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笑的眼睛-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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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呐耍 �
我一怔，但是没有说话。
我经常同她说，电视上的那些形象，都是假的！虚拟的！可是这一刻，我真有点嫉妒那个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的人物了。
20岁生日那天，一帮哥儿们闹着我说生日愿望，我正儿八经的说了两个，一个是希望我身边的人永远都健康幸福。另外一个是希望很多年过去后的今天，我们在座的这群人还能够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
还有一个愿望我放在心里许的，一来是觉得说出来肉麻，再来也怕说出来就真像别人说的那样就不准了。
我心说，要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小楠和我永远在一起。
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出来的，也不是用来挂在嘴边上的，我会自己去做，直到她哪一天自己发现，她也是那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情人节的前几天，我一直在网上查资料，搜有些什么精致难忘的礼物，我想送给她。
我找了很久，翻了很多网页，才一眼相中了那朵琉璃玫瑰。
我看了很多介绍，描述，最后义无反顾地订了下来，那时我笑了，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她惊喜地表情。
那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声音很不对劲，听着都快哭出来了，我刚从浴室出来，头发都没擦干，就抓起外套往外冲，我妈拦住我，问我干什么，我都没来得及跟她解释，就说了句有事就夺门而出。
车上我拼命的让司机开快点，他都觉得不耐烦了，我下了车，看见她一脸难过的表情，心里只觉得猛的抽痛起来。
我安慰了她半天，她的心情才有些好起来，再轻轨上也会跟我开玩笑了，我放心了不少。
拿出那份礼物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紧张，心里跟打鼓似的就怕她不喜欢，可过了一会儿，我彻底松了口气，看她的眼神，表情，我知道很合她心意。
见她开心，我心里也觉得高兴，竟是欣喜若狂的那种。
可她随后的那句话就把我打入了地狱，她说，“秦旸，你对我那么好，我好像没办法回报你那么多。”
我当时很失望，我其实根本不是想让她报答我，心里忽然就觉得难受起来。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两个人谈恋爱哪里能分得那么清楚呢？她不想欠我什么，而我只想把我觉得好的给她，没想过她也会有压力，想起以前我给她发短信的时候，她说手机快没钱了就不多说了，我立刻帮她充了100块，可她居然不高兴了说不该这样的，我当时就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那天晚上在裴帅家里，我喝了很多酒，但脑子里还清醒，就是手和嘴不听使唤了，喝酒倒酒的动作都没停过。
我们说了好多小时候的事儿，我笑了，想起一些事情，自己也觉得当初自己幼稚有趣，不禁就缅怀起那童年时光，心忽的就柔软起来。
又喝了几杯，我觉得有些热了，就脱了外套，随手就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扔，衣服掉了下去，我都懒得去捡，还是觉得脸有些红，顺手就解了领子上的两粒钮扣透气。
我问裴以珊，“小楠呢，怎么人都没了？”
她一脸悲伤的望着我，有些半真半假的说，“你现在有了女朋友，眼里就半点不把别人当人啦？”
我笑着没有否认。
秦旸的番外（二）
想起小的时候，我们这帮孩子里面，男孩子多，女孩子少，裴以珊又小我们一点，是个小小姐，一心只想跟我们一起玩。
那个时候我就嫌她烦，对她总是爱理不理的。裴以珊从小就娇纵，受不得委屈，一有磕磕碰碰就常常哭着鼻子跑回家去告状，可是回头第二天就又跟了上来。
说实话，我小时候有段时间特别不待见她，不喜欢她的大小姐脾气，不喜欢她什么都爱讲档次，也不喜欢她对人的冷嘲热讽。
可我和裴帅谈得来阿，也兴趣相投，少不了要和他妹妹打照面的，所以后来相处了又发现，她其实并不是人有多坏，就是有些娇纵，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对自己身边喜欢的人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也没多少能被她称上喜欢的人，她的朋友很少，我觉得她有些可怜。
她说要给我看以前的照片，我的兴致也很高，一口就答应了。
她拿出了相簿，里面竟都是一些我的照片，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的都有。我和他们拍得一些照片当时看了一笑也就过去了，现在让我找，我可能还得翻箱倒柜的捣鼓半天。
我心里不是没有感动的，或许也夹杂着些惭愧。
可是感情就是这么回事儿，没法子计较付出和回报，只要你喜欢了，那不管做什么，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就象裴以珊为我，我为小楠，都是一样的。
裴以珊看着照片，竟然有些伤感，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巴巴的望着我说，“我们回不去了，是吗？”
我微微点头，心里只想着该怎么婉转点措辞才能让伤害减小到最轻。
可我还没开口，她就先说话了，“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我下意识的就摇头，“那不行！你知道……我喜欢的是……”
她立刻打断了我，沙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你女朋友嘛，我的意思是哥哥亲妹妹的那种，没别的意思。”
我想起小的时候，她过生日，也爱往我和裴帅脸上吻，我当时就有点反感，被亲完了还立刻使劲儿用手擦，像是沾了脏东西一样，觉得别人的口水特别恶心。
