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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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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还指望着她俩给太子妃添堵,不成想这两人蠢笨如猪,争不了宠不说,还整日给她找麻烦。
  她懒得再搭理:“孙良娣和张良媛无视宫规,大打出手,不成体统,便与太子妃领同样的罚吧。”
  行出坤德殿好远,温亭晚才褪了脸上的颓败自责之色,忍不住偷着笑起来。
  习语不明所以,还在替她委屈:“主子,您说的那些哪里是你的错,您何必自己认了,还让皇后娘娘罚了您。”
  温亭晚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傻丫头,自己想去。”
  习语耷拉着脑袋琢磨半天,还是想不明白。
  看在眼里的温亭晚笑而不语,也知道皇后何时才能回过味儿来,意识到自己被唬了。
  在此期间,她可以名正言顺好好清静一个月了,不必管那劳什子的请安。
  如是想着,她的脚步都轻快了些。
  临近鸾和殿,只见殿门外候着一位宫人,见她回来,小跑着扑跪在她面前。温亭晚觉得这人有些面熟,近了才认出是五公主景姝的侍女锦绣。
  “太子妃娘娘,求你帮帮我们公主吧。”
  见锦绣哭得涕泗横流,温亭晚敛眉问道:“五公主怎么了?”
  西宫,慈宁殿。
  太后娘娘望着底下坐着的皇子公主,慈爱的笑便没有停过,终究是上了年纪,对这种含饴弄孙、承欢膝下的事尤为渴慕。
  当今陛下有六位公主,大公主和二公主皆已和亲远嫁,并不在场,六公主不满二岁,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由乳母领着在太后面前露了个脸,便回去了,其余三位公主年岁差得不大,便坐在一处。
  三公主景婧和四公主景娆凑在一起耳语,时而轻笑,时而捧腹,和乐融融。
  太后满意地看着这幅姐妹情深的场景,问道:“婧儿和娆儿何事聊得如此高兴?”
  景婧举起手中的纸鸢,俏皮地冲太后挥了挥:“回皇祖母,我和四皇妹聊纸鸢呢。”
  说罢,两人对看之下,笑眯了眼。
  不知道的还这两位公主关系好,可离得近些却能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们的确是在聊纸鸢,从炫耀纸鸢的用纸到画师画工的精巧,甚至连颜料的珍贵都在暗自争高下。
  景姝垂首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双手空空,两位公主谈得越欢,她听着越刺耳,胸口酸涩难抑,眼圈渐渐泛起了红。
  “咦,五皇妹,你的纸鸢呢?”景娆似笑非笑地看着景姝,蓦地发问。
  景姝将粉拳握紧,一抬头,太后已经将视线落了下来。
  “姝儿,你没带纸鸢来?”语气中透着隐隐的不满。
  景姝吓得一个激灵。
  在一众公主中,太后显然是不喜景姝的,在她眼中,景姝沉默寡言,胆小怕事,答个话都声若蚊呐,远没有会撒娇卖乖的景婧和景姝来得讨喜。
  “我看五皇妹定不是故意不把皇祖母的话放在心上的,许是诸事忙碌才不小心忘了。”景婧看似帮衬,实则添油加醋。
  太后的脸果真更沉了些。
  景姝搅着手,被逼得快要哭出来:“我不是。。。。。。”
  然底下可没人想好好听她解释,几位皇子公主都存着幸灾乐祸的心。
  “皇祖母,姝儿平日虽话少,做事却认真,今日没将纸鸢带来,定是事出有因。”
  一道低沉清越的声儿插进来,太后看向端坐在右下侧的太子,心情顿时明朗起来。
  在一众中,景詹是再出色不过的,纵然生母出生低微,可架不住景詹自小机敏睿智,天资优越,甚得太后喜爱。
  景詹养于皇后膝下,被立为储君,多少有太后从中推动。
