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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绝地反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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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反应他满意,就当为早上报个仇。
  “真混蛋,一口一个你哥是醋王,你是什么呀?”杨稚指腹摩挲沈厌的脸蛋,沈厌眼窝子深,五官显得立体,鼻子挺立,擦过他的面颊。
  “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男朋友。”杨稚喊他,句句撩人,叫的人越发欲罢不能。
  沈厌拿身子抵他,浑身燥热,早上那感觉一下就来了,他滑动下喉结,看这个昏暗灯光中的人有多勾人。
  “想不想再来一遍?”
  沈厌情动道:“在哪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杨稚舌尖扫过沈厌俊逸的脸蛋,手摸到一边,放下副驾驶,躺上去,低声引诱:“就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杨稚:我想绿了大哥。
  沈厌:我也想。
  大嫂:没事想想我,有利于感情升温。
  稚哥也是一个会玩的人好吗!!!


第55章 
  车开走了,杨稚踉踉跄跄的回家去,其实他本打算和沈厌再玩一会的,邀请他到家里面,只是他看见家里的灯亮了,好像有人……回来了?
  不会吧,杨稚扶着门框进去,伸头探探情况,面前突然出现一张脸,杨稚吓了一跳,是他爸,紧张的杨稚连连倒退好几步。
  他爸穿着西装,松着领带,上下打量他,什么时候他儿子这么不禁吓了?老爸道:“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
  闻声,里面传出另一阵拖鞋踏地板的急促声,“是稳稳吗?稳稳回来了吗?!”
  杨稚靠着墙,勉强站稳,“嗯,妈。”
  他妈跑过来就抱他,像个小孩似的,连连摸杨稚的脑袋,她没杨稚高,这样挺滑稽的,杨母踮着脚,担心的说:“跑哪去了吓死我了,受惊吓还往外跑。”
  就是打了电话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了杨稚没事,好好的,做母亲的也不放心,回来就找人,结果家里空荡荡鬼都没有,可把杨母急的。
  “我跟朋友出去玩了。”杨稚解释说。
  前些天的不快烟消云散,这会杨母又给想起来了,眯着眼打探:“谁?”
  明知故问。
  杨稚看看他爸,他爸一副“你自求多福”的事不关己样子,杨稚就放弃了向他爸寻求帮助,轻声道:“那个……沈厌。”
  “你……”他妈被堵住了,百感交集,又心疼儿子,又被他气的,于是不知道这时候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杨母左右为难,不想儿子刚经历过大劫就质问他,杨母沉默了一会,与此同时才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气味,“你身上什么味?”
  杨稚耳根瞬间烧红了,提了提衣领,作势嗅了嗅,明知故问:“什,什么味?”
  不会吧,这也……
  他妈道:“我知道还问你?说不上来什么味。”
  杨稚立马站的笔直,往楼上走,“那我上楼洗洗去,晚安妈。”
  他飞快的爬上楼了。
  杨母和杨父一脸的问号。
  到了楼上,杨稚才夹紧了腿,伸手在大腿上一摸,低声“操”了一句。
  还能有什么味?情|欲的味道。
  他跟沈厌今天真的是太放纵了,车子里空间小,他们俩施展不开拳脚,弄的疼了点,所以他走路跟喝多了似的,哪知道他爸妈回来这么快?
  杨稚一路装正常跑上来疼坏了。
  回头就向男朋友倾述。
  沈厌道:“抱歉稚哥。”
  杨稚说:“你下次别那么用力,我走路都有问题了。”
  沈厌笑了两声:“不用力,不爽。”
  杨稚皱眉说:“那我不跟你做了。”
  沈厌适时哄他:“别呀,开玩笑的。”
  杨稚也是开玩笑的。
  其实不是沈厌的错,他尽心尽力的服侍他了,小心翼翼的杨稚也看的出来,关键在车里哪能有什么大动作?会疼纯属于两个人急匆匆的没做好前戏。
  还有就是他刚开|苞,哪儿受得住?
