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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绝地反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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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反常只能说明一个事,想吃回头草嘛,多好的机会,羞辱他的机会。
  “你在抽烟?”沈厌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
  “嗯,什么事讲,我不跟有男朋友的人闲聊。”杨稚道。
  沈厌什么表情他是看不到,应该挺爽的,想起来。
  “我跟他分了。”听筒里是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呀?”杨稚转着烟玩,他没在李忆南面前抽过烟,也挺久没抽的了。
  “因为你,”沈厌直白道:“因为发现自己喜欢你了,因为后悔,因为干了错事,因为还想追回你,哪个理由你满意?”
  不愧是沈厌,坦诚的时候就是这么理直气壮的,这倒也好,不必磨磨唧唧的问东问西,男人之间确实是比女人要干脆果断点,因为他们谁也不喜欢猜来猜去,直白的回答是最好的方式。
  杨稚没应声,表情变幻莫测,充满了兴趣。
  那支烟就是沈厌,被他在指尖玩的不亦乐乎。
  “这时候的道歉一点用都顶不了,是吧稚哥?”沈厌道:“是不是想极尽可能的羞辱我?来吧,我有这个准备。”
  他知道,他说出这番后悔的话,就得接受杨稚的语言攻击。
  但他并不畏惧,他已经做好了重新追求他的准备,尽管前提是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是啊,你现在在我眼里连狗都不如,”杨稚不出意外的,说话格外难听,这不就是他吗?装什么圣母玛利亚,他就一黑心肠眦睚必报的普通人,“倒是你啊,大费周章的给我打通电话,你可不可怜啊沈厌。”
  “能跟你搭话不容易,我满足了。”
  “好深情,”杨稚嗤笑道:“你看你对谁都这么深情怎么好?叫你小初恋怎么想啊?我可没有勾引你。”
  “可我想勾引你,”沈厌道:“杨稚,你敢回来吗?”
  了不得,都知道他不在?第二个赵泽上身啊,查他?
  杨稚道:“敢不敢?你觉得我怕你什么呀?”
  “那你就回来试试啊,”沈厌道:“你只要敢回来,我让你每天都离不开我。”
  “你要脸吗?”杨稚冷了语气。
  “要什么脸啊,”沈厌笑笑,“我当初要脸追得到你?”
  这句话倒是信息量颇多,也实在。
  “很好,那我就提前恭喜你,”杨稚道:“你这次要不要脸都得空手而归。”
  “稚哥觉得我是空手而归的人吗?”沈厌的脸皮够厚。
  “你不是,”杨稚高傲,“但我他妈会让你是啊。”
  他挂了电话。
  杨稚揣回了手机,靠着墙继续抽烟,够爽的戏码,又喜欢他了?操,真恶心,把自己当什么呀小朋友。
  陪你耍的时候是给你脸,对你没兴趣了你什么手段顶用?我倒是想看看。
  杨稚凌虐欲上来了,满眼的无情。
  他身边有人,杨稚没发现,直到手被人扣在了墙上,他才抬眸对上李忆南的视线。
  李忆南眼里沉着风暴,他摸到杨稚手里的烟,丝毫不留情的掐断,烟在他手里变形,然后掉在地上,杨稚傻傻的看着。
  “说好接电话的,就是躲在外面抽烟?”李忆南姿势很侵犯,少有的阴沉气。
  杨稚因为没见过这样的他,反而觉得新奇,生气都是撩人的,你说让人怎么办啊。
  “我错了。”杨稚认输,李忆南不喜欢别人抽烟,尤其是他,所以他不在他面前抽,只是没想到会被撞见。
  “一句错了就完事了?”李忆南揉动他的下巴。
  杨稚暧昧道:“那李总想要我怎么样啊。”
  两个人身上都有酒气,却都有意识,这样迷离之中的些微清醒过于致命,让他们很快想起来今天车上没做完的事。
  他们当然不会那么没品的当街玩车震,他们都要脸。
  李忆南擦过他的唇,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杨稚抬眸不置信的看他。
  “真要这样?”