  太后本也没太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见景詹开口维护,便理所当然作了罢。
  景姝一双杏眼泪汪汪的,见景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侧身同高裕说了什么。高裕缓步走过来,低声道,“五公主莫急,待会儿宴罢,奴才便寻几个纸鸢任您挑选。”
  景姝这才将眼眶里的泪收了回去,一张小嘴憋着,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其实,除却难过,她还有些愧疚,她本想着拿温亭晚画的纸鸢好好展示一番,叫太子哥哥看看的,可如今那只纸鸢在来的路上就被心存嫉妒的景婧和景娆撕毁了。
  她可真是天真,只有两位皇姐在,她便永远没有得到皇祖母夸奖的机会。
  高裕的话,景婧和景娆自然也听到了,虽因景詹帮了景姝而不爽利,可到底不屑。
  临时寻的纸鸢还能越过她们精心做的不成。
  宫人垂首来回穿梭忙碌,不多时,筵席已准备妥当,众人刚想移至东偏殿用膳,守门的小太监进来通报。
  “太后娘娘,太子妃求见。”


第8章 情感交换中8   “今夜,便由太子妃侍寝……
  在场的人安静了一瞬,都忍不住向景詹看去。
  宫里谁不知道温亭晚是个缠人的,但凡逮着机会,都要往太子跟前凑。
  众人都不禁暗暗鄙夷了一下,不请自来,这面皮可真厚。
  “太子殿下,太子妃还真是一如以往地爱慕您啊。”四皇子景崇笑意盈盈道。
  无论是皇帝太后的爱重还是对国事的权衡利弊,韬略头脑,四皇子一向比不过景詹。
  景詹还未被皇后养在膝下时,他尚能因景詹的低微出身明目张胆地讥讽他几分,可如今景詹贵为太子,早已不是他能随意左右的了。
  他一向知道景詹视温亭晚为耻辱,便幼稚地想拿温亭晚来膈应他一番。
  殊不知今日的景詹却并未将四皇子这话放在心上,唇角微扬,反而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视线投向殿门外。
  景詹已好几日未曾在路上遇着温亭晚了,他本还奇怪,生出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来,但果然是他想多了。温亭晚还是那个痴恋他的女子,想必这几日都躲在鸾和宫里睹画思人呢。
  太后宣召后,一个娉婷的身影袅袅行来。
  温亭晚略施粉黛,着一件轻便的湖蓝云纹对襟袄,配着桃红的绣花罗裙,莲步轻移间,裙裾飘摇,像在风中盛开的花。
  与以往想必,她这一身不算隆重,却又不失了仪态。
  温亭晚眉目舒展,面上端着柔和大方的笑,竟叫原本等着看热闹的众人一瞬间愣了神,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太子妃原本生得有那么好看吗?
  温亭晚低身向太后施了一礼,“孙媳见过皇祖母。”
  太后面容端肃,上下打量了温亭晚一眼。
  皇帝为太子定下太子妃时,外间传闻沸沸扬扬,都说温亭晚不择手段。太后不明虚实,也派人去打听过,温亭晚确实在向皇帝献画后才被定为太子妃的。
  后宫不得干政,太后虽也旁敲侧击问过皇帝几次,可每次都被皇帝绕开话题避而不谈,难免有些此地无银的意味。
  再加上大婚后,温亭晚整日痴缠太子,惹出不少笑话,太后就对温亭晚越发没了好感,即便是这样的家宴也并不愿意叫上她。
  “太子妃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太后的语气淡淡的,显然是不欢迎温亭晚。
  殿中十余双眼睛都投在温亭晚身上,等着听她如何编一个合理的借口。
  那些对温亭晚不友好的眼神景詹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掩在袖中的手微曲,思忖着是否要为她解围。
  却见温亭晚微微抬眼,视线快速略过他,在众人间逡巡了一遍,最后冲着一个方向笑了笑。
