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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绝地反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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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稚想了会说:“忆南吧。”
  董飞乐呵了,“真的假的,不是第一个人更让人难以忘怀吗?”
  “你说的那是处女情结。”
  “你没有?”
  “有点,”杨稚看得开,他是有,但不严重,总不能这辈子真就沈厌没别人了,他又没那么高尚的节操,“第一次比较疼,不太舒服。”
  当真是大言不惭,董飞都不好意思问了。
  可杨稚说的是实话,也有点情感加持吧,现在跟他好的是李忆南,他能帮着沈厌说话去吗?不可能的事。
  董飞望着他,这其实就是杨稚,也是他们想看到的杨稚,人生在世的,有什么走不出来的呢?大千世界,有人弃你如敝履,就有人视你为珍宝,人生路上总会遇见几个人渣,但因此困步不前,是得不偿失的事,大可没那个必要。
  拨开云雾见青天,老实说,就是一个心态的问题。
  他希望杨稚好,毕竟从高中那会起,董飞就认定了,杨稚这人活该被人宠着,他就是好,没有理由的,叫董飞心甘情愿一辈子跟着的人,挚友在精不在多,认识杨稚,是他的幸运。
  他们在雨夜里聊了许多,从家长里短,到人生哲学,从情感经历,到人生百态。
  天马行空的思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只要有人在身边,再黑的夜也不必畏惧。
  他这群朋友,其实陪他走过了许多的坎坷。
  已经足够了。
  董飞是在杨稚家里睡的,第二天就直接去上班了,杨稚也跟着,他闲着没事做,家里也待不住,开车去了工作地。
  董飞的活不算太忙,来这里先收拾下吧台,杨稚在一边和人打招呼,酒吧里来了几个认识的朋友。
  大家坐在一起聊天,看杨稚在场,这群不要脸的主就提议要打牌,杨稚道:“又缺钱了是不是?”
  引的一阵捧腹大笑。
  缺钱就找杨稚打牌,准没错。
  一群男生在卡座里天上地下的海聊,有说有笑的氛围,酒吧内的灯光艳丽,一张张脸性感俊逸。
  杨稚定了神,抬头看不远处的人。
  那人也是,对着他露出一个巧遇的微笑。
  巧遇?杨稚不信。
  沈厌没盯他,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就是有这个十足的信心。
  阴魂不散的狗东西,又想玩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败家稚:没钱就找我打牌,不保证您玩的尽兴,但一定盆满钵满。


第101章 
  “稚,怎么样?玩的开心吗?”身边人跟杨稚说话,都知道他的情况,消息一个比一个灵通,可杨稚出神了,心思没在这,就一股脑盯着沈厌的,导致话也没听清楚。
  旁边有人碰了下他的手臂,杨稚才恍然回神来,错愕的问:“嗯?什么?”
  旁边的人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杨稚敷衍的说:“还成。”
  他说完就去看沈厌,生怕对方袭击过来似的,沈厌对他露出一个堪称诱惑的表情,神色很是暧昧,然后和身边几个朋友越过舞厅往里面走了。
  杨稚收回视线,想着莫非真是巧遇?
  会吗?偌大的城市里他们俩搞这么勤的巧遇?
  何况他杨稚的圈子以及家庭住址和沈厌天差地别,哪儿来这么多巧遇了?
  有人摸牌过来,洗牌就要打。
  杨稚收神了,搓搓手,不想沈厌的事,专心投入纸牌上去了。
  “玩多大的?”
  “你定。”余俊说。
  “别太大了吧。”杨稚考虑道:“我最近没钱。”
  余俊稀罕道:“呦,我没听错吧?”