  “嗯哼。”
  他就说嘛,这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没谈过恋爱,却有一手好的玩法。
  杨稚拽着他的西装领带,引诱道:“抱我。”
  李忆南扣住他的腰,托着他的双腿,把他架在了身上。
  小绵羊在他眼里是诱人的可爱,奶白奶白的杨稚是李忆南的稀世珍宝,唇舌勾缠里,酒气弥漫,他们大可进行未完成的欲念,但愿今夜不会被打扰。


第100章 
  从北京返回,杨稚是单人回去的,李忆南有工作缠住了,杨稚这次来认识了下他的朋友,父母什么的还不着急见,李忆南说有空会过来,杨稚答应了,没有让他送,自己回来了。
  关于摄影的安排,他是有考虑的,回去做一些相关的准备,大概可以先自学一点儿。
  他和李忆南算是热恋期,这时候他落地不久,后者就来了电话,是掐的准准的,多忙都在乎着他的行程。
  其实杨稚不想回来的,但他整个假期和李忆南太黏腻了,没怎么回去跟父母处,心里过意不去,又刚好李忆南有工作,他才说回去几天。
  “忙完了就过去看你。”李忆南打电话道。
  “好啊,等你过来。”杨稚提着东西打车。
  “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
  “嗯,挂了。”
  “等一下,”杨稚坏道:“昨天晚上,爽不爽啊?”
  李忆南什么表情他可以猜测,但杨稚就是坏啊,碰到个被大家说纯情,对他跟虎狼的主,他有苦难言,他就要使坏,明知这时候李忆南在工作。
  那边沉默一会,半晌真性情的丢出一个字,“爽。”
  杨稚不厚道的笑了。
  “好好工作啊老公,我一定会好好念书的。”杨稚厚脸皮的撒起了娇,当街也不害臊。
  那边一顿,“你叫我什么?”
  “没叫什么。”适时的收手,杨稚挂了电话,给李忆南留了无限回想的空间。
  杨稚打了车,报了地址。
  他回了家,给父母带了礼物,这个礼物倒不是杨稚买的了,是李忆南挑选的,算是一份心意。
  家里人给了消息,说赵泽成绩出来了,也定了学校,学府是好学府,中科大也是双一流重点大学,不负众望,杨稚也给予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放下手机,恰是这时候老妈提着一个裙子过来了。
  “稚,好不好看?”那是一条鲜艳的碎花裙,绝对不是杨稚这个年龄的审美,但也绝对说不上是丑,他妈穿起来应该不错,他妈骨架小,纤瘦,这裙子倒也适合。
  “好看,”杨稚走过去,伸手提起裙子,摸了摸柔软的布料,“要穿吗?”
  老妈叠起裙子来,道:“穿啊,我跟你爸要去你爷爷那儿住两天,你去不去?”
  杨稚问:“去我爷那?”
  他爸从房间里走出来道:“有段时间没过去了,去看看,去吗?”
  “我算了吧,”杨稚说:“我这两天不想跑了,过段时间再去吧。”
  好久没在家里待着了,一直在各大城市奔跑,杨稚也有些乏累,而且他爷爷离这儿挺远的,又是要坐几天的车,想想就头疼。
  “嗯,歇歇也好,”他爸说:“我跟你妈去了,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
  杨稚点点头,嘱咐道:“跟我爷爷说,我过段时间就去。”
  他爸道:“行。”
  爸妈收拾了一会,就提着行李箱出发了。
  杨稚把他们送到门口,让他爸开车慢点,他妈坐在车上也不安心,
  嘱咐他家里的这事那事,杨稚叫她放心也不能啊,做妈的都一样。
  看着爸妈的车开走,杨稚在原地多站了一会,他就是想陪陪老妈才回家来的呀,结果二老又跑走了,早知道他会一个人在家就不回来了。
  杨稚转头进了屋。
  外面天不好,隐隐有些想下雨。
  他就害怕这样的下雨天,怕上次雨夜里的事再发生,他打电话给了崔臣,结果崔臣没找到,他只能把苗头定在了董飞身上,叫他来他家里玩,其实他是想找人陪着。
  晚上董飞到了,杨稚家的院子里都开着灯,像杨稚一个人在家的风格,他一路进来,看见杨稚在客厅里擦桌子,弯着腰,手上是毛巾,董飞道:“这么勤快?”
