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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春光一泄_派派小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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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融之将那只炉子和砂锅放在床边,他则坐在床上拿着一卷账目看得仔细。
  “大人,你将这炉子搬上来做什么?”
  傅融之头也未抬,答道,“大人喜欢闻药味。”
  “我才不信呢。八成是大人你坏事做多了怕有人害你。”
  “这倒是不假。”他翻过一页书册,一行一行看得仔细,嘴里也不含糊,“不过宝宝只要是你给我的东西我都会吃的。”
  宝宝见他认真,也不打扰他,便在一旁烧起了炉子,眼看着要快要熬好,傅融之也放下了书,手里拿着那张一千两的银票道,“宝宝,你将这个给我是做嫁妆的么?”
  官宝宝瞪他一眼,这人前几日还不冷不热,怎么今日又口没遮拦起来?她斥道,“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不然你将它扔给我做什么?若是还债,也不从我这里将债条拿走,我可是会不认账的哦。”
  宝宝刚想说是,再夸上一句傅融之,不妨那张一千两的银票被傅融之甩了甩突然脱手飞向了官宝宝所在的地方,她抢救不及时,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薄薄的纸片飘进了砂锅和炉子之间的——火里,几厘时间,便卷着纸灰烧的丁点不剩。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发生的一切,半晌才反应过来,爹爹回了扬江,就算不回,她也不敢再要一千两,这样一来,她不是等于又要被囚禁在捞月上了?她起身忿忿一跺脚道,“傅融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傅融之无辜地摆了摆手,“我怎么知道那银票那么不小心,一下就飞出去了。”
  “就算飞出去,如果不是你搞的鬼,会这么精确?!”
  傅融之讪讪一笑,小麻雀居然看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他假装不在意地翻阅手上的账目,余光却焦灼在官宝宝身上。
  宝宝见那人仍是静静地看着账目,气的转身便要走,“你自己熬药喝吧!我才不想管你呢!”她重重地走到门口,刚待拉开房门出去,忽地听见床上传来虚弱的呻吟:“宝宝,我的胸口好痛……”
  宝宝顿时腿也软心也软,一咬牙又回去继续熬药,却不管傅融之怎么逗她都不再说话。
  官宝宝这一气气了不短的时间,只是几天下来傅融之完全不见好,叫她实在有些焦急。明明见他有时候形似痊愈,偏偏她一转身,傅融之便这里疼哪里痛,好似半步都离不开她一般。只是这般下去,她要何时才能回家与父亲团圆呢?莫不是傅融之故意拖延时间,好继续讹诈她的银子?
  正想着,忽闻门外脚步声响起,她一心想探明实情,便一头钻进了衣柜里,屏息偷听。
  房门被推开,傅融之在前,元柏在后。
  两人进屋之后便在圆桌旁坐下,元柏禀道,“慕大人已经来了很多趟了。”
  “告诉他人已经回扬江了。”傅融之轻摇扇子,目光索然。
  “知道。那么堂主您的病什么时候好啊?”
  傅融之用扇子抵着下巴,想了半晌才道,“想好的时候自然会好的。”
  “堂主……”元柏还想说什么,却被傅融之制止,他看着不解的元柏安抚一笑,指了指门示意他先出去。
  宝宝在衣柜里听得真切,想来慕许是来船上找她的,而傅融之居然秘而不报,至于那个病,想好的时候会好,那不就是说没病么?她愤愤然,侧耳却听房里没了声音,正好奇是不是人都走光了,忽然眼前大亮,柜门被人打开,而那人也正靠在门上看着自己。
  “什么时候学会偷听了?”傅融之摇了摇扇子,不认同地道。
  宝宝大摇大摆走出柜子,学着傅融之的样子靠在另一扇门上道,“我要是不偷听怎知你完全是在骗我?装病很好玩么?”
