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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绝地反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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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稚说:“你是觉得,没那层关系,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不是?”
  “当然不是,赵泽,拒绝你伦理方面是一部分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我对你不来电,就算国家规定了近亲可以结婚,不来电的两个人,再近都别想捆在一起。”
  “你不喜欢好看的脸?我不够格让你动心?”
  他是喜欢好看的脸,他杨稚是个粗人,不喜欢柏拉图式的爱情,他对另一半有一定的要求,如果对另一半没有任何欲望,他铁定pass这个人,赵泽挺了解他,但也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
  “你怎么会觉得,有人会对威胁自己的人动心?”杨稚说:“反问,如果是你,你会喜欢这样的自己?”
  可以肯定的说,赵泽如果坦荡荡的向他表白,杨稚会膈应,但他挺通人情的,他把赵泽领大,玩那么好,也不过是受点惊,他会认真的告诉赵泽,理智的跟他分析他们不能开始的原因,但是赵泽的手段推翻了记忆里杨稚对他的期望,闹成现在这样,又怪得了谁?
  可赵泽并不觉得后悔,因为无论哪样的方式,杨稚都会拒绝他,不如这样,他还能时不时偷个香,这种刺激,比做乖宝宝被拒绝要好受的多。
  “自己好好捋捋,想明白……”
  “哥,”赵泽出声,打断他,神色可谓阴冷,杨稚等他说,赵泽低声道:“哥,我想不明白的。”
  杨稚没出声。
  “哥根本就不知道,爱而不得是什么感觉,哥这么义正言辞的对我说教,”赵泽讽刺的笑了:“是因为身边有了人,对吗?”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杨稚总觉得自己身边跟有摄像头似的,脊背发冷。
  赵泽沉默了一会,淡淡的开口,“我就知道,哥果然很渣啊,一天都不能空下来,从我回来算起,哥换了几个啊?”
  他妈的,竟然盯他,杨稚冷声:“你管我?”
  赵泽道:“就是管不住哥啊。”
  他拽了拽衣领,将笔摔下,脚撑在桌子上,推翻了那副三好学生的样子,“真想把哥杀了。”
  他这一声甚至不像是开玩笑了。
  杨稚没有理他,他已经打算挂电话了。
  “杨稚,”赵泽叫了他一声,拿掉了那温柔极致的面具,在他挂电话之前说了声:“别把我惹太很,我一点儿都不想对你下死手。”
  如果在同一个空间里,大抵这会是场火热的对决,威胁吗?不错。
  杨稚的拳头捏紧了,他有些怒了。
  是谁总他妈觉得自己可以威胁到他的?我不陪你玩,我不给你脸,你的威胁算个蛋?
  被激怒了,大晚上的,真不想搞成这样收场,可他是做哥哥的,就得有做哥的样子吧?弟弟这么不听话,他是不是该教训一下?
  杨稚掀唇,轻笑一声,声音悦耳,传过听筒,一字一句咬的清晰,生怕对方听不清,那么“照顾”人的说:“赵泽,我跟他上床了。”
  那么一句不带有任何攻击力,甚至不可被称之为威胁的话,从这一头,传进另一个人耳中。
  那般云淡风轻,那般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  杨稚:够不够孩子?


第56章 
  他跟赵泽根本没有任何的共同语言,说完这么一句,杨稚就撂了电话,并不想让赵泽继续影响自己的心情,可他到底是过于天真的,理智告诉他不该生气,但感性又让他无法释怀。
  蒙上被子,杨稚翻了个身,那手机也被他不知扔到什么角落里去了,他想睡,但脑子里是没完没了的琐碎。
  想跟沈厌说话,想跟他倾述,想听他的安慰……可也只能想想。
  这种事,不适合告诉任何人,因为实在……恶心。
  独自承受吧,没多大,睡一觉就好了。
  杨稚就在这么自欺欺人的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杨母来叫他,杨稚赖被窝,不肯起床,仔细算了算,今天他课不满,就不愿意起来,杨母让他起床吃早饭,不准他耍懒。
  早饭勾引不了他,能勾引人的向来是美色。
  沈厌一大早就给他打了电话,得知杨稚没课,他就没有过来,决定自己去学校了,杨稚嘱咐他注意安全,自己在被子里玩会手机,再爬起了床。
  吃饭的时候,杨稚问他爸有没有去过南京,他爸跑的地方多。
  杨父说:“去过,怎么了?”