  收回目光后,她恭敬地答:“孙媳今日来,是来为五皇妹送纸鸢的。”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又倏地往景姝身上投去,景姝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她也以为温亭晚是为着太子而来,还自个儿纠结着若温亭晚问起纸鸢的事,她该如何作答。
  却不想温亭晚竟是为她而来。
  “五皇妹的婢女方才寻上孙媳,说是五皇妹原本备着今日用的纸鸢在经过御花园时,不甚落于水中,毁了。”温亭晚解释道,“五皇妹的纸鸢是与孙媳一同做的,孙媳留下了几只,听闻筵席后就要放纸鸢,便紧赶慢紧地给五皇妹送来了。”
  温亭晚一示意,候在外头的习语与锦绣便各捧了两只纸鸢进来。
  景婧和景娆乍一看见那几只纸鸢,都不由得瞪大了眼,原以为景姝原先的那只纸鸢够精美了,没曾想眼前这些个无一逊色于被毁掉的纸鸢。
  “早不掉晚不掉的,偏生今日掉进了水中,未免太巧了一些吧?”四公主景娆在一旁阴阳怪气。
  坐在上首的太后微微侧首,没有说话。
  温亭晚一双笑眸盯着景娆:“是啊,我也觉得巧。也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恼人的风,将五皇妹的纸鸢就这么毁了。”
  景娆被盯着浑身发毛,一股子怒火腾升起来,总觉得温亭晚这话是在指桑骂槐。
  三公主景婧忙在一旁帮腔:“这纸鸢也不是五皇妹自己画的,怎么着也不算是她的吧。”
  “可我怎么记得,三皇妹和四皇妹也延请了宫中的画师,莫非是画师教着画的?”温亭晚不疾不徐道,“我与五皇妹一同画的纸鸢,不管是坏的那只,还是如今这些,她都帮了不少忙,既是帮了,便算是她的。”
  四公主景娆本就想借着这次家宴好好出一把风头,怎能让景姝横空做了这拦路虎。
  她颇有些气急败坏:“皇嫂真能说笑,先前那蝴蝶纸鸢简单,说是五皇妹画的也就罢了,现下这些孔雀、雄鹰纸鸢繁复,显然不是五皇妹能画得出的。”
  景娆这话乍一出口,三公主景婧就察觉到不对,可想阻止已然来不及了。
  温亭晚微微挑眉:“哦?那纸鸢都已毁了,四皇妹是如何得知那是蝴蝶模样的,难不成之前见过?”
  “我。。。。。。”景姝面色一白,这才发现漏了馅。
  见四公主这模样,不仅是太后,这殿上有些脑子的都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太后眉头锁得紧,冷冷扫了景娆一眼,转而对温亭晚道,“太子妃不是来送纸鸢的吗?”
  温亭晚听罢福了福身,径直走到景姝面前。
  “也不知五皇妹喜欢哪只,我便统统拿了来,五皇妹随意挑一只吧。”
  景姝紧抿着唇,看着温亭晚,一双清澈的鹿眼眸光闪闪。
  她的母妃并不受宠,她亦不是能言善道,会去讨巧卖乖的性子,自打有记忆以来,父皇太后不疼她,一众姊妹都爱欺负她,连衣食用度都叫内务府的宫人克扣了去。
  如今出现个帮她护她的温亭晚,心中那般温暖又酸涩的滋味涌上来,竟叫她喉间哽咽,一时说不出话来。
  “五皇妹若都喜欢,待会儿就随便放一只,剩下的便拿回宫去。”见景姝不言,温亭晚兀自替她拿了主意,“五皇妹觉得好不好?”
  景姝点点头。
  温亭晚满意地一笑,示意习语将纸鸢都交给锦绣,又走到太后跟前施礼:“纸鸢既已送到,那孙媳便告退了。”
  这便走了?
  在场之人的视线又有意无意地往景詹瞥去。
  若他们看的没错,从太子妃进殿到现在,竟一眼都没有在太子身上停留。
  太子妃真不是为太子来的,这可新鲜!
  太后的目光也不显地在景詹和温亭晚之间来回了一趟。
  “太子妃既然来了,便一同入席吧,左右今日也是家宴。”
  太后一抬手,孙嬷嬷便会意地将她从宝座上扶起来,众人也起身跟在了后头。
  温亭晚本就没有参宴的打算,可太后的一席话,根本没给她否定的余地。她无奈地笑了笑,也只能随着众人去了东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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