  傅融之摇了摇头,缓缓合起手中的扇子,想开口却总觉不妥。他在一边踟蹰不定,宝宝却从腰间摸出了一瓶傅融之曾经给她防身用的迷幻香。
  她悄悄将瓶子放在身后,装作温柔的样子靠近傅融之,然后出其不意地拔开塞子放至傅融之鼻子底下一晃。
  傅融之还未来得及制止,便摇摇晃晃走向了床边,扑通一声躺了下去。
  宝宝追过去叫了两声都毫无反应,她暗暗奇怪,这不是迷幻香么?说是会产生幻觉的,怎么反倒成了迷香,一迷就倒呢?她本想看看傅融之出丑的样子,如今是不能的了。宝宝在窗前走动两圈,忽地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胸中计划完成。
  她知道傅融之放债条的地方不过就是书桌的抽屉,于是四处翻找一下便找出了那张债条,当即撕毁。
  随后又将傅融之衣柜中的衣服全部搬走藏起。
  她缓缓走至床边看着昏过去的傅融之任人揉捏的样子很是得意,坐在床边对着那张俊脸又是捏鼻子又是揉脸,“从此看你从哪里再找出一张债条奴役我,哼!大人,我回家了啊!”说完起身便要走。
  忽地余光瞥见傅融之身上的锦衣锻袍,一计上心头,觉得自己拿走了他的衣服不算什么,要让他没有衣服穿光着身子在船上窜上窜下的找衣服这才是正途。
  注意一定,连忙上前解了傅融之的外袍、外衣……解到小衣之时才想起男女有别,连忙拉过一床被子盖在傅融之身上,自己则将手伸进去摸索着解掉他的衣服。
  只是一件小衣尚未解下,手所到之处每每能摸到一件滚烫的硬物,实在咯手得紧,想将它推开一些却也不能,反倒越来越碍手。于是宝宝决定放弃让孔雀彻底光溜溜的想法,给他留了条亵裤,心满意足地抱着一碰衣服准备出门。
  不妨抬头之后,恰见躺着的傅融之整张脸恍若一只明晃晃的大灯笼,好不晃眼。宝宝一怔,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这几天把这只孔雀照料得太好了?气色真好,满面红光呃……”

  光溜溜,扬江回

  官宝宝说罢转身便要离开,冷不丁地被身后一股力量拉了个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压在了傅融之的大床上,而床的主人则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一愣之下即刻回神,羞成个鸵鸟避世,比那过年时候的鞭炮还要红火,想起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傅融之都是醒着的,便恨不能咬舌自尽。她一咬银牙,恨恨道,“你又骗我!色孔雀!我不是豆沙,别把我当馅,快点起来。”
  傅融之哪里肯依,他眯着眼睛,眼神明晃欲滴,摸了摸自己还未褪色的大红脸,随后紧紧揪着乱成一团的被子,蛊惑道,“我色?也不知刚刚是谁卸了我的衣服?谁说你不是豆沙,我最欢喜豆沙,宝宝你本就是我的囊中物,今日还一再撩拨于我,做馅也是你自找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装的……”宝宝声音渐小,脑中飞快地运转,她小心翼翼瞅了瞅双眼迷蒙还喷着热气的茶壶孔雀,眨了眨眼睛,不挣扎不逃离反而主动迎上前去,慷慨就义般的吻上了傅融之的嘴。
  傅融之本就被撩拨得不轻,如今更是脑中一片空白,迅速反被动为主动,身体也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得微微颤抖起来。他正如痴如醉,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快乐、如此无所顾忌过,忽觉浑身一凉,旋即手腕一紧,一股自斜面而来的力气将他生生扯离身下的温香软玉。
  他不可置信地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真真正正算得上赤身露体了,而官宝宝正闭着眼睛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而刚刚那股将自己扯至一旁的怪力,竟然是他的腰带和一个船帆上用的滚轮。此刻他被绑在床头,哭笑不得,怎可如此大意,果真是美色害人!