  杨稚说:“我想跟沈厌去玩。”
  他说的坦荡荡,然而他妈妈就在旁边,杨稚知道老妈的视线不太友善,但他装看不见。
  他爸问:“什么时候去?”
  杨稚答:“这周吧。”
  吃饭过程中跟他爸聊了聊南京的景点,他妈在旁边一言不发,闷头用餐,杨稚时不时偷窥老妈一眼,母亲大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妈,”杨稚主动出声,他妈似有若无的应了一下,杨稚道:“你别生气了。”
  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只见他妈继续吃饭,夹着菜,脸色不好看,嘴上却好听:“我生什么气?”
  生什么气您老自己还不清楚啊,杨稚知道他老妈这就是在使性子,他保持沉默,不想把母亲大人再逼上梁山了。
  杨母站起来:“你们吃吧,我身体不舒服。”
  端着碗筷,杨母去了厨房。
  餐桌上,杨稚和他爸面面相觑,氛围很是尴尬。
  他爸耸耸肩,杨稚则回头打量了下厨房的位置,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迈步过去。
  厨房里,杨母正抱着手臂,在洗碗机前垂首而立,一言不发,背影消瘦落寞,像是失恋的女孩儿。
  老妈的头发挽着,身上没什么首饰,年轻时候有耳洞,会戴耳环,清秀的美人儿,现在虽然不戴了,却仍然可见当年英姿。他妈妈是清秀婉约一派的,没什么攻击力,看着很柔弱,但就这么个柔弱的背影,撑起了家里的一片天。
  杨稚轻手轻脚的进了厨房,在他妈独自冥想的时候从后面把人抱住,怀里的人吓了一跳,侧头看他,拍他手背,杨稚任她打,依偎着人,真诚的劝说:“别生气了亲爱的妈妈,孩儿错了。”
  杨母偏头不理他,杨稚耍无赖,逼得人说话:“你错哪儿了?”
  这是个好问题。
  杨稚数落自己的问题,诚恳的说:“错在没有经过老妈的同意就又开始了一段恋情。”
  他明明知道,错不在这里。
  杨母拍他手:“根本不是这个。”
  她从来没介入过杨稚的恋情,换过这么多女朋友,杨母和杨父也只是私下里说几句,他们儿子要和谁开始他们从来没阻止过,也不需要杨稚向他们报备,这个锅做父母的可不背。
  杨稚装无知:“嗯?那是哪个?妈你说嘛,我自己认识不到。”
  杨母转回身,杨稚松开手,老妈认真了,望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道:“稚,那个人……妈不放心。”
  杨稚站直了:“怎么了?”
  沈厌有什么问题?值得他妈这么害怕?就因为商场里的误会吗?不是解释过了吗?
  杨母道:“也不是不放心他,是……”杨母整理下措辞:“稚,你是打算跟他谈着玩玩的,还是?”
  “不是玩玩的,是认真的。”他都跟沈厌上床了,你说能是玩玩吗?对于一个某方面家教严格的杨稚来说。
  “怎么认真?”妈问。
  “结婚的那种认真,一起组建家庭的认真。”
  “怎么组建?你和他?”
  “是,当然是我们两个一起努力,一个人怎么组建呢?”