  “明天我给你看看,好吗?”沈厌说。
  “怎么看?”杨稚问。
  “这个你别管,我有办法。”
  “算了,明天都该不疼了。”他也就是找借口,想跟沈厌打电话,没事找事。
  沈厌道:“稚哥,这周我们去玩吧。”
  “去哪?”
  “三亚。”
  “怎么还去那?”杨稚去过了,没兴趣了。
  沈厌记仇:“你上次不带我,我吃醋了。”
  沈厌账上给他算了几笔啊,这还记着,杨稚说:“那换个地嘛,不想去那里了。”
  “你说地址。”沈厌顺着他。
  “嗯……”杨稚想了会,一个个在脑子里筛选,过滤,景点的话……
  “去南京吧。”他突然说。
  沈厌问也不问,只答:“好。”
  杨稚笑了:“不问的更具体点?”
  “不问。”沈厌说:“我喜欢神秘感。”
  杨稚答:“放心,一定不让你失望了。”
  他们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南京夫子庙,那是他在网络上看到的。
  并不是什么很出彩的景点,杨稚并不在意所谓的景点,他要的是其他的含义。
  渣男也可以玩浪漫。
  他进了浴室洗澡,回想一整天的点滴,忍不住想笑。
  晚上人都睡了,杨稚的房门响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竖耳聆听,真就是他的房门,杨稚从床上爬起来,踏着拖鞋去开门。
  外面站着他爸,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什么,像个礼盒,杨稚叫了声:“爸?”
  杨父看他睡眼惺忪的样子,问:“睡了?”
  “嗯,困了。”
  “给,”杨父把东西递给他,“礼物。”
  礼物?什么?他生日?不是今天啊。
  杨稚一头雾水,但还是接过来了,“不是姨夫的生日宴吗?怎么我有礼物?”
  他爸道:“小泽给你的。”
  杨稚当时就清醒了,抬眸觑老爸一眼,拆礼物的心情也没那么好了。
  “他让我转交给你,他快高考了,有段日子不能来了,说挺想你的。”他爸完整的转述赵泽的话。
  靠……杨稚心里不舒服,赵泽一天天的变着法的糟他的心,杨稚关上门,拿着礼物回床上去,不敢让他爸看出他的不爽,这点细节他还是控制的住的。
  礼盒包装的严严实实,不像被拆开过的,扎了蝴蝶结,杨稚一点欣喜的意思都没有,脸绷着,坐在床上拆礼盒。
  他的样子不像是拆礼物,像拆炸弹。
  拆开后,里面有部手机,杨稚没搞明白状况,把手机拿起来,左右翻翻,下面也掏空了,没见着别的可疑物品,就一部手机?
  什么意思?他又不缺这个。
  没搞明白赵泽的用意,杨稚盘腿坐在床上,打开了手机,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信息,都没有,干干净净的一个新手机,可疑的地方是通讯录有一串陌生号码。
  他好奇,点了号码就拨过去。
  响了一会,有人接通了。
  “赵泽。”杨稚确定以及肯定的喊出声。
  那人道:“哥。”
  没跑了,杨稚望着礼盒跟他讲电话,“什么意思?”
  赵泽:“什么什么意思?”
  杨稚:“你送我手机干什么?”
  赵泽:“哥不是没我的号码吗?我想跟哥通电话,不是需要一部新手机吗?”
  是需要,杨稚自身没有赵泽的电话,赵泽也别想打进他的电话,杨稚防他像防贼,黑名单必定妥妥的躺着赵泽,他跟赵泽没有任何私下的联系,唯一能够搭上话的机会就是借其他人的号码说上几句,比如他大姨,杨稚又不能防,偶尔赵泽接了电话他还是会跟他说几句的,面子上。
  所以电话通了,是要干什么吗?赵泽难道不知道,自己会把这部手机也同时以黑名单的方式寄存?