  官宝宝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将傅融之的衣服收拾收拾,又将自己的衣服整了整,复又坐回傅融之身边,神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笨孔雀,幸好我身上还有一只船五给的轮子,不然还真搬不动你,这个本来呢是想带回家用来吊米仓的,现在便宜你了。”接着又拨了拨傅融之手上的腰带道,“看我多么仁慈,不忍心真的让你精光,还给你留了条腰带,就折合成十倍仁德之心还你。不用太想我。”
  “我现在身无寸缕的,宝宝不害臊么?”傅融之眨了眨满含笑意的桃花眼,虽然光着身子仍不减其素来的从容。
  官宝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反正我刚刚也瞧过了,再多看几眼也没什么。再说,难道傅大堂主好意思到处跟别人说,自己被扒光了绑在床上么?”说罢便抱着那一堆衣服大摇大摆出门去也。
  楼下的连棠正忙着打扫楼道,见宝宝抱着一堆衣服笑眯眯地下楼,便迎上去问道,“宝宝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说着一指那些衣物道,“这不是堂主今儿个穿的么?”问完又觉得多此一问,了然地摆了摆手道,“你们和好如初了?”
  宝宝此刻心情飞扬,听什么都是好话,但是到底羞于其事,听连棠问起衣服总归有些扭捏,她微微闷着头道,“好,很好啊,我们什么时候不好过……”
  连棠见宝宝似是怎么站都不自然,揶揄她道,“这么不好意思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宝宝一怔:“怎么不是第一次……”话未说完惊觉失言,又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不打一声招呼落荒而逃。
  于是不消半刻时间,全穿上下出了傅融之官宝宝都知道了一件事:“原来他们两人今天才是第一次,我们堂主真是能忍,被那么多女子捧在云端,还如此纯情,真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当然了,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先说官宝宝慌忙跑回自己房里,将那些衣服全部藏在一处,然后在房里独自乐了半晌,这才慢悠悠拿着收拾好的行礼准备下船回家。
  她本打算与船上其他几人一一道别,却又怕傅融之裹着床单不怕羞也要出来找她,再加上若是众人挽留说不定她还舍不得走了,如此一想,便打算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然则出仓之时,又与回舱的元柏不期而遇,她待开口话别,只见元柏看了看宝宝身上的包裹,当下木讷地从腰间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拦在宝宝之前道,“给你的。”
  宝宝接过,颇感意外,她看了看银票又看了看元柏,最终盈盈地锁定元柏感动道,“元大哥,你果真是好人。”
  “不是我,是某个喜欢背后保护人的家伙吩咐的。”元柏连忙摇手撇清,他说罢便要进舱,却又顿了顿忍不住语重心长地提醒宝宝,“官家妹子啊,你要好自为之多多保重,我言尽于此,你自个体会吧。”
  官宝宝拿着一张银票呆了片刻,听元柏的意思难道是傅融之给的?只是为何元柏又让她好好保重?她实在是无法体会小脑袋孔雀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只能将银票好好收起。
  只不过,官宝宝随即想起还被她绑在床上的傅融之,实在是有些愧疚,若是他早些将这些银两拿出来给她,那么她至少会给他留一条裤子么!
  “居然连裤子都不给我留!这小麻雀突然吃了孔雀胆么?”一件不剩的傅融之无奈地摇了摇头,运功将唯一剩下的腰带也震得粉碎。他转了转被勒得生疼的手腕,随后翻身坐起,拿起掉落在床上的滚轮,想想觉得好笑,便嘟囔道,“麻雀果然不算笨,不过……”他望向床边,眼里透露出点点温柔,轻声细语道,“你以为我若不放你走,你又如何走得掉。”
  他裹着被子,缓缓挪至衣柜旁,打开柜子一看,顿时傻了眼:“这个死丫头!居然真的全部拿走了?!你给我等着!”
  于是赤身裸体的傅大堂主傅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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