  “你们打算结婚吗?”杨母对这个不陌生,杨稚和闻淮在一起时也是认真的。
  “会结婚。”他掷地有声的回答。
  杨母沉默了,杨稚则不明白他妈的担心何在,便问:“妈,你到底顾虑的是什么?可以直说。”
  在杨稚眼里,比爱情重要的东西太多了,朋友,家人,这些都不会次于他的爱情,他需要他的家人和朋友为他高兴,而不是背了谁的意愿义无反顾的和另一个人组建家庭,他妈妈对他来说是重要的。
  杨母犹豫道:“我不放心你,你跟小闻的时候已经投入不少感情进去了,其实妈一直都不敢提,我知道你对闻淮是认真的,我和你爸也是看好你们俩的,可最后不还是……”
  他们儿子冒天下之大不韪宣布闻淮的存在,引来亲朋好友的各种质疑,指责,他们做父母的虽然说是支持了自己的儿子,可看杨稚被人戳着脊梁骨议论杨母心里难受,那段时期杨稚周遭的眼神比一句句骂声还要有杀伤力,即便这样了,他跟闻淮不还是没走到最后?
  结果这样伤人,杨母怎么敢再让杨稚体会一遍?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失恋的事,这会被人当成笑柄的。
  一旦想起自己儿子被人做饭后八卦讨论,并且附带着异样的神色,杨母心里就过不去。
  好好的跟一个女孩儿开始,是非不会多大,但男人……另当别论。
  知道了母亲的顾虑,杨稚安慰她说:“妈,我不怕这个,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儿子,我分的手少吗?我并不怕失恋,我在意的不是感情的结果怎么样,我在意投入这段感情时自己的感受,如果是我觉得值得的,那么最后没走在一起我也不觉得后悔啊,我知道你心疼我付出了没收获,并不是这样妈,我跟闻哥结束了,伤的不止是我自己,闻哥也付出了同样的时间和精力跟我纠缠这一年多,我们是一样的,没有谁的伤心比另一人更值得同情的。”
  “而且,对闻哥的感情是我自愿的,那我就不能再去计较我付出的多少了吧?闻哥并没有逼我喜欢他不是吗?一切源于自愿的感情都不该以结果论断,我乐意这么做,我乐意喜欢他,我乐意付出,我享受这个过程,怎么会因此去在意结果呢?”
  虽然也有一定程度上的失望,可他还是知道这不是闻淮的错,也不是自己的错,不合适不是任何人的错,杨稚不怪自己,不怪闻淮,能在一起是缘分,不能是常态,人找到自己正确的另一半总要经过重重的磨难,和闻淮的相处并非一无所获,至少他明白了,他和闻淮这一类的是不合适的。
  这不是重要的得到吗?
  杨母的担心有些站不住脚了,杨稚嘴是笨,可一旦碰上感情的事,他比谁都理智,他经历过的人多了,因此他比别人要有一定的判断力,耍小性子是耍小性子,认真的时候也是有理有据,一切都源于对谁,源于目的,源于他的感情如何。
  对闻淮,他执着过,失控过,因为太在意,因为太喜欢。
  对赵泽,他无情,冷漠,没心没肺,因为不想有牵连,因为伦理,因为恶寒。
  对沈厌,他理智,果敢,时而调调情,时而刚到极点,全凭心情,因为他喜欢的正好。
  不过分在意,不过分的冷漠。
  对每个人有不同的态度和样子,总结下来,全凭自愿,全凭那段感情深到了几许,比起前两者,杨稚最喜欢的还是和沈厌的相处,因为正好,正好的舒适,正好的喜欢,正好的感情。
  不会过分疲劳,不会毫无热情。
  可母亲的角度是不同的,她们在意孩子,在意孩子会受的伤害是本能,杨稚可以理解,他不愿意大吼大叫,他也不舍得对时时刻刻疼爱着自己的亲人做让她们失望的事。
  他更愿意良好的与他们沟通,不管这条沟壑有多难跨过,出自于对他的关心,诚恳的商讨比汹涌的对峙要好太多。
  说不过儿子,杨母还是担心,可她能怎么办?她并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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