我不会笑您的,你看你这都憋出汗来了。”

  苦肉计,反遭计

  眼前的这张小脸明亮俏丽,偏生从那张圆润的嘴巴里吐出来的话句句叫他生气,打又打不得,骂她她又听不懂,真真是叫他何其烦恼!偏偏她此刻一脸关心,看得他纵使有再多的气也消失殆尽了。傅融之苦涩一笑,在塌上转了个身子,轻声道,“我若是病了,你可会留下来?”
  宝宝一怔,她试探着摸了摸傅融之的额头,忧心道,“大人你果真病得不轻啊,这都糊涂了吧?知道我是谁么?”
  傅融之展颜一笑,扭头看向塌上的扇子,语气一轻,“是啊,我病得不轻,病到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明知道没有答案还期待到骨头里去了。”
  宝宝自小便没了娘亲在身边,对情爱之事素来懵懂迟钝,但是傅融之这三番四次的明示暗示,若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那是不可能的,问题的结症也不在于到底哪一次示意成了压垮心房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在于哪一次示意能叫官宝宝相信了。
  傅融之这番话一出宝宝心里自然是一阵动荡,可叹她的自我认知有些偏差,念头一转便以为是孔雀舍不得他这个得力手下,自信满溢道,“我也想留下来帮你,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爹爹回来了……”
  “哎哟——”宝宝话未说完,便听傅融之皱眉轻叫,吓得宝宝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傅融之便顺势倒在宝宝的肩膀上,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里轻蹭,却又怕自己太重压趴了小麻雀,便悬着身体,只将小部分重量让宝宝分担,他嘤声软濡道,“宝宝,我的胸口好痛……”
  “胸口痛?我去找大夫!”
  “不用,这样就好很多。”傅融之说着又蹭了蹭。
  宝宝也恨不能捂住自己的胸口,哪里咕咚咕咚犹如一只跳动的兔子,她慌乱地将傅融之扶起,说道,“那我去叫元大哥来给你靠着!”说着快步飞奔出去。
  傅融之对着那个背影撅起了嘴巴,他捡起塌上的一千两银票用力一弹,苦恼道,“我该怎么把你消灭掉呢……”
  正说着,官宝宝便带着元柏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元柏尚未站稳便忙不急地问道,“堂主病了?”
  “没事,老毛病了。去把药方拿给宝宝抓药去。”傅融之边说边向书桌方向努了努嘴巴。
  元柏只能照着傅融之的指示去书桌上找了一张强身健体的方子,交给宝宝。
  宝宝应了,拿了银子下船抓药,途中却要经过爹爹住的乐嘉客栈,她暗暗权衡了一番,决定先跟爹爹说自己还有事,稍后与他在扬江家中会和。官如山有些不放心,却还是一口应承下来,决定回头让慕许多照顾照顾宝宝,应当无甚大碍。
  抓好药回到船上,宝宝四处去找熬药的砂锅,却被云雁告知,那砂锅被傅融之运到了自己房里。
  宝宝便拿了一帖药,用丝缎包了一包碱石,又拎着一壶水上楼熬药。
  傅融之将那只炉子和砂锅放在床边,他则坐在床上拿着一卷账目看得仔细。
  “大人,你将这炉子搬上来做什么?”
  傅融之头也未抬,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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