  他只要不想跟他联系,有千万种方法。
  “不好好准备高考,大费周章的跟我来通电话,很有意思?”杨稚跟赵泽说话从来不委婉,即使赵泽临战高考他也不会松口一点儿,他并不把赵泽当做不懂事的小孩子,相反,他觉得赵泽有一定的手段,是个比他自己心眼都多,也懂得大局的人,懂的事很多,比如赵泽和他爸说生意场上的事,杨稚都插不上嘴,他是一点儿不懂,也懒得懂。
  赵泽明确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并不会因为外界的言论而影响自己的目标,杨稚伤不到他,也左右不了他准备高考时的心情。
  可以说是放肆,没有一点做哥的样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看起来很不懂事的杨稚。
  分人吧,看对谁,对这个人,杨稚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
  赵泽道:“怎么会没意思呢?对于我来说,听见哥的声音就会兴奋的睡不着了,更别说跟哥长时间的通话。”
  “长时间通话?你想得美,我打算挂上了。”杨稚不留情面。
  “不要这么伤人好吗哥,”赵泽很受伤的说:“我托姨夫把东西带给你,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啊,等能够跟哥说几句话的一天。”
  情话满分,要是对小姑娘说,会换回来一定的感动,可怎么就对上没心没肺的杨稚了呢?
  杨稚扯唇讽刺的一笑:“你觉得这样就很快乐?”
  赵泽笃定的应道:“当然,我喜欢哥的一切,包括声音。”
  杨稚掀唇:“赵泽你知道吗,你每次说这样的话,我都觉得特别的好笑。”
  杨稚配合的笑两声:“我第一次见,有人的喜欢是附带着威胁的手段的,你在外人面前装这么正经,这么懂事,关上门对你的哥哥做某些事的时候,那张嘴脸让我怀疑我认错了人。”
  听他这么说,赵泽丝毫不放在心上,“是这样吗?我可以这么解释吗,只有哥你,见过我的真面目。”
  但他并不想见。
  杨稚道:“你难道就不担心,有一天你妈知道了?不担心我把这些事公之于众?”
  “你会吗?”赵泽接着他的话:“会吗哥?你在自欺欺人,你会的话早该做了。”
  被掐住了喉咙,杨稚沉默几许,低声道:“因为我不想做那么绝,但你要是逼我紧了……”
  “你不会的,哥,因为你太善良了啊,”赵泽此刻正在复习高考资料,转着笔,那么一副正经的样子,好好学生的样子,神色却如此无情,如此的阴鸷,“你太善良了,总是顾忌着太多人的心情,有时候我都替哥难过,可怎么办呢?哥就是不能好好的服从我。”
  服从……杨稚冷声:“你不觉得自己很变态吗?”
  一边说喜欢他,一边威胁着他,一边看他忍得艰辛,一边心疼他这份忍辱负重,而赵泽又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带来的,却还要装成小绵羊来关怀他,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赵泽的笔帽滑过他俊逸的容颜,在脸颊上暧昧的打圈,他看著书桌上摆放的杨稚的照片,听着他此刻压抑的声线,是真心心疼他的哥哥啊,可哥哥不听话,怎么办呢?
  “我当然变态,我都能喜欢自己表哥了,不变态吗?”赵泽道:“可是怎么办呢?我甘愿,我乐意喜欢你,哥就是碍着那层关系,把我拒之千里,难道是我想生下来就做哥的表亲吗?我不能选择,为什么不能喜欢哥?这对我公平吗?”
  一份怨念,一份不甘,杨稚听得出来,法律是规定了近亲不能结婚,可它能规定近亲不准动心吗?
  谁对谁动心都靠一层缘分,律法并不能限制一颗心向另一颗心靠近的冲动,赵泽属实冤的慌,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他显然弄错了重要的一点。
  杨稚说:“你是觉得,没那层关系,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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