  杨稚听声回头,董飞站在门口,往里面进,杨稚道:“什么呀,我妈那猫,把水杯踢翻了。”
  他再次抹了下桌子,把毛巾丢在了一边。
  “怎么来的?”他问。
  “打车。”董飞说。
  “自己的车没开?”
  “嫌麻烦,也不远。”
  杨稚点点头,叫他随便坐。
  “叔跟阿姨不在?”
  “上我爷家了。”杨稚交代。
  “你怎么没跟着一起去?”
  “我这两天一直在跑,不想动弹,过段时间再去。”杨稚坐下来,散烟给董飞,他接了,杨稚又把打火机给他。
  董飞舒爽的靠在沙发上,“这趟北京玩的怎么样?”
  “还行,”杨稚说:“主要是跑了下忆南工作的地方,其他的也没怎么去。”
  “真的吧?”董飞挑眉。
  “嗯?”杨稚没明白。
  董飞道:“这次,认真的吧?”
  杨稚笑一声:“哪次不认真了?”
  “倒也是,”董飞说:“我的意思是这次能走多远,他人品摸清了没?”
  经历沈厌那事,身边人都警惕了点,也是担心他,杨稚真是耍不起了。
  杨稚弹了下烟灰道:“指定比我们要靠谱。”
  “那就行啊。”
  “嗯,放心。”杨稚笃定的说。
  两个人,聊着天,外面下了雨,落地窗外的灯透射进来,杨稚走过去关掉,漆黑的夜色是可怖的。
  有人在,他就不怕。
  “老崔谈了个对象。”董飞说。
  杨稚不知道这茬儿,只知道崔臣那是真渣的,谈几个都走不了多久,他也不觉得新奇,敷衍的一问,“哪儿的?”
  “你们学校旁边的。”董飞说。
  “什么时候的事?”
  “你刚走不久那会。”
  “哦。”杨稚坐在沙发扶手上,抽着烟,视线虚无缥缈的放在外面的黑夜里。
  就他们俩,不聊点像样的话题可能吗?
  “哎,这次,做了没有?”董飞不害臊的问。
  杨稚本来没看他,被他这一问弄的,他转头回来,低眸道:“关你鸟事。”
  董飞哈哈道:“我就问问。”
  杨稚不答他,“我就不告诉你。”
  “那就是有了。”董飞乱猜测。
  杨稚不理他了。
  做了没有?他大腿根现在都疼。
  董飞躺在了沙发上,抱着靠枕说:“杨稚啊杨稚,曾经三中多辉煌的名字,现在谈个恋爱都藏着掖着。”
  “你问的那是谈恋爱的事吗。”杨稚讽他。
  “怎么不是了?”董飞道:“你从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来做?”
  “滚。”杨稚骂他。
  “哎,说真的,”董飞道:“你不是一向信奉柏拉图式的恋爱吗?这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滚床单?”
  “操,”杨稚道:“听你说的那是人话吗?”
  “我就说了句实在话。”
  “什么柏拉图式,我什么时候信奉这个了?”他只是懒得给爸妈抹黑,但真做了之后发觉这不是多大的事,感情到了一定阶段就是想动动手的呀,而且他凭什么要给人守身如玉?
  第一次叫狗夺走了,还能给狗守身如玉一辈子?他凭什么这么作践自己啊。
  “那你跟谁做,觉得比较爽?”董飞问的是实实在在的问题,他就是想知道。
  杨稚想了会说:“忆南吧。”
  董飞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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