  杨稚拿胳膊狠狠捅了他一下。
  他不是真的没钱,他是这一趟北京跑的,李忆南那才是真有钱,关键人家花自己的钱,事业还做这么好,他就觉得有点儿自尊心受挫,杨稚从来没想过自己赚多大的钱,他也没那个本事,可就这次,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糜烂下去了。
  他爸妈是可以养活他这一辈子,但是他想的是不给李忆南丢脸,如果伴侣太过优秀,和你严重的不匹配,那是很危险的信号,他不想李忆南将来带他出去的时候说起他没有可介绍的方向,这也是他愿意接受摄影专业培训的原因。
  仔细算算,自己也二十好几了,功不成名不就,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然而像李忆南那样事业有成的人依然在努力打拼,他觉得很对不起他。
  害,杨稚揉了揉额前的碎发,自己是怎么了啊,虽然知道李忆南不会介意他怎么样,但是他想做个合格的,配得上他的小男友嘛。
  “真没有,别坑我了。”杨稚不愿意说原因,他好面儿。
  余俊咂舌道:“行行行,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图个开心。”
  也不是都想真心坑他的,虽说在座的确实没杨稚家显赫点吧,但又差不了哪去,也就打个嘴仗,讨杨稚的玩笑。
  于是众人就玩起了小赌怡情式的纸牌。
  某个角落里,沈厌玩味的看着打牌的几人,他操着裤口袋,站在那里就是一副立体海报,交头接耳从他身边过去的女生频频打量,推搡着彼此上前去要联系方式。
  他颜值不够哪儿钓得到杨稚?
  沈厌没注意身后的小女生,招手叫了服务员,灯光太闪,一寸寸滑过性感的侧颜,沈厌低语与服务员说着什么,被音乐声淹没,其他人也听不清。
  小赌也不算,这把就没来钱的,反而来了趣味性的,拿着字条往输得人脸上贴,杨稚转悠着漂亮的眼睛,额头,脸蛋,耳朵,能贴的都上了,绝不放过。
  “怎么我老输啊。”他好似这些年才发现,“怎么打都输。”
  他手气有那么差吗?
  崔臣道:“你智商有问题。”
  其他人补刀:“稚哥你认了吧。”
  杨稚逆反心理来了,“我不信这个邪。”
  说着就被人拿字条往脸上粘。
  “洗牌重来。”他一脸上挂的到处都是,其他人的脸跟作弊似的干净,他一把不带赢的,什么智商玩得成他这样?
  又被粘字条又要洗牌,他没脾气了都。
  刚把牌摸手里,卡座里来了人,一女服务员,手里提着酒,到他们面前说:“你好先生,这里有人为你点了酒,他说他非常倾慕您,希望有空能跟您喝一杯。”
  服务员把酒上了,在众人迷茫的神色里,“这是瓶威士忌,请慢用。”
  崔臣挑眉:“谁?”
  服务员道:“那位先生没有留名字。”
  “先生?”崔臣看看余俊,“男的?”
  服务员知道自己说漏了,保留的笑笑,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表情,便起身离开了。
  杨稚盯着桌上的威士忌,张望了下四周。
  余俊道:“稚可以啊,走哪都能钓到凯子。”
  崔臣道:“有那么基吗?叫人一个个的盯上。”
  杨稚不理他俩。
  他外面看上去是挺奶的哈,在所谓gay圈里应该是属于比较受的吧,杨稚皱着眉把酒提过来,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但他心里有数,扔了酒,继续洗牌,“别分心,继续。”
  他发了牌。
  其他人看热闹的笑着,也都没法集中精神了,张望着场子里可能会是基佬的人,却没发现有谁在盯着他们这里。
  开了个头,就无穷无尽的了,牌打到一半,胜负未定,那刚走不久的服务员旧事重演,又提了瓶没开的酒过来,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语气,还是有所保留的意思。
  “这是一瓶法式黑桃A,祝您玩得开心,用的愉快。”
  愉快什么呀,他那瓶都没开,杨稚直勾勾的盯着这小服务员,奢望从她眼里看出什么来,尽管他心里猜到了什么,但服务员太稳定,不露一点蛛丝马迹。
  崔臣道:“还是那个人?”