年纪小的时候，往往完全不能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我想起以前年少时的片断，除了抱歉，愧疚，心里也变得跟海草一样柔软。我当时没别的想法，是真心把她当作我妹妹了。
那一刻，我真的没有想起小楠，因为我心里压根没有什么龌龊的念头。
我想着也就下定决心想往她脸上亲下去，就当作告别童年的一个纪念，也是我对她无言的抱歉，为了以前的年少骄傲，也为了现在的不能爱她。
我头刚凑下去，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把脸转了过来，死命的压着我的后脑勺，往我嘴上就是一阵毫无技巧可言的乱咬。
我一惊，都还没对眼前的状况做出反应，第一个念头竟还是觉得恶心，原来和不喜欢的人交换口水，真的是一点好感也无，更别提心跳加快什么的，那真要是快了，也是被吓出来的。
我刚要推她，忽然听见门口砰的一声，我心中一个咯噔，定眼一看，居然是一脸震惊和不信的小楠。
我心忽然就一路往下掉，开始恐慌起来，现在的情景，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落在别人眼里得是多暧昧不堪阿。
我猛地推开了还挂在我身上的裴以珊，心里有愤怒，又不好现在发作。
只是转头看小楠，她的眼里竟然全是茫然，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别人，那么悠远，我心扑通扑通狂跳，她忽然开口了，“你……是秦旸吗？”
我浑身剧烈的一震，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那一刻，我眼里只有她，再也看不见别人了。
过了半天我才惊觉到自己应该解释，我试图上前去拉她，可是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脚下一绊，就是扑着到她面前的。
她好像有点回过神来，表情开始变得麻木而冰冷，那声音就像要刺穿我的心脏一样，“放手。”
我立刻慌乱了起来，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仿佛整个世界都要遗弃我了的这种感觉。竟然心乱到可以窒息！
我也执拗的说“不放！”
挣扎混乱之间，裴以珊居然又冒了句火上加油的话来，我转过头看她，她的表情居然和刚才的楚楚可怜迥然不同，她是忍者还是怎么着，变脸的速度那么快？当时我真的火了，觉得她那就是一鳄鱼眼泪，我连杀她的心都有。
还是裴帅懂得察言观色，马上就把她拉走了。
等房间里只余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心里是无比的紧张，一五一十把什么都交代了。
小楠平时老爱跟我贫，成天是嬉皮笑脸的，我都习惯了，所以今天看到她那么严肃，那么一脸的故作镇定，心就像被刀割一样。
我知道我解释的不好，有的地方还带点结巴，我到底把事儿说清楚了没有，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儿，可我就是想抱着一丝希望，就盼着我该死，我发昏，我耳根子软，她也能够网开一面再给我次机会。
我当时就和被告在庭上等处决是一个心态，多少有点侥幸的心理，说不定能判误杀哪？
可小楠一句话就把我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她说，“我很想原谅你，可是，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我苦笑了，心里百转千回，要是没有转折该多好，可是，的确是我做的不好，处理女人的事儿，我就真的，整个一傻逼，没半点分寸！
我问，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可是我心里很清楚，答案是NO。
猜不中的结局
“许芳阿，找我什么事儿？”
“小没良心的，姐姐我不来找你，你就把我给忘了是不是？”
我笑着说，“哪能阿？你最近怎么样？”
许芳无比轻快的说，“也没什么，就是刚跟我男朋友分手。”
我一怔，许芳什么时候谈的恋爱阿？
许芳呵呵笑了，“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时候谈的？”
我咕哝道，“刚想问哪，你怎么那么神速，还是不是人啊你，那么没心没肺的，分手还说得那么轻松，和没事儿人一样！”
许芳又在那头笑了两下，我听着有点怪怪的，总觉得强颜欢笑的成分居多，她有点落寞的说，“你知道吗，我和他是在网上玩游戏认识的。”
网恋？
我一听这开头，就明白那背后铁定有一个故事，是专属于许芳的故事。
她说，“当时，玩RO的时候，就觉得跟他特别有缘，打哪儿走都得碰上他，后来聊了两句才知道他也是上海的，还跟我一样的年纪，我真觉得挺巧的。我们约好出来见了面，那天也玩的很开心。”
我很配合的哦了一声，又追问后来呢？
她接着说，“后来他又约了我两次，还说喜欢我，我忽然就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喜悦。之后，我们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我有点不满的说，“什么，你是不是也太简明扼要了阿，都没点戏剧性怎么成啊，说说，说说，他是怎么把你给追到手的阿，肯定得有点手段！”
许芳愣了一下，随即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无奈的说，“你啊，还是一点都没变，没看我正失恋了吗，还往我心窝里捅刀子！”
我嘿嘿笑了两声，听许芳继续说，“那天晚上我们寝室熄灯以后，他就给我来了一条消息，让我给猜字谜。 第一个字谜我很快就猜出来了，结果他又给我来了第二个，那条短信是这样的：
天鹅飞去鸟不归， 目木相对由心起，胡天八月不飞来，山回路口百草折，寸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连叶送君去， 千秋一放为三横， 角方空留马行处。”
我挑眉惊讶的接道，“行啊，许芳，什么时候你文学水平这么高拉，这么多句子都让你给背下来了，不容易！”
许芳刚得意地接了句，那是。
我就给补上，“你到底反反复复回味了几遍阿？”
因为我毫不留情的揭露了事实，许芳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她咬牙骂道，“你到底听是不听，怎么老打岔阿。”
我忙讨好的直笑说，听听，当然得听，那后来呢？
她叹了口气，才继续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