  服务员轻笑,不应声,转身离开了。
  “打什么马虎眼呢,”崔臣没看懂,“谁看上你了过来钓啊,玩这出,情趣?”
  情趣两个字听的杨稚一阵恶寒。
  在崔臣他们眼里,都是大老爷们,甭管人有没有对象,你看上了也得自己出面问个清楚,露个脸也是好的,托人送酒对方不知道你是谁,你这酒不相当于白送吗?
  看不懂。
  桌子上的黑桃A像颗定时炸…弹,杨稚冷眼观看,不伸手去接,依旧打着牌。
  “对六。”他甩出一对子来。
  余俊不跟他继续,提起酒道:“搞什么幺蛾子呢?黑桃A,好酒啊,开着喝了?”
  他转着酒瓶子赏着标签。
  “打不打了你?”杨稚没好气。
  余俊放下手牌,掂量两下酒道:“稚,有人暗送秋波呢,你给个反应。”
  “我给你大爷。”杨稚摔了牌,往后面一瘫,脸上的字条晃悠着,他嫌烦,伸手拽掉。
  余俊看他这样不由得笑了:“哎,有人了就是不一样,这都嫌烦,这不是天底下最有面儿的事吗?”
  “有面儿你跟他过去吧。”杨稚怼他。
  “我又不知道是谁,”余俊看热闹不嫌事大,“何况人家又不是看上了我。”
  杨稚白他一眼,瘫着了,他问旁边的人要了根烟,拿了打火机点上,靠在沙发上,选择一个舒服的姿势仰躺着,慢悠悠的抽起烟来了。
  大伙闲聊八卦的同时,就看那服务员又提着酒来了,她也不嫌烦,端着个让杨稚看了生气的笑容过来,杨稚不耐烦的盯着她,那服务员也注意到了对方不善的神色,不敢靠杨稚那么近了,只把酒交到了旁边看起来面善的余俊手上。
  “又是那位送来的?”余俊问。
  服务员也不藏着掖着了,她是被杨稚那眼刀给吓得,老实交代的说:“是,这一瓶是路易……”
  “路易十三?”余俊率先打断。
  “嗯,是的。”服务员回应。
  余俊啧啧道:“太野了,何方神圣啊,这么大手笔?”
  一瓶比一瓶炸裂,一瓶比一瓶标榜着金钱的味道,该不会是想用钱收买杨稚吧?这对他可能没什么用,对凡夫俗子的他们也许能起点什么效果。
  余俊拿酒的姿势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崔臣转头看杨稚,杨稚一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没兴趣样子,崔臣擅自做主的问:“对方没留名字?”
  服务员摇摇头。
  崔臣摸不着头脑了,这要么是个金主,要么就是个傻叉,烧钱不带这样烧的,他问:“没说什么?”
  这有了,服务员转述道:“他说,晚上想请……吃个饭。”
  她看看杨稚,害怕的说。
  崔臣和余俊他们了然了,到底是出手了,金主啊,崔臣对瘫在沙发上的某人道:“听到没有,吃个饭,接不接受啊亲爹?”
  可不是亲爹?崔臣都觉得杨稚神的慌,明明不缺钱老钓有钱人,前面闻淮沈厌的,后面来个李忆南,这又来了个更野的金主,什么呀,不就一浪里小白龙吗,渣呼呼的,叫那么多人给看上了呢?
  杨稚没搭理,撑着头,抽着烟,拿着烟在手里看看,转着玩,就是不给话。
  崔臣拍他,“等信儿呢,给个话啊。”
  杨稚不理。
  崔臣大概明白了,对服务员道:“行了你走吧,他不愿意,帮忙回绝了。”
  服务员不置信的看看他,大概是没想到有人能对此保持无动于衷。
  她回去了。
  崔臣坐回来,桌子上的酒都是高档货,他们不知道怎么处置,“给送回去?”
  余俊道:“闲的?”
  “要不怎么处理?”
  “别急,一会还得来。”
  “你怎么知道?”崔臣眼巴巴的望着他,什么时候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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